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北方小城的luanlun圈
劉興國從衛生間里慢慢的踱步出來,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他提了提睡褲, 走到客廳中一張單人沙發前,無精打采的一屁股坐下去,隔著幾案另一邊的沙發 上,坐著他的妻子董芳。劉興國從幾案上抓起電視遙控器,沖著對面幾米遠掛在 墻上的40寸電視機摁了幾下。 妻子董芳正自顧自的一只手拿著鏡子,一只手在臉上涂抹著化妝品,直到電 視里傳出中央臺朝聞天下的聲音,才扭頭對著丈夫說:「你這二線的崗位都下了 半年多了,還看什么新聞,我的鬼吹燈才看了三集,趕緊給我找出來?!?/br> 每天看新聞,是劉興國幾十年的習慣了,尤其這幾年中央開始打老虎拍蒼蠅 后,他不僅看電視上的新聞,還開始在電腦上看網路新聞,雖然他知道這些事后 的消息對他的過去沒什么幫助,但他還是忍不住試圖通過這些新聞去了解一下政 治風向。昨天,兒子告訴他,市里紀委又派了個巡視組來,這對于已經從財政局 長位置上退休很多年無權在身的他,產生了相當大的壓力。所以,劉興國今天的 情緒又變得特別煩躁起來。 「再幾年就吹燈拔蠟自己變成鬼了,還看什么看,你在這涂脂抹粉,都不如 出去和其他老太太們跳一會廣場舞,鍛煉鍛煉身子骨也許還能多挺幾年?!?/br> 「你個老不死的,你咒我……你看看你,尿都尿褲子上了,要死也是得你先 死?!?/br> 這老太太董芳,可不是什么協助腐敗的領導家屬,他本人,也是從工商局副 局長位置上退下的,身上也很不干凈,她的情緒,今天也沒好到哪去。 「一會劉局長就來了,這么早,不知道會不會在這里吃飯?」眼見著兩個老 東西就要吵起來,趕巧從廚房出來的保姆王姨趕緊找個話題插上一嘴,想分散兩 個老東西的注意力。 這保姆王姨口中的劉局長,并非指眼前的老東西,而是這老東西的大兒子, 是縣里人事局副局長。這老東西一家,好幾個局長。 保姆一邊問著,一邊還麻利的給老頭子點了一根中華煙,塞進了老頭嘴里。 「你多準備點就是了?!估咸S口答了一句,看都不看保姆一眼,對著鏡 子繼續涂抹著她的那張老臉。 劉興國猛吸了一口,又使勁的吐出去,保姆的話瞬間讓他再無心和妻子吵下 去了,因為他兒子今天過來,是來取他和他妻子的證件,然后去處理一處在省城 的房產的。一想到這個,就感到懊惱不已,覺得從前真是太蠢太膽大妄為了,竟 然有好幾處房產都放在了自己和妻子的名下。 神情恍惚了一會,劉興國才想起睡褲的事,低頭一看,果然如妻子所言,在 褲襠位置濕了一大片。雖然有點尿滴瀝,可是也不會這么嚴重??!劉興國完全想 不起幾分鐘前怎么把褲子給尿了的了。 「趕緊給我弄一條干凈的來?!?/br> 保姆聽見劉興國吩咐,不敢怠慢,趕緊跑開去,一會兒功夫,就捧著一條干 凈的睡褲返了回來,身子一低,跪在了他的腿邊。 劉興國并不起身,只是將屁股抬了抬。保姆借著他將屁股離開沙發的瞬間, 麻利的將睡褲從他的屁股上脫到膝蓋,然后,再等著他抬起腳,把睡褲徹底脫掉 后,接著將干凈的睡褲給他套在腿上。 到這一步,劉興國卻不再抬屁股了。他光著的下身,讓胯間那根看上去又黑 又粗的jiba隨意的暴露的。大jiba軟塌塌的毫無生氣的耷拉著頭,距離跪著的保 姆王姨的眼睛,似乎都沒有超過它的長度。 那么,這特么就尷尬了!如果有人看到這樣的情景,一定會如此想。 但是,在這個家里,這很平常。 「你嘎哈呢啊,你倒是讓小王趕緊給你穿上??!」旁邊,老太太董芳這時正 好把她的那張老臉涂抹完了。