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他附在陳常勇的耳邊,軟著嗓音說:爸爸,要你現在cao我。
河下村的衛生室在村中心的一棟很舊的小樓房里。房子幾十年沒有翻修過,墻壁老得往地上掉水泥碎屑。衛生室很小,只有十幾平米,加上一個不到兩平米的廁所,常年彌漫消毒水的味道,一張桌子,一個藥柜和一張用簡易藍色屏風隔起來的小床,構成了陳常勇數十年如一日工作的小世界。他在這個破舊陳朽的屋子里看過無數病人,接過無數嬰兒,記載病人情況和嬰兒性別的工作本被碼在藥柜最底下,厚厚的五六本占據一整排位置,紙頁又黃又卷,卻因為保持得當,沒有散架,也沒有受潮。 陳常勇每天清晨六點都會準時抵達衛生室,今天也不例外。他把衛生室里里外外收拾了一遍,剛燒上一壺熱水,就迎來了今天的第一位病人。 “哎喲,陳醫生,我的腰疼一晚上了,今天一起床就往這邊來?!贝謇锿缿魟⒔鸷偷拇髢鹤訂问植嬷哌M來,他身材高壯,和他爸一樣是個屠夫,外號劉二屠。陳常勇便坐下來,示意他坐到自己面前的椅子上。 “估計還是老毛病......咦,這不是陳醫生他媳婦嗎?!?/br> 陳鶯從藥柜后面走出來,給劉二屠倒了杯水,放到他面前,輕聲慢語地說:“你好?!?/br> 劉二屠一樂,沖陳常勇擠眉弄眼:“老陳,上班呢,怎么還把媳婦帶來了?!?/br> 陳常勇道:“他想來?!?/br> “我一個人在家待著也是憋悶,就跟過來了?!标慂L說。他的儀態透露出年輕新婚妻子的羞澀和緊張,好像也不習慣和陌生人多話,只是把陳常勇的茶杯里加滿熱水,就又轉進藥柜后面,安安靜靜地待著。他穿著一身幾乎包到腳踝的大紅厚襖,烏黑明亮的長發被衣服裹進去,只有幾縷搭在肩上。陳鶯今天化了妝,比他在婚禮那天的妝要好看多了,粉撲得很淺,嘴唇涂得也沒那么紅,看起來溫順柔軟,乖巧無比。 劉二屠的眼神在陳鶯的身上停留了一秒,就移開了。這里是陳醫生的衛生室,和村里別的地方都不一樣,所有人到這里來,都會收手收腳,變得老老實實。因為陳醫生是個大善人,是個一點都不虛偽做作的大善人,他給所有人治病,用最便宜的藥,開最簡單的方,雖然不怎么說話,不會安慰病人,但他治好了很多很多人。 陳常勇只給劉二屠開了外敷的藥,便把人送走了。陳鶯坐在藥柜后面的塑料凳上低頭看一本很老的中醫藥籍,衛生室里沒有暖氣,只有一臺取暖器,此時正對著陳鶯的腿。取暖器已經用了好幾年,鐵絲罩上生了銹,工作的時候會散發出淡淡的焦味。陳鶯的小腿被橙紅色的暖光烤著,手指卻已經凍得青白。他好像沒什么感覺似的,很專注地看著手里的書。 陳常勇看了他一會兒,說:“衛生室太冷了,明天你還是呆在家里?!?/br> 陳鶯從書里抬起頭,撅了撅嘴:“不嘛?!?/br> 自從陳鶯成為陳常勇的妻子后,他終于可以從那間屋子里走出來了。陳鶯第一個想法就是跟著陳常勇每天一起去衛生室上班,陳常勇給人看病,他就在旁邊端茶送水,伺候陳常勇,等陳常勇忙完一天下班,兩人再一起回家。陳常勇有一輛老牌子自行車,前座橫一條很結實的橫杠,后座的座椅也很高,陳鶯可以坐在上面隨意晃腿,陳常勇騎車很穩,不管陳鶯怎么亂動都不受影響,而且他的肩背很寬,能替陳鶯擋下所有寒風和灰塵。 陳鶯想這輛自行車很久了,他以前出不了門的時候就在想,要是以后陳常勇能騎著這輛車載他就好了,他會抱著陳常勇的腰,要陳常勇載著他從村頭騎到村尾,他們可以隨意地在田間地頭穿梭,沿著村里流淌的河進山里去看楓葉和落雪。所有人都會看到他們,但都不會在意他們。因為他們是夫妻,丈夫騎著自行車載著妻子游玩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爸爸?!瓣慂L很小聲很小聲地叫陳常勇,聲音散在靜謐冰冷的房間里。