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干完前面干后面,發情的兔子受不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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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師他們走了三天,還是幾乎全天無休的那種,等終于落地法師都以為自己在路上,人都快被吹傻了。他干脆直接坐在地上把臉埋進手心里好好地緩了緩。 曾經法師還在魔法界搞研究時有過要造一把時速兩千的飛天掃帚的想法,可惜后來自己雙性之身曝光,隨之而來的一切計劃都被打亂了,到現在,法師已經通過自己親身驗證,想法雖好,可行性已宣判為零。要真造出來了不知道魔法界有多少人會因為這個中風,法師自己也會被吹成傻子吧。 安迪一路上都沉默無語,法師還奇了怪了這只話癆屬性兔子怎么突然轉性了?等到了安迪所說的山腳下的窩法師被他一舉撲到時才發現人家沒有轉性,人家只是一直憋著,等到窩里才爆發出來。 “都怪你!”安迪一聲控訴,聲淚俱下,震驚了法師本師,“干嘛之前不讓我把你上了,偏偏,嗚嗚,偏偏要拖到現在嗚嗚嗚嗚?!?/br> “現在,現在怎么了?”法師直覺告訴他準沒好事。 “我發情期來了!嗚嗚嗚我難受死了!你要負責!”安迪哭的大聲,法師明顯的感受的到貼在他腹部的玩意兒也在變大。 法師直接使用跳躍咒逃離,又在0.1秒后被安迪抓回,整個過程只持續了0.01秒。 法師:哦豁,完蛋! “你居然還想逃!你這個,嗚,你這個大壞蛋!”安迪哭得說話都斷斷續續,“嗚嗚嗚我要懲罰你!我要,干!穿!你!” 法師驚得頭發都打直了,連忙再次使用今日最后一個跳躍咒,結局依舊是不超0.1秒被安迪抓回,或許更快?反正再次被抓回來的法師直接被安迪扒了衣服,不著寸縷,下一刻就直接被毛茸茸的一大團給欺壓,那感覺又脹大的獸根貼著法師的小腹,泌出的前液將法師干凈的皮膚打濕,法師叫苦不迭,只希望自己別真的被安迪干穿,那樣還不如被藤蔓給綁回去。 雖然法師被安迪全方位控制但似乎安迪找不到xue口進入,那粗大的玩意兒一直在法師小腹磨蹭,磨得法師膽戰心驚。安迪似乎也注意到如果保持著兔子的原型根本不好cao弄,干脆幻化成人形把法師鎖在身下。 眼前這人雙眼赤紅不知是因為本身是兔子的緣故還是性欲上頭逼出來的,頭發打卷蓬松的貼著那張英氣的帥臉上,幾乎全白,只有發尾染了點櫻粉,撅著嘴,老大不滿了。骨架偏小,而且全身凈白,就連恥毛都是白的——法師無意瞟到,整體上看就一副十五六歲的模樣,看著感覺比伊萊的人形都還小,法師生出了一股不該生出的罪惡感。 法師伸手想要推拒他,手剛搭上安迪的胸口就被安迪恐嚇住,“不許動!再動我就真的要搞死你了!”順帶還滴落了兩顆大眼淚,安迪呼哧呼哧地喘著氣,體溫偏高,雙頰泛紅,和普通人中了春藥無異,雖然語氣惡聲惡氣,但細聽還是可以察覺到這只兔子只是在裝腔作勢罷了。 但現在的問題是,盡管這是一只外強中干的兔子但對于戰五渣的法師來講依舊是一道不可逾越的鴻溝,法師還能怎么辦?為了自己的老腰,為了自己的屁股,默默挨cao才是上上之舉,好沒人權,嗚嗚,法師自己都想哭了。 眼前這人發絲凌亂,眼神慌張,不著一縷的身軀修長潔白,還聞到一股似有似無的香味,雙手抵在他胸前,那雙手柔軟有溫度,反而把安迪撓得心癢癢。他俯身直接親上那人的雙唇,如他想象般軟得像以前他吃過的嫩果,水嫩多汁,他探出舌頭在對方嘴里搜刮如同一個劫掠的海盜把法師的嘴里攪得天翻地覆,甚至還讓法師有種窒息的錯覺。 