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女裝養成中/簡單車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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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杜瀚做的心滿意足,江池連溫存都顯得有些粘人。 “你是公狗腰嗎你,下次輕點……”江池半張臉埋在枕頭里嗡聲嗡氣的懟人。 杜瀚有一下沒一下的撫著江池光滑的背脊,摸得舒服但心里不服:“你不是叫的挺舒服的嗎?” “……”是舒服,咬上喉結的時候魂都飛沒了。 “嘶……”并沒退出去的rou莖又不老實的動了動,“再動出去!”江池懶懶地呵道。 始作俑者杜瀚絲毫不以為意,甚至把鍋推到了江池頭上:“是你太緊了,放松點?!?/br> “……”他到底是為什么答應了含著睡覺??看到杜瀚得意的嘴臉,江池心里只有后悔。 對別人仁慈果然是對自己的殘忍。 不過看杜瀚這么配合又聽話,江池想想也算了。就當是給他的獎勵吧,自己也是很講道理的。 誰知道過幾天,杜瀚給江池拿了套女裝過來。還是惡俗的漁網絲,襠下開洞那種。 江池勾起那絲襪,皮笑rou不笑:“你穿我看看?” 杜瀚是肯定不會穿的,他只會打算盤罷了,除了這個,他還準備了短裙、丁字褲,情趣內衣…… 后來江池看到的時候后槽牙都要碎了,給杜瀚聯系了個女人然后單方面把他拉黑了。 江池心里只有幾個大字——讓爺穿女裝,不——可——能! 可剛把人拉黑三天,江池就把杜瀚又放了出來,給發了幾張照片過去,另外補了幾個大字:“只!許!看!” “硬了?!?/br> 杜瀚看著那幾張江池發過來的黑絲圖,優美的腿型間隱秘的洞xue若隱若現。 江池并不領情,甚至還有點享受這種把人撩撥起yuhuo的快感,送了杜瀚兩個大字:“憋著?!?/br> 讓我穿女裝!像個小惡魔作弄杜瀚的江池決定了,這周都不讓杜瀚如愿以償! 然后這一耗就到了月底,杜瀚打電話給他,結果也還是他吃虧。 他么的,憑什么? 而杜瀚也終于開始像踩熱地皮開始露出尾巴的狐貍一樣,對江池攻城掠寨想和他轉變一下約炮關系。 江池說什么都不答應。三令五申約炮可以,談戀愛不行結婚更沒戲。即便他頂著奇葩的畢業校規也不愿意。 “我說過了,我們只是約炮,別的沒戲,不可能,你別再老往學校跑了我還要排練!” 學校某個圍墻角落里,江池和杜瀚爭了起來。這么幾天時間,杜瀚跟腦子抽風了一樣地大肆追求著江池,加上自己娛樂公司的身份頭銜一擺除了搞得學校里人盡皆知。不少娛樂新聞也跟著追進展。學校論壇里還有的直接在論壇里開帖下注,賭這位星瀚娛樂老總能不能抱得美人歸的。 …… 15L:我聽說咱們大校草是在黑市跟人認識的,我還以為大校草從來不會去呢。 16L:嘁,多新鮮。校草也是人,總有需求吧[/攤手] 17L:同志們,重點難道不是為什么這哥們兒對江大校草念念不忘嗎??? 18L:艸看起來校草技術不錯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真便宜這哥們兒了! …… 也沒什么人真的管具體始末到底如何,只憑一個聽說就補充的繪聲繪色,甚至還有人合理猜測校草一個人住應該也沒少玩兒。不然技術怎么來天生的嗎? 天不天生不知道,江池只知道他們確實說對了。 江池看著不遠處老想往這邊角落靠近以聽到點什么八卦的同學氣就不打一處來。 他已經跟杜瀚強調過無數次了,他們只zuoai不談情,他決不相信這種因欲而起的愛。 