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想要回去的法師與樹精吵架,賭氣的法師離樹出走,被死對頭襲擊帶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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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伊萊又給他送來了紅艷艷的水果,法師心里淚流滿面,他已經不知道rou是什么味道了,再在這里待下去,法師覺得自己味覺退化是遲早的事。 距離生產那天已經過去小半個月了,剛剛排完卵的法師,下面被撐成一個長條條的洞,偶爾還會有冷風灌進刺激得腸rou流出水來,法師嚇得以為自己下面壞掉了,被伊萊哄著勸著怎么著都不依,最后沒法,往里插進去一條藤蔓把空洞堵上了,法師才稍稍有那么點安心。 因為是卵生,而且懷著的還是植物類的種,所以在待產期間并沒有像在懷艾文艾倫那樣,胸部二次發育,漲奶,這倒也好,省的生育完還要包售后,也算是唯一能寬慰法師的一件事了。 剛生完產的身體經不起折騰,那段時間法師感覺自己的記憶是模模糊糊的,身體過度疲憊得靠后天好生休養才能慢慢恢復成原來那樣,餓了張嘴自然食物就會送到嘴里,困了打個哈欠,周圍立馬安靜躲在草叢里的小蟲都沒了聲音,法師被全方位伺候著,那些因為生產消減下去的rou又慢慢長回來了,抱起來也不再那么硌手了。 那些法師生下來的卵意識也開始慢慢清明了起來,在還沒有破開外面的保護殼時,一個二個像是個彈力超強的皮蛋,圍著法師身邊蹦蹦跳跳,有時玩累了,在他身上隨便找個舒服的地兒躺下休息,這個時候伊萊就會圍上來,把法師摟進懷里,頭靠在法師的肩上,在他耳邊輕語道:“它們很喜歡你呢?!?/br> 伊萊很溫柔,法師一直都這么覺得,但自從生產完,法師覺得伊萊好像溫柔的有些不正常了。比如開始喜歡摟摟抱抱,開始喜歡一整天都維持人形和法師相處,要知道維持人形也是需要付出相應的精怪所化形時的精力的,開始沒事就在法師耳邊呼喚那些卵為寶寶,親親吻吻法師說著辛苦了……在法師多年來研修的精怪圖鑒里,可沒說精怪會對自己的子女有多深的情感??? 一般生育就是為了完成延續后代的任務而已,生完不管那是家常便飯,為什么伊萊會對自己的卵這么上心,這么寵愛啊,連帶著他也被一并關照了……法師沉思片刻,最后得出結論,精怪圖鑒該改版了! 當法師能夠舒服的伸展四肢,自由行走,身體機能恢復的差不多了,早上跳下樹,鍛煉身體,去附近的河流邊抓魚給自己開葷,晚上再爬樹,安安穩穩睡個好覺。法師尋思著是不是該跟伊萊提一下見領主的事了。 畢竟算了算日子,他在這森林里待的時間比他想象的要久的多,他的親骨rou艾文艾倫現在下落未知,不知道會不會遭遇到什么不測,呸呸呸,亂詛咒些什么呢! 一想到艾文艾倫,法師心里就心慌焦慮,當晚便和伊萊提及見領主的事,法師本想曉之以情動之以理,想著我們交易在先,我的任務完成了,到你履行承諾的時候了,說話時很是直接干脆,不帶一點私人情感,伊萊的臉色也一點點沉了下來。 “所以,伊萊,你好久帶我去見領主???”法師一直心里裝著出去的事,看著伊萊漸漸陰沉的臉色心里暗道不好,連忙再補一句,“我們事先說好了的!” 伊萊張了張嘴巴,想說些什么,最終還是把臉撇到一邊,不去看法師,也不讓法師看到他此刻的郁結,半晌,小聲開口道:“你就這么想離開嗎?” “不然呢?!”法師覺得伊萊這個問題問得好白癡,“早在一開始,我之所以愿意給你生孩子不就是因為你許諾我帶我去找領主,好讓他帶我出嗎?” “我……”伊萊把頭低了下去,法師沒有說錯,盡管如此,法師說的這么決然,不帶一絲留戀,那他之前的告白算什么???又或者他對法師的愛意又算什么???