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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GB 高嶺之花的臣服之路在線閱讀 - ABO被迫手術更改信息素,對信息素過敏,催動發情期

ABO被迫手術更改信息素,對信息素過敏,催動發情期

    里克蘭的夏天很熱,日照很長。到了下午,學校cao場上的人寥寥無幾,教室里的人也昏昏欲睡,連帶著講臺上的老師講課也沒了勁頭。

    1教室是alpha專用教室,他們天生的力量和地位優勢,注定了與beta和omega不可能在同一個班級里上同樣的課程。omega的教室在另一棟樓,上的課程多是服務業、藝術類等,而alpha的課程則豐富的多,他們可以自由選擇,軍事、管理、政治等。

    陳桉翹掉了自己的一門“餐飲服務禮儀”課,他不去也知道老師會講些什么內容,無非是在餐廳工作時,該如何向尊貴的alpha客人打招呼、上菜等等。此刻,他躲在1教室后門外,借著拐角的墻壁遮擋身影,聽著里面那個已經禿頂的男教授,拖著長長的音調教授學生,該如何更好地將思維邏輯應用到商業談判中。

    教室里,有人撐著下巴無聊地偷摸玩著手機,有人趴著昏睡,而陳桉站在教室外,聽得聚精會神。

    “你在干什么?”身后忽然傳來一道清脆的聲音。

    陳桉驚了一下,面上不顯,轉過身,看到一個穿著火辣的少女。她一頭紅色的長卷發,濃艷的妝容,穿著一件露肩又露腰的黑色針織上衣,腰又細又白,下身是一條黑色的包臀短裙,黑色的皮質長靴長到膝蓋,裙下只露出一節大腿,右腿內側有個墨綠色的紋身,是一只貓咪的背影。

    古怪的打扮,陳桉在心里想,沒有回答她的問話。少女面上不耐,嘴里嚼著口香糖,又問了一遍:“問你呢?在這兒干嘛?”她雖然纖瘦,不如一般alpha那樣高挑和豐腴,但陳桉知道,她絕對是一個alpha,因為她囂張的態度。

    陳桉繃著身子,看她一眼,冷淡回應:“關你什么事?”他表面看著淡定,后背其實已經因為緊張微微出汗。被發現身為omega的他來偷聽課程的話,是會被開除的。

    他佯裝鎮定,繞過她準備離開。林南有些狐疑,原本以為逮到一個來偷聽的omega,看這個人的樣子,難道其實是個alpha?或者,是二樓跑上來的beta?

    林南皺眉,忽然一把扯下手中的腕帶,那是學校為了防止混亂而要求他們佩戴的信息素掩蓋帶。剛走兩步的陳桉忽然聞到空氣中傳來一股香味,玫瑰花的味道,他察覺不對時已經來不及了。腳一軟,他撐著墻回頭看去。

    少女信步走來,停在他面前,眼里閃著惡劣的光:“一只膽大的omega?!?/br>
    下課鈴響起,教室里傳來sao動,陳桉有些慌張地要跑,被林南一把拉住帶進了男廁隔間里。兩個人站在不算狹窄的廁所里,林南卻偏偏貼在他身上,一只手撫摸他左手腕上的白色腕帶。外面傳來嬉笑的聲音,陳桉一動不敢動,他惡狠狠地看著林南,希望制止她的動作。她已經戴好腕帶,可陳桉鼻尖卻仍有玫瑰香味彌漫。

    漸漸安靜下來,林南忽然貼近他的脖子,“真想聞聞你是什么味道?!标愯衿^頭,想走。她威脅道:“再動的話我就叫人來來?!标愯駢褐ひ?,問她:“你到底想做什么?”

    她聳聳肩,“送上門的omega,不玩白不玩?!标愯裣肱?,又顧忌她的威脅,一時左右為難。上課鈴響起,他問:“你不去上課嗎?”

    林南笑著摸上他的臉:“你比上課有趣?!?/br>
    陳桉沒再躲,問她:“你真得要叫人來嗎?”

