尺寸驚人的性器
很難得,明啟露出了一個真誠的微笑,懟他說:“我說真的,不是開玩笑?!?/br> 邱鴿心里翻江倒海,無法避免不去想他話背后的深意,也許他把許宙身上的支配游戲轉移到自己身上了,只不過是性和身體的游戲,他要的是身體的反應,亦或者要有一個認同他的人。 邱鴿想不出來,只是胡亂猜想著,一時間他的臉色沒有緩過來。 明啟臉上那抹微笑維持了許久,他拍拍邱鴿的臉頰,低聲說:“不要害怕?!?/br> 邱鴿點點頭,背靠著墻壁,冷靜的看著明啟許久。 明啟已經寫好了病歷,正要掛上去,忽然想起來什么,轉頭問:“今天后來還有勃起嗎?” 邱鴿搖搖頭。 明啟哦了一聲,擰眉想了會,說:“那按照你的發作時間,應該還有一次?!?/br> 邱鴿挑眉,似乎明白了什么,他撿起邊上的安全套,“怪不得你這么急著來送東西,原來是想和我做?” 明啟正要說話。 邱鴿忽然笑了起來,似乎真的很開心,眉毛高高的揚起來,眼睛里滿是喜悅,他說:“開個玩笑?!?/br> 明啟的臉色一時間有些復雜,不過沒有說話,他轉身走到邱鴿身邊,拿過邱鴿手里的安全套,輕輕地撕開來了。 邱鴿雖然感情經歷一片空白,以前生活環境也算不太簡單,多多少少碰見了很多事骯臟事,但是也有不少人對他主動示好,男的,女的,可他就沒有那種感覺,但是沒有感覺不代表他什么都不懂。 他有些了解明啟似乎事喜歡和他做|愛,rou|體的歡愉不同于心理,只要生理享受就好了,沒必要在乎那么多。 邱鴿輕輕解開自己的扣子,仰著臉討吻。 明啟下意識的吻下去,可是又覺得不對勁,他忽然有些煩躁,伸手揉了揉軟嫩的耳垂,他平時不會這樣急于色,只是和邱鴿一次次以后,甘之如飴的陷進歡愉之中,無法自拔。 也許是因為邱鴿是個不一樣的人,也許是因為他只是想要滿足身體。 不管怎么說,邱鴿說他在開玩笑,可是明啟覺得他絕對不是在開玩笑。 明啟不討厭邱鴿,一點也不討厭,甚至有些好感,所以在酒吧里拒絕了他,但最后還是成了這樣子,也許一開始就把目標鎖定成他,才是最好的。 可是明啟又覺得自己不可能會喜歡上任何人,他注定孤單一人。 但邱鴿他··· “發呆嗎?”邱鴿注意到停止了動作,側頭問明啟。 明啟回過神來,勾著邱鴿的下巴,在他額上親了下,說:“你很開心啊?!?/br> 邱鴿輕輕抬起下巴,笑了起來,“以前不肯滿足我,現在你主動來滿足我,我當然開心?!?/br> 明啟退后了一點,注視著邱鴿的臉,泛著微微的紅光,眼里因為情意漸漸濕潤,耳邊的黑發貼在肌膚上,映襯邱鴿整張臉都是紅潤白皙的模樣。 “看我干什么?”邱鴿問。 明啟伸手撥開他耳邊黑發,低聲說:“你開心的時候會抬起下巴笑?!?/br> 邱鴿有些莫名,不知道他在說什么,但是明啟柔和的語氣像是春水般纏綿,邱鴿只當他在調|情,隨口問:“那我生氣的時候呢?” “你生氣的時候,瞳孔放大,嘴唇緊緊抿著?!?/br> 邱鴿的表情漸漸凝重起來,一是他又產生了之前那種怪異的感覺,說不上來,撓的心里癢癢,二是他不想聽明啟接下來的話。 可是他無法拒絕現在的明啟,床上的明啟做什么都是攝人心魂的,腦子里很理智的告訴自己不能聽他的鬼話,可是身體卻融進他的懷抱里。 明啟順勢摟住他的腰,埋在他的脖頸之中,深深聞著邱鴿身上的味道,說:“你緊張的時候,手指會發抖;你害怕的時候,手指會蜷縮起來;你害羞的時候,耳朵會紅···” 邱鴿心跳猛地快速跳動起來,像是要跳出嗓子眼,但是怎么都出不去,在胸腔里橫沖直撞,叫他十分難受。 明啟低低的話語好似打破了他橫隔在身體和心的保護墻,他好像抓住了話里的什么,又好像沒有。 