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野外的小狗

    父親沒有救她的心思。從來沒有。小懿被他丟在房間里，兩個人都錯過了飯點。但建公洗漱、換了件休閑外套后又來拽起她。她被掌摑一記后就驚慌地醒來，像上好發條一樣格外麻利卻格外發顫地穿戴衣物。小內褲上立即洇出一點濕痕。小懿兩條瘦弱的小腿不由并緊了。她害怕父親看到自己不凈爽的地方還是會皺起眉頭。

    項圈沒有摘。她將外套拉鏈拉得高高的，連頜尖都藏在衣領里。建公將她拉進公園。他們避開了路燈，避開了人群。小懿被父親強行拽入了黑暗之中，灌木叢的枝杈隔著衣服掃痛她的手臂。

    兩個人在微光的條件下適應了一會兒。建公對她說，衣服脫掉。

    小懿聽得到背后的遙遠人語。她想不遠處就會有行人小徑。她一邊獨自害怕，一邊木然地將拉鏈拉下。蒼白的幼小的身體在暗處展現出來，肋骨平靜地起伏，羸弱心臟卻在狂跳。項圈乖乖挨在鎖骨上，所幸沒有勒得太緊。

    建公繼續說，你的裙子。脫掉。

    她知道應該這樣做。當她低身的時候，剛剛萌芽的乳顯出微微的幅度。建公呼吸一重。下一秒小懿已經被按在一株樹上。在高她約半個頭的位置，有一方銘牌，寫著這棵樹的品種，壽命?？尚≤惭矍澳：粓F。她不會去聽蟲鳴，不會相信所有現實里的美好。她稚嫩的乳尖被狠狠地掐住，隨即在粗糲樹皮上刮了一下。她的哭叫哽在喉嚨里，因為建公另一手向后勒緊了她的項圈。她的吞咽和求饒被他扼殺在成年男人可怕的氣力里。他勃起的粗惡陽具頂著她后腰。

    濡濕大半的小內褲落在腳踝。建公似乎因為她的xue口有些闔不緊而猶豫。他掐著她的腰，將她抬起一點。她乖乖分開雙腿，腳尖努力踮起。她剛從被項圈勒住的痛苦氣噎里回復過來，臉上勉強掛出了討好的微笑——父親再次貫入，粗暴得幾乎將她的小yinchun也帶進去一點。早先灌進去的jingye已經融合了她的體溫。她的xiaoxue里遠不夠濕熱，甚至有股冷意。建公蹙著眉抽出來。他讓她像小母狗一樣，四足著地，把肚子里的jingye都排出去。

    小懿被放下。她略回過身，小心抬頭看向父親。她指指自己的小嘴：...爸爸，小懿用嘴幫爸爸...小懿會都吃干凈...爸爸...

    她沒有聽到父親的否決，于是親昵地用臉頰去蹭那根還帶著她xiaoxue里黏液的可怕陽具。她熟練地雙膝跪下，仰起頭，鼻尖碰到父親沉甸甸的yinnang。建公略躬身，一手撐著樹干，一手握住自己的陽具，在她乖乖伸出的舌頭上拍了拍。

    建公cao進小懿喉嚨口的時候，她發出一聲極其細弱的幽咽。她不敢攀著父親的腰帶，只敢胡亂護住自己的喉部。父親陽具的形狀，隔著一層薄薄膚體顯現出來，在她手心里隆起、退卻、重來。她嘗試著艱難地吞咽愈積愈多的黏液，結果差點連鼻官都無法呼吸。小懿并不清楚什么討好的技巧，她被扯著頭發，眼光昏沉地被父親當作塑膠玩具一樣揉捏抽插。小嘴還是勉力吸得緊緊的，希望父親能盡快射給自己。

    她的后背靠上樹干，肩胛骨被摩擦得生疼。建公開始了沖刺。略微提起的沉重yinnang不斷拍著她下頜，燙得嚇人。小懿閉上眼睛，在完全陷入黑暗的鐘形罩里，只有她的痛苦和父親侵略性的氣味對立著。突然她眼皮上閃過一線光亮——父親按下她，自己也單膝跪下。已經在緊張跳動的陽具從她口中抽脫，小懿迷茫地睜開眼，看清微光中父親模糊而俊美的面孔。然他一手握著發紅的陽具對著她的小臉用力捋動，表情像是有點嫌惡。小懿很鈍地眨了眨眼睛，guntang的白色濁液撲落在她臉頰上，眼睫上也沾了一些。她愣了一下才慌忙張開嘴去接，仰起頭舔吸父親充血的guitou。建公喘息愈重，也許是到達了新的高潮。他又挺了挺胯，在小懿嘴里射空了這一次的分量。

    爸爸...小懿吃下去了哦……

    她用指尖摸了摸唇角，膽怯地看向已經站起的父親。她再次看不清他的面孔。她不知為何，恐懼加倍。她伸出手摸索：爸爸...爸爸...不要丟掉小懿...

    而建公又不快地低身勒緊了她的項圈。她不再小聲呼喚了。

    小懿從未聽說過那句有點俏皮的話，“小孩子是沒有腰的”。有人會把這句話解釋為父母希望孩子能夠避開夭折。

    但是父親似乎希望她早點死掉。小懿很多次都這樣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