    “你聽話就不會?!彼蛄颂蛩亩?。

    陳桉回應著擁上她的背,輕聲道:“我會聽話的?!绷帜嫌鋹傊?,正準備展開下一步動作,后頸被一記手刀用力劈下,她眼前一黑,暈了過去。陳桉接住她軟下的身體,想了想,還是趁著四周無人將她抱到了女廁里。他小心將她放在在馬桶上,穩住她的身體,又取下她的腕帶丟在地上,然后快速逃離了現場。

    很快有人聞到廁所傳來的信息素味道,進去救下了林南。同學問她發生了什么,她只說身體不適不小心暈倒,暗自咬牙,一定要抓住那個該死的混蛋。

    那個人惹錯了對象,林南坐在校長辦公室里,面前的茶散發著熱氣,她隨意地翻著手里的omega學生手冊,對面的校長略有些局促地搓手:“林小姐,請問您在找誰?我讓人幫忙?!绷帜鲜种竿T诹艘粡堈掌?,藍底的證件照,面容清俊,眼神淡漠。她看著證件照旁的姓名,“陳桉”,她嘴角勾起,“不用,找到了?!?/br>
    那件事已經過去一周了,陳桉原本緊張的心漸漸放下,應該,沒事了吧。但他不敢再跑到那棟樓去偷聽,只能每天上著omega這些無聊的課程。

    回到家,陳桉掃了眼客廳的父母,面無表情地打了招呼,準備進房間。

    “小桉啊,過來坐?!蹦赣H緊張地招呼他坐下。

    陳桉皺眉,立在原地,“什么事?”

    “mama替你看中了一個對象,是一個很優秀的alpha,你嫁過去的話……”

    “不可能。我不會嫁人?!标愯翊驍嗨?,強硬地回答。

    “已經……嫁了?!彼Y巴著說。

    陳桉有些難以置信,“您說什么?”

    她掏出一張結婚證,擺在桌上。陳桉顫抖著拿起,沒有打開,他說:“這不可能,我本人沒有到場,怎么可能辦理結婚證?”

    “那家人很有權勢,只要給他們身份證和戶口本,就全辦好了。小桉,mama不會害你,這家人真得很厲害,你嫁過去……”

    陳桉閉上眼,深吸一口氣,問道:“多少錢,賣我賣了多少錢?”

    母親囁喏著,不知如何開口,父親聳著肩坐在一旁不說話,這個alpha父親懦弱無能,還好堵,偏偏身為omega的母親一貫順從。陳桉厭惡極了,他費力地說:“你們明知道,明知道我以后想做手術,變成alpha,明知道,卻還要……”他說不下去了,拿著手中的結婚證跑進臥室。

    omega可以通過手術更改腺體,變成alpha,只是需要高昂的手術費,以及嚴格的審核,審核需要人脈關系。條件苛刻,能做成手術的寥寥無幾,可陳桉覺得,只要他努力,這不是不可以實現的。他努力學習,是優秀學生代表,他努力攢錢,畢業后可以再工作賺錢,他還同時偷偷學習alpha的知識,一切都是為了有朝一日的手術做準備,可是現在,一紙結婚證破滅了他的夢想。

    嫁人的omega自動成為alpha的附屬品,沒有自主離婚權,只能被休,如果被休了,只會被歧視,甚至找不到像樣的工作。而alpha卻毫無影響,他們毫無婚姻道德感和責任感,有的甚至就是靠娶一些omega來得到免費的泄欲工具。

    陳桉咬牙擦過眼角流出的淚,打開結婚證,上面有一張p成的合照,他看著照片里的女人,這就是他要嫁的人嗎?一個陌生的女人。

    房門被敲響,“小桉……他們來接你了?!?/br>
    陳桉想逃,卻無處可逃。他打開門,看到兩個高大的beta穿著一身保安制服,腰間挎著電棍,他冷笑,怕他逃跑嗎。

    他沒有看他的父母,只身走出門,坐上了一輛黑色的汽車。車子飛馳在路上,陳桉盯著窗外掠過的殘影,手扣著膝蓋,試圖掩蓋心底的緊張。

    車子很快開過一扇大門,開過一個大花園,然后停下,他剛下車,就被一棍打倒在地,陳桉不可置信,又是一棍打了下來,一棍一棍如密布的雨點,陳桉蜷著身子,倒在泥地里,他咬牙吞下要呼出的慘叫,然后,暈了過去。

    再醒過來,他躺在地板上,室內漆黑,看不清自己身在何處。他渾身酸痛,同時,身子酥麻,陳桉夾緊雙腿,卻忍不住摩擦,熟悉的感覺涌入全身,他的發情期到了??墒遣粚?,這段時間不應該是他的發情期。陳桉渾身發熱,身子無力,他來回滾動著,xue口一張一合地激烈收縮著,內褲濡濕,饑渴難耐。

    有腳步聲走近,燈“啪”得亮了。陳桉被燈光晃得瞇著眼,面色潮紅。

    “嘖,真饑渴啊?!眮砣颂羝鹚南掳?,點評道。

    陳桉內心感到羞恥,身子卻本能地貼近,臉蹭著她的手指,身子也恨不得纏繞上去。平日里再怎么努力偽裝,一到這種時候,身為omega的本能還是戰勝了理智。這就是他的悲哀啊。