他朝陳常勇伸出手,陳常勇就站起身走過去,將他的手指用自己溫暖的大手抱起來,放在自己的腹部,給他捂熱。 衛生室的大門正對著一片曠地,村里的大路就在附近不到幾米的地方。因為天冷的原因,陳常勇把門關上了,但木門外的鐵門開著。如果陳常勇在上班時間需要離開衛生室去病人家里上門看病,他就會在離開時把木門打開,鐵門鎖上。村里人都知道他的習慣,只要鐵門開著,大家就可以隨意進出衛生室,人們也沒什么講究,推門就進,從不敲門或者打招呼。 木門關上的時候,衛生室里的光線就不夠充足。陳鶯把書放回藥柜上,另一只手也伸過來,陳常勇就一起包進掌心捂著。陳鶯抬頭望著陳常勇,像一只柔軟多情的小貓一樣靠近陳常勇,冰冷細滑的臉頰在陳常勇的手背上蹭了蹭,說:”親親我好嗎?!?/br> 他要陳常勇親他,陳常勇就會親他。陳常勇捧著他的手彎下腰,吻住他被凍得涼涼的嘴唇。陳鶯像只很餓的小動物一樣張嘴咬他,溫熱的舌尖熱情地伸過來舔他的牙齒和舌頭,他們在寂靜的衛生室里吻得水聲漬漬,陳鶯纏著陳常勇不放,手指從陳常勇的指縫里掙出來,反過來扣緊不放。他一邊吸吮陳常勇的唇舌,一邊拉著陳常勇的手往下,最后落在自己的腿間,隔著很厚的棉襖,壓上他鼓起的yinjing。 “想要?!瓣慂L喘出濕漉漉的氣息,不依不饒地舔陳常勇的嘴角和下巴,“爸爸,下面濕了?!?/br> 陳常勇壓抑地沉默著。他不知道該如何回應陳鶯,這里是衛生室,不是他們的家,會有人門都不敲就走進來??申慂L朝他發情,他沒辦法拒絕,而且他也硬了,勃起的yinjing把厚厚的長褲都頂出一個不小的包。陳鶯看到了,他看著陳常勇的腿間,露出一個害羞的、浪蕩的笑意。 他附在陳常勇的耳邊,軟著嗓音說:“爸爸,要你現在cao我?!?/br> 衛生室里空了。藥柜后面的取暖器還開著,兀自對著空氣發出微燙的紅光。桌上的茶杯卻不再冒出熱氣。在冷空氣的包裹下,茶水涼得很快。 廁所在藥柜背后的拐角處,很窄的一扇門,躲在背光處的陰影里,散發出陰冷潮濕的氣息。此時那扇又窄又暗的門緊閉著,從里面傳來隱約不間斷的水聲,和壓在黑暗里的喘息。門偶爾動了一下,發出門框碰到墻壁的聲音,好像里面有什么東西輕輕撞了一下它,撞得它不太安生。 門后逼仄的空間里,陳鶯背對著陳常勇,手指抓著廁所墻壁上的水管。水管很冰,握上去滿手的鐵銹碎屑,但陳鶯顧不得那么多,因為如果他不抓著什么東西,就無法站穩。陳常勇從后面很猛烈地貫穿他,把他干得前后搖晃,腿都站不直,只能靠陳常勇提著他的腰把他固定住。大紅色的棉襖被卷起來堆在腰上,陳鶯的棉褲有點緊,陳常勇沒把陳鶯的褲子全脫下來,怕陳鶯把腿凍了。他只把褲子扒下來一點,讓棉褲邊緣勒著陳鶯的大腿根,這樣陳鶯就沒法亂動,腿和屁股被勒得緊緊夾著,陳常勇便解開褲頭,只掏出硬成鐵的yinjing,掰開陳鶯飽滿的兩瓣屁股,插進那個水淋淋的女xue。 “爸爸......好粗......太粗了......”陳鶯被干得趴在墻上,哆嗦著嗓子很小聲地叫。廁所的墻壁又濕又臟,可陳鶯顧不得那么多,他被陳常勇cao得一次又一次往墻上抵,廁所空間本就狹窄,只容一人通過,而陳常勇個子高大,他一站進來,就幾乎沒有陳鶯的位置了。陳鶯只能前面貼著墻,后面貼著陳常勇,被擠在墻上cao。 “啊......啊......再深點,爸爸再深點......” 陳常勇cao進他的女xue最深處,guitou把他的zigong都撞得凹進去,陳鶯又哭起來,要陳常勇不要那么深。陳常勇很用力地掐住陳鶯的腰,隔著棉襖都掐得陳鶯動彈不得,腰上被按出發青的印子。他依舊一言不發,只沉重地喘息,下身整根cao進,整根抽出,把陳鶯cao得渾身發抖,女xue充血,xuerou像滾動的多足動物一樣纏著他的yinjing,吸附在上面啃咬吸吮。