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別用撬杠,掏jiba往里搗鼓搗鼓我看就行!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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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著問:「哦?那的菜咋樣?」 老趙說:「香!挺香的?!?/br> 我說:「那中午你帶我去吧,我也想嘗嘗。這頓我請客?!?/br> 老趙笑:「閨女,那地方不太合適你去,小飯館,又臟又亂的,都是像我們 這些苦力在那里吃飯?!?/br> 我說:「那咋了?你去得我就去不得?你帶我去吧,我也想新鮮新鮮?!?/br> 老趙拗不過我,笑著說:「那行,既然你想去我就帶你去。不過可有一樣?!?/br> 我問:「啥?」 老趙說:「你別花錢,這頓飯本應老高請客的?!?/br> 我笑著說:「行?!?/br> 說著話,我們來到大百貨。下了車,我塞給老趙錢,老趙推脫了一下最終還 是收下了。臨走的時候他說:「你要想去,等中午12點左右我還在這里過來接 你?!刮尹c頭答應。 大百貨還是一如既往的熱鬧非凡,雖然今天又非休息日,但依舊人來人往, 許多我以前有印象的小鋪子都重新裝修了,我越遛越高興,不知不覺逛了幾條街。 時至中午,我看時間差不多,這才慢慢走了出來??粗掷锏臇|西今天還是挺有 收獲的,買了兩條rou色的天鵝絨絲光棉連褲襪,一條黑色的束身褲,兩條黑色的 乳罩還有兩件睡裙。 剛走出來我就見老趙的車子停在不遠處,他正蹲在一旁抽煙。我笑著走過去 鉆進車里問:「咋?你一直等著?」 老趙掐滅了手里的煙頭說:「剛拉活兒回來?!?/br> 老趙開著車在針織樓附近繞了一下,最后拐上了大同路,沒有多遠就停在一 家小飯館門前。下了車,我抬頭一看,只見這個小飯館面積不大,顯得有些破舊, 上方寫著「東北家常菜」我倆一前一后進了飯館。 老趙沖服務員招呼一聲便徑直領著我一直鉆進了最里間。這是個不大的房間, 中間是圓桌,四下里擺著幾把木椅子,難得還有空調,透過側面的小窗戶望去, 正好可以看到老趙停車的地方。老趙讓我坐下,笑著說:「呵呵,閨女,這里就 這條件,湊合吧?!?/br> 我笑著說:「沒啥,也挺好的?!?/br> 沒過一會兒,外面一陣摩托車轟鳴的聲。老趙站起來拉開窗戶喊了聲:「里 間兒??!」接著聽到幾聲吆喝。 不大功夫陸續從外面走進幾個人,走在頭前的是我早起見過的老高,老高左 手提著一個塑料袋,右手拎著一個白色的大號塑料桶,里面不知裝的啥。在老高 身后走進一個瘦小的老頭兒,個頭兒不高,腦袋上幾根稀疏的頭發,小尖臉小鼻 子小眼睛,一臉皺褶。他后面進來的是一個又高又瘦的男人,分頭長臉酒糟鼻大 嘴。最后進來的兩個個頭一般高,身體都很結實,只是其中一個鼻子上長了一顆 黑痣,另一個帶著一副近視眼鏡。這幾個和老趙一起開車的老伙伴年紀都相仿也 都是快六十的人。 老趙見他們都到齊了,笑著說:「閨女,我給你介紹介紹?!?/br> 說著,他指了指那個瘦小的老頭兒說:「這個是大李?!?/br> 又指了指那個瘦高的老頭兒說:「這個是二子?!?/br> 那個有黑痣的是老七,戴眼鏡的是條子。 我分別對他們點頭笑笑,老趙對他們說:「這閨女是我的老主顧,總坐我的 車,今兒也來湊湊熱鬧?!?