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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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和好了,他卻仍然睡在主臥里,和妻子同寢。 書房是他們性愛和調情的主要場所,鐘嶺是真的吃了教訓,至少在他面前乖了許多。 他把安分的鐘嶺抱到腿上,手探進她衣服里,揉她香嫩的rufang,捏著奶頭細細地搓,鐘嶺倒在他懷里,勾著嘴角啐他,“老色鬼?!?/br> 這三個字在他心里實在算不得什么蔑稱,相反地,他愛聽鐘嶺這么叫他,滔天的浴火情潮都來自于這三個帶著禁忌悖倫的字眼。 他埋頭嘬咬她細長的脖頸,手下把她奶蒂掐得更重了,鐘嶺掙著腿,又痛又爽地浪吟。 他照例去接鐘嶺放學,有時候天色早,兩個人還能盡情地溫存一陣,他最愛聽鐘嶺哭著叫那句,“你搞死我了......” 鐘嶺花樣多,他有時候去舞蹈教室接她,她強拖著他,等大家都走光,反鎖了門,和他對著舞蹈的大鏡子交媾。 那天他簡直發了瘋,鐘嶺被他cao得不成樣子,兩片yinchun被粗長的yinjing過度摩擦,張得極大,顫顫巍巍地不停淌水。 她趴在壓腿的把桿上被頂得屁股聳動,臀尖紅脹,視線被水汽遮住,迷迷糊糊地,她幾乎以為自己要瞎了。 他看見鏡子里鐘嶺雙腿大張著,黑長的丑陋器具在她腿心抽插著,她像被野獸強制性交,慢慢閉上眼睛,泄出口的呻吟和rou體的撞擊聲在空曠的舞蹈室里格外明顯。 軍區有兩次大演習,出了一起事故,很嚴重,他當天下午趕過去,第三天晚上才回來,甚至沒趕上晚飯,鐘岐說鐘嶺在臥室。 他怕吵著她,也實在累,隨便洗漱了一下,就上了床睡覺,妻子安分地睡在旁邊。他迅速入眠,半個多小時以后,被細細索索地細響弄醒,什么擠進他懷里。 他一睜眼就看見鐘嶺躺在他雙臂之間,仰著頭朝他笑,手緊緊環住他腰腹,惡作劇似的,“噓?!?/br> 鐘嶺看他傻呆呆的像沒睡醒,抿著嘴笑他,一口親在他干燥的嘴唇上。 他才終于回過神來,湊到她耳邊旁邊低聲問她,“你怎么來了?” 熱氣鉆進耳眼里,癢得鐘嶺直縮脖子,她不正經地回他,“你猜!” “怎么進來了的?” 鐘嶺眼珠一轉,指著床板,“床底下?!?/br> 他和她對視半晌,忽然把她抱得更緊了,夾在雙腿之間,半壓著她親吻,鐘嶺伸長了舌頭舔他下巴,又嫩又滑的舌面在他面上胡亂地掃,像吻在他心上,又熱又燙。 鐘嶺的手伸下去,探進他睡褲里,握著他已經半勃的yinjing開始擼動,他把鐘嶺抱上來一些,手隔著衣服揉她綿軟的乳團,吻落在她發頂。 妻子平穩的呼吸聲傳到耳朵里,卻像助興的性藥,把他激得整個人都燥熱不堪。 他怕動起來不能控制,撞得床板有響動,又實在難耐,只好把鐘嶺抱下床,把枕頭拽下來,墊在鐘嶺身下,架起她兩條腿,嘬著舔了幾下濕乎乎的陰xue,吮得她小腿直抽,才把猙獰硬挺的火物埋進她薄嫩緊致的深處。 鐘嶺咬著唇,頭左右不斷地搖,他頂得太狠,她的頭都快撞上床頭柜,手遮著眼睛,又不敢叫,哭得無聲無息,像過了遍水,臉上墜滿了淚,唾液淌到下巴,渾身是汗。 巨大的冠頭捅進她zigong口,像把她破開,睜大了眼睛,牙關顫栗,他干紅了眼,腰腹使力,一下下夯進她脆弱的sao心。 鐘嶺雙條腿交疊著掛在他腰上,腰上頂著,歇斯底里地在他耳邊叫出來,“爸爸!” 他忽然覺得這是一個夢,身下任他馳騁,衣衫不整的鐘嶺是個精怪,她來勾他的魂,吸他的精,要他的命。 他倒在鐘嶺身上,熱欲未散的身體觸到地板,他漸漸回過神來。 他不知廉恥地對自己的女兒情竇初開,貪得無厭地要掌握她的全部。 這種來勢洶洶的波濤在他身上蟄伏已久,終于蠢蠢欲動,用性愛的表象,裹著摻雜最復雜的、人倫的、不被承認的愛情。 恬不知恥地,對親生女兒的愛情。 他要得到她,包括她的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