當她注意到這一情況后,沒好氣沖著老頭子劉興國 大吼了一句。 但劉興國今天早上卻莫名其妙的執拗起來。他伸手扶起耷拉著的jiba,讓龜 頭朝上,然后對保姆王姨說:「小王,讓這老太太看看什么叫老當益壯,來,趕 緊給我裹硬了,讓我cao你半個鐘頭?!?/br> 聽到老頭子的吩咐,保姆王姨沖老太太做了一個無奈且郁悶的表情,然后一 低頭,就毫不猶豫的張嘴一口含住了老頭子的jiba,上下晃著腦袋真的給裹了起 來。 這是什么情況?這是什么保姆?咋還有這工作內容呢?這也太刺激了吧! 「你這老身子骨就別逞能啦,昨晚我和小王連嘴帶逼的弄了你一個多鐘頭, 你都沒射出來,最后反倒軟了,這大早上的,你要做死??!」老太太董芳氣急敗 壞的罵起了老頭子。 但劉興國一聲不回,完全無視老太太,他甚至還用那只沒拿著煙的手揪著保 姆的頭發上下又拉又按,讓保姆的吞吐按照他此刻喜歡的節奏繼續著,而眼睛卻 還在盯著電視看著。這一出,真牛逼,很有大領導的風范。 老太太一邊橫眉立目的瞪了一會后,似乎感到拗不過老頭子,臉上的表情立 馬變得溫和起來。 「咱們上午還得出去呢,你就別和我賭氣了!」老太太隔著幾案斜過身子, 扒拉一下老頭子肩膀,語氣軟軟的的哄勸老頭子。 在保姆賣力的koujiao服侍下,這時劉興國的jiba已經在保姆的嘴里勃起了,雖 然還沒有達到平常最好的硬度,但這么快的反應,還是讓劉興國情緒好轉了不少, 尤其興奮勁一上來,腦袋里那些亂糟糟的鬧心事,一時間也被沖淡了。 劉興國低頭看了一眼裹著jiba的保姆,扭頭得意的對老太太說:「其實我是 心里有事情,剛剛在廁所尋思尋思著就恍惚了,我還沒老不中用到尿滴瀝的程度 呢!」 「好,好,算我的錯,我的老頭子老當益壯,還能再干五百年,還能再御三 千女?!估咸寂阒?,一張有些松弛但被透明液體滋潤得看不見幾道皺紋 的老臉忽的也變成了yin蕩的表情,轉變之快,令人吃驚。而且,還起身跪在了地 上,把一個在高檔睡袍包裹下的老屁股,高高的撅著。 如果說老太太此刻的表情是yin蕩,那她此刻的姿勢,就特么只能用yin賤來形 容了。這看上去,完全不符合她的身份,也不符合她的年紀。屋子里的整個情景 愈發的怪異和變態了。 老太太在地上緩慢的爬了幾下,把身子也擠到了老頭子劉興國胯中,腦袋和 保姆王姨的腦袋擠靠在了一起。老太太仰頭,沖老頭說道:「老頭子,我也要裹 大jiba?!?/br> 「你個老sao貨,越老越sao,就特么喜歡你這樣,來,看我特么把你晚飯頂出 來?!挂凰查g,老頭子也畫風大變。 這是一個北方的小縣城,城內不過十萬人口,面積不過十平方公里。這是這 個小縣城內中心地帶的一棟五層樓房,別看低矮,這可是該縣大領導大干部們的 居所。這是這棟小樓二單元二層一個平常早上的平常情景。 說平常,當然是指對于劉興國董芳老兩口子和他們的保姆王姨而言。 對于這個小縣城里住著的其他很多人而言,這事當然不平常,這特么都可以 上中央臺朝聞天下了。 但是,天底下總是有多少的非常超常異常,都是混雜在平常中,不為局外人 知曉。 你只知道你喜歡吃大蝦,卻不知道有人喜歡吃粑粑。劉興國這一家,就喜歡 各種變態的性行為。 當保姆很知趣的把jiba從嘴里吐出來讓給老太太時,還沒等老太太主動含上 去,老頭子劉興國豪氣沖天的一聲低吼,就把大jiba插進了老太太嘴里。 老頭子劉興國天賦異rou,jiba非常的粗大,雖然因為年紀原因硬度差了些, 但長度絕不低于二十厘米,粗度也相當可觀,在黃種人當中,絕對算得上出類拔 萃,再長,就是病了。 