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爸爸,今天要你射進來
周末閑下來的時候,陳常勇去看望了父母。 他買了些臘rou和米,用自行車載著陳鶯一起往父母家去。兩位老人住在老宅,離陳常勇家不算近。當初陳常勇要搬出去住的時候,老人還不樂意。陳常勇的前妻還在世時,他們一家四口都住在老宅里,然而在前妻去世后,陳常勇沒過多久便執意要搬出去,說是衛生室一天比一天忙,他晚上要工作到很晚,怕吵了二老休息。陳常勇平時性格溫和好說話,真做決定的時候卻是誰的意見也不聽,連爹媽都勸不動。老人念在他剛剛喪妻,也不愿意為難他,便隨他去了。 路上結了凌,陳常勇騎得不快。陳鶯坐在車后座,一路沒說話,也不亂動,陳常勇幾乎感覺不到身后坐了一個人。他沉默地騎了一會兒車,開口道:“鶯鶯,扶著我?!?/br> 身后響起塑料袋摩擦的聲音,緊接著陳鶯在他背后說:“我得抱著米和rou,騰不出手啦?!?/br> 陳常勇便不說話了。過了一會兒,他感到溫熱的身體靠了過來,是陳鶯側頭輕輕枕在他的背上。 老宅的屋頂煙囪飄著白煙。陳常勇把自行車停在門口,將陳鶯懷里的米和rou拎過來,走進光線昏暗的屋子,“爸,媽?!?/br> 白發蒼蒼的老頭坐在里屋看電視,聞言轉頭看了他一眼,說:“來了?!?/br> “你媽在后面做飯?!崩项^的聲音模糊不清,隔著里屋門口掛著的一層舊門簾,比電視機里傳出來的聲音還小。 陳鶯站在陳常勇身邊,朝門簾后面看了一眼,只看到老人佝僂的側影。他小聲喊了一聲:“爸爸?!?/br> 老人應了:“鶯鶯也來了?!?/br> “我們去后面幫忙?!瓣惓S抡f著,牽著陳鶯去了后院。 老宅的廚房在后院,獨立的一間房子,灶臺上放一口很大的鍋,熬出來的鍋巴粥很香。陳鶯還記得自己很小的時候吃過這口鍋熬出來的粥,是陳常勇親自做的,裝在保溫桶里從老宅一路端到他們家,放在陳鶯面前的時候還冒著香甜的熱氣。但后來陳常勇就只在家里給陳鶯熬粥了,因為陳鶯說家里的鍋熬出來的鍋巴粥也很香很好吃。 陳常勇幫著老太太炒菜,一邊和老太太站在灶前閑聊,大多都是老太太說,陳常勇聽。陳鶯就搬著一張小板凳坐在一邊剝豆角,他也不主動搭話,就像個不善言談的內向小媳婦。他剝得很慢,因為不熟練,但是低著頭很認真地做。 老太太說:“看鶯鶯這手細的,沒讓她干過活吧?!?/br> 陳鶯愣了一下,抬頭看了眼陳常勇,眼中有些慌亂。陳常勇也看了他一眼,然后平靜地轉回視線,說:“一般是我做飯?!?/br> “你還說你忙?!?/br> “做飯不花時間?!?/br> 老太太便不再說什么了。 吃飯的時候,四人圍坐一桌。陳鶯主動給兩位老人和陳常勇添好飯,最后才盛自己的。老頭問了幾句陳常勇的近況,陳常勇一一答了。飯桌上大部分時間都是無話,只有碗筷碰撞的聲音。陳常勇不愛說話,兩位老人便也沒什么好問,陳鶯則自始至終只捧著自己的碗小口吃飯,一句話也不說。 陳常勇夾了一筷子菜放在陳鶯碗里,說:“多吃點菜?!?/br> 陳鶯抬頭看他一眼,“嗯”了一聲。 一頓飯吃完,陳鶯站起身收拾碗筷,到后院去洗碗。老太太端了盤橘子放在桌子上,忽然說:“鶯鶯看著面熟?!?/br> 陳常勇沒說話。 “鼻子像小玟?!崩咸^續說道。 小玟是陳常勇的前妻。 陳常勇頓了一下,從盤子里拿出一個橘子,慢慢剝開,說:“有點像?!?/br> 老太太問他:“還想著小玟呢?連找個媳婦都要找像的?!?/br> 鮮黃的橘子被剝開,露出里面多汁的果rou。