所以即便杜瀚再三說明自己是真的一見鐘情,江池也不為所動。 什么一見鐘情?都是見色起意! “杜瀚?!苯厣钗豢跉?,說的尤為鄭重其事。 “你是不是覺得我也喜歡你?”江池不確定自己是不是什么時候給了杜瀚這樣的錯覺,不等杜瀚開口他就接著說了下去。 “是,我承認。但我只喜歡你跟我zuoai時候的樣子。聽明白了嗎?”江池實話實說,明明他和杜瀚之間除了性什么也沒有。 為了讓杜瀚更好理解,江池也不介意把話說的更直白一點:“我喜歡你結實精壯的rou體,喜歡你粗長有力的性器,喜歡你能滿足我的樣子。僅此而已?!?/br> 江池心如鼓擂,但他必須承認,杜瀚是個很棒的性伴侶。zuoai時的樣子在他腦海中浮現,欲望在翻涌抬頭。 艸!他看到杜瀚在笑他了! “咳…”杜瀚裝模作樣的以正視聽,坦然隨意的又向江池靠近了幾分。聲音隨著陰影一起把人蓋過:“雖然我很想在這里干你,但是我決定不這么做?!?/br> 杜瀚抓住江池的手腕,“跟我走?!痹谝宦烦怨先说囊暰€里,把江池拽進了車里。 “你放……”江池話還沒說完,人影就壓了上來叼住了他的唇舌。 “嗚……嗚嗚……”被堵住啃咬的江池不愿讓杜瀚再多侵占一分一毫拼命的想把人推開卻更像欲拒還迎。 杜瀚也管這些,只迅速的在狹小的空間里把人剝出來,熟門熟路的攆上胸前兩點讓性器不斷在下體磨蹭。 不爭氣先硬起來的江池根本受不了這個,抗拒的聲音扭成了誘惑的呻吟:“不要……啊……別……” 江池自己都分不清是難受還是興奮,車后座地方小他也翻不了身,杜瀚那巨物整整好放在他腿間女xue。硬熱的莖身撩撥的那里兩片軟rou不停抽搐,水很快就泌了出來,他使勁把腿收的再緊也還是會不由自主的張開。 抗爭無果的結局就是消極抵抗。江池忽然一點念頭也沒有了,用腿去盤住杜瀚的腰,催他快做。 “不裝了?” 杜瀚話說的很沒品,江池只覺得他是在回敬自己把他說成人形按摩棒,跟他一唱一和:“攤牌了,你當談戀愛我當約炮也沒什么不行?!?/br> 已經這樣了江池也確實想不到還有什么法子能揭開這狗皮膏藥。 并不知道被當成了狗皮膏藥的杜瀚聽了江池的話還挺滿意,能松就有的是辦法。 折磨夠了,杜瀚終于探進江池的女xue,頂的江池又是一陣催促浪叫。 “啊……啊啊……出去……啊……” 被開發過的女xue已經十分敏感,自從上次練功房以后老實說江池總是覺得那里很癢很想要??伤幌胱兂赡欠N甩著胸脯的樣子啊…… 想著居然委屈的嗚咽出了哭腔,杜瀚嘖了一聲。 “怎么那么愛哭了?”杜瀚掐著江池的腿rou慢慢品著柔嫩女xue將他全都吸住的感覺。完全沒想江池掉的哪門子眼淚,不應該很爽才對嗎? “你……死色狼!”江池說不出口,迎著cao干講的如同打情罵俏,只能更加難過。 “是是是,”杜瀚欣然認同,“但是寶貝兒,你見過只認一塊rou叼的狼嗎?” 杜瀚以前是沒少玩。他身份在那里,即使不是他主動也有的是人主動找他來潛規則。他也樂得接受這種示好,把家里搞的跟翻牌子一樣一天一個主。 一個多月前去黑市純屬他實在有點煩了想找點新鮮勁,結果這一碰就是一個江池。 然后他就抓著不想放了。 “我就咬著你了?!倍佩χ诮囟叴禋?,身下也同樣賣力。 江池完全不信他這個,下意識躲了躲抽抽搭搭道:“滾開,惡心死了……” “不滾?!倍佩那檎玫木艤\一深的抽插著,偶爾整根進整根出磨合的不亦樂乎。 他事后查過,雙性的女xue會因為zuoai影響激素平衡。這其實應該是公開的秘密,只是他一直也不太關心這些,所以忘了。但現在,他很想看看那個樣子的江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