/br> 其實老趙的這幾個老伙伴我基本上都眼熟,因為他們經常和老趙一起等活兒, 老趙不在的時候我還坐過他們的車,他們對我也似乎有印象都對我笑臉相迎。老 趙正想招呼大家坐下,二子說:「還有人呢,金老板也來了?!?/br> 正說著,從外面又走進一個人,竟是美美發廊的金老板,老趙一見笑著說: 「呦!金老板您也來啦?!?/br> 金老板笑著說:「老高今兒請客,我也來沾沾他的便宜?!?/br> 金老板一屁股坐在我旁邊,我笑著和她打過招呼說:「咋?今兒歇啦?」 金老板說:「我讓伙計在店兒里盯著了。難得老高請客,我是非來不可?!?/br> 老高坐下說:「好家伙!今兒我非出血不可了!」 說著他把手里的東西放在桌子上然后對金老板說:「我說老板娘,今兒這在 坐的就數你最有錢,你咋也幫襯幫襯我唄?」 金老板笑著說:「去你的!你老小子那次去我店里剃頭我收過你的錢?今兒 你也該破破財了?!顾脑捯鸫蠹业囊魂嚭逍?。 老高咂咂嘴:「好勒!那我就認頭了?!?/br> 說著,他打開塑料袋,頓時一股香味兒撲鼻,老趙提鼻子一聞,眼睛一亮: 「這不是鐵道口兒的燒雞嗎?」 老高從里面掏出一個油乎乎的紙包攤開一看,果然是一只剛剛鹵好熱氣騰騰 的燒雞。他瞥了一眼老趙罵了句:「你老小子,他媽鼻子比狗鼻子都靈!」這話 又讓大家笑了。 大李就坐在老高旁邊,他拿起那個白色的塑料桶擰開蓋子聞了聞,說:「這 是正宗的山西老汾酒?!?/br> 這時,服務員進來記菜,老高點了幾個涼菜,幾個熱菜,最重要的還上了一 盆東北豬rou燉粉條。不大一會兒,菜就上齊了,大家也都沒客氣倒上酒動起筷子。 氣氛很熱鬧,房間原本不大,又坐了這許多人,更顯得人聲鼎沸。雖然老趙也給 我倒了一杯白酒,可我只吮了一小口便放下了,只覺得這酒勁兒很大,味道沖的 很。我在一邊旁觀,感覺老高似乎對金老板娘有那么點兒意思,幾杯老酒下肚, 老高笑著沖金老板說:「我說大妹子,今兒當著大家伙的面兒,要不就把咱倆這 事兒定了吧?」 金老板娘知道他又玩笑,白了一眼老高笑罵:「你個老小子!灌了幾杯就不 知道好歹了,咱倆啥事兒???」 老高瞇縫著眼睛看著她說:「我打早就跟你提的,你也一個人兒,我也一個 人兒,咱倆湊合湊合不得了?」 金老板娘撕了塊雞rou塞進嘴里,笑:「咋湊合???你底下那家伙事兒還管用 嗎?」這話一出頓時大家笑起來。 老高臉紅脖子粗的說:「咋不管用!我還是童子兒了!」看著老高的樣子我 都忍不住樂出了聲兒。 金老板笑著說:「你呀,被窩兒里擼jiba去罷!」 老高聽了,頓時換了幅嬉皮笑臉的樣子說:「我天天拿jiba捅被窩兒,都捅 出一個大窟窿了?!?/br> 金老板笑:「捅破了沒關系,拿來我給你補,我在上面鑲塊鋼板就結實了?!?/br> 「哈哈……」老趙笑了出來,大李老七竟然笑得彎下了腰。條子在一旁笑著 說:「金老板,說真的,老高底下那家伙真是有勁兒……」 金老板來者不拒,笑著看著條子問:「咋?你試過了?」 條子趕忙說:「沒,我沒試過。我是說,有回我早起來碰見老高,老高一下 車,我一看,我cao!褲襠上頂起這么老高一個大鼓包兒!我還問老高你這是咋 了?老高告我我你媽剛醒呢!哈哈……」 金老板一聽也笑得噴飯,轉臉對老高說:「老高這是真事兒哈!以后你那破 車再打不著火,你也別用撬杠,掏jiba往里搗鼓搗鼓我看就行!哈哈……」 老高一聽,搖晃了一下腦袋,喝了口酒說:「你說的對,不過我還告訴你, 我這jiba還有特異功能?!?/br> 金老板好奇的問:「啥?」 