陳常勇剝了橘子,自己不吃,只放在手邊,然后說:“沒想了?!?/br> 陳鶯洗完碗從后院回來,陳常勇便站起身,說:“爸,媽,我走了?!?/br> “怎么這么急著走?!?/br> “下午要去老李那兒看看,他的腿病又犯了?!标惓S掳褎兒玫拈僮臃诺疥慂L手里,與老人道別過后,便騎上自行車載著陳鶯回家。 陳常勇下午去了一趟老李家。老李的腿病越來越嚴重,已經難以出門,陳常勇便在送陳鶯回家之后,背著包又去上門看病。老李老來無伴,又出不了門,成日的沒人說話,便拉著陳常勇絮叨。陳常勇給他看完腿,又默默聽他自說自話很久,才從他家告辭。等陳常勇再騎車回到家時,夜已經深了。 他在院子里鎖好自行車,走到大門面前敲了敲,低低喚了一聲:“鶯鶯?!?/br> 如果晚上陳常勇不在家,陳鶯就會從里面反鎖上門,插上插銷。這是陳常勇要求陳鶯做的。從前是他從外面反鎖門,自從陳鶯嫁給他以后,他便讓陳鶯從里面反鎖門。 屋里傳來一陣小跑的腳步聲,緊接著插銷被抽走,門從里面打開,露出陳鶯穿著睡衣的細瘦身子。陳常勇很快走進屋,反手把門一關,將寒氣關在了門外。 他放下包,脫掉厚厚的外衣和背心。陳鶯像只粘人的小奶貓一樣粘到他身上,手指揪著他的毛衣:“怎么回得這么晚?!?/br> 前屋沒有暖氣,陳常勇怕陳鶯凍著,草草用毛巾擦過手之后便將陳鶯抱起來,抱回里屋,放進床里。 “老李想找人說話?!标惓S掠帽蛔影殃慂L裹好,坐在床邊,對他說。 陳鶯“哼”了一聲,露出很坦然的不高興的表情。他在外面和在家里完全兩副面孔。在外面他就是陳常勇娶回來的小媳婦,羞澀內向,不愛說話,好像什么事都拿不了主意,只能依靠陳常勇;在家里他則像個驕橫的小狐貍,一點小事就要粘著陳常勇撒嬌,上一刻撅著嘴說自己生氣了,下一刻就過來抱著陳常勇,要陳常勇哄他,親他,cao他。 現在陳鶯又不高興了。陳常勇想說點什么,卻憋著說不出好聽的話。他本來也幾乎不大說話,更別說笑。只有和陳鶯單獨呆在一起的時候,他的注意力才很明顯的出現偏移,陳鶯走到哪兒,他的注意力就移到哪兒。表情也會變多,但通常都是局促和怔愣,因為陳鶯總要粘著他,逗他,和他說話,但陳常勇總是不太能及時反應過來,只能任陳鶯拿捏,像一頭沉默忠實的大熊,一動不動蹲在小小的陳鶯身邊。 陳鶯靠過來,說:“爸爸,你把我一個人丟在家里?!?/br> 陳常勇便把他抱進懷里,很緊地摟著。陳鶯柔軟的身體貼著他,被他的體溫蒸得暖熱。陳鶯抓著陳常勇的毛衣往上蹭了一點,溫熱的鼻息落在陳常勇的下顎和脖頸間,“爸爸笨死了,哄我都不會?!?/br> 陳常勇又露出不安的表情,低頭看著陳鶯,陳鶯見他這副樣子,輕輕笑了一下,他仰著下巴閉上眼睛,對陳常勇說:“親一下就好啦?!?/br> 陳鶯閉上眼睛的時候,眼睛彎成兩道圓圓的半弧,纖長卷翹的睫毛落在瓷白的臉上,紅潤的嘴唇微微嘟著,像個活靈活現的洋娃娃。陳常勇看著他的眉眼,然后低頭親了上去。他們貼在一起接吻,陳鶯總是熱情的那一個,他陷在溫暖的被子里,被更溫暖的陳常勇抱在懷里。他急著要點什么似的摟住陳常勇的脖子,嘴唇廝磨著陳常勇的,舌頭伸進陳常勇的嘴,勾住他的舌頭纏綿地吮吸。陳常勇被陳鶯吻得面紅耳赤,大手不斷在陳鶯的背上撫摸,他們的喘息聲愈來愈重,親吻之間的水漬也不斷作響。陳鶯難耐地跨上陳常勇的大腿,腹部貼上他腿間的勃起,用肚臍周圍的皮膚去蹭那塊硬物。 陳常勇拉開陳鶯,兩人的嘴唇相離,牽出一縷銀絲。陳鶯不滿地要再吻上來,陳常勇只得狼狽躲了一下,說:“我還沒洗澡?!?