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四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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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四九 晏憐緒的右耳聽力大不如初,加上樓月璃刻意壓低聲音,他根本聽不到樓月璃在說什麼,不自覺地蹙起眉尖,歪了歪頭。 樓月璃打開晏憐緒的雙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他彎身吻了吻雪腿之間綻放的嫣紅菡萏,舌尖吸啜著尿孔里沁出來的yin水,淺笑道:「你再是不答,這小rou花今天就任憑我的處置了?!? 晏憐緒好不容易才聽清樓月璃在說什麼,他挺起上身,在樓月璃耳邊說了一句話。 樓月璃噗哧一笑道:「你怕香案太硬會腰疼?」 「誰叫你總是那麼用力?」晏憐緒噘著嘴埋怨,如同菟絲花般挽著樓月璃的手臂。庸俗的脂粉香揮之不去,一看就知道是一頭養在深閨里,除了供主人泄欲褻弄外,也沒有任何用處的低賤玩物。 樓月璃一手把晏憐緒從案頭上抱起來,另一手扯下各自的腰帶,挺身插進晏憐緒剛剛灌過腸的rou菊里。? 晏憐緒的雙手環著樓月璃的頸項,玉腿熟練地夾緊樓月璃的腰身,蓮足在他的身後絞著彼此,繃直的足踝宛若虛輪玉弦,馥粉嫩趾不住地蜷縮著,如同微 綻的碧桃花蕾。 樓月璃輕而易舉地抱著晏憐緒來回走動,從下而上地使勁抽插著,力道大得可怕,每次也是連根拔出再一捅到底,腸液咕啾咕啾從糜紅爛熟的肛口里亂噴而出。 「好棒……好熱……嗯……再用力一點……捅死奴家……」 纏絲鑲珍珠鳳凰金簪垂墜荷髻,翠眉斜疊連娟,水眸月落澹墨,晏憐緒嬌軟不起地趴在樓月璃的肩膀上,一手抓著樓月璃後背的衣衫,纖細潔白的玉指有時無力地松開,有時稍稍合攏,整個人被樓月璃cao得不斷地上下跳動,嘴角銀唾似白酒傾舟,流到樓月璃肩膀衣衫上繡的飛鶴紋里,蜜臀更是止不住地痙攣抖動。 樓月璃撫摸著晏憐緒那濕漉漉的凝脂大腿,好整以暇地輕笑道:「你的水怎麼總是那麼多?」 「嗯……樓爺……太深了……別動了……要死了……不行……啊啊……」 晏憐緒眼神迷離,渾身酥軟,香汗映得一身薄得透明的茜色云水紗衣如霧如煙,他彷佛快要在樓月璃的臂彎里溶化成一灘瓊漿月釂。 樓月璃倒真的停下動作,他本來還穩穩地抱著晏憐緒,卻突然略一松手,晏憐緒的身體頓時失重下墜。 「??!」 樓月璃抽出一半的欲根不偏不倚地直插到晏憐緒的腸道深處,借著晏憐緒的重量,這姿勢插得比平日還要深幾分,就像樓月璃正死死地釘在腸道里,成為 晏憐緒唯一的支點,其中幾顆鋼珠甚至壓到晏憐緒的膀胱了。? 晏憐緒勾著樓月璃的頸項維持平衡,媚rou拚命地咬著樓月璃,偏偏那罪魁禍首卻是動也不動,還在似笑非笑地看著晏憐緒,伸手把晏憐緒那汗濕的青絲別到耳後。 rouxue如同被萬蟻咬噬,實在癢到不得了,晏憐緒唯有嘗試自己吞吐,但現在他的大半個身子也掛在樓月璃身上,根本不方便挪動,只好扭動翹臀,起勁地蹭著樓月璃托著臀部的掌心,軟軟地哀求道:「嗯……嗯……樓爺……動一下……」 樓月璃拍了拍晏憐緒的屁股,笑吟吟地道:「叫我不要動,又叫我動一下,你到底想要我做什麼?」 晏憐緒橫了樓月璃一眼,淚痕如同輕霞未勻,他索性推開樓月璃,帶著哭音道:「不做了不做了,凈會欺負我?!?/br> 樓月璃自是不肯放手,他狠狠地把晏憐緒壓在墻上,打樁似地狂捅晏憐緒的肛口,捅得晏憐緒白眼亂翻,櫻唇大張,長長地吐紅舌,早已是字不成句。 「嗯……啊啊……」 「哪里舍得欺負你了?嗯?」 二人正是郎情妾意,晏憐緒的耳朵卻再度傳來刺骨的劇痛,他不由自主地脫口慘呼,嬌容失色,失控地亂冒淚花。 這當然不像是情動的姿態,樓月璃立即抽身出來,他來回撫摸著晏憐緒的臉頰,緊張地道:「是我弄疼了你嗎?」 竹影橫窗畔,青縷斷薰爐,晏憐緒黛眉低蹙,墨眸凝出一汪纖雨微塵,清淚似珠琲斕斑,粉頰泛起病態冶麗的紅暈,別有一番撩人的柔弱春情。 