老高眼珠一轉,壞笑著說:「能治牙疼。大妹子,以后你再牙疼別去找人看, 叫我來,我拿jiba往你嘴里一杵,你就唆了吧,唆了唆了牙就不疼了?!拐f著話, 老高還站起來前后聳動屁股做cao屄狀,看著他那滑稽的樣子我們又是一陣大笑。 二子在一旁笑著說:「你jiba再大再猛也沒法跟趙哥比,我cao,我見過老趙 的jiba,那家伙!嚇得你一溜滾!」 老趙瞥了我一眼,似乎覺得有我在場有些不好意思,隨即呵斥道:「老東西! 喝你的酒吧!哪來這么多廢話!」 大李在一旁對金老板說:「金老板娘,我聽說你以前也是在南邊?」 金老板喝了口酒點點頭:「咋?」 大李笑著問:「沒咋,就問問,南邊哪兒???」 金老板說:「溫州?!?/br> 大李說:「是??!溫州發廊全國都有名?!?/br> 金老板道:「前幾年還行,這幾年也不咋地了,不過溫州發廊妹子活兒還行?!?/br> 老高在一旁打趣:「啥活兒?口活兒?」 金老板白了老高一眼說:「我看你是憋的夠難受的,整天就jiba這點事兒了?!?/br> 老高腆著臉說:「那你就賞我一宿唄?」 金老板笑罵:「賞你媽屄!你老小子連剃頭都不給錢的主兒,我賞你也是白 賞。你要是現在拍這兒幾張票子老娘我現在就成全你,你想咋弄就咋弄?!?/br> 我在一旁看著,心說:這個金老板娘看來也是風月里的人物。再看看她這骨 子里透出的sao勁兒,眼角眉梢透露出的浪勁兒更印證了我的想法。 這頓飯大家吃得挺融洽,說說笑笑間過去了兩個小時,那一大捅五斤的散裝 汾酒最后竟然一滴不剩,酒足飯飽老高結賬,我們陸續從飯館里出來。 老趙喝的挺過癮,對我說:「閨女,別介意啊,這幫子苦力平日沒啥樂兒, 就耍耍嘴,讓你看笑話了?!?/br> 我一笑說:「有啥了,都是這個歲數的人呢,我又不是小孩子,這么說說笑 笑的挺好?!?/br> 人陸續散去,我和金老板順路往回走,她說:「有時間去我那做頭發,我看 你這頭發又得弄弄了?!?/br> 我說:「行,只是這幾天還就湊合了,等等吧?!?/br> 路上,金老板一直打聽我是干啥工作的,有沒有過婚姻,問的都是我不想說 的,都被我搪塞過去。送走了金老板,我剛到小區門口就見一輛黑色的汽車停在 路邊,我一眼就認出是丁穎的車。走到近前,車窗一開丁穎探出頭沖我說:「你 去哪兒了?給你打電話也不接?」 我這才想起手機忘在家里了。上了車,只覺得車廂里煙味兒很大,我搖下車 窗通通風,問:「你這是從哪兒來?」 丁穎使勁抽了口煙:「辦事兒去了?!?/br> 她看看我手里的東西問:「這是啥?」 我笑著說:「沒啥,上午出去轉了轉買了幾件衣服?!?/br> 丁穎嘆了口氣:「你倒自在?!?/br> 我說:「那咋辦?現在三姨給我們都放了長假,工資也沒著落了。咱們公司 到底咋樣了?」 丁穎瞥了我一眼:「等著吧,等三姨電話吧,過了這陣風頭再說?!?/br> 我問:「啥風頭?」 丁穎說:「聽說省里最近有人事變動,新近上任的副省長主抓紀委工作,新 官上任三把火,人家能不搞出點動靜來?現在省里、市里都是草木皆兵,好多項 目都停了,重新審查?!?/br> 我點了點頭:「至少你還有項目可做?!?/br> 丁穎聽了,沒好氣兒的說:「做個屄!我現在也回家歇了!」 我一聽,瞪大眼睛問:「咋?三姨也讓你歇了?」 丁穎咬著嘴唇點點頭罵道:「cao她媽屄的!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老婊子!」 看著丁穎惱怒的樣子我心里暗暗竊喜,既然連丁穎也歇了,至少大家都公平。