/br> 陳鶯軟軟地倚著他:“我洗了呀?!?/br> 陳鶯小口咬著陳常勇的喉結,手已經解開了陳常勇的褲子拉鏈,從鼓脹的內褲前端掏出那根粗硬的棍。陳常勇粗喘一聲,想撥開陳鶯的手,“臟?!?/br> “我喜歡,就不臟?!标慂L在陳常勇的喉結下方親了一口,然后俯下身,含住了陳常勇的yinjing。陳常勇感覺馬眼被濕熱的舌頭用力一舔,他倒吸一口氣,強烈的快感從yinjing頂端迅速涌下他的下腹。他不再攔著陳鶯給他koujiao,因為這感覺實在太爽了。陳鶯很賣力地吞吐他,手指握在yinjing根部,一邊揉搓那兩顆碩大的囊袋,一邊擼動yinjing的根部。陳常勇伸手按著他的肩膀,大手從陳鶯的衣領伸進去,摸上陳鶯光裸細膩的皮膚,他按著陳鶯的后頸,低頭盯著陳鶯吸吮他yinjing的動作。陳鶯對這個大家伙表現出毫無保留的喜愛和欲望,他總喜歡舔它,把一根腥臭丑陋的性器官舔得像在吃一根美味的糖,舔得滿臉情欲,還要塞進嘴里吞吐,弄得陳常勇的yinjing上全是他的口水和從馬眼里流出來的精水。舔完后他就要陳常勇拿這根東西cao他,要全都塞進他的xue里,cao他很久很久。 陳常勇的yinjing彈了幾下,然后射進了陳鶯的嘴里。jingye又澀又腥,但陳鶯呻吟一聲,全都吞了下去。末了還握著硬柱不放,舌頭抵著馬眼把里面殘留的jingye全都吸了出來,這才直起身,臉頰緋紅地看著陳常勇,說:“爸爸,今天要你射進來?!?/br> 陳常勇的yinjing還很硬地挺著,他啞著嗓音說:“不行?!标慂L太小了,才十八歲,還不是適合懷孕生孩子的年紀。陳鶯撅起嘴,握住yinjing的手指一使勁,把陳常勇捏得一哆嗦,一動不敢動地看著陳鶯。陳鶯見他這副任自己擺弄的樣子,轉而又笑了起來。他的心情似乎好了不少,湊過去親了一口陳常勇,舌尖滑過嘴唇,趴在陳常勇肩膀上吹氣:“那就射在后面?!?/br> 陳鶯脫掉內褲,他的女xue在接吻的時候就濕了,和內褲之間扯出一條細細的yin線。陳鶯解開睡衣扣子,把自己脫光展現在陳常勇面前。陳常勇看著陳鶯美好潔凈的身體,黑發如云散落在他的腰間,在暖黃的燈光下被鍍上一層溫柔的光暈。陳常勇忽然就想起他在河邊看到的,那個冰冷的、被霜凌覆蓋的孩子。 陳常勇伸手按住陳鶯的腰,將陳鶯按得趴倒在床上。陳鶯“哎”了一聲,沒留神被陳常勇按住,半是撒嬌半是抱怨地說:“爸爸急什么呀?!?/br> 陳常勇摸著他的臀和腰,大手在他溫熱細膩的脊背上游移。這具身體是熱的,新鮮的,靈動的,他能感受到血液在皮膚下游走,和脈搏的跳動。陳常勇的手勁微微加大,他揉著陳鶯的腰,俯下身把陳鶯抱進懷里,大手伸到陳鶯的胸口前,抓著陳鶯的rutou又搓又扯。陳鶯的rufang還沒有發育成熟,現在仍只是稍微隆起一點弧度的樣子,但陳常勇捏得很用力,在陳鶯的胸口上留下紅色的指印。陳鶯被他揉得又吟又叫,細腰在他的懷里上下扭動,“爸爸......摸得好舒服啊......” 陳常勇的手指上長了很厚的繭,陳鶯卻渾身上下都是細皮嫩rou,連腳趾都是軟的。長著厚繭的手指在他的身上摩擦揉按,陳鶯很快就敏感得受不了,他跪在床上小聲地叫:“插進來嘛?!?/br> “爸爸弄弄后面?!标慂L抓著陳常勇的手,放在自己的后xue上,要陳常勇的手指抵在xue口,“待會兒爸爸要射在這里面?!?/br> 他們沒有潤滑劑,陳鶯用的雪花膏在書桌上,不遠,但陳常勇看著陳鶯撅起屁股朝自己發情,露出他嫩紅的后xue,甚至能看到女xue上的yinchun,那兩片嫩瓣因為日日被澆灌蹂躪,已經在短時間內變得肥大鮮艷,總是一副水淋淋的樣子。 