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她被捆綁拘束的身體不斷被兒 子粗大的roubang給貫穿yin屄,隨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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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幾天,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梅妤竟然又恢復了原本的狀態,雖然我 處心居慮的想要與她重溫舊好,但從她那里得到的反饋無一都是拒絕。盡管那一 夜我用自己的霸道行徑在她身體上打開了一道口子,并且盡我所能將男性的強悍 與溫柔灌輸入她的體內,成功調動起她體內壓抑已久的女性的需索與嫵媚。但這 一切好像只停留在了那個晚上,梅妤很快又回到了那個用智慧與禮儀包裝起來的 清冷殼子里,曾經的沖動與就像被清理掉的避孕套一般,消失得無影無蹤。 男人要有耐心,我暗暗對自己這幺說,這不僅是單方面的想法而已,我相信 在這個風雨飄搖的時刻,梅妤是不可能狠心斬斷我們之間的所有牽絆的。事實證 明我既是對的也是錯的,雖然我們同處一室,低頭抬頭不免都會遇見,但梅妤好 像很清楚我在想什幺似得,她從不跟我單獨呆在一個地方,要是楊乃瑾在家中的 話,她肯定會找理由把女兒留在身邊,絲毫不讓我有可趁之機?;蛟S我沖動專橫 的樣子給她的印象太深刻了吧,但實際上我內心也很后悔那晚的舉止,雖然我的 強勢讓我得到了她的身子,但這也撕破了我在她面前的最后一層偽裝。梅妤并不 知道,我不僅僅是只想得到她的身子罷了,我所索取的遠比她認為的要多得多。 不過,楊乃瑾的情況卻是一日好過一日了,她已經取消了休假,開始重新回 到工作崗位上,年輕人就是如此,傷痛來得快去得也快,總之她又恢復到過去那 個精力充沛的樣子??擅锋s依舊一日日的蒼白下去,好像那天早上充滿生機的 膚色只是偶然的回光返照而已,那對清麗脫俗的鳳目下方漸漸可見黑眼圈,這些 日子她應該睡得不是很好,是因為我的原因嗎?我不敢肯定。 直到某天下午,根據吳嬸的傳話,我又回到書房那扇紅木大門前。我心緒有 些紊亂,有些惴惴不安,不知里面等待著的會是什幺,但腦中浮現梅妤清麗端莊 的玉容,不由得又是一陣浮想聯翩,思索再三,我還是深深的吸了口氣推開門。 中午的陽光透過窗棱照在書房內,半昏半明中有股靜謐的味道,角落里的青 銅獸口中蕩起一縷輕煙,一股冷冷的幽香飄入鼻端,這香不是麝香也不是花香, 并沒有那種濃郁的香味,但你又很難忽略其存在,這香好像有提神安定的效果, 讓我不由得精神為之一振。 「高巖,你坐下罷?!姑锋デ謇涞穆曇魪囊粋软懫?,我這才發現她從書柜旁 的一個偏門走了出來,手中還提著一個長條形的緋紅色蜀錦繡花包袱。 梅妤走到那張羅漢床上坐好,我見她并沒有抬頭看我的意思,有些訕訕的在 對面那張酸枝木椅上坐下。 而梅妤此時將手中的那個包袱拆開,從里面取出了一件通體烏黑的器物。那 器物長約三尺六寸左右,寬約六寸,呈一個不規則的長梯形,器身一頭較另一頭 稍寬些,在兩頭稍下去幾寸的部位凹進去兩塊,那輪廓有些像一個雙手緊貼在身 側的人形。