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秦老爺娶過八房老婆,但沒有留住一個。江州城的人都說他命太硬,煞氣重,一連克死了八個。 秦容也第一個老婆是家里自小為他定的娃娃親,和城里的一個姓張的小門小戶,那家的姑娘也出落的亭亭玉立。 那時候秦家大爺還沒死,是個靠石藥吊著半條命的病秧子。秦家老頭老太太知道大兒子命不長久,心中哀痛之余也是無奈,便一直對小兒子寄予厚望。 到秦容也十幾歲,他的侄子秦川出生,老兩口才算松了口氣??烧l知小兒子長到十六歲都遲遲不分化,結果十七歲那年竟分成了個坤澤。 秦家人亂了陣腳,秦老太爺年歲已高,秦家大爺是個藥罐子,秦川又還是個小娃娃,家里沒有主事的人可不行。只得對外宣稱秦川分成了乾元,準備退了同張小姐的娃娃親。 原本已說好的退親,在張小姐這出了岔子。原來張小姐自幼同秦容也一起長大,早已情根深種,如今事出意外,無緣無故突然退親,無法接受,一時想不開,留書一封,投河自盡了。 秦容也愧疚不已,看了張小姐的信更是無顏面對張家夫婦,一人收拾了行囊,遠走他鄉去了。 他行軍在外,打了勝仗也受賞娶過老婆,但行軍打仗難便會有意外,第二個夫人就死在了炮火中。再后來他做了大帥,回了江洲,酒rou朋友也送過舞姬美妾。但真如那神棍所說的那般,不是死了就是跑了,沒一個留得住。 秦老爺沒了八個老婆,不想再禍害人,秦川也長大了。折磨人的雨露期實在忍不了,秦老爺就要準備喂自己顆槍子兒。本以為這輩子就要這么完了,結果在自己生日宴上看見了個呆了吧唧的小戲子,簡直就是合著他的心意長的,他這個旱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坤澤,終于也是被好好滋潤了一番。 如今秦老爺看著自己的九姨太,心里軟的不行,一把扛起來往自己屋里走,方遙嚇得大喊救命。秦容也不管他,徑直走回屋里,把他往書桌上一放,捏住方遙的細脖子就開始親,裹著他的小嘴,吸里面的津液,方遙被親的喘不過氣,用拳頭砸他。秦容也不疼不癢的,就當他是給自己撓癢癢了。 “跟著小川學寫字,都學了些什么?”秦老爺終于親夠了,貼著九姨太的微腫的小嘴問。 方遙急促地喘著氣,扭過頭不搭理他,卻被捏著下巴扳回來?!叭瞬淮?,脾氣倒是不小?!鼻厝菀灿X得有趣極了,看著他的九姨太,笑的時候好看,哭的時候好看,睡著了也好看,連生氣的時候都好看。于是他看著方遙,抬手摸著他的小臉,放柔了聲音哄他,“遙遙乖乖的,好好聽爺的話,爺一輩子都對你好?!?/br> 秦容也扒了方遙的褲子,方遙下意識地想掙扎。秦容也捏住那根粉嫩的roubang,湊過去親了親,抬眼看著方遙紅得要滴血的臉,“別怕,讓爺疼疼你?!?/br> 秦老爺舔了舔roubang頂端的小孔,聽見九姨太驚聲吸氣的聲音,于是他自得地笑,張開嘴把roubang含了進去??蛇@小乾元的roubang和他這個人太不相符,秦老爺含得有點困難,只能在根部用手握著,縮著喉嚨努力含進去,上下來回地動,時不時吸兩口。方遙覺得自己像是進了天堂,魂都要被吸出來了,又不敢膽大包天的射在秦老爺嘴里,只能忍著。方遙嘴里忍不住發出yin蕩兮兮的聲音,聽得自己都羞。秦老爺像是不把他吸射了不算完,十足的賣力,終于把九姨太給吸了出來,滿足地把小乾元的陽元給吞了個干凈。 隨后方遙的身子被騰空抱起,放在窗下的小榻上,秦容也看著他滿臉春色的樣子,心里舒坦得不行。拿起他的白玉似的小腳放在嘴邊,九姨太是個典型的南方小孩,身量又還沒長開,連小腳都精致柔軟,香撲撲的,秦老爺舔了舔他的腳心,將小糯米丸子似的小腳趾放進嘴里舔咬。腳是方遙十分敏感的地方,秦老爺直把他舔的又癢又爽,母貓發春似的叫,沒一會roubang又硬了起來。 秦老爺躺下來,把九姨太放在自己身上,讓他想舒服就自己來。方遙被撩了個不上不下,從來沒主動cao過xue,又想趕緊舒服,有點急躁地自己把雞兒對準秦老爺的xue口,猛地挺身沖了進去。把秦容也捅地一口氣沒喘上來,又疼又爽。 房間里靜得很,roubang和xuerou黏膩的摩擦聲尤為明顯,加上兩人粗喘呻吟的聲音,好不香艷。忽的方遙不知撞進了哪里,直覺得進到了一個更柔軟更熱更濕滑的小洞里面,像個小嘴似的在里頭嘬著自己。方遙便控制不住自己,直往里狠搗,恨不得將那里的rou都給搗爛。 秦老爺被當成乾元養大,對坤澤的事一知半解,但也覺得爽快非常,水流得如失禁一般。他隱約猜到,九姨太這是懟進自己的生殖腔里了,不免有些激動,抱著方遙叫他用力,進得更深。 門外是追過來的秦大少,他聽說方遙喊著救命被自己叔叔扛走,心中不免焦急擔憂。他一路趕到門外,屋內傳來曖昧聲音,竟是九姨太同他叔叔激烈歡愛的聲音,他本該自覺走開,但他仿佛腳下生根,呆在原地聽了個滿場。從他這個角度能看進窗戶里面的春色,九姨太紅著臉咬著下唇,皺眉射精的模樣,秦川不禁有些看呆了,腳下竟沒個留神,一腳踢在了窗邊的木柱上。只聽見屋內一聲驚叫,仿佛一桶涼水,澆得他如夢初醒,一時來不及多做他想,逃也似的跑了。 屋外頭突如其來的動靜把小姨太太嚇得不輕,怕得直撲在秦老爺懷里滿床地找衣服。秦老爺坐起身,將窗扇推開條細縫看了看,微微地笑了,安撫著拍了拍懷里驚慌的九姨太,“遙遙別怕,一只想偷食吃的貓罷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