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正廳用飯,讓貼身丫鬟脫衣上藥(劇情向)
中午桑榆醒來的時候,她還躺在地毯上,只是身上蓋了薄單。她緩緩坐起,結果屁股傳來的疼痛讓她抽了口冷氣兒,讓她又倒了下去,后背痛得她更是一個激靈。 她表情變了變,咬著牙側身爬了起來。她身上還是未著寸縷,身下黏糊糊濕漉漉的。旁邊的琉璃鏡照出她通紅的帶著鞭痕的屁股和后背,以及她狼狽的下體,即便是走路稍稍腿并攏一點,腫翻的xiaoxue就傳來刺疼,她用薄單擦干凈身體,沒有在屋子里看見哥哥,便出了里屋,撿起之前脫的衣服穿上。又對著鏡子把凌亂的頭發重新打整好,幸好哥哥沒有拆亂她的頭發,她可不會梳頭。 只是哥哥去哪兒了? 屋子里這樣亂,桑榆也不可能叫丫鬟來收拾。只能一邊忍住身體的疼痛,一邊擦拭自己弄臟的地面。這頭弄干凈了,那頭,里屋的地毯才是叫桑榆絕望。 尿液,愛液,甚至,還有一灘桑榆覺得陌生的白濁。 桑榆把地毯推卷起來,便是這樣,已經累得她頰生薄汗,嬌喘微微。平日里,她從未這么勞累過,靠著墻壁立了一會兒,目光看著那已經臟了的薄單和地毯。 她走到燈臺邊,拿出火折,在火光中將地毯燒了。燒了有一會兒,看不出痕跡了,煙嗆得厲害,她走出里屋,徑直出去,“來人,屋子著火了?!?/br> 下人們連忙端水救火,靈芝擔憂道:“怎么就忽然著火了呢?!?/br> 桑榆拿著繡帕擦了擦破皮的嘴角,鎮靜道:“剛剛哥哥發了火,我不好叫人看見,便把痕跡燒了,你去善后,不得叫別人知曉?!?/br> 靈芝應是,著急著過去。桑榆喊了另外一個丫鬟冬雨,“兄長去哪兒?” 冬雨老實回道:“大少爺剛剛叫我們守在外面不許任何人進去,斂薇帶他去小姐院子了?!?/br> 桑榆不知哥哥去她的院子做什么,才走了幾步,就見到斂薇拿著衣物過來。她看見自己還愣了一下,“小姐,大少爺說你的衣服臟了,你…” 桑榆便知哥哥是讓斂薇給自己拿衣裳,她手里捏起裙擺的一塊,“這里臟了,我回院子換了就是,兄長又是去哪兒了?” “大少爺說他先回去找你了,怎的,小姐沒遇上嗎?” 桑榆纖指揉了揉額角,也不知哥哥從哪條路走的。侯府修得大,她與他錯過也是正常。知道哥哥是在善后,桑榆放心地去換了衣服,又重新梳了個鎖心髻。 “小姐,您另一只耳墜兒呢?”斂薇奇怪道。 桑榆摸了摸耳朵,“不小心掉了吧?!彼睦镉浀枚鷫嫷裟膬毫?,多半是在哥哥那邊了。 “小姐,您嘴角怎么破皮了?” 桑榆平靜道:“喝茶燙的,你與我抹點唇脂便是?!?/br> 斂薇沒想太多,繼續服侍桑榆。桑榆卻在打量斂薇,她跟哥哥總不能一直這樣,總是有暴露的那天。斂薇是外面買進來的死契,父母都沒了,跟靈芝一樣,從小與自己一起長大,她便是知道也沒什么,也不可能背叛自己。但這事有些難堪,她也開不了口,日后再說吧。 起身時,雖然她是跪坐在軟墊上梳發的,桑榆還是疼得臉微微發白,心里哀嘆,也不知要疼上多少天去了。 這么一折騰,人半條命都快去了。桑榆想躺下歇歇,但知道秦樾去正廳用飯,她還是過去了。 她一走進去,看見哥哥時,一想到剛剛發生的事,桑榆臉頰泛紅。當著下人們的面,她自然不能喊主人,便正大光明說:“兄長若是不喜歡吃這些,日后叫廚房換便是?!?/br> 秦樾掃了她一眼,冷淡道:“你坐下一起用飯吧?!?/br> 桑榆臉上的紅暈散了,看著哥哥將椅子上的墊子撤了,只剩yingying的紅木面。 “你不是跟我說,不喜歡坐墊子么?!?