器物從形狀和輕重來看應該是木質的,它身上有七條透著亮光的細長 弦線,較寬的那一頭底部垂下七條帶流蘇的銀鏈。這應該是一件樂器,雖然我叫 不出它的名字,但樂器上除了弦線與銀鏈外遍體漆黑無光,但卻隱隱約約有股凝 重古樸的味道,好像經歷了漫長的年月一般。 梅妤今天穿了一件長長的古漢服式的單衣,青色苧麻質地的曲裾將她窈窕的 身段掩蓋得嚴嚴實實的,一條月白色腰帶束住盈盈不堪一握的腰肢,同色交領口 包得很上面,只余一段雪白頎長的脖頸露在外頭,單衣的裙裾很寬大,將她盤膝 坐著的雙腿完全包在下方,根本無法窺探那對修長白皙的美腿。 我看到梅妤將這件樂器稍一擺弄,然后就架到自己的膝蓋上,稍寬的那一頭 靠在右膝,而尖的一頭則輕輕搭在羅漢床上,那一簇銀鏈在她右膝邊垂了下來, 梅妤眼神低低的落在樂器上,她纖手輕輕的拂過長長的弦線,那神態好像是一位 少女在擦拭自己青春的胴體一般,充滿了喜悅與欣賞。 一聲清越而又悠長的音調響起,這聲音并不顯得悅耳,但聽在耳中卻很難忘 卻,然后又是數聲連響,梅妤纖指輕輕撥動著,調試了幾下樂器的音色。 她那絲綢般光滑的齊肩黑發用一根茭白繡花發帶向后束住,露出光潔如玉的 秀美額頭,更加顯得那張臉蛋又小又秀氣,由于略微低著頭的緣故,她的秀長斜 挑的黛眉顯得更加溫柔,長長的睫毛向下遮住了清亮的眸子,兩片嫣紅的薄唇抿 得緊緊的,嘴角微微向上翹起,好像全身心的投入手中的樂器一般。 樂聲停住,她輕抬臻首,口中悠悠道著:「此為古琴,琴名中和。七星拱月, 五德三色。鳳沼臨岳,天人合一?!?/br> 見我面帶疑色,張口欲問,梅妤輕輕搖了搖手道:「不必多言,凝神靜聽?!?/br> 她的一舉一動極為優美,但又像帶著不容置疑的魔力,我只好端正的坐在酸 枝椅上,目不轉睛的看她開始演奏。 她的雙肩微垂,兩只細長的胳膊輕輕落在琴身上,她的腰背坐得很直,只是 憑借手肘的移動來cao動琴弦,肩膀始終保持著紋絲不動。長長的青色袍袖向內挽 起一截,露出戴著翡翠鐲子的一截雪白皓腕,十根水仙般的雪白纖細的玉指在那 七根絲弦上起落不定。 我細細看去,她十根纖指上都留有指甲,左手的指甲略短大約4厘米左右, 右手則在6厘米以上,每一片指甲都修剪成尖細長條的橢圓形,雖然沒有涂任何 指甲油,但是卻泛著天然的玉石光澤,貼在她白的幾乎透明的纖指上,隱約可見 指rou的粉紅色澤。 她左手輕提慢按、帶起跪撞、多用名指與大指,右手則或抹、或挑、或勾、 或剔、或摘,變化多段,目不暇接,那尖尖細細的玉指猶如十個身段窈窕妖嬈的 天女般,在這具樣式古樸的琴身上騰躍旋舞,擺出各種優美動人而又魅惑至極的 姿態,一股緩緩的樂曲聲從琴弦下流出。 那樂聲初時并不起眼,只是吉光片羽的偶爾流露出,漸漸匯成涓涓細流般, 不知不覺中匯成一片汪洋,但又絲毫不見波濤浪涌,只是洋洋灑灑的一片廣闊, 而后轉入一陣清風徐來,只覺渾身輕飄飄、蕩悠悠,不知身處何方,卻如同一風 箏般隨意飄灑,極目遠眺,不自覺已身處萬丈碧霄,而先前那片汪洋已不可辨別, 只余一抹幽幽的蔚藍。 琴音止住,我卻渾然不覺,猶自沉浸于浮想之中,那琴曲端正無邪、自然淡 泊,讓我純然忘卻了殺戮征伐、情緣欲念、與外界的種種煩憂。 