但是這一切只是戰爭里的對峙,邱鴿冷靜下來,盡量讓自己的臉色顯得很舒適,不希望明啟看出自己心里的矛盾和猶豫。 過了好一會,邱鴿才說:“吻我?!?/br> 明啟沒有生氣他命令的語氣,很平靜的抬起頭,吻住邱鴿的唇,輕輕的,慢慢的。 邱鴿勾唇,回吻明啟,他伸手強勢的抱住明啟的腰,手指在他的尾椎骨輕輕撫摸著,最終滑到了明啟尺寸驚人的性器,說:“你在這里輸給了我?!?/br> 明啟在一瞬間沒有明白邱鴿的意思,他稍作遲疑,想了想說:“我愿意在rou|體之上輸給你?!?/br> 說這話的時候,明啟挺平靜的。 邱鴿眼神復雜的看著明啟,過了一會,他轉過臉去,挺起腰,扭動了臀部,“繼續,我快到了?!?/br> 明啟輕輕笑了出聲,他伸手輕輕按住他的肩膀上,狠狠撞擊了一下邱鴿軟嫩的圓臀,說:“不要擔心,我會讓你滿足?!?/br> 他們這一次做的非常愉悅,不同于之前,明啟總是想著法兒去虐待邱鴿,割手腕了,戳手指尖什么的,每次都是鮮血橫流才能結束,難得這這兩天zuoai感覺如此之棒,邱鴿差一點沉溺其中。 等到明啟抽身離開,邱鴿恍惚了下,逐漸恢復了理智,他側著頭,垂眼瞧著明啟的臉色。 那是滿足的模樣。 邱鴿忽然覺得十分刺眼,不由緊緊抿住了嘴唇。 可剛做完這個動作,邱鴿猛然想起來之前明啟評論他,說他生氣會抿唇,不由心煩意亂起來。 見到邱鴿臉色變化,明啟伸手摸了摸他的臉,說:“不開心?” 邱鴿笑了下,“開心,怎么會不開心,明醫生親自為我治病,我開心的要命?!?/br> 明啟沒有搭理他諷刺的話,給邱鴿遞了一杯水說:“你明天想吃什么?” 邱鴿抬手接了水杯,輕輕抿了一口,隨即說:“我想吃火鍋?!?/br> “不好帶,換一個?!泵鲉⒘⒓椿亟^。 邱鴿垂眸,“那我不需要了?!?/br> 明啟無奈,他給邱鴿套了一件寬松的衛衣,自己只是穿了襯衫,坐在一邊。 他的襯衫太薄了,邱鴿斜著眼睛看見他的襯衫貼在了身上,正要去拽一下,忽然發現自己好像很少去打量這一個斯斯文文的醫生,肩膀上和手臂上都是勻稱結實的肌rou,甚至肌rou線條看起來十分有力,沒有常年鍛煉達不到這樣的效果。 邱鴿把大半杯水放在了自己的側邊床墊上,說:“那我想吃泡芙,要吃學校邊上那個馬斯泡芙?!?/br> 明啟知道他說的是什么,有些不情愿,皺眉:“那個要排隊?!?/br> 邱鴿靜靜的看著他。 明啟搖了搖頭,似乎是有些想笑,他正想要調侃邱鴿的貪吃,忽然手機叮了一下。 邱鴿嘖了聲:“你手機鈴聲和我一樣啊?!?/br> 明啟躲開了他的視線,拿出褲子口袋的手機,低頭掃了一眼,隨即又放回了口袋。 “怎么?不回消息?” 明啟低頭,伸手握住邱鴿受傷的手指,一邊把玩一邊說:“不是給我的信息?!?/br> 邱鴿瑟縮了下,但是感覺明啟似乎并沒有要折磨他的意思,只是輕輕的磨蹭著他正在愈合的傷口。 “好了,你累了吧?”明啟笑了一下,“休息吧,明天會給你買泡芙?!?/br> 邱鴿看向明啟,目光落在他的口袋上,知道那是自己的手機,不論怎么旁敲側擊,明啟永遠不會回答,他只能默默祈禱父親不要給自己發消息。 但是已經這么多天了,不發消息是不可能的,還是明啟會假扮自己,替自己回信息? 明啟沒有多留,轉身要走的時候,邱鴿握住了他的手腕,滑向他的手心,輕輕的捏了一下,低聲喊:“明啟···” 明啟有些詫異他的動作,縱使邱鴿到處是破綻,但沒有這樣服軟過,他幾乎是有些祈求的語氣,過于直白,過于讓人難受。 邱鴿的手指還很熱,或許是剛剛留下來的情韻,一點也不像是明啟。 明啟頓了下,立即抽回手,強硬的說:“我走了?!?