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初見面,被庶兄破處強制,微血腥,疼痛
淡淡的煙籠過桑瑜如霧的眉眼,鴉鬢間貼著的玉箔墜兒紋絲不動,正如她輕若飄羽的步履,拂過生滿青苔的石板。 娘親曾告訴她,她如今在世上的唯一血親在面前的瓦蓬之中。旁邊用茅草蓋好的豬棚里傳出可怕的臭味兒,讓從小生在深閨中的桑榆微微蹙眉。 “姑娘,您太冒險了,若叫二房的人知道你偷偷跑出后院,您怕是……”桑榆最信賴的乳母秦婆子擔憂道。 桑榆的聲音輕輕的,正如她面紗上露出的一雙霧氣朦朧的秋水眸,凝脂般的肌膚似乎被那瓦蓬中冒出的煙氣兒熏得微微發紅,“我如今,如今若不能指望這位庶出的兄長,怕是明日便要被二伯送給端王作妾。這倒也就罷了,出嫁從夫,女子本不應過問親事。只是若真是為秦家前途著想,圣上身體日益不濟,端王如今與毅王為圣位爭斗不休,大位之爭如何可怕,秦家若真的摻和進去,怕是家族百年基業毀于一旦。爹爹一生勞碌,所為的也不過是保住秦家,我為女子,能做的太少?!?/br> “可是,姑娘你也知道……他若是知曉他娘親是夫人害死的,必不會善待于你?!鼻乩掀抛拥?,“就是老婆子我,恐怕,恐怕也……” 桑榆舒展細眉,“所以今日之后,嬤嬤您就離開京都,再也不要回來了。娘親曾經對不起兄長的,我會盡力彌補于他。聽人說,兄長雖生于貧苦,卻是勤學好問,努力上進。年紀輕輕,已得了秀才。若有秦家扶持,獲取三甲之位,進入內閣也絕非難事。我只擔憂他被仇恨所迷,失了分寸,日后官場斗爭,怕是有所軟肋?!?/br> “姑娘!我,我絕不離開姑娘!”秦老婆子激動道。 “嬤嬤,你還有幾位奶哥哥要照顧,莫要讓他們也卷入這紛爭之中。我前途未卜,卻也并非只有絕路,兄長想要在朝堂上站穩腳跟,總是需要我的。只要他一日需要我,他就不會舍得殺死我的。待日后我真誠以待,上一輩的仇恨總能化解。而你才是我的軟肋,他也不會放過曾經作為幫兇的你。莫要多說了,使人去敲門吧?!?/br> 秦老婆子看著自己從小奶大的姑娘,明明才十四,卻已經叫她看不透了。她信任姑娘的聰慧,可是,她畢竟是一個未出閣的女子,她不知道那些男人們能做出怎樣可怕丑惡的事情??珊弈嵌科廴颂?,端王爺已經五十有幾,竟然還要送姑娘去給人為妾。若非逼到這份上,秦老婆子是怎么也不肯帶姑娘來這找那賤貨生的野種的。 秦老婆子只好叫來一個小廝去敲門,敲了好半天,并沒有人開門。小廝不耐煩,竟直接撞門而入! 里面陳設雖然破舊,卻是干凈整潔。桌子上還擺著簡陋的筆墨紙硯,以及未抄寫完的書。一個身著補丁青衫的男人正趴在桌子上,他的身形并不像其他秀才那么羸弱,反倒是令桑榆想起了征戰四方的爹爹,那樣高大強壯。 雖未看見正面,桑榆已經心生親切。小廝還要再去推搡那睡著的男人,桑榆輕聲道:“莫要擾了兄長安眠?!?/br> 小廝忙停住了,又聽自家小姐說道:“沒有兄長允許,你擅闖兄長屋子,視為不敬,今日過后自去領罰吧?!?/br> 小廝雖然有些不甘心,卻還是低頭應是。 “我知你們心思,只是兄長畢竟是我大房唯一的繼承人,也就是你們的主子,日后再如此不敬,就絕非如此簡單的懲罰了?!鄙S車@了一口氣,“你們都出去吧,把門關上?!?/br> 秦老婆子不安道:“姑娘,這……” “無礙,我有話想與兄長單獨說?!?/br> 等門關上時,原本趴在桌上的男人忽然動了動,桑榆聽到一聲輕蔑的笑。 “兄長……”桑榆對于這個素未謀面的兄長并不了解,只是在她看來,世上的人所求的無非是權錢美色罷了。她將秦家給他,他就等于擁有了一切,若他對自己仍舊心存芥蒂,自己也可青燈古佛一輩子。 在此之前,他已經是自己唯一的血親了。桑榆睫毛顫了顫,“我的來意已經提前寫信告知兄長了,娘親曾經做的錯事,我也會一力承擔,只希望你能夠保住秦家。我一介女流也無法與你爭什么,娘親留于我的嫁妝,我也會都給你,算是補償了?!?/br> 因為關了門,屋子里有些暗,桌子上的人已經直身而起,夙夜披散的長發遮住了男人的臉,“補償?我不需要,秦家也給不了補償?!?