心 里這么想,嘴上卻說:「歇了也好,放松放松?!?/br> 丁穎說:「我是想放松,可哪兒去找飯轍???工資一分都沒有!cao她媽的! 以前給她出力,付出了多少?現在一句話就讓你滾蛋了!老婊子!真是無情無義!」 丁穎罵得越狠我越是高興解氣,只是問:「這幾年你就一點兒沒攢下啥?」 丁穎搖了搖頭嘆了口氣:「攢下來那點兒錢總不能坐吃山空吧?我現在過慣 好日子了,抽的煙都是上百一盒的,不下館子不吃飯,出門必須開車,前兒在家 自己好歹做了個小炒rou,嘗了一口就咽不下去了,歸其還是出去吃的?,F在再讓 我過回去那是不可能了?!?/br> 聽了她的話,我心說:人都是如此,錦衣玉食吃慣了,誰也不想再吃蘿卜白 菜。 車里一時安靜下來,過了一會兒丁穎說:「今兒找你是有個事兒?!?/br> 我點點頭只生怕她找我借錢,但她卻說:「以前我跑項目的時候認識了幾個 老板,其中一個還算跟我關系不錯,陪他玩兒過幾次,前兒聯絡了一下,聽他那 意思現在他有幾個客戶過來,想找倆小姐陪陪,吃住至少四星起步,完了事兒還 給結錢,想問你去不去?」 我聽完問:「都陪啥?」 丁穎說:「咱還能陪啥?除了上下三張嘴咱還有啥?」 說完,丁穎撇了撇嘴說:「其實就是個賣屄的活兒,就問問你去不去?」 我看著她,問:「你肯定去?」 丁穎嘆了口氣:「要放以前,我肯定不去,人家也不會跟我提這檔子事兒, 雖然咱干的是賣屄的活兒,但好歹對外宣稱是公關,可眼下這形勢……」丁穎不 再說下去車里再次陷于沉默。 過了一會兒,我說:「你是不是心急了點兒?這才剛放假,要不咱們再看看, 萬一過兩天三姨給電話呢?」 丁穎深吸了口煙,搖搖頭:「就我看,這次不同往次,以前也碰上過這種情 況,但一般都是雷聲大雨點小,表面上抓的緊,其實暗地里該干啥也干啥。這次 不同,聽三姨說省里直屬派了幾個工作組下來,辦案帶人都是不打招呼,市里的 人現在都摸不著脈?!?/br> 我點點頭說:「雖然如此,但依三姨的人脈咱們還能……」 沒等我說完,丁穎打斷我說:「三姨的人脈大都在市里,省里還是差些?!?/br> 丁穎似乎有些煩躁,不想繼續說這個事兒了,轉頭問:「別說這些了,你就 給個痛快話兒,去還是不去?」 我想了想說:「妹子,我就不去了。一來我前幾天剛病了一場,現在雖然好 了點兒,但身子還是不太舒服。二來我還是想等等三姨的電話,萬一期間三姨來 電話讓咱們回去,咋辦?」 丁穎聽了點點頭說:「你說的也有道理,可我管不了那么許多了,就沖那個 四星起步我也想去?!?/br> 我點點頭說:「那你去吧,自己小心點兒?!?/br> 我們又聊了會兒別的,這才分手??粗》f的車子消失在路口我這才轉身回 家。原本還不錯的心情在和丁穎見面后又低沉下去,一連幾天我都沒出門,餓了 就吃方便面,整天無精打采昏昏欲睡。這天早上起來,外面天陰陰的,已到深秋, 樹上的葉子已經泛黃,滿地都是枯葉氣溫也有所下降。 想想實在覺得無聊,我從家出來想去外面轉轉??汕蓜偝鲂^口就碰到了老 趙,他老遠就跟我打招呼,我勉強笑了笑回應:「跑活兒去了?」 老趙停下車點點頭說:「剛回來,你去哪兒?」 我想了想說:「去菜市場看看,買點菜?!?/br> 老趙笑著說:「不遠,我順道帶你過去?!?/br> 我一想口袋里只帶了幾十塊零錢,急忙說:「不用了,就這么幾步道,我走 走就行?!?/br> 老趙說:「閨女你還跟我客氣?上車吧?!?/br> 看著老趙熱情的樣子我只好鉆進了車里,心想:上次老趙救了我一次,給他 錢也不要,幸虧他沒要,否則少了這點錢我這日子還要緊一些。