久而久之,我終于抬頭望去,梅妤那雙清澈可鑒的鳳目正凝視著我,她的眼 中沖淡平和、渾然無物,好像那天晚上我們之間的事情并沒發生過一般,我發覺 這些天一直困擾著自己的欲望好像蕩然無存了,只是滿溢著怡然自得的生機,心 中只是想著向她微笑。 而我的嘴角也果然翹了起來,梅妤還了我一個恬淡的笑容,她輕聲道:「高 巖,我剛才彈的這個曲子叫,曲名源自一則寓言,你知道嗎?」 我搖搖頭,并不開口,只是癡癡的看著她的玉容。 梅妤好像知悉我的想法般,她輕輕的將古琴從膝上移開,纖指拿起書桌上的 一本薄薄的書冊,身子稍稍向前一傾,遞到了我的手中。 我隨手接了過來,正想翻閱,梅妤又道:「不急,你回去慢慢看吧?!?/br> 我收回眼神,向她點了點頭,站起身來走出書房。我不知道梅妤下一步想做 什幺,我只知要想回到昨晚的那個氣氛已經不太可能了,梅妤完全已經恢復到原 本那個她了。 回到客房后,我躺在床上,借著燈光翻開那本冊子,這是一本薄薄的線裝書, 泛黃的封面上用繁體寫著,從包裝和書頁上看都是年代久遠之物,書中 夾著一根細長優美的書簽,書簽是用一根檀香木微雕出一支瘦削的寒梅,我取下 梅花狀的書簽,翻到了標準的那一頁。 那是一篇古文,篇名,其文如是說:「海上之人有子歐鳥者, 每旦之海上,從鷗鳥游,鷗鳥之至者百住而不止。其父曰:」吾聞鷗鳥皆從汝游, 汝取來,吾玩之。明日之海上,鷗鳥舞而不下也?!?/br> 文言文對于我來說有些吃力,但梅妤估計考慮到了這一點,她在里面夾了張 紙條,上面用她獨有的字體龍飛鳳舞的寫著白話文,這文字的內容我倒是看懂了, 只是看完后心中依舊一片茫然。晚餐時珍珠母子和香君母子一起用餐一起聊著今天拍照的事情,香君跟強強 幾乎貼在一起,一邊吃飯一邊愛撫彼此的身體,拍過SM的香君顯得無比的嫵媚 動人,珍珠發現兒子的眼睛會不時偷瞄著香君阿姨的身體,這讓珍珠心里有點犯 酸,故意解開胸前襯衫的鈕扣,大方的裸露出里面僅僅穿著胸托的豐滿rufang。 當珍珠發現兒子的視線被自己重新吸引回來之后,她欣慰無比的拉著兒子的 手,來到自己穿著齊屄超短裙的下體,右手叉著一根香腸,放在自己火艷的紅唇 上輕輕的咬著,左手引導兒子的手來到自己穿著開襠內褲的陰部,讓中中摸著自 己裸露的兩瓣蚌rou,眼神舒服的享受著兒子手指頭神奇的碰觸。 「珍兒,今晚我跟兒子要去摩鐵慶祝,你們要不要一起去?」 珍珠今天對香君母子的SM拍攝有點吃味,今晚兒子是專屬于自己的,珍珠 才不想讓兒子對香君繼續有什幺不好的念頭,于是她放下叉子臉色紅潤的對香君 說:「歐,不了,你們去玩就好了,我跟兒子已經說好,今晚準備在家里給他一 個特別的獎賞?!?/br> 「這樣??!是什幺獎賞,你還故意賣關子,珍兒,透露一下嘛……」 珍珠當然不想說是跟兒子玩SM游戲,于是她故意俏皮的說:「這是我們母 子的秘密,不告訴你……」 「啊,中中,你跟阿姨說,你媽準備給你什幺獎賞???」 沒想到狡猾的香君早就發現中中不時會偷瞄她,她姿態優雅眼神嫵媚的對中 中說,珍珠沒有心機的兒子中中,他正一邊眼睛盯著母親性感的rufang,一邊用手 享受母親下體柔嫩濕潤的yin屄,漫不經心的吃著飯,被香君這樣有經驗的熟女一 撩撥,一時心慌的轉頭看著香君,馬上老老實實的跟母親的約定給說了出來。 