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rou套兒永遠緊繃繃
書迷正在閱讀:《容歷》(骨科)、香脆小酥rou【女//攻】、【雙】傳奇法師的獻身、不能放手(abo)、仙尊今天也沒被玩壞、上癮、別墅區的那座會所、(總攻)我和老婆在無限世界里的放蕩生活、vvip特護(現言,np,高H,he)、媚骨天成系統
經此一戰,嬌香院名聲大振,不少文人sao客和尋奇獵艷者隔山隔水不遠千里來到霧河城,為此,金瓷興沖沖又開發了許多新項目,例如香臘腸掛東墻、活鮑吞釘、彎腰坐大rou等等,為著彎腰坐大rou這個項目,金瓷把那日日人的粗壯大漢聘在店里,每月逢單,便在一樓搭設高臺,由大漢與子巧兒于其上合股表演,一時間嬌香院人群似海、摩肩接踵,到了不可通行的地步。 李笑君深感其擾,下巴上的痘已接連冒了一個月,賴頭孫把脈后說她是思春而不得所致,只需一日便可解此癥狀,并慷慨地拍著胸脯說醫者父母心,愿解褲帶相助,“就不勞駕大爺了,您身子骨虛,說死不知道哪一會,咱可不敢大使喚?!崩钚塘藟K碎銀子,打發他走了。她從小就立志做個與mama和姨娘們不一樣的女人,至于怎么個不一樣,倒是沒多想,或者讓著痘痘在臉上長開花,讓rou套兒永遠緊繃繃,或者不是對每個男人都笑臉相迎,做到這些,是不是就不一樣了。 她跑的那一天,下著大雨,十幾年來都沒見過這么大的雨,包裹里裝著金器銀器還有從金瓷那順來的銀票,她穿了件藍色的布衣裳,從一樓靠池塘的窗戶一翻而下,“你可算來了?!币粋€溫熱的身體把她攬在懷里,她堵住對方的嘴,拽著他溜著墻根逃了出來,霧河邊上的柳樹被風吹的瘋了一樣亂甩,“你找到落腳的地方嗎?”笑君問,林青在黑暗中極心碎地搖搖頭,她把他的手從她胳膊上拉下來,臉也一同拉下來:“我原以為這點用處你是有的?!彼幻庵睘樽约恨q白:“這么大的雨,到處都賃不到馬匹,倒叫我去哪里找地方落腳,難不成在這霧河城里,咱們在這呆的住嗎?”笑君把包袱撂進他懷里,鼓著腮幫子走上霧河橋,他跟在后頭,既心急又討好地追問:“咱們如今就出城?也好也好,就怕淋壞了你?!?/br> 天亮的時候,雨總算停住了,金瓷看著首飾匣里的手書,不禁捏碎指甲嚎出聲來,眾人從夢里驚醒,披散著頭發三三兩兩跑進屋來,金瓷彎腰坐在梳妝臺旁的高椅上,手扶著膝蓋,全身都是痛苦的詢問,“你們倒說說,她怎么就能狠下心?”夏桃將那手書從她掌中掰出來,一字一句念道:“緣分使然,笑君巧遇良人,同歲佳偶,可托付終身,遂與他結伴回鄉度日,今手書一封與眾姨娘,望走后勿念。又及:怕長路雜事紛多,用項浩繁,借金姨娘百金一用?!敝宦牻鸫捎质情L嚎一聲,不勝凄厲。 “這倒是哪個鱉孫干的好事?”夏桃把信傳給逢春,眾人七嘴八舌論了起來,“還能有誰?我早看他倆人不對勁了,前兒提起,你還不讓我瞎說?!薄澳莻€姓林的小子?”“麓山書院寫詩的那個瘦猴兒?”“這下可好,費勁吧啦栽了顆樹,眼看就綠樹成蔭,倒讓那仔子連根刨了?!弊忧蓛菏菫閿挡欢嗫吹瞄_的:“走了也罷,丫頭雖然長的俊,但看來看去都不是吃咱這晚飯的人,找個尋常人家過尋常日子也算條路,不過那個姓林的,我是真看不上,該配個更好的才對?!?/br> 一晃半月過去,李笑君和林青淌過霧河,穿過烏樹林,經了四座城,終于到了麓山書院,那掌事的先生姓唐,年不過四十,大概是為了打造博學且威儀的形象,留了把長長的黑胡子耷拉到乳下,他端坐在正堂的八仙長椅上,林青拉著她的手腕跪在地上拜了三拜,“這是在霧河城認識的,叫李笑君,與我定了終身,徒兒念及路途遙遠,一來一回需費上不少時日,就沒稟明師傅,擅自帶了來,還望您老人家成全?!碧葡壬鷥裳鄄[成一條縫,從縫里不住地打量起李笑君,她跪在地上撓撓身子,極不自在。 “無媒無聘,你就這么帶來了?他日人家的父母找上門來倒是讓我如何說?”唐先生輕輕捋著胡子說道,笑君挺了挺腰背,話里帶著往常一樣的倔強:“不敢讓先生cao心,我無父無母,沒有先生所憂心的那些麻煩?!绷智喟底栽顾跉馓?,卻也不敢表露。唐先生倒沒再問什么,在書院東南角撥了兩間舊屋讓他們住下來。 當晚,林青把李笑君壓在陰冷沒來得及晾曬的被褥上,她摸著他仰起脖子上的青筋,看著那兩只正對著她的黝黑鼻孔,緊閉著的狹長眼睛,他像忍受著巨大痛苦,五官扭曲著,喉嚨里短促而尖利的yin叫,她不免懷疑起千里迢迢來到這的動機,難道就為這么個玩意兒?或者離開嬌香院才是這趟旅行更大的意義?他猛然攥住她的一只胸,也無愛撫也無撥弄,像跌倒之前臨時拽上的任何一樣東西,“啊”的一聲弄臟她的下身,rutou從他指縫中凸出來,烏紫烏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