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段健自己也沒有想到會是這么一個情況,前三世自己所虧欠的、得罪的、懼怕的兩個冤家竟然全都聚在一起。 他看到,被自己加了料的那壺茶已經被兩個茶杯分別承載,估計兩個人都喝了。段健想起前世,他是切身的體會過了那藥的威力,自然知曉那種烈性春藥不是什么好東西,它能讓人發狂,能將人本身的劣根性與其心理的陰暗面放大到一定程度。就連小少爺那種溫文爾雅的人,在情欲上來之后罵出的話,也同樣是不堪入耳。 也正是因為段健被自己折騰的過了火,才引得莫睢聞愿意自己掏腰包拿一百萬給他,并且承諾所有的醫藥費都由他來出。段健沒有被大肆的興師問罪,也是因為他多少是有些愧疚在里面的。 “過來?!弊钕劝l話的是黎秋期,他已經等不得了,這小婊子慌慌然的樣子看起來太可口,叫人忍不住想要欺負。但他紅著眼的樣子明顯嚇著段健了,那具高壯的身軀遲遲不敢向前邁步,甚至隱隱有后退的趨勢。 莫睢聞和黎秋期怎么可能會放他走,還沒等段健拔腿跑出幾步,就被頭皮傳出的疼痛給拉了回去,莫睢聞先一步抓住了他的頭發,大力將其拖回房間,中間段健怕的又哭又叫。雙腿不住蹬地,企圖再站起來。 而莫睢聞卻毫不吃力的,像拖著一條死狗一樣拖著段健。 在健身房里鍛煉出來的肌rou看起來再怎么健壯有力,終究還是比不過歷經過實戰的精瘦rou體?!皢鑶琛砰_我……”被這一瞬間的變故,嚇得以為回到了前三世的段健磕磕巴巴的打著哆嗦,眼淚像是有記憶似得,不用人再多做手段威脅,便自覺掉下。 “嘖嘖?!崩枨锲谶殖鲆荒\笑,眼里帶著點嘲笑。不愧是他,這么不禁嚇,記得在夢里,有幾次自己開門的聲音大了點,跪在屋里撅著個屁股的男人就堪堪嚇尿過幾次。因為這事,他還被夢里的自己cao著些下流玩具狠狠地教訓過幾次,罵他狗都知道要尿在盆里,而他卻連憋尿都做不到。然后作勢要拿剪刀,剪了男人那根沒用的yinjing,就只是一把還沒有半個巴掌大的手工剪刀而已,卻把男人嚇到說不出話,搞得夢里的黎秋期忍不住把男人欺負的越來越過火。 段健能感到,黎秋期看向自己的眼神很是惡意,其中最明顯的就是輕蔑了,那視線簡直就和自己被他們兩人當成用來下崽的母狗圈養時一樣。段健努力的強迫自己要冷靜,手指尖用力的掐著自己的大腿,企圖用疼痛來平復自己早已刻在記憶深處的恐懼。他們現在還沒有做出過后面的事,現在的莫睢聞和黎秋期肯定還是正常的,他們最開始根本就看不起自己這種粗鄙的人,說不定等會就會把自己扔出去了,然后兩個人自己搞起來,畢竟他們倆可是互相喜歡來著吶。段健在淚流滿面的同時,好不容易想起這一點,立時便像是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一般,心中的戰栗也沒那么劇烈了。 “怕什么呢?”黎秋期用笑意濃厚的溫軟語調好似安撫般道,手中舉起一塊灰黑的布料輕柔地擦拭起男人哭得難看的臉。 “沒……沒什么——”段健磕磕得答了一句,不敢抬頭直視對方,“少爺,你能放開我嗎?吸——” 莫睢聞慢慢松手,視線意味不明的看著黎秋期拿在手里的那塊布料。而段健卻直到此時才反應過來,覆在臉上的那塊灰布聞著有股淡淡的麝氣,像極了男性下體被褲子悶出來的sao味。