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論胡蘿卜與胡蘿卜坑的兼容性
書迷正在閱讀:不能放手(abo)、仙尊今天也沒被玩壞、上癮、別墅區的那座會所、(總攻)我和老婆在無限世界里的放蕩生活、vvip特護(現言,np,高H,he)、媚骨天成系統、傀儡、《無言獨上西樓》、小情人(父女)
每個兔子都有一根自己最寶貝的胡蘿卜。 安迪也不例外,他的胡蘿卜又長又壯,色澤鮮亮,形狀完美,在眾多同類里面也算翹楚。 當然,自身的硬件設施達標后,相應的配套設施自然也要跟上。 胡蘿卜雖好,但不埋進土里種種,吸收點土里的水分,再好的胡蘿卜都會焉掉噠。 所謂一個蘿卜一個坑,安迪的寶貝胡蘿卜自然也需要一個能和他相配的,水分充足,土壤肥沃的坑,時不時就要把他的胡蘿卜埋進去,吸收養料,茁壯成長,等拔出來后,光鮮亮麗,又是一根質量上乘超越前代的完美胡蘿卜。 這就是為什么安迪最近越來越喜歡法師的原因。 因為法師有兩個坑啊,簡直不可思議,前面的坑水嫩多汁,嘿咻嘿咻把自己的胡蘿卜種進去,里面的濕熱的沃土立馬將自己的胡蘿卜包裹的嚴嚴實實,更何況安迪努努力,再往坑里捅捅,就會鑿出一口泉眼,就那么稍微用蘿卜尖尖抵一下,馬上就會有濕乎乎的熱流澆到頭上,實在不要太爽,這個時候,安迪的胡蘿卜就會自發地膨脹起來,將那暖呼呼的洞口填得滿滿的,噎得法師說不出話來,咿咿唔唔拼命掉著眼淚。 也是,法師的洞口只有那么大,能塞進安迪的寶貝胡蘿卜已經是很勉強的事了,誰知道他的胡蘿卜是成長型,會因為充足養料的澆灌而迅速長大。 安迪嘴上安慰著人要法師放松莫生氣,乖巧賣萌裝可憐,心里卻想的是這個蘿卜坑以后要多鑿鑿,別浪費了里面肥沃的熱土。 除了里面土壤肥沃外,安迪發現里面的水分也意外豐沛。但有點意思的是這個豐沛的水源居然連著一個開關。安迪最開始進去還不太熟練,總是要指揮著蘿卜尖東戳戳西點點,那個開關連接著法師全身,只要自己找到,法師整個身子都會一抽,安迪心里便有了數,對著那兒使勁開鑿,不一會兒法師的洞里就xiele洪,有的都還噴出來了。濕淋淋的,倆人的下半身像是沖水里撈出來的。 后來安迪熟練了,以后凡是要把蘿卜埋坑,總要先去碰那個開關點,法師受不住,兩腿哆嗦,身子痙攣,下一秒洞里就噴出水來,吹了好幾波,把安迪的胡蘿卜伺候的如同水洗,舒爽非常。 后面這個比不上前面水多,但勝在緊致。往里一塞高溫的熱土仿若重回母親的肚里,每次安迪插完前面,總喜歡把水淋淋的胡蘿卜拔出,塞進后面來,就像泡完溫泉后,還要再去做個按摩,全套服務才叫人滿足,往往一插就是一整晚。 而且這兩個坑還帶聯動,后面這個坑有一片密集的敏感點,刺激哪里會連接到前面,往往胡蘿卜把尖往哪兒一抵,那個坑里濕紅的土壤就會自發的收縮起來,像是無數張小魚嘴兒給你舔吃,沒一會兒嘰咕嘰咕的水聲就會響起,這個時候安迪的胡蘿卜還有三分之二沒有進入,抵在哪兒就是為了讓坑里的水兒多些起來,到時候就可以一舉攻進,把胡蘿卜全插進去,鑿進坑里,好好保養。 作為自己胡蘿卜保溫室的法師,安迪必須時時刻刻留意他的狀態,要是他有哪兒點不好,自己也會跟著遭殃。何況現在的法師除了擔當起他的蘿卜坑外,安迪還在名為法師的沃土上筑窩,很快就會有兔寶寶出生啦。 現在的法師因為孕期原因,即使胡蘿卜不在保養期也把胡蘿卜搶來,塞進坑里,哼哧哼哧填滿,他才舒服。