不過,劉興國的妻子董芳,也不一般人,天作之合幾十年,和劉興國過了一 輩子了,這型號早已經習慣得不能再習慣了。眼見著被老頭子按著腦袋把jiba一 下子桶到沒影,老太太董芳竟然還能夠噏動著嘴唇嗦了著jiba下邊的籃子皮,僅 僅在被jiba毛弄得睜不開的眼睛里流出了幾滴老淚,一點看不出難受的樣子。 即使完全不懂生理結構的人,只是摸摸自己的脖子,也知道這深度應該插到 了什么地方了。這情形下,人特么根本無法呼吸 了,相當于完全窒息中。不過 董芳這老太太就是這么厲害,被老頭子劉興國憋了足有一分鐘,都不見任何反抗 掙扎。若是忽略她的年紀,真乃深喉的極品玩物。 「嬸,你是真行啊,今天又打破記錄了,全進去了?!挂贿叺谋D吠跻倘滩?/br> 住發出由衷的感嘆。 保姆王姨已經在劉興國家做了十多年,劉興國一家的變態yin亂行為,當然不 可能少了她的參與,雖然在被雇主新鮮了一陣子后,她變成了一個打醬油的,但 也算身經百戰多年,見識自然不少。 眼前這種對女人很痛苦的玩法,她不僅見識過無數次,還被很多男人包括老 頭子劉興國強迫插過無數次。她是打心里佩服這個雇主老太太,因為她每次不是 被弄得當場嘔吐就是事后嗓子發炎,而且也根本達不到老太太的深度。 又過了幾十秒,老太太才終于忍不住了,強行吐出了老頭子的jiba。 幾條長長的唾液線連在老太太嘴巴和老頭子的jiba之間,被扯得老長,卻粘 粘的不肯斷開。老太太喘著粗氣,用手指挑開,抹在老頭子的jiba上。 「這要不是昨天的晚飯已經到了大腸,真被你這老不死的給頂出來了?!估?/br> 太太翻著白眼,卻是調情的yin賤表情。 「過癮吧,sao老太婆子?!估项^子劉興國也嘿嘿的yin笑起來。 「過癮!一下子把屄都頂刺撓了!」老太太董芳毫不諱言她自己也發情了, 「小王,快給我舔舔屄?!估咸盈偪衿饋?。 保姆王姨聽到吩咐,心里忍不住又一陣郁悶。這大早上的,粥還在鍋里沒熟 呢,就又是裹jiba又是舔屄的,這早飯一會還咋吃了。不過,尋思歸尋思,該她 做的還得做,誰讓人家是大干部她是小保姆呢,她只有順從的份兒。 老太太起身回到自己先前坐的沙發上,現在她只是把屁股搭在沙發邊沿,上 身半躺,倆腿大分著,一個黑毛白毛混雜著包圍著的老屄毫無羞恥的暴露著。老 太太穿的是睡袍,而且里面連個褲衩子都沒穿,所以只要拉開睡袍系帶,就可以 開始享受了——真是會生活。 老太太董芳年紀六十五歲,不過她的老屄看上去還很豐潤。養尊處優的人, 保養的就是好。這一點,老太太常常受到男人的贊賞,連老太太自己都非常的引 以為傲。這幾年,只要是哪個男人第一次cao她,她總是不忘記矜持的暗示那個男 人,比她小三兩歲的大明星劉曉慶,如果敢把屄露出來,絕不會比她的強到哪里 去。奶就是這么自信。 不過,當保姆王姨扒開老屄后,里面的情形多少有些讓人失望,小yinchun已經 雀黑,更里面的尿道口和yindao口部分,雖然還殘留著原始的顏色,但已經變得暗 紅,給人一種有點血腥的感覺,而且yindao口開的很大,尿道口也很開,筷子估計 都能輕易的插進去,就像隨時在準備著吞噬掉每一個進入它的男人。 從剛到這里時的二十七歲直到今年的四十一歲,十幾年來,保姆王姨對面前 這個老屄和剛剛那條老jiba一樣,已經用嘴巴服侍了無數次,如何讓這個老屄舒 服,她早已輕車熟路。 不用老太太再吩咐什么,保姆王姨張開嘴巴,一口含住了老太太的老屄。而 且,她嘴里的舌頭也有動作,伸出去抵在老太太的yindao口和尿道口上,胡亂的攪 合起來。嘴含著屄,屄含著舌頭。 老太太非常喜歡這種外陰和內陰的同步刺激,也喜歡像老頭子一樣摁著保姆 的腦袋,自己找感覺。 