段健揮手打掉對面的手腕,沒有了阻隔,才發現黎秋期大大方方敞出的鳥正直勾勾的沖著自己。 原來在他不知道的時候,黎秋期已經迫不及待地把褲子都給脫了。 “怎么樣?我內褲的滋味好聞吧!”說著他還想要將那塊布料繼續往段健臉上招呼。 段健哪里肯依,連忙轉身去拿擺在桌上的茶壺。正氣凜然道:“我是來收杯子的?!彼杏X握著托盤就如同握著護身符一樣,單純的以為只要有個合適的理由,就可以全身而退一樣,也不想想別人褲子都脫了,怎么可能會這么容易就放他走?!肮芗医形铱烊タ旎氐摹倍谓≌J為搬出管家,對峙的兩人就會有所忌憚。 啪—— 瓷器落地聲。 莫睢聞抬手掀翻段健的護身符,不,茶壺。壞笑著道:“杯子已經碎了,你不用拿出去了?!?/br> “我……我……我去叫人來收拾?!倍谓I痕尤在,低垂的眼眸卻已經開始泌出新的淚珠。他大概知道自己應該是走不掉了,卻還在這里做著困獸之斗,莫睢聞沒有什么耐心,也不同段健周旋,直接上前扯著人頭發就往床上帶。 “??!”段健知道,上了床就不對了。他掙扎著想要起身,而黎秋期身姿迅猛地壓了上來,毫不費力地控制住了他的兩條腿。黎秋期將兩條長而有力的腿分別架在腰側,抱著膝彎的同時還不忘伸手撫弄男人的大腿根,那里的rou又細又嫩,極適合下口用牙去舔咬。至于他那柄直挺挺地欲望孽根,更是直沖男人的xue門。那小地方應該還沒有被搞過,怕連段健自己也不是經常碰,因為那顏色嫩得可以,小小的兩瓣緊緊閉合在一起,聞起來盡是處子的香氣。 莫睢聞也注意到了段健干凈無毛的下體,想著要在那地方被臟jb侮辱徹底之前,先好好嘗一嘗,看看那味道是甜還是sao。這也算是滿足了前幾世的他一個心愿吧!因為在夢中,他只知道是自己破了段健的處,卻并不清楚自己該是怎么破的。是直接掰開段健的腿硬上,還是先把他的xue弄濕弄軟了再上的,繼而就衍生出,自己有沒有喝過他的處子水這個問題。如果喝過了,自己不可能沒有一點印象。如果沒喝過,他那處又該是什么味兒呢?反正肯定不會和他被人玩弄開了,變得sao浪了之后的味兒一樣。 “咕!”莫睢聞越想越渴,“黎秋期,你幫我按住他,我要喝喝他的處子水?!?/br> “我也想喝?!崩枨锲谥比坏?,莫睢聞想和他說自己先喝了,然后再換給他喝。黎秋期卻略帶嫌棄,“他好好一個干干凈凈的處子xue,被你的口水弄臟之后,我還能喝嗎?”莫睢聞將心比心的想了想,也覺得有點嫌棄。 “你要怎樣?”莫睢聞拿出談條件的氣勢。 “把他的破處權讓給我,不然別談?!崩枨锲谝彩莻€老江湖,自然不甘示弱。 莫睢聞想了想,男人的處自己都給破了三次了,讓一次出去倒也沒什么,于是便就同意了??蓱z段健還被人牢牢地壓在床上,卻要面紅耳赤的聽著別人用自己的第一次來討價還價,哭得抽抽噎噎也沒有人管,大家只當他是個用來泄欲的玩意兒,連象征性地問問他的意見都不肯。他只能自己小聲嗚咽著,喊道:“不要……不要……”聲音倒是不小,但沒什么人聽就是了。 之后的事情,讓段健這個足有一米九的漢子哭的夠嗆,腹肌連帶著胸肌都在抽搐,像個止不住戰栗的孩子。 莫睢聞說的舔可并非單純意義上的舔,還包括吸、咬、刺、含。他就像是無師自通一般,先前還只是帶著探索的淺嘗輒止,也沒有將段健弄疼,只讓他覺得有股刺激的癢意仿若帶著電流一般沿著尾脊處直上,舒服的他忍不住哼哼了兩聲,為此還被黎秋期婊子sao貨得罵了幾句??