射擊俱樂部
賀州滿意地笑了。 本身就有一個好皮囊的青年,笑的時候像是爛漫三月灼灼的花盛開在眼角,帶著歡愉和喜悅,連帶著也跟著高興了起來。 他目光掃過那色情的物件,再目光灼灼地看著沈瑜,舔了舔嘴唇,“什么時候試試?”帶著輕佻地調子從泛著水光的唇里說出,還什么都沒做,就有一種曖昧。 沈瑜壓下了心頭的震動,幾個呼吸間便重新平靜下來,他起身走到賀州面前,然后伸手摸到賀州的下巴。 賀州臉上笑意更加濃郁,他順從的抬起下巴,同時手已經搭上了沈瑜的胸膛。 沿著壁壘分明的胸膛一路向下,賀州帶著明顯的挑逗意味,他看著沈瑜的手緩緩往下移,走到夾著乳夾的胸膛處,不由得挺了挺胸膛,邀請道:“想夾上另外一個嗎?或者給我帶上項圈也行,” 沈瑜微微一頓,然后伸手取下那點綴著艷紅rutou的乳夾再繞過賀州回到座位上! 賀州愕然,他一瞬間都不能維持那種纏綿悱惻的神情,看著沈瑜將它們裝好,賀州開口,“不打算試試?很刺激的?!?/br> 這種玩具,最能刺激人的感官和心理,哪怕不是天生的性施虐者, 這種情況下也能讓人的征服欲和掌控欲得到極大的滿足,這種誘惑,很少有人抗拒得了! 但沈瑜只是一臉平靜地放回原處,再合上盒子,完全沒有躍躍欲試地樣子。 待一切都被收拾好后,沈瑜才開口,“今天就算了,我不想每次休假都在床上度過?!?/br> 賀州揉揉額角,“你真是……”沈瑜對于情事不熱衷,甚至可以稱的上是冷淡!這讓他有些……無從下手。 無奈開口,“那今天有什么安排?” 腦中快速地過濾掉幾項活動,最終開口,“去射擊嗎?還蠻有意思的?!?/br> 沈瑜同意了,兩人收拾好,就開車去往郊區的一間射擊俱樂部。 這家俱樂部已經營業三年了,場內空間大,1500平米的空間內放置了100條靶道,內部設施完善。 賀州明顯不是第一次來這了,他熟門熟路地和老板打了聲招呼,就領著沈瑜來到射擊專用場。 突擊步槍被固定在架臺上,槍被保養的很好,槍身干凈,黑地發亮。 教官拿了子彈過來,賀州揮手讓人離開,這本來不符合規定,但教官明顯認的這位常來這的主,知道他一貫不喜歡人跟著,又有老板親自吩咐,也就離開了。 現在是早上,碩大的射擊廳一眼望去只有他們兩個。 沈瑜的叔叔現在繼承老爺子的衣缽,現在在軍方,他也摸過槍,對這突擊步槍并不陌生。是以慢條斯理地裝著子彈, 7.62×39mm的子彈他一共裝了30發,裝好之后上好鏜,帶好護目鏡護耳器,一切準備就緒。 賀州在自己彈道上,一轉頭就可以看到沈瑜的動作,他看著他認真地打開彈夾,看著他慢條斯理地安裝子彈,神情認真地調試槍支,不由得舔舐了唇,眸子黝黑似深潭,怎么……會有人這么對他胃口? 做菜也好,射擊也好,神情永遠專注,還帶著嚴謹,看起來就一副冷淡禁欲嚴肅的樣子,這樣的神情,使賀州永遠著迷。 他想打碎這副樣子,想扒了他衣服看他陷在情欲中,露出平時永遠都不會出現的熱情曖昧,想讓他臉上沾滿了情欲,想讓他身上沾滿體液,這種神情,只要想想他都覺得口干舌燥。 耳邊響起了槍聲,100米外的靶子上出現了彈孔,賀州一看,兩個八環,一個七環。 賀州沖他伸出大拇指,沈瑜冷淡地瞥了一眼,而后繼續開槍。 突擊步槍穩定性好,也安全,但后座力大,幾下過后手被震地發麻,沈瑜甩了甩手臂,繼續開槍。 地上已經有十幾個彈殼了,他神情冷淡,冷靜地推膛,瞄準,手指扣在扳機上紋絲不動,然后,食指堅定的向后勾去,發射! 正中靶心! 賀州笑了笑,“厲害”,他目光放到自己的槍上,收斂了笑容,扣動扳機,一連十發,除了一次射中九環之外,其余都是靶心。 子彈打完畢,他摘下護目鏡,取下護耳器,邁著步子走開,“還玩不玩?” 沈瑜拒絕了。 他手指滑過賀州的手掌,然后握住,牽著他的手把人帶了出去。 賀州一時間竟然怔住了,他們相識多年,以前一起喝過酒,品過茶,兩人還一同出去爬山旅游,到后來他們上了床,接過吻,做過無數次的愛,但這樣平淡的牽手卻還是頭一次。 他任由沈瑜帶他出門,等到坐到車里時,整個人還是有些暈乎乎。 賀州有些自嘲,說來也好笑,平時浪蕩慣了,什么下流話色情事都干過,到頭來竟被一個牽手撩的方寸大亂,弄的像是個毛頭小子。 沈瑜再摸到他虎口出繭子時眉頭幾不可查的一皺,這里的繭子除了臺球愛好者之外,也只有常年摸槍的人會有。 聯系起那神乎其技的槍法,還有去國外的幾個月,沈瑜眸子深了深。 他開口,聲音一如既往地平靜,“還有什么安排嗎?” “沒了?!辟R州隨口道“我無所謂,你想做什么都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