/br> 靈芝還手腳麻利地接過墊子帶走,雖然她不知道什么時候小姐不喜歡坐軟墊了。位置是靠在哥哥一旁,桑榆走過去,立在一旁,遲遲坐不下去。 “坐?!鼻亻械穆曇衾淞它c,“桑榆是不愿意跟我一起用飯?” 桑榆知道哥哥是故意的,她手撐著桌子,緩緩坐下去,屁股一挨著椅面,疼痛便讓她額角抽了抽。就在她屁股只是淺淺挨著硬實的椅面的時候,她的腿卻被輕輕踢了一腳,早就因為性事酸軟的腿哪里穩得住,一下子整個屁股就坐在椅子上。 “??!”桑榆捂住臉,把剩下的慘叫硬是憋了回去,身子發抖,痛得表情都再維持不住,只能靠遮擋住。 “小姐,怎么了?!”靈芝斂薇著急地上前來。 “沒,”桑榆銀牙緊咬,“沒事?!?/br> 秦樾單手撐著臉,冰冷的神情中多了一絲戲謔,“我的meimei,是哪里不舒服嗎?” 桑榆桌子下的腿在顫抖,“我沒事,哥哥,你們出去吧,除了靈芝和斂薇,其他人出去吧?!?/br> 她放下手,繃著發白的臉,在外人看來,她和秦樾實在說不上親近,兩人都是極為冷淡。其他下人們都出去了,桑榆才抓住秦樾持筷的手臂,哀求道:“主人,我,我,好痛,讓我起來吧?!?/br> 這話一出來,把靈芝和斂薇驚得呆立在那里。 秦樾微微勾起嘴角,卻不帶一絲笑意,“才這么一會兒,便不聽話了嗎?” 桑榆委屈地松開了手,閉了嘴,果然跟哥哥求饒是沒有用的,只會讓他越發欺負自己。她覺得自己屁股痛得都快要爛掉了,偏偏這個時候,秦樾夾起一片青椒,遞到她嘴邊。 “小姐不吃辣的?!睌哭比滩蛔〕雎暤?。 桑榆反而瞪她一眼,把斂薇瞪了回去。果然聽到這話,秦樾直接夾著青椒抵著她的唇,她只能張開嘴,吃了進去。 不過才吃進去,她的嘴巴便紅了,起了汗,怎么也咽不下去。偏偏屁股還痛,雙重折磨令她痛苦不已。 靈芝忙端來酸酪,桑榆連忙喝了口酸酪硬咽了下去,根本不敢嚼。 “起來吧?!?/br> 桑榆以為秦樾終于饒過她了,卻聽秦樾道:“小丫鬟,給你們主子把衣服脫了?!?/br> 桑榆方起身,就聽到這話,僵硬了一瞬。靈芝和斂薇互相看了下對方,都是惶然無措。桑榆知道哥哥是明白自己留下她們的用意,只是沒想到,哥哥這么快…… 她干巴巴道:“沒聽見話嗎?過來,替我脫衣?!?/br> 斂薇還不知時宜問道:“在這里嗎?可是…”大少爺還在這里,再怎么,大少爺也是男人啊。 桑榆閉上眼睛,“大少爺的話,便是我的話。日后,你們需得把大少爺當成主子對待,他也會是我們秦府真正的主人?!?/br> 靈芝和斂薇無法,靈芝先去關了門窗,斂薇過來猶猶豫豫地替自家小姐解開腰帶,才脫下褙子,就看見小姐左臂上的咬痕,她不敢再說什么,和靈芝一起脫衣服。 “啊,小姐,您的背…”藤條留下的痕跡那么慘烈,靈芝和斂薇都嚇得面容失色。 秦樾將手里的藥膏放在桌子上,“把桌子清了,讓你家小姐趴在上面,給她上藥?!?/br> 桑榆上身還穿著系帶的菏色肚兜,下面穿了寬松的襯裙,里面沒有再穿褲子,實在是怕疼。靈芝匆匆清理了桌面,還拿了軟墊來鋪上,桑榆趴在那里,任她們上藥。 背上和手上涂了藥膏,秦樾便揮退了她們,自己走到她身后。桑榆知道他要做什么,又看見靈芝和斂薇在前方,羞得臉通紅,雖則平日是她們服侍自己洗浴穿衣,但在哥哥面前,仍舊讓她無地自容。 靈芝和斂薇就眼睜睜看著自己家金尊玉貴的小姐半邊身體趴在桌子上,只穿了肚兜和紗褲,而壓在身下的胸脯被擠得從邊緣露出渾圓,臉頰暈紅。而那個剛剛入府的大少爺,就在她身后,撩起了她的裙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