現在,老頭子被撂在了一邊。他掐著一根硬jiba,只能看著保姆王姨給他妻 子服務,看著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女人舔著一個六十五歲的老太太的屄。但是, 他一點也不惱火,而是興致勃勃的觀賞著。觀賞著。 自從那天早上,被睡夢中的爹稀里糊涂的抓了幾把以后,董秀芳就發現爹看 她的眼神變得怪異了,爹很少與她對視,就是在對她說話的時候,目光也總是去 瞅別的地方,可是,當她不看爹的時候,爹又總會偷偷的瞄她,這讓她很不理解。 雖然發生了那種事讓她這個只有十八歲的大姑娘也很是羞臊別扭,但畢竟一家人, 每天每夜都要一起過日子,總不能羞臊別扭一輩子??!再說,她這個未經人事 的女兒都已經不怎么當回事了,爹那么大的一個男人卻不能釋懷。 不理解想不通的事,就總會在腦子里盤旋,尤其在遇到爹怪異眼神的時候。 董秀芳也有點恨自己怪自己,她覺得,如果她不是一個喜歡粘著媽總往媽被窩跑 的姑娘,就不會發生那樣的事。 那天,她不過像是從前一樣,感覺炕涼被窩冷,就抱著被子從南炕跑到北炕, 鉆進媽的被窩,然后再把被子壓在媽的被子上面,那樣會更暖和些,而且,還有 媽熱乎乎的身子幫著暖身子。 那天被摸醒的時候,董秀芳開始還以為是媽在摸她,可后來感覺不對,媽摸 她,總是在她后背上摩挲,連屁股都很少碰,更別說是胸脯了,可那次卻是一張 大手在她胸脯上,而且力氣也很大,揉搓,抓捏,不是摩挲,媽摸她,總是讓她 感到很舒服,她總是閉著眼睛享受著然后就昏昏入睡了,但那次她卻被摸醒了, 而且感覺怪怪的,她奇怪媽為什么要那樣,不滿意的哼了一聲睜開眼睛后,才發 現媽不在炕上,摸在她胸脯上的手,竟然是從爹被窩里伸出的。 在田間地頭,董秀芳每天都能聽到老爺們老娘們咧大彪,在晚上偶爾睡醒時, 摸黑中也總能聽到媽壓抑的叫聲和爹低沉的吭哧聲,她懂男人摸女人胸脯意味著 什么。她們村,十八歲的大姑娘幾乎都結婚了,有的都已經生了孩子,像她這樣 還沒找婆家的,太少了。 那天,她有點蒙,一時間不知所措,任憑爹的大手繼續在她的胸脯上揉搓了 好一陣。等她終于冷靜了緩過勁了,心里才知道羞恥和生氣。等她覺得應該馬上 推開爹的手時,卻發現爹竟然在打著呼嚕,原來爹是在睡夢中把她當成了媽。這 讓她又猶豫了,而且,當她腦子里尋思到男女那種事上之后,從胸脯上被抓住的 扎上,那種微疼不適的感覺中,竟然還摻雜著一種難以言說的新鮮的陌生的感覺。 董秀芳只是從那些大人口中知道,男人喜歡摸女人的扎,女人也喜歡讓男人 摸扎,卻不知道為什么。在那個意外的早上,她的好奇心和羞恥心,激烈的斗爭 著,就像生活中的階級斗爭一樣,激烈到不由她控制了。原來被男人摸扎就是這 樣的感覺???她整個人都麻木了,不知道該怎么辦好。 那天,她一直沒有主動挪開爹的手,直到爹醒。她不知道是不想還是不敢, 她一直閉著眼睛假睡,心臟撲通撲通的,感受著第一次被男人碰觸的感覺,在爹 突然把手抽回去時,她甚至有種失落感。 可能,也就三兩分鐘吧。那之后董秀芳完全想不起來到底被爹摸了多久,她 只能隨便下個結論。而且,她堅定的認為,爹是要摸媽,爹是把她當成了媽,所 以,她只是在心里感覺到男女接觸的羞恥,再沒有想太多,她也只是有點后悔, 應該在爹醒來之前悄悄躲開,不該讓爹知道他睡覺中摸了自己的女兒,造成現在 總是躲閃她的情形,還有點小小的恨自己,那時候竟然好像著魔了,莫名其妙的 想感受被男人摸的感覺。 而且,董秀芳還發現自己似乎迷上了那種感覺,從那天早上以后,只要一看 見男人的手,胸脯上就會有一種被抓住的感覺,晚上睡覺,心里總是不由自主的 產生鉆媽被窩的想法,她為此感到羞恥,暗暗的不知道罵了自己多少次??