/br> 男人的聲音低沉,像極了曾經縱橫捭闔的秦老侯爺,說起話來總自帶威勢。桑榆沒想到這個出生于市井中的兄長,卻是最有秦家風骨的后嗣。即便他說的話并不是什么好話,桑榆仍舊沒有生氣。 其實她從未生過氣,她自出生以來就受著嚴格的閨秀教育。她說話永遠都是和聲細語,不會大笑,更不會跑動,一生最出格的事情就是為了秦家和自己,離開了那呆了十四年的后院。 祖父說她笨,爹爹卻說她聰明。桑榆認為自己是聰明的,可是此刻面對這個拒絕她帶來的任何利益的兄長,她卻有些無措了。 “兄長,你可能有些誤會。我并不是說要你為秦家做什么,你是秦家如今唯一的繼承人,秦家本該就屬于你?!?/br> “不,是你誤會了。我與秦家除了殺母之仇,并無半分關系。秦家如何,你如何,我只想看著你們悲慘的下場就夠了,秦家的任何東西,我都嫌臟?!?/br> 桑榆無奈地搖搖頭,兄長還是局限于市井,眼光實在不夠長遠,“若兄長以為冷眼旁觀,秦家便會如你的期望倒下,實在是有些天真。百足之蟲死而不僵,秦家就算是選擇了錯誤的一方站隊,新王上位也不會太狠的清算,秦家也不過是從勢力中心退下去而已。至此,秦家仍舊對于兄長而言,是高高在上的存在,就算是消亡,也是百年之后的事了。若是族學中有出息的子嗣,秦家再進朝廷,依舊有舊日關系部署上位?!?/br> 男人沒有說話,靜靜地聽著桑榆說話。 “我如今來,也是希望秦家不必經歷那些波折,去賭一個說不準的未來?!?/br> “你怎么就篤定我不會把你嫁給那老頭子?”男人冷笑一聲。 桑榆無奈道:“端王冒進,實非良選。若兄長想要得到秦家,而非一個風雨飄搖的秦家,就不會做此決定。娘親的確是對兄長還有姨娘做了錯事,若兄長想要報復于我,桑榆也不會不從,娘親做下的錯事也理應由我承擔。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兄長若成了秦家當家人,自然是可以決定桑榆的親事?!?/br> 就在她說完最后一句話的時候,忽然聞到一股淡淡的墨香,她整個人被直接拉扯趴到了桌子上。 發鬢間的玉箔晃動,桑榆驚慌中失了聲,感受到自己被一個男人壓在了桌子上,從未有過的恐慌叫她微微顫抖,“兄……長?” 脖頸上傳來男人熾熱的呼吸聲,“承擔?你怎么承擔?你知道你那狠毒的娘對我娘做了什么了嗎?” 桑榆并不知道,她努力讓自己鎮定一下,“桑榆,不知?!?/br> 男人低聲嘲笑,“你當然不知道,你這養在后院里的小羊羔怎么知道?我來親手告訴你吧?!?/br> 桑榆突然感覺到一只手放在她的臀上,她從未被男人觸碰過的地方,她知曉這樣是不對,可是她不知道該怎么辦,沒有人教過她,如果被哥哥侵犯了她該怎么反抗,那里好像要被兄長的掌心燙化了。 “我娘,就那么被人擄了去,一群男人圍著她,而她只想保護我?!?/br> 桑榆突然感覺身下一涼,她的裙子被直接掀開推到了腰際,褻褲也被男人給拉了下去。她從未如此狼狽地露出白嫩的屁股,朝著一個男人。還是在這充斥著豬圈臭氣,飯食煙火氣的瓦蓬中,足下踩著的地面都是坑坑洼洼的泥土。 桑榆想出聲,可是她的嘴巴直接被那帶著厚繭的手捂住了,她這才想起,自己不能夠出聲。 如果被人看見兄長正在凌辱自己,那么兄長的聲譽就全完了,秦家……其實她并沒有那么自信,秦家或許也會隨之覆滅,家里還有那么多人,都需要兄長,她不能出聲,甚至不能反抗出動靜。 “她被人扒下了所有的衣服,你知道,那些男人對她做了什么嗎?”兄長可怕的語氣叫桑榆很害怕,她從未如此害怕過,她甚至覺得比死都要害怕。 她感覺兄長下身有什么粗粗的東西抵著她的屁股,她不知道那是什么,只是本能地覺得危險。女戒中說過,被非丈夫的人看過身體,就是失去了貞潔。 她本就沒有指望再嫁出去,如果失去貞潔能讓兄長好受一些的話。桑榆閉上了眼睛,她的臉頰是蒼白的,腦海里閃過一個少年溫潤的笑容,隨即又拋之腦后。 如果不是爹爹突然去世,她大概已經嫁給他了吧。 只是桑榆沒有意識到可怕還未降臨?!霸瓉泶蠹议|秀就是這樣的?這么犯賤?為了你的秦家,原來可以輕易趴在庶出兄長的身下,茍且luanlun?!?/br> 桑榆忽然感覺自己的屁股碰到了毛發,還有一個rourou的,棍狀的東西。