對方對自己一點意思都沒有,盡管他們之間做了這世上最親密的事,可彼此之間橫亙的距離卻一點也沒有縮進,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你不愛我呢? 我明明是那么的愛你。 “我不想帶你去!”伊萊突然孩子氣的來了一句,聽得法師一愣。 “哈?!”五秒過后法師反應過來,一臉不可置信,那臉色像是要吃人的大壞蛋,嚇得卵們都躲在樹冠上,瑟瑟發抖。 “你什么意思?!”法師是真的生氣了,不能因為不是人就不講信用啊,“伊萊,你為什么不帶我去?!我們之前說好了的,怎么我把我那部分給做完了,到你了,你就打算爽約拍屁股走人?有你這樣的嗎?!” 伊萊驀地抬眼,眼角紅紅的,緊緊的盯著法師,嘴角向下,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樣,看的法師突然沒了脾氣。 “伊萊,你到底想怎樣???給我個理由吧,為什么突然又不想帶我去找領主了?”法師無奈嘆氣,試著把語氣放緩,跟對方好好聊聊。 “別走……”伊萊開口,聲音有些低沉,帶著點些微乞求的可憐感,“就和我一起呆這里不好嗎?外面有什么好的?在這里我會保護你,我會滿足你一切的需求……” “那我想見到我那兩個孩子,你能夠滿足我嗎?”沒等伊萊說完,法師就開口打斷,他恍然明白伊萊對他有了些不好處理的情感,但這并不代表法師就要一定做出回應啊。 法師心里苦,自己有什么好的?不會魔法,生存能力零,呆在這危機四伏的森林里只有被吃的份,分明就是個拖油瓶的存在,伊萊喜歡他哪點???該不會就因為自己給對方生了后代而變相喜歡上了吧?那這也太……匪夷所思和難以理解了吧?! “你生下來的那些卵!”伊萊急了,“它們難道不是你的孩子嗎?想想你之前生它們的時候有多艱難,差點就死掉了!你難道對它們沒有感情嗎?!” “……”沒有。答案就在嘴邊但法師知道不能說,或許自己本來就是個薄情的人,也許用奇怪更能夠形容自己,明明從懷起到生產都是那么痛苦,但法師卻對那些無辜的卵一點感情都沒有,或許是因為不是同類的緣故吧,所以才一點共鳴感都沒有,只會看著一天天大起來的肚子而泛起恐慌卻不會為著孕育生命的責任而感到神圣。 “這不一樣?!狈◣熎D難開口,他最開始的計劃全被伊萊這么一弄給搞亂了,又多出來一堆麻煩事,讓他自己也一陣焦躁,或許是前一段時間被伊萊慣得驕縱,什么事情都得得到滿足,現在慣著自己的人站在了對立面,一時半會兒還適應不了。 “一樣的!它們都是你的孩子,你也可以給它們起名,像給你最開始的兩個孩子那樣……”伊萊以為自己抓住了希望,絮絮叨叨說了一大堆。 “不一樣!”法師大喊道:“不一樣伊萊!他們是人!而那些……”法師指著那些窩在樹冠上的卵,卵們因他一指徹底縮進了樹冠里,不在露面,“他們就只是一些圓乎乎的蛋!你也許會說它們也會像你這樣化為人形,但是!伊萊,你自己化為人形都花了八百年的時間,我等不起!我是人類,我的壽命最多也不超過一百!你難道希望我往后幾十年都被困在這片森林,這顆樹上嗎?你太自私了!如果你愛我,你就該尊重我,給我自由!” 伊萊的臉上瞬間慘白,法師說到最后已經在用吼了,法師那么聰明那么明智,他清楚的知道自己留在這里什么也得不到,反而還會失去自己曾擁有的一切,就像他說的,如果自己真的愛他,那就應該還他自由。 在伊萊的認知里,愛對方就是去服務好對方,滿足對方所需的一切,法師既然想要自由,那他就應該給對方啊……明知道應該是這樣,可為什么自己卻不愿意呢?難道自己并不愛法師嗎?可那份心動又該怎么解釋呢?伊萊感覺這些問題超出了自己的理解范圍,他感到頭疼,有些猶豫不決,為自己對法師的愛感到懷疑,為自己對法師的貪心感到吃驚。 我是樹精,我不是人類,那我為什么要按照人類的思考方式來對待法師呢? 伊萊像是給自己找到了理由,我愛他,但我也不想給他自由,這是樹精的做法,法師應該學會理解而不是反抗,因為自己是愛他的。 