墒窃?/br> 罵越想,越罵越睡不著,以前夜里聽到爸媽的聲音,會覺得煩,現在她卻等著想 聽到那種聲音,直到困得受不了。 終于忍不住了,董秀芳又一次抱著被子跳上了北炕,鉆進了媽的被窩,媽只 是哼了一聲,側身摟住她,摩挲了幾下,就接著睡了。她當然睡不著,她是選好 了日子選好了時間的,兩夜沒聽到爹媽一起叫的聲音了,而且,媽得早起喂豬喂 雞然后做早飯,有差不多一個鐘頭的時間,是她一個人在媽的被窩里。 她無法確定的,就是爹會不會在每早天亮這個時間摸媽的扎,因為北炕有幔 帳擋著,她沒有辦法掌握這個規律。 在緊張和期待中,終于熬到媽穿衣服下炕了,天已經蒙蒙亮,還好媽沒有挽 起幔帳,這樣,南炕上睡著的meimei和弟弟,一點也看不到北炕這邊,而且,弟弟 meimei們從來都是不大喊著不睜開眼睛的,睡得和小豬一樣。 記得那次被爹摸了胸脯時,她醒時的一剎那,還感到羞恥和生氣,可她不明 白為啥今天會變成這樣,會跑到媽的被窩里冒充媽,等著被爹摸。 很久都沒有動靜,爹一直鼾聲如雷。董秀芳失望了,提著的心也慢慢的放下, 出了一口長氣,側過身背對著爹,想著還是趕緊補一覺,免得白天干活犯困。但 就在這時候,被子上突然一沉。 董秀芳閉著眼睛也能判斷出,是爹的胳膊。 但今天爹的胳膊只是搭在了被子外面。 董秀芳又等了一會,爹的胳膊依然如故,只好大著膽子輕輕的轉身,讓爹的 胳膊壓在她的胸脯上。這是一個很自然的翻身動作,可是董秀芳還是緊張得感到 自己都沒法呼吸了。她再也不敢有其他任何動作了。 「喔——」外面突然一聲雞叫。董秀芳趕緊又轉身,背對著爹。 剛剛只是隔著被子壓在胸脯上,她除了緊張,沒有上次那種奇怪的感覺,她 又失望又羞恥。 可是,董秀芳又發現,爹的手,竟然跟了過來,依然壓在她胸脯的位置,整 條胳膊,變成從后面摟著她的姿勢了。這完全不像一個人在睡夢中無意識的動作 ——難道……難道爹發現了我的小伎倆?難道爹也想摸我?一想到這里,董秀芳 被嚇得大氣都不敢喘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爹的手抽了回去,董秀芳還聽到了爹咳嗽了一聲。她想, 也許爹一直在睡??烧胫?,她卻感覺到爹的手從后面又伸過來,而且是伸進了 她的被窩,手掌還準確的握住了她的胸脯。一瞬間,董秀芳全身都麻了,麻到頭 皮——原來爹是醒的,爹也想摸我。難怪這陣子爹總回避我的眼神,卻又偷偷的 看我! 本來,她只是想偷偷的在爹不知情的情緒下,品嘗一下被男人撫摸的感覺, 可是現在,演變成了爹在清醒狀態下主動的有意識的撫摸,這可讓她完全蒙了— —爹好像不能摸女兒的扎,女兒好像也不應該讓爹摸,現在爹來摸了,咋辦?作 為女兒是不是應該躲避拒絕?可是明明又是自己企圖在先,給了爹機會,而且現 在一躲避,那不是讓爹知道自己是醒著的,那爹以后還咋有臉面對我這個女兒了? 董秀芳內心掙扎著、糾結著、胡思亂想著,整個身子都僵硬了,不會動了, 一時間也不敢動。 她這時也發現,爹并沒有淺嘗即止,一只大手在她胸脯上還有了動作,又揉 又搓起來。和上一次不同的是,這次的動作很輕柔,還很有規律,隔著棉布背心, 爹竟然用指頭夾著了她的扎頭,而且指頭還一動一動的捻捏那里,讓她在這緊張 得都要無法喘息的情形下,都能感覺到一種酥麻。 爹絕對是清醒的。董秀芳這時已經聽不到爹的呼嚕聲了,甚至連呼吸聲都聽 不見了。 接著還會發生什么,超出了董秀芳的計劃和想象。但她現在只能忍著,閉著 眼睛裝睡到底,一切隨它去了——反正是自己的爹,總不會欺負自己弄疼自己吧! 