身下杵著的熱棒冒著水戳在法師小腹上,搞得法師心一直懸著,下面的女xue早已自發的濕潤起來,唇口翕張等待著進入。 法師被吻得暈乎,在安迪吻完分開時他不經大腦的喊出伊萊二字,安迪那個氣啊,好啊你,和我zuoai你居然還想著那個綠玩意,太過分了!他直接抬起法師的一條腿架在肩上,guitou對著法師的女xue口就是一插,盡管女xue早已濕潤,但里面的甬道未被擴張,貿然被異物闖入疼得法師好不容易積攢的那么點兒情欲被瞬間沖散,他用那軟綿綿的力道捶打著安迪的肩,要他出去。 安迪也被擠得不好受,yinjing進入到一半多就卡住了,女xue里面的熟rou夾得他又熱又緊,還想往里拱拱。嗚嗚,安迪又想哭了,都怪法師事多,要是前幾天把愛做了也不至于現在倆人都陷入為難的狀態,而且他為了得到法師的信任,什么要求都妥協了,結果法師嘴里還念叨著他的死對頭,太氣了,上面的不會說點好聽,下面的嘴也在推拒他,好氣好氣好氣,氣得他眼淚流個不停。 一同不好受的還有法師自己,下身如同被劈開兩瓣一樣,他不知道身上這只兔子又發了什么瘋,不由分說地闖了進來還執意往里面拱,明明最難受的是自己,兇手自己還哭的比誰都慘,法師氣得無語,只希望自己馬上昏掉,脫離困苦。 “安迪,你,唔,你出去,哈啊,讓我來,好不好?”法師被他搞得難受,想著這只兔子別又是一個處男,沒經驗只會亂搞。 “不可能!”安迪又兇又慫,“哼,你以為我不會嗎?我告訴你,這林子里的所有母兔子我幾乎都cao過了,我還不知道怎樣讓你爽爽?” 法師白眼一翻,兔子的發情精神果然不能小覷,法師現在只擔心自己會不會被他染上性病。 安迪見身下法師身體不在緊繃心里一陣舒暢,“你乖乖的,我自然會讓你爽到?!?/br> 爽?怎么爽? 安迪的yinjing帶毛,每次進出都把法師xuerou扎得又疼又癢有爽,女xue早已動情熟練的流出水來,最初的疼痛也開始減緩,法師小口小口呼喘著氣。安迪在他體內到處戳弄似乎在尋找著什么,當碰到某處時法師身體哆嗦,安迪得意,說找到了,馬上就讓你爽到哭出來。法師羞的臉紅。 那處敏感點成了安迪攻城略地的重點,guitou每次都抵在那處碾磨頂撞,法師咿呀的說不出來話來,xuerou被激后反射性地收縮擠壓讓安迪也舒服的嘆氣,快感如噴水般讓法師思維渙散,只想著身體被弄得更加舒服。 “嗚啊,安迪,哈,別,別在弄那里了,要……受,受不住了……”法師被玩得下面的水越流越多,xuerou變得紅軟,多情地含著安迪的yinjing不舍放開,本來就處于發情期的安迪漸漸被本能的獸欲侵占了理智,美人在他身下承歡,欲拒還迎的把戲早已看膩,只想著探入宮口射滿宮囊讓他結晶懷孕。 安迪把法師翻了個身,標準的野獸交媾,抬起法師的腰就是往里撞,那嬌小的宮口被他撞得東倒西歪,如同巨錘打在那柔嫩的小嘴上,法師聲音拔高了不少,哭腔里摻雜著情欲,似一劑最猛烈地媚藥讓安迪雙眼全紅完了。 柔弱的rou嘴承受不住外界的蠻力開鑿顫巍巍地才張開一個小口就立馬被居屋頂開,宮口豁然開大,巨大的痛爽讓法師被壓著也射了出來,粘膩的白濁糊滿小腹和下身的干草上,好不yin靡。 宮囊內熱乎乎的,里面的軟rou比外面更加柔嫩滑軟,只要一cao就一捧熱流澆到柱頭上讓安迪爽得頭皮發麻,敏感的如同含羞草般一碰就縮,擠壓著安迪的yinjing讓他舒服得喘著粗氣。 安迪爽得直掉眼淚,張著嘴就夸法師身體好棒,好耐cao,好舒服,是他迄今為止cao過得最棒的身體了,有的時候把法師弄疼了,就一邊道歉一邊繼續cao,毫無誠意的說著對不起,說法師的身體太舒服了他忍不住,控制不了,嗚嗚嗚的,要法師原諒他……把法師躁得啊,滿臉羞憤,只想讓這個眼淚流的比他還多的家伙住嘴! 