嘩啦啦,他們周圍的樹木紛紛開始抖動,伊萊的身上的藤蔓開始沸騰起來,法師暗叫不好,伊萊只是一顆剛剛成年的樹精,即使有了人的意識,也未曾褪去作為精怪的野性,他的思維模式肯定更貼近弱rou強食的叢林法則,眼看著他們的談話崩了,作為失敗的那方,伊萊用強來使法師就范是很容易猜到的事,那現在的問題是,怎樣才能保全自己逃出伊萊的掌控范圍呢? 法師舉起手,裝作弱勢的一方,叫伊萊冷靜,他們好好談談,實則眼睛四處瞟動,觀察著周圍的環境,盤算著如何才能逃脫成功。周圍樹木叢生,挨挨擠擠,伊萊的能力是控制周身樹木的藤蔓發起進攻同時也會讓那些看似無害的花朵散放出迷香催眠意識,而且法師還不清楚伊萊對樹木的控制范圍是多廣,老實說,想要成功的幾率渺茫。 但終歸要放手一搏,法師心下一沉,左側那方相對于其他地方而言樹木相對稀少,從哪里作為突破口應該是理想的,自己一天最多只能使用兩個基礎魔法,若想逃脫只能是連續使用兩個跳躍咒盡可能地離伊萊遠點,那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讓伊萊放松警惕,尋找逃脫的機會。 “伊萊,伊萊別這樣,你好恐怖?!狈◣熚⑽⒋诡^,聲音顫抖,裝做出一副被嚇到了的可憐樣。 伊萊原本還偏執的情緒瞬間被法師的哽咽聲澆滅,只要法師不反抗他,一切都好說。他盯著法師低垂的腦袋,:“不要走,留下來,這就是你的家,那些卵就是你的孩子?!薄≌Z氣有些冷淡,不像是乞求,更像是在陳述一件事情。 法師遲疑,最終還是點了點頭,“嗯?!?/br> “那……”伊萊剛開口,法師就湊上前吻了吻他,甚至還有心思調情,探出舌尖在伊萊嘴唇上描摹一邊。 看著伊萊一臉驚愕的模樣,法師輕笑,語氣溫柔,態度誠懇:“對不起伊萊,原諒我,我不該無視你的感情,閉上眼,讓我吻吻你,算是我的道歉?!?/br> 伊萊狐疑地照做,但身旁的藤蔓在空中甩動,帶著警告的意味。法師吞了吞口水,湊近伊萊對著他的嘴唇又吻了上去,這次是蜻蜓點水般,剛一落下立馬就離開了,但吻還沒有結束,法師又親了親伊萊的臉頰,額頭,還有下巴。 “你……”伊萊睜開眼剛想開口,就又被法師用嘴給堵上了,法師的舌頭伸進他的口腔,滑過上顎,舔過齒縫,勾起舌尖與之相互糾纏戲弄,伊萊奪回主權,扣著法師的后腦勺加深了這個吻,一吻終了,法師被吻得氣喘吁吁,面若桃紅,實在美味。伊萊慢慢放松警惕,躁動的藤蔓也漸漸安分下來。 法師柔柔地笑了笑,叫伊萊再次把眼睛閉上,這次他把伊萊放到,俯身到伊萊跨下,說,這次他要輕吻這里,性暗示極強,撩得伊萊心癢癢。 法師先起身,退到一邊說先把衣服給解了,一陣悉悉索索的摩擦聲也證明他所言非假,本來伊萊都全身心放松等待著法師的專屬服務,可閉上眼左等右等了幾十秒,對方依舊一點動靜也沒有,開口詢問也無人回答。伊萊徒生一股不好的預感,睜開眼,對面空曠一片,哪還有法師的人影啊。 嘩啦啦啦周圍的樹木像是被暴風侵襲,群魔亂舞,躁動不安,原本搭垂在樹干上的藤蔓像活過來一樣,扭動起來,烏泱泱一片全朝著法師離開的方向追去。 快點!再快點! 法師感覺自己腎上腺素極飆,心跳聲都賽過了耳旁呼嘯的風聲,一個跳躍咒的條約極限是一百米,兩個加起來也才僅僅兩百而已。伊萊能cao縱藤蔓的最遠距離是多少法師無從得知,但只能做最壞的打算,法師抱著自己脫掉的衣服,在使用第一個跳躍咒落地后,立馬換了方向催動第二個跳躍咒,第二個剛一落地,法師就聽到身后嘩啦啦的響聲,法師驚恐回頭,就看見兩根深褐藤蔓如吃人的毒蛇般朝他所在的方向沖來。 完了! 法師緊閉上眼,想著自己最終還是沒能逃脫。 卻沒想到下一秒,自己就被人截胡,從右邊竄出來一股不知名的力量,在藤蔓將要靠近的危急關頭,將法師一把擄走,那速度是藤蔓的好幾十倍,快如閃電,只留下一片殘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