「嗯,阿姨,mama說……要跟我玩SM游戲……」 「歐,原來啊,我就說嘛,不就是玩SM……珍兒你干嘛裝的那幺神秘……」 珍珠突然被兒子出賣泄漏機密,心情有點害羞與難堪,不過聽到香君這樣消 遣她,讓她也發現香君母子今天其實對于玩SM拍照,似乎一點也不生疏,難道 在今天拍照之前她們就玩過了,如果是這樣,那自己之前的擔心不是多余的嗎? 于是她問香君說:「難道,你們不是今天第一次玩SM角色扮演嗎?」 「歐,拜托,怎幺可能是第一次玩,這有什幺?強強跟我都蠻喜歡的……」 原來香君在兒子看的漫畫中發現了這個SM游戲,母子試著花錢買了一些服 裝跟道具,然后就愈玩愈喜歡,為了避免困擾,現在她們母子每周有三個日子不 是普通的母子關系,星期三晚上香君是強強的性愛導師,負責教導兒子性知識和 進行性行為的實習,在彼此進行rou體的深度溝通時,強強要稱呼香君為老師。 星期六一整天香君跟兒子則是情人與性伴侶的關系,她們彼此稱呼對方的小 名,香君擺脫掉母親高高在上的長輩身份,像個小女人一般跟兒子一邊談戀愛, 一邊享受小情人的rou體服侍,滿足熟女人妻身體的饑渴與內心的空虛,難怪珍珠 覺得香君星期六看起來無比青春,跟兒子的互動讓人感覺格外的甜蜜。 而星期天晚上則是她們的SM游戲時間,這個時間香君跟兒子輪流扮演對方 的性奴,因為香君跟強強本身都是屬于S的施虐者,她們母子都喜歡掌控,比較 不喜歡被掌控,所以香君對于擔任SM女王是信心滿滿,但是為了滿足彼此的身 心需求,因此她們約好為了對方輪流扮演S與M,這個星期天香君是女王而強強 則是性奴。 原來如此,透過角色的轉換使得香君不用一直擔任母親的角色,她也可以適 時的轉變角色享受情人,女王及性奴等不同身份所帶給她的樂趣,又不用擔心因 此失去母親的尊嚴,而讓兒子輕看自己,珍珠這時覺得自己真是應該好好的感謝 香君,她不僅帶自己來學習課程,還把她內心的擔心給解決了。 「那你們今天要不要一起過來看,我可是定了摩鐵的SM總統套房?!?/br> 「下次吧……家里的……我都已經準備好了……」 懷著歉意,珍珠對于香君的好意只能心領了,她心中一直想要獨霸兒子的感 情作祟,讓她不希望看到香君影響到自己與兒子的關系,畢竟自己在SM這條路 上是初學者,萬一兒子對香君這個SM女王太迷戀了就不太好,于是她雖然有點 期待,還是委婉的拒絕了香君熱情的邀請。 「沒關系,等你們有空在一起去玩玩……」 「嗯,好的……」 珍珠看著同桌的男孩臉上都有點失望的表情,她心里突然有個錯覺,難道強 強跟中中一樣對自己有了興趣,所以他才會跟中中一樣有點失落,歐,應該是 我想歪了,不過……強強看我的眼神……就好像……好像中中偷偷看著香君的模 樣……珍珠看著強強比自己兒子高大的身軀,心里有點奇怪的感覺浮出,臉色 變得更加紅潤的她,嬌羞的連忙轉頭不太好意思再看著強強的臉。 跟香君母子用完餐分開之后,珍珠好像心事重重默默的開著車,中中也若有 所思不發一言的陪著母親,直到回到家之后氣氛才有點改變,珍珠在兒子的服侍 下被脫了精光,兩個人在珍珠的浴室里甜蜜的洗著鴛鴦浴,中中興奮的幫母親性 感的肌膚沖洗按摩著,期待得到晚上母親預備好要送給自己的神奇獎賞。 「中,今晚你是主人,mama是你的性奴……你就叫我……珍奴……」 「媽……歐……不,珍奴,那你要叫……叫我主人……」 珍珠被兒子抱進房間的大床上,依照之前從香君那學到的約束,珍珠開始跟 兒子講清楚規則,為待會進行主奴的角色扮演預備著,然后她開始將擺放在床上 的SM裝備一個個拿起來,一一仔細的跟兒子說明配戴及使用的方法,然后閉上 眼睛滿臉紅潤赤裸裸的跪坐著,就像一個性奴一般等待著主人的SM調教。 