陳鶯不停地流水,陳常勇不知道他哪來那么多水,只要他一cao進去——他甚至還沒有cao進去,陳鶯就已經濕得像塊吸飽了水的海綿,漲得又軟又水,不停往外面滴滴答答地落下液體。他捅進陳鶯的身體,就捅出淅淅瀝瀝的水,和陳鶯的浪叫。 “爸爸好棒,cao死我了......呀......” “好深啊,太深了嗚嗚......” 陳鶯yin蕩地小幅度扭腰,用女xue去吞陳常勇的yinjing。他的腳時不時撞到廁所的門,被陳常勇拖回來,按著繼續cao。陳常勇的yinjing很硬,直直貫進陳鶯的女xue里,把陳鶯的yindao都拓成他的yinjing的形狀。陳常勇被絞得越來越硬,他沉沉喘著氣,雙手扶著陳鶯的肩膀,把陳鶯按在自己的yinjing上,換了個從斜后方頂進的角度,一下一下重重地撞陳鶯。 “??!啊......爸爸,爸、??!好喜歡,好喜歡你cao我......”陳鶯張著嘴浪叫,“再用力......啊、啊,輕點,我要出來了,啊啊......” 陳鶯被陳常勇cao得高潮了。他渾身痙攣地趴在墻上抽動,女xue里一股一股地噴出水,全落進了褲子里。陳常勇被水澆得yinjing膨脹,在陳鶯高潮的yindao里繼續抽插,把他飛快蠕動的rouxue層層頂開,干著潮吹的陳鶯。陳鶯開始發出哀叫,“爸爸不要......要壞了,要被cao壞了......” 這時,外面衛生室的門被推開。緊接著響起村里熟人的聲音:“咦,老陳不在嗎?” 陳常勇迅速捂住陳鶯的嘴。他只猶豫了一秒,就選擇繼續cao陳鶯。但是下面速度一下子變得又急又猛,他不再整根進入整根抽出,而是把yinjing連根埋在陳鶯的xue里,用力抵著陳鶯的屁股無聲撞擊。他擔心弄出響聲會被外面的人聽到,因此胯部和陳鶯的臀嚴絲合縫的連著,yinjing在陳鶯的xue里毫無章法地亂攪。陳鶯被他捂著嘴,手指摳進墻縫,瀕死一般斷斷續續地喘,陳常勇感覺陳鶯在舔他的手掌,濕軟的嘴唇蹭著他的掌心,舌頭擠進他的指縫,吞咽不下的唾液從他的手掌里慢慢滑出來。 “老陳,人呢?”外面的人又喊了一聲。 從廁所里傳來陳常勇的聲音:“上廁所,等一下?!?/br> 那人于是應了一聲。似乎來了兩個人,他們就坐在陳常勇的衛生室里大咧咧地聊天。兩人嗓門很大,中氣十足,聲音蓋過廁所里的動靜。但陳常勇還是沒有松開陳鶯的嘴,只是下面越頂越重,把陳鶯頂得腳尖離地,屁股都被擠變形了,然后才猛地抽出來,抽出嘩啦水聲,然后插進陳鶯的大腿縫,開始射精。 濃腥的jingye味道在廁所里蔓延開。陳常勇把jingye全都射到了陳鶯的腿上和褲子里,yinjing擠在在陳鶯的腿縫里用力摩擦,直到全部射完。 陳常勇從廁所里走出來的時候神色如常。來人還打趣他,說:“老陳,鬧肚子呢?” 陳常勇沒說什么,簡單答道:“有點?!?/br> 他坐在桌前,拿出平時用的本子和筆,聽來人說自己哪里不舒服。陳常勇一邊聽一邊點頭,末了走到藥柜前拿出一盒膏藥,遞過去:“普通的起癬,晚上洗完澡后把這個藥涂在癬上,這幾天少吃辛辣,每天洗澡?!?/br> 村民接過膏藥:“謝謝你啊老陳,這個多少錢?” “三塊錢?!?/br> 另一個人對他說:“你看看,我就說來老陳這兒,去別的地方指不定給你開大幾百的藥......” 兩人對陳常勇連聲道謝,走了。 陳常勇走過去把門關好,轉身往廁所里走。他拉開廁所的門,看到陳鶯跪在臟污濕滑的廁所地面上,紅色的棉襖上蹭得黑一塊灰一塊,他的手還扶在墻上,白凈得一點瑕疵也沒有的手指和手臂與廁所墻壁形成鮮明對比。陳鶯站不起來,陳常勇便彎腰把他從地上抱起來,陳鶯喘著氣摟住他的脖子,伸出濕軟的舌頭舔陳常勇的喉結,說:“爸爸,我還要?!?/br> 陳常勇于是關上廁所的門,解開褲頭,把陳鶯的大腿架開抱在懷里,又把yinjing捅進了陳鶯的女xue。