不愧是zuoai老手的兔子,每次進入后都會先碾過敏感點再長驅直入插進已經被cao開的宮口,抵著宮壁胡亂蹭刮,法師被他搞得身體發顫,呻吟不止,臉上的淚水口水流個不停,下面的女xue被插得洞口打開,yin水亂流,更里面的zigong被干得發脹發痛,痙攣的宮壁收縮又夾雜著快感,快點快點好久結束?法師覺得他快撐不住了。 在又被安迪cao弄到潮吹的時候,終于這只上了馬達的兔子迎著熱乎的暖流反其道而行將灼熱的jingye全數射進法師的zigong里,法師兩眼一抹黑差點沒暈死過去。那種滿滿的脹脹的感覺又回來了,法師下意識的扶上有些鼓的小腹,又會有新的生命開始孕育,這回又是幾胎呢? “唔呃……你?!”這邊法師還在幻想以后那邊的安迪早已對著另一個xue口開始垂涎。濕淋淋的yinjing從女xue里拔出來,硬挺挺的如一桿大槍明顯沒有疲軟的意思,法師看得心一緊,安迪已經上手去掰那兩瓣雪臀,把那雄偉的巨棒放在那口還未打開的xue眼上摩擦。 安迪眼里閃著精光,開口的聲音帶著赤裸裸的貪婪:“這還有張嘴呢,既然你的前面裝不下了,不如把剩下的裝進這里吧,昂?” 法師尖叫著不依,掙扎起身想要逃離,卻直接被人拖了回來,兩只手的大拇指把后xue的小眼往兩邊拉扯,拉出一個扁圓的roudong,才探進去一個頭,法師就慘叫著喊疼,盡管后xue在之前的性愛中就已經帶動著分泌出腸液,但還遠遠不足可以充做潤滑處理,如卵石般的guitou毫無準備的探進,法師咯咯的牙關打顫,疼痛讓他全身繃緊箍著后面的安迪也皺起眉頭。 安迪俯下身想要親親法師卻被對方一把薅住頭發又拉又扯,這下安迪也能感受全身緊繃的疼痛感了。 “哇啊啊放手!頭發要被扯掉了!嗚嗚嗚禿了我要禿了!”安迪的眼淚如同他的jingye般收放自如,分量充足?!白詈笠淮?!我保證就最后一次!你讓給我再cao最后一次我就不cao了!嗚嗚嗚,疼疼疼,松手??!” 法師說你給我出去,安迪連連點頭。法師剛一松手,安迪反而把自己往前又送出一截,不偏不倚,壓在前列腺上,法師只有任命的份,身體交給安迪任他為所欲為。 安迪知道這處是法師的敏感點,所謂想要讓自己爽到就必需讓身下人也爽到,這樣的爽上加爽雙倍快感是安迪一直所推崇的性愛方式。前列腺的按摩讓法師的yinjing再次翹起,前端續續地冒著水,酥麻如閃電般的快感讓法師的后xue腸道開始動情自發的泌出愛液潤滑,法師的身體再次下榻下去,翹著的屁股也開始無意識地扭動起來。 乖乖,安迪心里暗嘆,這個可真是個尤物啊。 他把法師背對著抱進懷里,法師的屁股直接把安迪的yinjing吃了個底,全根沒入的痛爽讓法師直接激射出來,那jingye稀薄又量少,一看就是射了許多次一點存量都沒了。后xue雖然有些艱難但還是努力地將這個大家伙吞下,安迪感受著后xue腸道的緊致和溫熱,只覺得比起前面女xue多汁柔嫩又是另一番絕妙的體驗。 雙性人真是棒啊,安迪暗道,像是又cao了女人又cao了男人。 安迪能感受到自己發熱的情欲在漸漸消減,兔子的發情期雖然來勢洶洶但只要射出第一次后后面的性欲也沒有那么強烈了。他抱住法師的雙膝,把人上下頂弄,法師被他禁錮在懷嗯嗯啊啊地仰頭浪叫,后xue腸道的收縮擠壓讓安迪射精的欲望大增,沒有過多的眷戀就射了出來,過多的jingye還從xue口流了出來,把兩人的結合處弄得更加泥濘濕糊,狼藉不堪。 法師被抱在懷里迷迷糊糊的,他想著完了嗎? 下一刻他被推到在干草堆里,側躺著,屁股里還插著半根安迪的yinjing,被對方抬起一條腿再次擠入了體內,有了前面腸液和jingye的潤滑這次的進入不再像之前那般痛苦,過多的體液反而還被噴擠出來,法師已無力阻止,只知道在昏迷前耳邊還絮叨著那只發情的兔子的騙鬼承諾,“最后一次,這次是真的最后一次了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