    林南嫌棄地推開他,“上次你可沒有這么主動哦?!?/br>
    陳桉找回一絲清明,在眩暈的光輪里辨認她。白皙干凈的臉上,掛著嘲諷的笑容,黑得發亮的眼睛里滿是惡劣的光。陳桉這才認出她了。她沒有化上次夸張的妝容,露出原本的樣子,倒像是被露水洗過的玫瑰,少了幾分艷麗,多了些清澈。

    “是你?!标愯翊⒅f出兩個字,又難耐地蹬著腿,襯衣已被他扯得皺巴巴的,露出大片的胸膛。

    “對呀,是我,”她半蹲著在他面前,伸出右手,“那么,我們重新認識一下吧,我叫林南,你的,妻主?!?/br>
    陳桉抓住她的手,她手心冰涼,他的手卻guntang,“抑制劑,給我?!?/br>
    空氣里彌漫著他濃烈的信息素的味道,是一股煙草味,不嗆鼻,卻和他本身的氣質格格不入。林南甩開手,捂著鼻子:“真是不懂事啊,還有,你的信息素太難聞了,我討厭煙味?!?/br>
    她站起身來,瞬間擋住陳桉眼前一半的光,陳桉有些絕望,欲望升騰,他快被燒化了。他抓住她的腳腕,“求你,給我抑制劑?!?/br>
    她好像嘆了口氣,又蹲下,“真拿你沒辦法啊?!彼鶝龅氖种覆吝^他的后勁,激起他一身雞皮疙瘩,身子顫栗,僅是觸摸,就讓他感到一陣舒暢。她把他推成趴著的樣子,忽然俯身狠狠咬在了他的腺體上,血珠流出,她感到興奮,將血一并吞下。

    “啊……”陳桉仰起頭,手指無助地抓著地板,發出的聲音不知是痛苦還是舒服。

    一個暫時標記,舒緩了他的欲望,他無力地癱在地上,渾身濕透。

    玫瑰和煙味交織混合,意外地奇妙,仿佛沙漠的月亮般,夾雜風沙的溫柔。

    他聽見林南打了個電話,“給他做個信息素手術,我要給他換個味道?!?/br>
    “不要,”他發出悲泣,掙扎著爬起來,“不要,求你?!彼€要做alpha手術,改變腺體,做了這個手術的話,他的身體恐怕達不到條件。不要打破他的幻想。他踉蹌著爬到她的面前,抓著她的腳踝,仰望她:“上次是我錯了,我會聽話,求您原諒我?!?/br>
    林南低頭看他,他眼底水潤得可以養魚了,乖巧的樣子下包裹著不知怎樣的壞心思,雨后彩虹、落日黃昏、美人下跪,都是絕妙的風景,但,使風景殘缺,更是極致的完美。

    她拍拍他的臉,“放心,你這么乖,我給你選個好聞的信息素,就……”她歪頭想了想,“草莓味吧?”

    他的手倏然垂下,眼睛里的魚淹死了。

    有幾個人走進來,架著他的身體,拖著前往另一個房間。

    他趴在一張手術床上,四肢被鎖,腰、大腿、手臂、脖子,也同樣被一條四肢寬的皮革束縛在床上,毫無掙扎反抗之力。

    有什么冰涼的液體被注射進腺體,有什么冰涼的液體從他眼里流出。被局部麻醉后,那里沒有感覺,但耳邊傳來手術刀劃過皮rou、碰到盤子的各種聲音,陳桉難以克制的發著抖。他在害怕,害怕看不到的未來和難以抵抗的命運。

    不知過了多久,手術終于完成了。林南站在一旁,為了快速驗證手術效果,沒等恢復,讓他們給他打了一針催情劑,再次催動他的發情期。

    空氣里很快彌漫著清香的草莓味道,林南深吸一口,“真好聞?!标愯窈鋈粍×业仡澏镀饋?,他痛苦地呻吟著,渾身泛紅,后xue大股大股地流出yin液,很快打濕了他的褲子,仿佛失禁一般。

    異常的發情狀況引起在場醫生的注意,他們上前檢查,隨即他們面面相覷,終于有人開口,“林小姐,他,他好像對草莓味過敏?!?/br>
    “嗯?”林南皺眉,“那怎么辦,有生命危險嗎?”