它一直在自己的屁股縫里戳啊戳的,黏糊糊的東西涂在了rou阜中央,正在試圖往里更加深入。 它……它要往哪兒去? 桑榆緊張地抓緊了桌面上的紙張,兩條玉腿不住地發抖,兄長要懲罰自己嗎?她知道自己的娘對那位喜姨娘做了很多錯事,后院之爭本就是殘酷的。兄長是庶長子,娘親不是能容人的,肯定會想辦法除掉他。 “我真想讓你娘看一看,她的寶貝女兒怎么在男人的身下破處,怎么被弄臟的?!?/br> 桑榆說不出話,也不敢反抗。她只能盡量柔順一些,讓兄長看在她示弱的份上,不要再傷害她了??伤?,這也只是一種奢望。 身后的兄長,恨毒了秦家,也恨透了秦家人。 兄長語氣中壓抑的恨意幾乎已經凝結成了實質,rou阜中央那可怕的刑具就那么突然擠開rou縫,從她平時入恭的位置,直直地戳了進去。 痛苦,自然是難免的。刑具太大了,濕潤的圓圓的頭部就很難擠進去,幾乎是用蠻力生生沖進去的。桑榆從未如此疼痛過,她告訴自己要忍住,即便雙腿間已經有鮮血往下淅瀝瀝地淌了,她也沒有發出脆弱的悲鳴。 兄長是要殺死她嗎? 桑榆不知道,她的呼吸有些弱了,兄長的手捂住了她的嘴,她本身就呼吸不暢。這會兒因為疼痛,她更是像要窒息一樣。 她的身體是脆弱的,嬌慣在深閨中的少女連路都少走,更是很少接觸陽光。皮膚像是凝脂般光滑細嫩,輕輕一抓就是一個指印,膚色更是比宣紙還要白皙,指印在上方是格外明顯。 “你——”男人沒想到自己做得這么過分了,本以為她會哭鬧,會反抗,甚至他明顯感覺到她小小的rouxue根本容納不了他的碩大,被生生撕開流血。 可是這個他不看在眼里,柔弱得跟菟絲草一樣的meimei卻不哭不鬧,任他欺辱。 補償么? 男人忽然悶哼一聲,因為太過疼痛,身下的少女忍不住夾了一下他擠進去的guitou,舒爽的感覺是從未有過的。跟自己用粗糙的手心摩擦完全不一樣,少女的馨香更是干凈又誘人。 再往里面深入的話,就是guitou抵著軟rou往里推開了。他本就大她五歲,身體發育得也極好,早就知道自己的碩大堪比驢物。小時親眼看見娘親被折辱,自己一個人進入這xiaoxue,相當于兩個人同時進入吧。 不奇怪她吃不下。 出的血里面還有她那脆弱的處女證明,他如果想,可以輕松玩死他這同父異母的meimei。 他松了手,想聽她哭泣求饒。 桑榆發現自己嘴巴被松開了,她的臉色卻前所未有的蒼白虛弱。她覺得自己好像要死了,兄長的刑具還在往里面推進,很快,她就感覺到自己的肚子漲起來,那刑具和桌面把她的小肚皮壓在中間。 好痛。 可又不僅僅是痛,還有一種莫名的刺激。 那刑具明明已經把她的小肚皮撐起來了,明明已經再沖不進去了,還是在她肚子里像搗藥杵一樣往里搗,仿佛要搗爛她的血rou。 她好像在尿尿,雙腿抽搐著一直尿尿,腿心都是濕的,大量的水和著血從入恭的位置噴涌出去,淅瀝瀝落在地上,泅濕她的褻褲和鞋襪。 桑榆咬著自己的唇,都咬出了血,可是唇上這么點痛算什么呢?那刑具還在往里面戳,突然戳開了什么,桑榆眼睛睜大,渾身顫抖。終于逼出了一點聲音,“不……” 她的眼淚終于落下,向來冷靜的腦袋已經混沌如同漿糊般。 劇烈的疼痛、絕望的刺激,她的雙腿已經不敢動了,動一下都是徹骨的疼。而那刺穿深處的刑具卻帶來了極端可怕的刺激感,讓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抽搐,痙攣。 她弱弱的聲音就像是隨時要熄滅的蠟燭,“哥哥……我好像……快死了?!?/br> “你……” “可不可以……” 她哀戚的目光終究是閉上了,淚水潤濕的了臉頰,最后只剩下淺淡的呼吸證明著她還活著,只是再這樣下去,恐離死也只有一步之遙了。 聽到哥哥二字,男人停住了。他捏著桑榆的臉扭過來,面紗上已經被血染紅了,他扯下面紗,眸光突然一頓。 面紗下是一張熟悉的臉,他還記得這美麗的臉頰出現在馬車的簾幕下。 驚鴻一瞥,她抿著微微一笑,溫柔如春風,望見他時,霧氣朦朧的眼眸帶過淡淡的羞意。 竟然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