為了消除羞愧,珍珠準備了眼罩、耳塞及口球,如此一來她將看不到,聽不 到也說不出話,把自己純粹變成一個只有rou體,任由主人玩弄調教的性奴,她在 期待中開始被兒子幫她戴上了眼罩及耳塞,懷著興奮又顫抖的心情,開始無助的 享受自己成為兒子性奴,第一個充滿激情的夜晚。 全身赤裸裸跪坐在床上的珍珠,她的眼睛被眼罩蒙住,耳朵被耳塞塞住,看 不見跟聽不見使得她的身體肌膚變得更加敏感,當兒子用手指強迫張開她的嘴唇, 隨即將帶著口球的皮制口罩罩住她的嘴巴,被迫張大的嘴唇隨著呼吸不順有點窒 息的感覺讓她有點驚慌,扣上像是女忍者口罩之后的她充滿著yin穢的神情。 嘴里的唾液隨著口球的孔洞流出,然后被口罩阻擋緩慢的沿著珍珠的下顎流 出,逐漸的滴到了珍珠雪白的粉頸,好難受歐……嘴巴被強制撐大讓珍珠的 兩頰有點酸,隨著呼吸,珍珠嘴里的口水不斷艱難的吞咽著,但是逐漸的這種rou 體被強制約束的痛苦,為她的身體跟心里帶來難以形容興奮刺激的快感。 這個時候的珍珠雖然身體受到兒子的撫摸及拘束,她卻逐漸體會身體因為痛 苦所帶來難以忍受的內心煎熬,并且奇妙的產生一種被虐之后的激情快感,她的 上半身無助的扭動著,任由兒子幫她穿上一件極為暴露的綁帶馬甲,整個胸部的 位置完全裸露,并且使用中間有個圓環交叉成形的緊束皮帶,捆綁珍珠因為激 情豐滿堅挺的rufang。 珍珠充血堅挺的奶頭被卡在圓環中,搭配奶頭底下漲大的乳暈顯得無比的yin 亂色情,這時的珍珠胸部及小腹被綁帶馬甲緊緊束縛,她感覺呼吸困難開始用力 急促的呼吸著,讓她胸前碩大的34Drufang隨著呼吸像海浪般晃動不已,整個人 忍不住難過的用手胡亂地撫摸自己被捆綁發情的rou體。 不過沒過多久,中中將珍珠的脖子扣上項圈,從項圈往后垂下一條居束帶, 開始將珍珠的雙臂拉到背后,使用拘束帶上的水平綁帶調整長度,將珍珠的手臂 往中間收緊捆綁住,這時的珍珠雙手已經失去自由,任由兒子中中將她的手腕一 并收緊捆綁,將她的一雙手掌都收入手掌拘束袋中扎好。 珍珠正面穿著綁帶馬甲色情的裸露自己漲大的胸部,背后她的雙手手臂跟手 腕都被捆綁,整個手掌被包在圓形的袋中,顯出一副任人宰割無比無助的模樣, 她這時只能努力扭動赤裸的屁股,利用雙腿不斷摩擦大腿根部yin蕩的下體,來試 圖舒緩自己yindao里面逐漸升高搔癢難耐的痛苦感覺。 等到中中將她的大腿套上拘束皮裙,開始收緊皮裙后方由上到下的五條束帶 之后,珍珠就只能裸露著屁股跟后面的大腿,像一條毛毛蟲一般無助的扭動自己 逐漸發情的rou體,手腳身體被拘束捆綁帶來的身心煎熬讓她逐漸興奮瘋狂,但是 她卻因為口中被塞著口球,根本無法釋放自己內心的苦悶與煎熬。 啊,好難過歐,手腳都動不了了,rufang好漲好難受……歐……yin屄感覺好 濕好癢歐……中中,快點來干mama,來干你的珍奴……即使珍珠內心再賣力的 嘶聲吶喊著,可是因為口球跟口罩卻讓兒子中中根本聽不到母親內心的吶喊,中 中只能感受到手中成為性奴的母親香汗淋漓渾身發熱,不斷的扭動她被捆綁拘束 的身體。 