安迪既痛苦又甜蜜,法師的兩個坑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孕期原因,里面的土壤和水分都發生了變化,每天不捅捅,第二天再來就會變得異常難以攻堅,那根胡蘿卜進了坑里就像進了盤絲洞,被里面的土壤鎖得死死的,只有使勁往里捅,把根部都捅松了,那濕乎的水源一股股的噴出,安迪的胡蘿卜才有了逃生的可能。 有意思的是,開鑿后面的坑時會連帶著讓前面的坑噴水。 首先要找到那片敏感區,將法師摟緊懷里,背對著坐到自己身上,抬起法師的雙腿,至下而上給法師后面松土,切記切記,一定要將胡蘿卜尖尖對準那片敏感區域,速度要快,力度要狠,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讓法師登上高潮,前面的坑吹出水來。 往往這個時候法師魂都快丟了一大半,嗯嗯啊啊乖巧的可憐,安迪有時來了趣兒還會逗弄下他,就會被法師哼哼唧唧的撒嬌給萌翻,埋在坑里的胡蘿卜感受到自家主人性奮的信號,也連帶著脹大幾分。被塞得滿滿的法師只能咿咿唔唔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兩條腿撲騰撲騰,比安迪都還像只兔子。 這個體位,運氣好的話,一般一天能吹個三兩次,但只有第一次吹出來的水花是最大最好看的。有次安迪突發奇想,想要法師也看看這yin靡的水花,便把他抱到湖邊,嘿咻嘿咻干了起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在野外的緣故,法師的坑比以往都更加緊實,難以開鑿,前面的坑卻早已流出水來,安迪被刺激得激起了斗志,把法師的腿彎拉到最大,力度和速度都開到最大,法師哪兒里受的住啊,直接尖叫出聲,眼淚都還來不及流,下面的坑啊早已吹了一波,不僅下面的坑潮吹了,就連坑上面連帶的小水囊也都射了。 法師直接奔潰的大哭,安迪哄了好久都不見好,只得獻出兔耳供對方揉捏玩弄,泄憤平心。 后來就不是胡蘿卜需要坑保養,而是坑需要胡蘿卜來松土了。 有一次安迪晚上睡得好好的,結果感覺自己腹下躺平的胡蘿卜不老實,居然自主的想要立起來,這咋可以?胡蘿卜要是成了精,安迪不就完蛋了? 他嚯得睜開眼,結果看見法師正在埋在他胯下,對著那根胡蘿卜又舔又含,說這根胡蘿卜都快把他下面兩個坑滋潤了那么多次,想要嘗嘗保養后的胡蘿卜是個什么味兒。 雖然嘴上說是想要嘗個味兒,但經過這段時間荒yin無度的嘿咻胡蘿卜種植運動,下面兩個坑,尤其是前面那個都已經在滴水了,恐怕上面的嘴嘗完后,立馬會送到下面的坑里保養起來。 真是……安迪看著一臉欲求不滿,握著胡蘿卜身,伸出的舌頭圍著胡蘿卜尖一圈圈舔舐的法師,莫名覺得自己生為公兔的尊嚴受到打擊。 明明再睡之前他倆還做了三次?。?! 不是想吃嗎?好,滿足你,嘴巴給我張大,張到可以看見喉管! 安迪雙手摟著法師的腦袋,一舉讓他整根含入,下嘴唇都挨到胡蘿卜下面吊著的菜葉卷,鼻間被胡蘿卜的腥味圍繞,法師被噎得直翻白眼,反射性地干嘔只會讓安迪感受到另一番舒爽,舌頭被壓著,口水也包不住,沿著嘴角流了一地。 安迪抓著法師的腦袋,他要用他的寶貝胡蘿卜把法師的嘴也cao成一個適應他胡蘿卜保養的圓洞。法師放棄了抵抗,由著安迪為所欲為,直到后來安迪都把胡蘿卜給撤走了,他的嘴巴還是維持著被cao的狀態,張成一個圓洞,盛這胡蘿卜留下的精水。 法師委屈……為什么這么對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