但總也要表示一 下。 想到此,我問:「今兒啥時候收工?」 老趙看看天:「一會兒可能有雨,這一下雨啊,坐車的人就少了,我打算就 跑一個上午,中午也就收了罷?!?/br> 我說:「那敢情好,這么著,我中午給你下廚炒幾個菜,你來我家吃個便飯, 自從上次你救了我,我還沒好好謝謝你呢。今兒你也嘗嘗我的手藝?!?/br> 老趙聽了笑著說:「你還記著呢?小事兒一段,干啥跟我客氣?!?/br> 說著話,已經到了菜市場,我從車上下來對老趙說:「就這么定了,你中午 收了活兒就到我家來?!?/br> 老趙見我認真,笑著點點頭:「那成!那就麻煩閨女你了?!?/br> 老趙走后,我在菜市場轉了轉,買了瘦rou、洋白菜、辣子、土豆、西紅柿等, rou漲價了,原先14元每斤就能買到新鮮的瘦rou,現在1一斤還是老rou,好在 我對自己的廚藝還是有信心的。從菜市場出來正好路過一家煙酒店,我掂量著給 老趙準備瓶白酒,可口袋里只剩下20多塊錢,好在煙酒店里酒比較多,各種價 位都有,最后我買了一瓶1元的北京干白?;氐郊?,我準備起來。 我很早便獨立過活,以前日子過得緊就自己做飯,做飯這東西一旦學會了就 一輩子忘不了,雖然很久沒動手做飯,但真動起手來卻是井井有條。煎炒烹炸一 通忙活,正午12點剛把酒菜準備齊老趙便敲響了我家的門。 進了屋,老趙看著滿滿一桌的菜還有酒,高興的說:「閨女,讓你費心啦! 呵呵,夠豐盛的!」 我也來了精神,笑著說:「客氣啥!快過來坐?!?/br> 我倆把桌子抬到客廳中央,面對面坐下,我拿來玻璃杯先滿滿為老趙斟了一 杯酒然后又給我倒上一點,舉著杯笑著說:「來,碰一個!感謝我的救命大恩人!」 老趙見我說得有意思,笑著舉起杯說:「閨女,你太客氣了!呵呵,好,我 先干了!」說著,他一仰脖只兩口就把整整一杯白酒下了肚。 我笑著說:「別光喝酒???嘗嘗菜?!?/br> 老趙笑著放下酒杯拿起筷子吃了起來,一邊吃一邊稱贊,我也乖巧的又給他 滿上酒。 正到午時但窗外的天色越發陰暗,不一會兒起了烏云,開始下起了小雨,都 說秋雨纏綿。秋天沒有疾風驟雨都是這種連綿不絕的小雨。外面下雨,屋里卻熱 乎的很,我和老趙吃著飯聊著天一掃這幾天的郁悶,幾杯酒下肚,老趙也打開了 話匣子給我講起他以前的趣事:「我老家在山西汾縣趙家村兒?!?/br> 我問:「汾縣在哪兒?」 老趙說:「具體我也說不上來,就離著五臺山不遠,我小時候經常去山里, 打果子,放羊。后來長大了,越來越能吃,我家又窮,供不起我們這幾個娃,我 吃不飽咋辦呢?就跑到山上廟里的和尚要吃的,和尚對我很好,每次我去都給我 干糧吃個飽,咱吃了人家的東西又沒錢給人家,我就幫人家干活兒,挑柴掃院子 啥的我都干,后來我見這里有吃的,就干脆也不回家了,算是個俗家弟子住在山 上?!?/br> 老趙的話讓我聽得入神,一邊給他夾菜一邊問:「那你跟我說說學功夫是咋 回事兒?」 老趙喝了口酒:「那時候廟里有武僧,就是護廟的。他們天一亮就在廟后的 院子里打拳,我見他們打拳有意思就每天偷偷過去看著學,后來被一個大師傅發 現了,他也不趕我走,還讓我跟著一起練,就這么著我學了一身的功夫?!?/br> 我笑著問:「你這套叫啥拳?」 老趙搖晃著大禿腦袋想了半天才說:「我也不知道叫啥拳,但我這拳頭啊, 專打壞蛋!」我看他滑稽的樣子不禁笑出了聲兒,老趙也笑了。 想起那天吃東北菜,我笑問:「那個高師傅真的一輩子沒媳婦?」 