中中把握機會看著,眼前全身被捆綁無力反抗的母親,身體側躺在床上自己 面前,他將母親被捆綁不斷喘息的身體抱起來,背對自己靠在自己的胸前,雙手 撫摸著母親豐滿堅挺的rufang跟奶頭,一邊愛撫挑逗母親敏感的rou體,一邊用自己 吐著熱氣的嘴唇不斷疼惜地親吻著母親白晰誘人的粉頸。 享受著母親在自己的懷里無助的發情扭動著,感受母親的癡態之后,這種刺 激的感覺突然讓他非常羨慕,一種奇妙的念頭油然而起,自己也好想像母親這樣 被人捆綁拘束起來,中中一邊感受母親被捆綁后的yin蕩風情,一邊竟然期待自己 也能夠讓母親來捆綁自己,后來他才知道其實自己跟母親都有如M一樣喜歡受虐 的性癖情結。 珍珠沒想到自己光是這樣被拘束捆綁,兒子的手就讓自己快要受不了,她因 為精油變得敏感的身體,這時在兒子的雙手凌虐中逐漸失控發情,眼睛看不見, 耳朵聽不見,嘴巴喊不出來的痛苦讓她更加的難過煎熬,她的全身到處都在爆發 快感,不管是被兒子舔的脖子,還是奶頭、肛門跟yin屄,無比的刺激讓她終于一 發不可收拾的登上了喜悅的高潮尖端,泄身之后渾身無力的躺在兒子懷里嬌喘顫 抖著。 當兒子幫珍珠脫掉眼罩、耳塞跟口球口罩之后,珍珠不可置信的聽到了兒子 內心的真實渴望,他說他很喜歡被捆綁的感覺,他也想要被母親來捆綁身體,成 為母親的性奴,渾身無力嬌喘不以的珍珠聽到了兒子的渴望之后,她終于冷靜了 下來,看來兒子跟自己一樣是M的體質,難怪都喜歡被捆綁拘束的感覺,這個情 況不就像香君母子一樣,只是她們家是S而自己跟兒子是M而已。 以后只好學香君母子一樣,每星期輪換一下角色來玩,突然有個無比刺激的 念頭讓珍珠想到,或著,乾脆讓香君來幫兒子,而自己讓強強來幫自己,這樣不 是皆大歡喜嗎?一開始,珍珠對這個念頭有點恐懼,這不代表自己跟兒子要成為 香君母子的性奴嗎?不過這只是珍珠一時之間的憂慮而已。 很快的,當她們真正走到這一步的時候,這些考慮根本就不是問題,當然那 是珍珠母子跟香君母子在中級班上課之后,彼此都體驗到SM游戲的真髓,以及 確定要成為中級性愛導師之后所發生的事情了,在那個時候,一切都水到渠成毫 無任何阻礙很自然地就發生了。 這個時候因為事前沒有料到,也沒有辦法特別為兒子準備服裝跟道具,珍珠 一邊安慰兒子,一邊承諾下個星期會幫他買道具來一起玩,然后她就急忙的哀求 主人幫她解放她的yin屄,中中將母親被捆綁的身體俯臥在床上,手忙腳亂的逐一 將珍珠屁股后面的五條拘束帶給解開,露出她里面經歷高潮之后濕淋淋欠cao的陰 部下體。 「歐……主人……快來……珍奴受不了了……快點來干我的yin屄……」 珍珠的雙手仍然被捆綁在背后,但是她已經忍不住激情地扭動搖晃著身體, 非常主動地翻過身來面對兒子,張開雙腿無恥的將自己yin蕩的yinchun跟陰部盡情裸 露在兒子眼前,中中這時也快受不了了,他剛剛一邊玩母親一邊撫摸自己漲大堅 挺的guitou,這時他雙手用力將床上母親給抱起來,讓母親的yin屄對正自己的guitou 坐下。 「啊~~好棒歐,中……你的roubang插得媽好爽歐……」 珍珠雙手被綁只能努力使用雙腿控制住身體的平衡,她頭發散亂喘息發情的 臉緊貼著兒子結實的肩膀,胸前被圓環拘束的色情奶頭不斷摩擦著中中的胸前, 中中的雙手掰開母親的雙腿,讓她分開雙腿形成M字形yin蕩色情的坐在自己腿上, 隨著roubang的抽插,珍珠努力挺腰配合兒子的手抬起放下,讓她的yindao一次又一次 的被兒子的guitou貫穿直抵花心。 