董秀芳在心里自己安慰著自己。她知道結婚洞房時,女人會疼,男人會把女 人下面弄得很疼,但得用男人褲襠里的那根東西。爹現在只是用手,而且只是摸 扎,一定不會疼。 但胸脯被揉搓的越來越脹,臉也羞臊的越來越熱,全身都熱,感覺像要出汗 的樣子。 「嗯——」 董秀芳條件反射的用手捂住了嘴。她奇怪自己怎么會不由自主的哼了一聲, 頓時緊張得不得了——壞了,為什么會哼呢?哼了就哼了,為什么還要捂自己的 嘴?如果讓爹知道我也是醒著的? 爹的手果然停了,雖然沒有了動作,但依然還在她的胸脯上。她不知道是爹 還以為她在睡覺怕弄醒她,還是知道她一直就是醒的而在猶豫著什么。但她只能 依然像之前一樣,一動也不敢動了。 片刻,董秀芳又感覺到爹的手在動了,而且,似乎也不像先前那么小心翼翼 的了。扯了幾下她的背心,從背心下面伸到了里面,直接抓住她的胸脯揉搓著, 還有她的肚子,她都能感覺到爹手掌的繭子和粗糙,有點拉人。 全身越來越熱,董秀芳熱得幾乎想要蹬了被子。她不明白為什么最熱的是褲 衩里面那個地方,她想要用手去碰觸而緩解一下,可又不敢動,只好緊夾著雙腿。 腿根一用力,她會感到舒服不少。她忍不住每隔幾秒就悄悄的用力夾一下。 現在,爹的手大肆在她的身前動作,似乎一點也不擔心弄醒她,一會揉搓這 個扎一會揉搓那個扎,有時還把兩個扎壓在一起揉搓。在年輕人中,董秀芳經常 因為扎大,被同齡人開玩笑,尤其那幾個結婚生了孩子的,總說她的大扎以后可 以一次喂飽全村的孩子,她常常被弄得又羞又氣可又毫無辦法。還有那些三四十 歲的老爺們們,雖然因為輩分的關系不和她們年輕的開玩笑,但卻也總是偷偷的 盯著她的大胸脯,尤其夏天穿的少扎頭凸出在襯衫上時。 被爹的大手揉搓久了,董秀芳的心里,也不那么緊張了,那種怪異的感覺也 變得越來越強烈起來——她說不出這種感覺好在哪里,可是她喜歡。 「咳——咳——」董秀芳聽到爹發出兩聲輕咳,接著,爹的手開始向下面游 走。她知道爹是要碰她作為一個女人最羞恥的地方,咳嗽聲,似乎是在征求她的 同意,也或許僅僅是通知她。她一下子徹底慌了,一把按住了爹的大手,如果她 再遲疑一下,爹的手就可能伸進她的褲衩里面了。 爹的手不動了,但也沒有從被窩抽出去。董秀芳抓著爹的手,就一直抓著, 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但事情已經明朗了,父女彼此都知道對方是醒著的了。 爹反手抓住了董秀芳的手,搓弄著她的手背和手指,然后是胳膊,然后是后 背。這樣的碰觸,很像媽,給她一種被大人疼愛的感覺,這多少緩解了內心的緊 張和尷尬。她就被爹這樣不停的撫摸著,再沒有表示反感或拒絕。 「喔——喔——」外面又傳來兩聲響亮的公雞叫,外屋也響起來了媽從鍋里 掏飯的聲音。爹終于把手收了回去,然后是爹穿衣服下地出了屋。直到這時,董 秀芳才又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手往兩腿中間一摸,濕了一大片。但她不明白為什 么那里會濕,而且還有點發粘。 趁著弟弟meimei還沒有睡醒,董秀芳匆忙抱著被子跑回南炕,找了一條干凈的 褲衩在被窩里偷偷換上,又發了一會呆,然后扭身掀了弟弟和meimei的被子,大喊 一聲:「別睡啦,都趕緊起來啦!」 弟弟meimei揉著眼睛,痛苦的看著她,兩臉蒙逼——從來,都是爹媽喊他們起 來的,二姐今天這是抽的那股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