陳常勇沒有去拿雪花膏,他按著陳鶯的屁股,把兩片雪白的臀rou掰開,然后把臉埋進去,用舌頭舔陳鶯的后xue。陳鶯頓時尖聲呻吟,后xue一下子縮緊。陳常勇的舌頭很有勁,他很耐心地在緊閉的xue口周圍打轉碾磨,并不斷用嘴唇親吻陳鶯的后xue,陳鶯從來沒有過這種感受,他被舔得腰肢彈動,女xue里泌出水來。陳鶯揪著床單呻吟:“啊......啊......爸......老公,臟的呀......” 陳常勇覺得陳鶯一點也不臟,陳鶯渾身上下都是最干凈、最純潔的,就連他的yinjing和兩個xue都那么美,還散發著誘人的香味。陳常勇聞著陳鶯的香氣,舌頭往陳鶯的后xue里面擠,很快就把那個緊閉的眼給擠開。舌頭擠進被褶皺包裹的xue,一進去就被緊致火熱的腸rou包裹住。陳常勇聽到陳鶯叫得聲音都變了,后xue一縮一張,咬著他的舌頭。陳常勇把陳鶯的屁股捏得更緊了,手指用力把股縫里的xue口往外掰,然后舔得更深。他用舌頭模擬yinjing抽插的動作和節奏,在陳鶯的后xue里攪動,把xue里的腸rou攪得蠕動不止,發出yin靡的水聲。 “老公,啊,啊,好舒服啊......”陳鶯渾身發軟地趴在床上,雙腿張開,翹起屁股讓陳常勇舔他的后xue,用舌頭cao他。xue口沾滿了陳常勇舔他時弄上去的唾液,陳常勇的舌頭不斷在后xue里抽插攪動,好像陳鶯的xue是個不可多得的美味,讓他吃了又吃,永遠不厭。 陳鶯很快就被陳常勇舔出了一次高潮。他軟著嗓子叫,女xue里涌出晶瑩的黏液出來。陳常勇往下了一點,又把那些黏液全都吃進了肚子。 “老公,別舔了?!标慂L滿臉通紅,一臉被欲望壓垮的表情,“前面癢死了,快點插進來給我止癢......” 陳常勇喘息著直起身,扶著自己硬到流水的yinjing,就著陳鶯自己流出來的水,插進了他的女xue里。 “??!啊,好大,好棒啊老公?!标慂L大叫起來,“干我,快點干我?!?/br> 性愛不僅是人間樂事,更是對冰冷靈魂的由外而內的急劇加熱。陳常勇知道陳鶯需要他,需要他的心,也需要他的yinjing。他要陳常勇時刻申明他作為陳常勇妻子的身份,陳鶯是陳常勇的妻子,不再是那個被藏了十八年的秘密的雙性人,他會為陳常勇生孩子,他們會組成一個完整的家,一個真正正常的、和所有人一樣的普通家庭。 陳常勇掐著陳鶯的腰,飛快抽送起來。他cao得很猛,囊袋甩在陳鶯的屁股上拍出脆響,陳鶯被他干得像條雪白的蛇一樣亂扭,好像承受不住這么激烈的性愛一般,在兇悍的撞擊中發浪yin叫:“啊啊.....深、好深??!老公,老公好深,好喜歡,??!” “后面、后面也,啊,也要......”陳鶯挺著屁股挨cao,手指都快把床單揪爛了,還張著嫣紅的小嘴勾引陳常勇,“后面也要老公插......” 陳常勇被陳鶯的女xue裹得頭皮發麻,yinjing又脹大不少,把陳鶯撐得xue里的水都流不出來,只能在陳常勇抽出來的動作里被帶出xue外。陳常勇用兩根手指在陳鶯的后xue上按著,把xue口按軟按紅,然后在陳鶯意亂情迷的呻吟中把手指捅了進去。 “啊......好舒服,好舒服啊......”陳鶯被粗礪的手指磨著腸rou,女xue還被一刻不停地撞擊,他的腰已經完全直不起來,只能軟軟地塌下去,陷出圓潤的腰窩。陳常勇的手指還在往里伸,他一邊往深處去,一邊微微分開二指,把陳鶯的后xue一點點撐開,慢慢給他做擴張,陳鶯哆嗦個不停,叫著,“輕點,老公輕點......” 