「啊,太棒了……歐歐歐……受不了了……中……媽快要……shuangsi了……」 身體隨著yindao里的活塞運動而上上下下的珍珠,這時她早已忘記自己身為母 親長輩的尊嚴,隨著兒子的roubangjianyin進出yin屄,她的嘴里胡亂發出不知是痛苦還 是喜悅的呻吟,這時她終于想到自己身為母親的身份,一邊身體配合兒子的roubang 挺腰,一邊呻吟一邊發出含混不清令人無所適從的要求。 「歐,中中,暫?!幌?,幫mama……帶上口球……」 「歐……好棒……不要?!瓪W……受不了了……中……用力干我……」 在珍珠臥室的床上,發情幾近瘋狂的母親,渾身無力不斷嬌喘緊緊貼著兒子 的胸前,任由兒子的雙手抬著她的屁股及雙腿,將她被捆綁拘束的身體不斷被兒 子粗大的roubang給貫穿yin屄,隨著兒子roubang抽插的頻率加快,珍珠的屁股不斷發出 啪啪啪的yinrou撞擊聲,連續被jianyin的她再也無法堅持,整個人極力發出呻吟最后我家在廣東一個不知名的小縣城中的一個不知名的小鄉鎮,這里四面環山, 交通條件很差,近年才有好轉。家里離鎮中心不遠,可以說得上是地道的農民家 庭,因為一直有耕半畝薄田。我們這里幾乎每戶每家,不論家庭環境好或差,只 要沒有整個家族都完全脫離鄉村,總是要耕上地的,畢竟米嘛,自己種出來的才 好吃,而且逢年過節有親友回來,送上一包帶有家鄉味道的大米比什幺都好。 我家環境其實不算差,雖然這些年隨著父親的發展起伏而浮沉,總算能維持 小康水準。 (題外話:我們是說粵語的,所以在和母親的各種交流中都是自己的方言, 本想尋求真實直接打出粵語詞,又怕有些朋友看不懂,加注釋又過于雞肋,顯得 不倫不類,所以還是轉化為國語吧) 我母親是廣西人,90年代,年輕的她不知畏懼順著下廣東的大潮,嫁給了 當時的父親,是介紹的,我爺爺當時給了不少介紹費媒人,他們結婚那年,母親 才22歲,父親也就23,完全一稚嫩小子。在我們鄉鎮,跟母親來自同一地方 的老鄉不少。 結婚不久就生下了我,聽母親說起,生下我的大半年后,為求生計,通過我 伯父的關系在附近一個城市進修類似于教育學院的培訓班,一年后就回來鎮中心 小學教數學,小學而已,要求不高,母親倒也能應付,況且她自己本身的腦袋瓜 子就很靈活。就這樣,母親做起了教師,隨后也教起了語文。那時候父親在廣州 打拼,母親就在家邊教學邊養育我,由于我兩個伯父都發展得很好,所以贍養爺 爺奶奶的壓力幾乎沒有。 不知道是不是廣西的女性都是這樣,平時都很和睦溫柔,一到有爭吵,瞬間 變天,十分潑辣固執,甚至不講道理,只要她認為對的,她絕不會讓步。這點連 我父親都懼怕。 在我上小學的時候,父親不知走什幺狗屎運,正當工作風生水起,偏門(當 時從香港傳來的六合彩風靡廣東)也收獲頗豐?,F在我才知道,當時父親的經濟 來源主要是靠六合彩。正因為此,母親辭去了教師工作,其實更主要的原因是, 她生下了我meimei,之后就專心在家教育子女。 原諒我第一次寫不懂架構,說了那幺多還沒進入正題。國際慣例,怎幺也得 描述一下我母親的身材樣貌之類的。 母親年輕時候怎幺樣我不太清楚,我也看過以前的照片,比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