老趙點點頭說:「他啊,家里實在太窮,年輕的時候娶不上媳婦,就這么光 棍兒了一輩子過來了?!?/br> 我聽了點點頭,老趙把酒杯里剩下的一點酒喝干,然后又為自己倒滿,嘆了 口氣:「唉!我們這些苦力啊,都是因為窮,這個年紀也不得不出來謀生?!?/br> 我說:「以前聽你說起過,不是說有了退休工資了嗎?」 老趙點點頭:「有是有,可那點兒錢夠干啥的?看個醫院還不都扔進去?我 們幾個都是老光棍兒,沒兒沒女的,手里再不積攢下幾個錢?」 我好奇的問:「老趙,你為啥沒子女?你不是有過媳婦嗎?」 老趙聽了沉默不語,最后說:「我跟我媳婦也就是個名分,她有病,生不了?!?/br> 說著他一飲而盡:「我年輕的時候有一年部隊下來招兵,我家里窮,就應征 到了部隊就盼著幾年下來能有口飽飯吃,后來復員回了家,那時候正是國家建設 用人,我回到家鄉也參加勞動建設。我媳婦是我本村的,其實也就見過一兩次面, 那個時候不像現在這么開化,人都很實在,認死理兒。后來村里的書記見我倆挺 般配的就撮合著讓我成了家,可成家以后我才知道她有病,而且我這底下的家伙 也著實大了些,根本沒法過生活。但我從沒想過離婚啥的,想著就這么過吧。再 后來,外面的環境發生了大變化,我就帶著她外出謀生,就這么著到了來安,一 住就是半輩子?,F在老伴兒先走一步,就剩下我一個人,這樣也好?!?/br> 我認真的聽著,替老趙抱不平,說:「既然你媳婦有病,那就離了,再找一 個???」 老趙搖搖頭說:「那個年代啊,離婚是不能說的事兒,尤其在鄉下,爺們兒 還好說,離了婚的女人大多活不了,不是跳井就是跳河,男人也要受指責?!?/br> 我一想也是,老趙那個年代可不就這樣。隨即我說:「那你這輩子不是白活 了?連女人是啥滋味兒的都不知道?」 老趙笑著說:「話也不能這么說?!?/br> 我一聽,里面似乎有故事,笑著問:「這話咋講?」 一開始老趙不說,后來磨不過我,這才說:「我們同村的一個大丫頭,小時 候和我很要好,后來我參軍,復員回來才知道她早嫁人了,孩子都好幾個了,雖 然我自從知道我媳婦不能生娃很苦悶,她也很疼我,但那時候誰也不敢亂來,要 是讓人知道了我們誰也活不了。不過后來我到了來安,她倒是找過我幾次,跟我 好過一陣,只是后悔當初沒嫁給我?!?/br> 我笑著問:「現在呢?還好著呢?」 老趙笑著說:「哪兒??!都這么大歲數了,早斷聯系了,她兒子有了大出息, 跟她兒子去北京了。想想也是十多年沒聯系了?!?/br> 我說:「人家兒子那么有出息,干啥后悔沒嫁給你?」 老趙笑著說:「還不是跟我在一塊兒的時候吃不消我底下的家伙大?呵呵?!?/br> 我聽老趙這話,再想起上次在東北菜那個二子師傅也曾經說老趙的jiba大, 不禁好奇的問:「老趙,你的jiba到底有多大?」 老趙聽了,笑著說:「也就比一般爺們兒大些?!?/br> 我笑著說:「真的假的?」 老趙卻沒接我的話,只是笑了笑繼續喝酒吃菜。 我心里覺得好奇,又不好追問,不禁自言自語道:「我也啥都見過,你別拿 我當小孩兒,別是你吹牛屄吧?」 萬沒想到,我這話似乎勾起了老趙的倔脾氣,他也是借著酒勁兒兩眼一瞪突 然沖我吼道:「你說啥?我老趙吹牛屄?!」 說著,他一拍禿腦袋說:「好!今兒我就讓你見識見識我老趙是不是個吹牛 屄的人!」話音未落,老趙便一下子站了起來。 老趙這么突然一吼著實嚇了我一跳!本來無意中的一句話竟然刺激到他,見 他站起來忙問:「你……你要干啥?」 老趙二話沒說沖著我解開褲子皮帶「唰!」的一下將褲子連同褲衩一下子褪 到腳脖子下身一挺讓我看了個滿眼兒! 