他忽然發出一聲又細又高的尖叫,叫聲悶進枕頭里,還是能聽出有多浪。陳常勇便知道他摸到陳鶯的敏感點了,他的手指往回縮了點,找到那塊有些微微突起的軟rou,用力往下按,同時yinjing重重搗進水滋滋的女xue,將充血鼓脹的yinchun也連帶著一起擠進了xue里。 “??!??!”陳鶯被前后同時猛干,幾乎立刻就xiele身子。他被cao得女xue高潮,yin水爭相恐后地隨著yinjing抽插的動作涌出來,陳鶯哭著想往前爬,他受不了這種cao法??申惓S聣褐钠ü?,手指飛快進出后xue,長著厚繭的手指每一次都用力按在那個點上,把突起的軟rou都按得凹下去。yinjing脹大到恐怖的程度,卡在他的女xue里面,就算xue里還在高潮收縮,也繼續往深了cao,用guitou撞陳鶯的zigong口,連yinjing上的青筋都硬得能把xue里的rou頂開。xue里的水順著哆哆嗦嗦的yinchun滴了滿床,流得陳鶯的腿上到處都是。 陳常勇越撞越快,越cao越用力,陳鶯在這種時候不再是他平時捧著呵著的寶貝兒子,寶貝老婆,而是一個只能在床上任他肆虐的浪貨。陳常勇喘息著,手指和yinjing沒命地往陳鶯的身體里貫,另一只手不再掐陳鶯徹底軟下去的腰,轉而捏住陳鶯濕滑挺翹的yinjing,一邊用力揉搓一邊用手指摳弄頂端的小孔。 陳鶯開始哀叫起來,“老公別......啊,啊......cao死我了,我要死了......” 他被cao得水都要流干了,馬眼被陳常勇刺得再次噴出精水。陳鶯渾身痙攣,他連叫都沒力氣叫了,只能趴在床上,任陳常勇像cao一個性愛娃娃一樣在他身上馳騁,他的三個性器官都被占得滿滿的,全都在往外流水。陳鶯忘了一切,他忘了過去,忘了未來,忘了白天的河下村和陳常勇,連身帶心地被烙下夜晚的陳常勇的印記。 “嗚......啊、??!老公,慢點,啊,饒了我......求、求求你......” 陳鶯哭得渾身發抖,他不記得自己高潮了多少次,xue里都沒水了,還被陳常勇粗硬的yinjing磨著,捅著,前面后面都被把玩,他不知是痛苦,還是極樂,幾次跪在床上要暈過去,又被陳常勇cao得醒過來。 直到那粗壯的yinjing猛地從xue里拔出來時,陳鶯已經叫啞了嗓子。緊接著那根極粗的東西撐開他的后xue,把被手指cao得又濕又軟的xue用力塞滿,陳鶯張著嘴發不出聲音,感受陳常勇深深插進他的后xue,yinjing不斷搏動,從里面噴出來的jingye射在腸壁上,打得腸rou陣陣收縮。陳常勇這次也射了很多,他每次射精都像排尿一樣,量大又有力,只不過之前都是射在外面,讓陳鶯感覺他尿在了自己的身上,而這回是射在里面,陳鶯被射了一肚子,又以為自己是被尿了一肚子。 “啊......肚子裝不下......老公,老公別射了......”陳鶯感覺自己的腸道都被jingye撐滿了,可陳常勇還在往里射。過了很久,陳常勇才抱著陳鶯,慢慢側躺下來,yinjing還留在陳鶯的xue里,半硬著。 陳常勇抱著渾身濕膩的陳鶯,他知道自己把陳鶯前后兩個xue都cao腫了,但是他還是不愿意離開。他抱著陳鶯,就像抱著什么稀世的寶貝。寶貝誰都想要,誰都想來搶,但陳常勇不會讓任何人來搶他的陳鶯。 在河下村,雙性人連人都不算,活著不如死去。 但是對陳常勇來說,陳鶯就是他的命,是他的希望,他的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