呻S著莫睢聞的動作越發的乖戾,段健的音調也越升越高,叫聲越來越凄慘。 莫睢聞竟然在咬他的xuerou,兩片柔軟可欺的yinchun自不必過,被他整個含在嘴里嚼了個透。小巧的rou珠受害尤為嚴重,可憐兮兮的腫大了一圈。到最后,就連黎秋期都覺得自己有些虧了,那處子xue還沒被自己艸腫,卻是被人生生給吃腫了?!澳愫昧藳]有?”等黎秋期惱火的開調之后,足足嘗了十來分鐘的莫睢聞才依依不舍的放過段健,但在放過之前,他還頂著黎秋期的黑臉,用力將段健xue里的水都吸完了才作數。 他最后那一下,簡直是把段健的魂都給吸出來了,腳趾爽的不住曲起又抻直。等莫睢聞頭一離開,他便搖搖晃晃地掙脫黎秋期起身去查看自己那處怎么樣了。這不看不要緊,一看嚇一跳。自己好好的一個處子,竟然連xue兒都包不住了,兩片rou唇不知廉恥的大張著,中間的rou核紅的駭人。他伸手去摸,才發現里頭的水都被嘬干了,看來是禁不起再折騰了。 此時莫睢聞面無表情的抬起手,用袖子擦拭起嘴角的水痕,口中發出一聲似是喜悅的贊嘆:“味還挺甜的?!?/br> 黎秋期聽了,沒有理他,自己下面還在餓著。自然是要把男人抓過來好好蹂躪一番,這破處的機會既然給了自己,那就一定要讓段健好好的記住,誰才是他的第一個男人。 將人翻轉過身,面對面抱住。段健還在捂著他的破爛xue哭哭啼啼的,甚至因為沒了力氣,還敢將自己的頭抵上對方的肩膀。黎秋期見到人的親近,有些許高興,稍微柔和幾分的唇角卻在下一秒又僵硬了幾分,“你個婊子,你說什么?你下面干了,不能再做了?”不甚滿意的厲聲呵斥,讓前世深受其害的男人微微戰栗,他是真的不行了,那里水兒都沒了,能有什么辦法?!拔也还?,你那干不干關我什么事?反正我一定要?!?/br> 黎秋期剛開始以為他是故意這么說,就是為了不讓自己弄他。直到他將男人的腿用力掰開,過程中段健還以為他要霸王硬上弓,害怕的嗚咽了兩嗓子,手指牢牢的蓋住腿間那處,直到被人攥住了yinjing才可憐兮兮地將手拿開,用有些討好的力道輕輕地扶上黎秋期的肩膀。黎秋期看了眼段健的xue,才知道他所言非虛。那里確實被莫睢聞弄的慘了點,“你他媽是這么舔xue的?”他向著莫睢聞吼道。 莫睢聞根本就不是帶著情欲意味的單純挑逗,而是用上了唇齒的撕咬,像對待獵物一樣。段健好好的兩片嫩呼呼的yinchun被咬的發白不說,本該被層層rou唇簇擁著保護著的rou珠都被翻了出來,無奈的紅腫著暴露在空氣中,再仔細看看,還有那么一點點破皮。 “他的菊xue還是干凈的,你也可以這么弄他后面?!蹦÷勥屏诉谱?,似乎還在回味段健那處的滋味,滿不在乎道。 黎秋期小聲的低罵了句,這男人的屁眼該多臟??!他怎么不自己去搞?“你要是做不下去,就讓我來?!蹦÷劺^續說道,隱隱之間頗有要把便宜都占完的趨勢?!皾L!”厚顏無恥,黎秋期舔舔了唇角,繼續看向懷里的男人,古銅色的肌膚宛如深秋的熟麥,大張著腿的樣子像是在做出最原始的邀請,忽略男人苦悶的表情,就算上了他又怎么樣?誰第一次不是要見點血,就他嬌貴? “嗚——” 一個深深的挺胯,黎秋期昂揚的欲望便已破開無防的軟rou,借著一股蠻勁直搗黃龍,不管段健如何敞著腿掙扎哭鬧,他始終一往直前。