    一個醫生推了推眼鏡,“危險倒不至于,他的過敏反應體現在發情期反應會更激烈,更難得到緩解,同時,他的發情期可能不會固定在某個時刻,也不會只每月一次,隨時都有可能發情,他自身信息素的味道也會催動他發情?!?/br>
    “這樣啊……”林南挑眉,“那更好玩了。行吧,你們先走?!?/br>
    房間里,只剩下他們兩個人了。林南解開他渾身的束縛,他立刻想要抱緊自己,卻直接摔到了地上。他已察覺不到疼痛,在地上蠕動著,xue口仿佛有千萬只螞蟻在爬,瘙癢難耐。林南脫下自己的褲子,身為女性alpha,她們可以自由地生出第二性特征。

    她一把扒開他早已濕透的褲子,順滑地插入那個還在不停吐出yin液的xue口。陳桉感到了讓自己舒服的源泉,他急不可耐地開始自己挺動屁股,想要緩解后xue的瘙癢,口里溢出讓人面紅耳赤的喘息。

    很快,他到達釋放的邊緣,僅憑后xue就很快達到高潮,身體極度敏感,林南還沒有釋放,他就一次次達到了小高潮。直到再也無力,被林南狠狠壓在身下,貫穿他的身體。

    “嗯……”汗流進眼睛里,刺痛得他睜不開眼。身體饑渴的狀態還在,神智恢復了幾絲清明。

    林南拔出自己的性器,他的xue口很快流出白濁的液體,糜爛又色情。陳桉難堪地趴在地上,聞到空氣里的草莓味道,他的身體很快又燃燒起來,他蜷縮到墻角,頭埋進膝蓋里,味道卻揮之不去。他,又發情了。

    “嗚……”手指刮著自己的皮膚,一道道紅痕,卻絲毫不能抵抗。他搖頭,哭泣,“不要,不要了?!?/br>
    忽然,一只白皙、修長的手伸出來,抓起他的手腕,為他戴上了腕帶。很快,味道被壓下去,但他的xue口還是癢,渴望被插入,被填滿,被cao爛,她拿出手帕擦了擦他的臉,“別哭了,小可憐?!币恢б种苿┍蛔⑸溥M他的身體里,他終于停止發情了。

    陳桉緩緩眨著眼睛,思維混沌,他有些迷惑,她賜予他痛苦,又賜予他溫柔,她是他的神嗎?

    他努力掐著手心,告誡自己,不過是她的臨時標記讓他心生依賴,他絕不會喜歡上這樣的女人,他要逃走。

    “聽說你想做手術變成alpha?”她忽然靠墻坐下,不知從哪里拿出一瓶威士忌,“做alpha有什么好?!彼嗔艘豢诰?,將酒瓶遞給他,“喏,要不要來一口?!?/br>
    他確實渴了,他咽了咽口水,接過酒瓶,身體依然虛弱無力,他顫抖地舉起喝了一口。他沒喝過酒,被嗆到了,偏過頭咳了起來。

    林南嗤笑,“就這樣,還想做alpha呢?!?/br>
    陳桉看她一眼,舉起酒杯猛得又給自己灌了一大口,這次沒被嗆到,但喉嚨被辣到發燙。他啞著嗓子說:“我偷聽了你們很多課程,你們學的我也能學得很好?!?/br>
    林南奪過酒瓶,喝了一口,她說:“這樣吧,我和你打個賭,五年,五年里你聽我的話,我讓你學alpha課程,五年后,如果你還想做alpha,我和你離婚,還出錢出力送你做手術,如何?”

    陳桉皺緊眉頭,有些搞不懂她要做什么,“只要我聽話?”

    “對,無條件服從?!?/br>
    后背感覺到寒意,是身為獵物的本能,感受到暗處獵手的槍口,但獵物無處可逃。

    陳桉垂下眼睛,片刻后,他看向她,“好,我答應你?!?/br>
    她笑,站起身來,伸出右腳,“那么,來向你的妻主打個招呼吧?!?/br>
    陳桉低著頭,有些難堪,但還是緩緩爬過去,他應該跪在她面前,輕吻她的腳尖,以示omega對他妻主的臣服。幾步路而已,很快他就到了。他頭磕在地板上,正欲輕吻她,一陣失重感襲來,他醉暈過去了。

    林南縮回腳,無奈地嘆口氣,費力將他拖到另一個房間的床上,得虧alpha天生的大力。他躺在床上,露出一絲乖巧,不像第一次見面那樣冷淡。他好像在做夢,嘴里喃喃自語。林南湊近,想聽清他在說什么,他先是哀求,“不要……”又突然惡狠狠的,“滾開,滾開,林南?!?/br>
    林南直起身子,輕輕扇了他的臉,“原來在夢里罵我呢?!?/br>
    不知想到什么,她笑起來,“五年后,你絕對不會離開我?!?/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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