待我仔細看清楚面前的情形不禁失聲「呀!」的叫了出來。細細觀瞧,只見 在老趙兩條結實的大腿之間有著好大一個「物件」軟搭搭的怕沒有半尺來長!整 根jiba莖通體呈現黑黝黝顏色,莖上暴起的青筋清晰可見,雞蛋大小的一個jiba 頭兒顏色似乎更深些,兩個特號大蛋子兒密布著短粗的黑色jiba毛兒,老趙這根 大jiba怎么看怎么像驢jiba,男人咋會長這么大的jiba? 更讓我欲罷不能的,距離老遠我就能聞到一股子強烈的褲襠味兒,那是尿sao 和體臭混合的味兒,這種味兒最能激發女人的情欲而我又恰恰多日沒有過男人了, 這突如其來的刺激頓時讓我愣在當場!老趙見我驚叫一聲后就傻傻的定在那里, 還以為我是受了驚嚇,急忙說:「哎呦!閨女!我混蛋了!我混蛋了!」說著話, 他就要彎腰提褲子。 我急忙叫了一聲:「別……」老趙一愣拿眼看著我,我瞬間打定主意,慌忙 站起來走近老趙,然后一把將他按在了椅子上,我蹲下身一邊幫他把褲子和褲衩 褪下來一邊說:「老趙,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咱倆之間沒啥不能見的,你要不拿 我當外人,你就別穿上!我看你這衣服也是好久沒洗過了吧?你聞聞,都是汗味 兒。這么著,你脫下來我幫你洗洗干凈,我這兒有洗衣機,幫你洗完后再甩甩干 一會兒就好?!拐f著,不等老趙答話便三下兩下將他的褲子褲衩都脫了下來。 雖然我手里動作,但眼神兒絲毫沒離開過眼前晃動著的大jiba,那一股子一 股子sao臭的味兒竟十分生猛,直熏得我有些暈頭轉向??稍绞侨绱司驮郊て鹞覊?/br> 抑已久的欲望,不由得我深深吸了口氣雙腿不自然的一夾竟然覺得屄里微微有些 發潮甚至連屁眼兒都有些酥麻刺癢起來。 此刻,老趙坐在椅子上不知如何是好,臉紅脖子粗的著急但也不知該說些啥, 只喏喏的道:「閨女……這……這……」 我抬頭見他樣子越發可愛,不禁笑著說:「你緊張啥?你還拿我當外人???」 說完,我又把他腳上的襪子和布鞋也扒了下來說:「待會兒我把你的襪子和 鞋都洗刷了?!?/br> 老趙這兩只蒲扇般的大腳果然也是味道奇臭,聞著那股子酸臭味兒更加讓我 有些心猿意馬。 呆了好一會兒,我才有些舍不得的站起來慢慢走進廁所把衣服襪子都放進洗 衣機里用洗衣粉泡上,然后又從鞋柜里找出一雙拖鞋,只是這雙拖鞋是我穿的, 粉紅色有點小,我讓老趙湊合著穿上。 重新落座,老趙兩手捂著褲襠有些尷尬的說:「閨女,這……這咋好……」 我大方的面帶微笑望著他說:「你這是干啥?兩手都在下面咋喝酒吃飯?」 老趙喏喏的說:「這……這……」 我笑著說:「有啥不能見的?你真拿我當小孩兒???我也是過來人了,來, 大大方方的咱們接著吃?!?/br> 老趙見我如此說,這才慢慢抬起右手勉強拿起酒杯喝了一口。雖然我一直對 老趙說話,但目光其實始終沒離開他的大jiba,左看右看怎么看怎么愛,我最好 奇的,就老趙這根兒大jiba而言軟綿綿尚且尺寸如此可觀,倘若是硬起來……我 簡直不敢繼續想下去,心底里那股子積累了多日的yuhuo好似火山熔巖一般無處發 泄,越壓就越想要。 過了一會兒,我見老趙還是放不開,腦子一轉有了主意。我笑著看著老趙, 輕柔的說:「咋?還跟我見外不是?」 老趙憨厚的笑了笑說:「我這……閨女,你這么看著我,我總覺得別扭,你 還是給我找個啥東西擋擋?!?/br> mama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