碰到緊致的地方,便帶著嫌棄的無奈著嘆口氣,壓著男人的膝蓋,將人打開的更大。 段健有許久沒受過這個了,當然反應不過來了,加上內里干涸,無論怎么搞,都只能落下個痛??蓧涸谧约荷砩系拿利惣讶司拖駛€沒有心的一樣,不管他叫的多慘都不見有一絲的留情。 “別……不要……輕——嗯唔……”哭喊的近乎嘶啞的聲音,幾乎快提不起了。假若黎秋期頂刺的動作幅度大了些,便是連呼氣都難受,只能滴著淚嗯嗯的出氣。 段健前世跟了黎秋期很長一段時間,早就知道對方不是什么省油的燈,少年時期就開始亂搞男女關系以及男男關系,雖是在國外,卻能夠憑著自己的龐然大物有一片立足之地,讓見慣了大場面的外國妞也瞠目結舌。曾經段健還很是嫌棄他那東西,跟莫睢聞的干凈比起來實在是太不夠看了,又黑又丑,想到那樣的東西在自己zigong里亂來,他簡直想吐。所以黎秋期在教他如何koujiao的時候,才頗為費力,每每想起這男婊子嫌棄自己臟,就忍不住去作踐他。叫他流著眼淚哄自己的臟jb,像狗一樣跪趴在地,求自己用臟jb去弄他。最愛做的就是用那根大東西去掌摑他的丑臉,丑jb配他這張沒甚特色的丑臉,不正好嗎? 嫌棄歸嫌棄,段健也知道如果對方不能舒舒服服的射出來,自己也絕對不會好受。等艱難適應了一點,他便開始主動攀上對方的肩膀,自發自覺的將對方當成唯一的依靠,哼哼唧唧求著人好好對他。一雙健壯結實的長腿頗為奴顏屈膝的纏上人的勁腰,用悄無聲息地力道催促對方快些射出來。 可黎秋期是個不折不扣的老油條,哪有這么容易就能勾得人泄身,不管段健怎么啞著嗓子好哥哥好哥哥的喊著,他都沒有放過對方。一根上翹的jb硬是將段健頂昏了一次才算作罷,等他長驅直入進了zigong,還不待段健嚷嚷著求他退出去射,便抖著腰在里面舒舒服服的釋放了一泡。 情事過后的黎秋期誘人的很,半濕的頭發黑亮耀眼,白嫩的臉頰透出股子妖艷的美感,連莫睢聞都忍不住看了兩眼,但卻吸引不了段健的目光。他此時像是連神經末梢都被內射的快感刺激到了癡傻的地步,雙目無神的呆望著天花板,嘴里的口涎滴到被子上都不在意。 “好臟——”好不容易回過神來的段健,只冒出這么一句話來。聽得莫睢聞一臉詫異,黎秋期滿臉黑影。 誰知道這姓黎的有沒有什么性病,段健想的很簡單,就是考慮到黎秋期混亂的私生活以及現在自己還是個干干凈凈的處子??衫枨锲趨s沒他想的那么簡單,“賤東西,給我把嘴張開?!辈皇窍游遗K嗎?我要讓你好好的感受一下我的臟。把著yinjing的黎秋期憤憤地靠近段健的頭,通體泛黑的rou具直挺挺地指向他的嘴唇,那副氣勢洶洶的樣子大有硬闖的味道。 段健有些難受的別開臉,帶著腥氣的潮味實在難聞。床邊傳來塌陷感,是莫睢聞上來了。今天還遠沒有結束,“秋期??!看來他不太喜歡你??!”莫睢聞無所謂的說著風涼話,同時架起段健的腿開始享用。 “哼!”黎秋期帶著幾分邪氣的眼睛微瞇起來,有些置氣般的侮辱道:“不過是個婊子,給點錢他就喜歡了?!倍?,他上手捏開了男人的嘴…… 段健在一次又一次討饒無望的情事中后悔不已,只因這事真心不是人干的,頭次就是兩個男人,這誰受到了。在難受之余,他還不忘打量幾眼藏起來的攝像頭,盤算起莫家加黎家能給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