陳鶯抱著他的肩膀叫,用被插得又濕又熱的女xue吸他,咬他。陳常勇把陳鶯整個人用手臂架住,讓陳鶯全身的重力都落在自己的yinjing上,然后飛快用力地cao他。 “太深了......爸爸......”陳鶯無力地搖著頭流淚,身體卻緊緊貼著陳常勇,在陳常勇懷里呻吟:“爸爸好猛......cao得我好爽......” “啊......好重,好重......” “天啊......我要死了......嗚嗚......” 陳鶯被陳常勇干得滿臉淚水,長長的黑發散開,發絲黏在他的額角,落進他的嘴里,色情地貼在他的臉上。陳常勇看著陳鶯露出的yin蕩癡相,下面越搗越狠,把陳鶯的女xue搗得水聲大作,還有rou體瘋狂摩擦的聲音。陳鶯好像已經喘不上氣來一樣,斷斷續續地呻吟,哭泣,他快抱不住陳常勇的脖子了,在永無止境的顛動里哭叫:“我想尿尿......我要尿出來了......” 陳常勇顛著他,聽陳鶯說要尿出來了,也不停下,依舊埋頭一聲不吭地cao他,就像個真的打樁機,只知道往陳鶯的xue里釘。很快陳鶯就尿了。他的yinjing高高翹起,篩糠似的抖了一陣,就一小股一小股地漏出尿液。粗大的yinjing在陳鶯尿的時候還一下一下地干,把陳鶯腿間的東西干得東倒西歪,淡黃的液體到處甩。陳鶯一邊尿一邊被cao,神志已經陷入性愛的極度快感,女xue里面陣陣劇烈收縮,又從深處噴出水來。他前面還沒尿完,下面又往外噴水,整個人像被插破了的泉眼,水從眼里溢出來到處流。 陳常勇被陳鶯流出來的yin水浸泡,yinjing暖極了。他抱著被cao沒了神的陳鶯狠命頂,把陳鶯xue里的水全都擠出來,流在陳鶯的屁股上,把陳鶯的內褲和褲子全都打濕了。陳常勇感覺自己的腿上也沾了陳鶯的水,陳鶯的屁股和女xue周圍越來越滑,yinchun都滑得塞不進xue里。陳常勇被裹得頭皮發麻,他喘息地看著陳鶯,看他滿臉淚痕,嘴角流出口水,張著嫣紅的嘴唇喊他爸爸,不停地喊。 陳常勇一個猛挺,然后猛地抽了出來,jingye在那一瞬間從馬眼射出來,射在陳鶯的yinjing和女xue口,陳常勇怕把jingye弄進陳鶯的肚子里,就扶著yinjing,把jingye全都抹在陳鶯的腿根里。 他們再從廁所出來的時候,陳鶯已經沒法走路,身上的衣服也沒法看了。陳常勇把陳鶯抱出來放在屏風后的小床上,想了想,還是去把衛生室的鐵門鎖上了,然后才給陳鶯清理。陳鶯的身上到處是jingye和尿,還有汗液,陳常勇只得把他的褲子全脫掉,棉襖也脫了放在一邊,給陳鶯擦身子。陳鶯被他cao得腿合不攏,躺在床上喘息。 “爸爸太用力了?!标慂L軟著嗓子,胸口一起一伏,嘴里呼出甜膩的濕氣,“現在都感覺爸爸還插在里面?!?/br> 陳常勇沉默不言,一點一點把陳鶯的身體擦干凈,換了兩盆熱水。期間衛生室沒有人來,原本也不是每天都很多人,河下村不大,攏共也就幾十戶人家,村里的成年人大多身體健壯,來找陳常勇的更多的是大人抱著小孩來討退燒藥,或者跌打損傷這類。 陳鶯的內褲徹底穿不得了,被陳鶯蹬到床上,“不穿了,濕濕的難受?!?/br> 陳常勇便把他的內褲疊起來,放進口袋里。棉褲雖然也濕了,但衛生室里沒有多余的褲子,陳常勇只得用毛巾給陳鶯墊在褲子里面,然后幫他把褲子穿上。陳鶯的棉襖也弄得很臟,陳常勇繼續就著熱水慢慢擦棉襖上的污漬。 “爸爸,想回去了?!标慂L靠過來抱著陳常勇的脖子,很親昵地蹭他:“想洗澡......” 還沒到陳常勇的下班時間,但陳常勇還是說:“好?!?/br> 他把陳鶯收拾干凈,整理了一下衛生室,便騎著自行車載著陳鶯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