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吵鬧鬧cao一cao的日常
最開始,同居寰明確實在吃軟飯.......,學校還有課,兼職賺的有限,不像池騁,固定工資,加上一些外快,不滿意的托人掛出去騙騙傻子一副三千,有人還以為還撿大便宜。 倆人是住在池騁那兒,池騁當時是按單人間租的,不喜歡給人帶回來,一個人住沒必要整的聲勢浩大,他就圖個方便,大學附近的房,不便宜,簽的時間跟學校合同一樣兩年。 家具都讓房東拉走,找裝修的又軟裝了一回,其實很像半個樣板房,以前住的幾個點兒也是差不多的流程,直接拎包入住,走了也是拎包就走。 寰明當時是以抱著“苦不苦看看長征兩萬五,累不累想想紅軍老前輩”這種心態追池騁,以入駐池騁房里為革命目標進行的。 獲準同居進來的時候那叫一個激動,東西收拾收拾好,自己住的地兒老早就跟房東墨跡要退,扯皮半天,拿出談外貿單的架勢,跟人吵了回來押金。當然免不了被槽:年輕娃看著穿的挺好人模人樣的,扣扣索索。 池騁全程圍觀,簡直汗顏,幾乎要懷疑半年前那個臉皮金貴的少爺是不是被外星人綁了,換了個假的回來。 寰明很安詳,暗道:臉皮能吃嗎?二兩皮換不來一塊錢有個屁用。況且仗著不要臉才搞上你,現在還要臉?笑話(此處順帶附贈一個看傻逼的眼神) 扯遠了,拐回來。 倆人都抽煙喝酒打麻將,而且年輕人確實少有特愛干凈的,自己洗衣服的。 于是造成了倆人一個月煙酒錢少說得兩千左右,衣服亂扔,也不燙熨,吃完飯碗不洗,壘在水池子里。當然出去開房,套子潤滑劑,床上四件套...寰明正年輕力壯,池騁年富力強,這些玩意兒可都是消耗品。 煙酒一向是寰明去買,他癮比池騁個搞藝術的都大,喝酒確實兇,主要是有時候翻譯太磨脾氣了0,外貿單少要散員,一晚上就兩包,煙酒也有時候激發靈感,越搞還有點依賴。陽臺搞的煙熏火燎的,煙灰缸是滿的,地上也掉煙灰。寰少爺從來不收拾,這不存在在他的生活認知里,只曉得弄臟,會有人收拾。 池騁是在書房,倆人干活兒互不干擾挺好,就是池騁會罵罵咧咧讓寰明去收拾,寰明同學就開始賴皮不要臉了......池騁沒轍,嘟嘟囔囔自己天生伺候的命。 寰明也曉得自己不能不干活兒,就習慣添東西,洗碗機,不用晾的洗衣機,自動垃圾桶,掃地機器人啥的。 這就比較和諧了,寰明一直都是寧缺毋濫,煙酒飯之類的都包了,頂房租,也就最開始那會兒沒啥錢還花地快。 后來基本都是持平,不存在誰占誰便宜,寰明也心大,領完錢匯款單亂扔,都是池騁收拾,他不曉得池騁每個月賺多少錢,反正小明每個月余錢是上交老婆的,有私房錢 ......兜里揣個十五二十的學校買飲料,偶爾跟人出去吃飯沒錢,問老婆要。有時候被打趣,義正言辭還頗為驕傲:“我老婆幫我管,我沒那腦子?!?/br> 池騁確實有時候會想,卷了這二子的錢跑了,這貨估計兜里的錢活不過三天。但是二子有時候成一單的確能白吃白喝半年,池騁畢竟穩一點,未雨綢個繆,讓寰明找人幫忙選了點基金分存著,以防出啥事兒,也有應急的。 開房倆人都不太顧及什么,不是有頭有臉的人物,隨便了找個公園拐角都能辦事兒,酒店上到香格里拉之類的,下到幾十塊錢的鐘點房。 寰明很混蛋,開了窗子讓池騁浪叫,還被投訴過...... 肯定被打了,還不敢還手 “對對對,我不是人,是禽獸,不要臉,腰是不是不舒服?咱坐著喝點兒水歇歇再罵?” 這時候寰明的大尾巴收起來,乖的不得了,二十四孝好對象。 但是“對不起,下次還敢?!?/br> 氣地池騁直踹,瘋狂吐槽上了賊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