/br> 空蕩蕩的房間里只剩下邱鴿一個人了。 邱鴿一掃之前的軟弱模樣,靠在了床邊上,姿態看起來放松又舒適。 他的眼睛垂下來,眼睫毛微微顫動,神情未變,只是眼里有很淺的笑意。 —— 第二天許宙來的時候,給邱鴿帶了炒飯。 就算昨天沒在明啟面前應答,但他還是給帶了想要的東西。 只要愿意,邱鴿也可以像是明啟一樣控制許宙,只是他做不到,對這樣的孩子。 他同情許宙。 是真的很同情。 雖然只是在許宙面前賣弄了一下他通過簡單觀察就可以看出他的出身,但是他還能從他一言一行中看出這個孩子早已經沒有了活下去的欲望。 許宙倒像是沒事人,哼著歌兒給邱鴿刷牙洗臉的東西,他忽然瞧見邱鴿邊上一個氣球的一樣的東西,嚇了一跳,立即伸手去拿。 邱鴿倒是沒在意,說:“是安全套,我灌了點水在里面?!?/br> 入手果然是安全套那種黏黏膩膩的奇怪觸感,許宙急忙收回手,又仔細看了這個被邱鴿灌了滿滿水的安全套,好像邱鴿為了讓外面那層膜變得更薄,特地擠到最底下,水膨脹的幾乎都要把安全套撐破,很是怪異。 但是也沒什么危險的,看起來不像是可以幫他逃跑的東西,更像是頑皮孩子的玩具,不由問:“你干嘛放這個東西在這里?我還以為是氣球呢!” 邱鴿故意垂首,“無聊,隨便弄得,你扔了也行?!?/br> 許宙沒再多說了,低聲提醒:“不要給明啟看見了?!?/br> “哦?!鼻聒澬α诵?。 許宙扭頭,神情很平靜,“我不是同情你?!?/br> 邱鴿說:“你同不同情,不重要···” 確實不重要,許宙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這么說,他自嘲地笑笑,自己還好意思去同情別人。 沒等邱鴿在說話,許宙轉過身背對著他去寫作業了。 一句話戳到了許宙心里面。 邱鴿有些猝不及防的驚訝,雖然明白許宙過去很難,但畢竟一個孩子,一個被明啟控制的孩子。 他身上的突破口可比明啟身上的要多。 “我已經被關了一個多星期了?!鼻聒澓鋈徽f。 許宙愣了一下,剛開始沒有反應過來,后來想起邱鴿在擔心什么,問:“你家里人···” 邱鴿說:“我爸爸···應該會很擔心我?!?/br> 許宙不知如何回答他。 “幫我一個忙?!鼻聒澨ь^,眼神真摯的看向許宙,“登我的微信,給我爸爸發個平安的消息?!?/br> 許宙差點脫口而出明啟已經這樣做過了,但是一想到這事不能到邱鴿,便趕緊說:“我···我晚上回去給你發?!?/br> 其實,邱鴿并不需要他的回復,只是在觀察他的表情,一個細微的眨眼,一個肌rou的變化。 問這個問題,也不過是邱鴿在試探許宙。 邱鴿很清楚他的手機在明啟身上,如果明啟會為了多留自己,那么那肯定會制造自己還在安全的情況下,會正常和父親微信交流,那么他會一點點的從父親那邊挖掘到更多的信息。 就像是自己在許宙身上挖掘到明啟龐大的信息鏈。 邱鴿看著許宙猶豫愕然的表情,他知道,明啟早就開始了。 “謝謝?!鼻聒澱Z氣溫和起來。 許宙胡亂了點頭,轉過身,躲開了邱鴿的視線。 邱鴿眼里有了笑意,轉身側躺著,正對著灌滿了水的安全套。 窗外的陽光燦爛,邱鴿往陽光邊上歪了點,他提留著那個灌水的安全套的頭部,拎著滿是水的安全套,像是拎著一個人的腦袋,一動也不動。 明啟回頭看了一會,覺得邱鴿被關的腦子出毛病了,拎著那個也能玩這么久。 他轉過頭,繼續寫作業,可是寫著寫著,總感覺哪里不對勁。 邱鴿忽然昂聲說:“許宙,我要是逃跑了,你會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