因為晏憐緒的耳蠱發作得愈來愈頻繁,他慣於畫上極為濃艷的妝容,尤其抹了厚厚一層胭脂,隨時遮掩蒼白的臉色,但這根本無法隱藏眼底的痛苦。 晏憐緒不想樓月璃追問,便拚命按下疼痛,主動地以翕張的肛口蹭著樓月璃,又撫摸著自己平坦的小腹,甜笑道:「頂到孩子了,孩子在踢我呢?!?/br> 樓月璃放心地笑了,他的掌心按在晏憐緒的手背上,與晏憐緒一同撫摸著小腹,挑眉道:「以後我們的孩子叫什麼名字?」 「樓小晏?」 「晏小樓?」 二人異口同聲地道。 他們的額頭抵著額頭,忍不住同時傻笑起來。 玉蟾低垂,霜華凝結在雪白窗紙上,彷若銀河倒瀉。 松木橫披檻窗下的照殿紅流火鋪展,繡幃低垂,蘭爐飄落,紫銅雕花盆里的如意紋香篆燒到大半,篆銷馀馥,白煙柔和地繚繞四周。 樓月璃和晏憐緒宛如交頸鴛鴦地依靠彼此,晏憐緒的白藕嫩臂無力地垂落床邊,指尖透著梅粉初嬌的色澤。 紅霞凝膏的xue口貪婪地蠕動收縮,把好幾波的雨露全數鎖在濕軟摺皺的rou壁里,養出愈發誘人的畸形rou體。 樓月璃愛撫著晏憐緒那羊脂球似的豐滿臀rou,不時捏上幾下,笑道:「還是你這小浪蹄子最銷魂,總是那麼緊,那麼會吸?!?/br> 紅羅床帳下繡結流蘇密致,晏憐緒遙山眉嫵,嬌靨笑春,柳軟纖腰,一身肌膚艷溢香融,猶如剛剛煉成的蜜桃酥酪。靡紅乳暈被多番褻玩,鼓起半坼芳苞的細小弧度,一雙黑白珠串垂落小腹,不時撞擊彼此,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音。 柔若無骨,婉轉求歡。 卻是調教得失去本性的風塵俗艷。 樓月璃以寵愛為枷,以珠玉為鎖,把晏憐緒養成一件最名貴的臠寵。 朱唇吐暖,齒似排玉,晏憐緒枕著樓月璃的手臂,嬌嗔道:「樓爺這是嫌棄奴家了嗎?」? 燭影半低輕幌清花,樓月璃伏在晏憐緒的肩膀上,輕吻著他的肌膚。 晏憐緒一邊享受著樓月璃的吻,一邊不時看著軟枕上繡著的金絲鴛鴦。 明明想要珍惜跟樓月璃在一起的時光,但每當他們在一起時,那耳蠱總會不厭其煩地提醒晏憐緒,他快要失去樓月璃了。 如果成為聾子,晏憐緒應該會更快地失寵吧。 只要樓月璃依然是高高在上的樓爺,自己這人盡可夫的yin亂娼妓是什麼樣也沒關系的。 似乎對晏憐緒的走神有點不滿,樓月璃點了點晏憐緒額頭上的花鈿,傾身含著晏憐緒的唇瓣,香舌輕叩牙關。 晏憐緒迎合地媚笑著,順從地張開雙唇讓樓月璃掠奪。 二人的舌頭勾纏彼此,晏憐緒的唇珠如同含著一顆嫣紅瑪瑙,樓月璃把津液渡到晏憐緒的嘴里,他的喉結上下滾動,把津液全也咽下去,玉唾似珠磯亂墜,從他們的唇舌之間滿溢而出。 不知道吻了多久,樓月璃才稍微松開晏憐緒。他沙啞地呼喚著晏憐緒的名字,被情欲染上曖昧的嗓音如同醇酒,氳氤著濃烈得化不開的深情,差點騙倒了晏憐緒,以為這人真的那麼愛著自己。? 晏憐緒輕柔一笑,他爬到繡床的另一邊,身體覆蓋在樓月璃的上方,大大方方地張開雙腿。 他淺含著樓月璃的欲根,先是輕吹幾下,如同品簫般纖指輕摩花鈸,逐數風笙龍管,只幾個起落已經把樓月璃的欲根全也含到嘴里,蝎尾般上翹的頂端穿著一個鐵環,鐵環幾乎頂到喉嚨深處,撐得喉嚨口大張。 黏稠的幽香玉唾包裹著樓月璃,喉嚨軟rou出於本能地推搡著想要趕出異物,只要稍加技巧,就成了對欲根如登極樂的按摩。 「嗯??嗯??」 懸壅垂細細地研磨xue眼,直到xue眼漸漸張開吐汁,晏憐緒才以靈活的舌尖挑逗莖身,如同小孩子在舔著冰棍,由上到下津津有味地舔了好幾遍,不時重重地吸吮著。 蟾光如洗,寶帳暖留春,二人的方向正好反過來,晏憐緒面對著樓月璃的下身,樓月璃也面對著晏憐緒那成熟飽滿的rou縫。晏憐緒的缺口被調教成女子的牝戶模樣,雪白柔潤的鼠蹊脹鼓鼓的,看不到一點點的毛孔,宛若云母細雕胭脂扣,肥厚的花唇里卻迸裂著爛軟油脂,腥紅膩滑,yin汁如冰絲細顫。? 樓月璃的春筍指尖劃過晏憐緒的酥軟大腿,紅蕊專心地舔著那一圈深染胭脂,舌尖不時輕戳緊閉的rou縫,很快便舔出朱槿猶開,一點熟紅的尿孔若隱若現,宛若從中挖開的櫻顆。 柔軟若絨團錦的唇舌觸感使晏憐緒渾身泛起雞皮疙瘩,溫熱的吐息更是讓尿孔的yin水嘀嘀嗒嗒地流個不停。 「壞掉了……要……要尿出來了……啊啊……嗯……爺……要死了……不要舔……太深了……」 晏憐緒吐出欲根,他仰起如同天鵝般修長的頸項,無力地輕咬丹唇,任由幾絲白濁從唇間滑落。青絲在殘日衫霞的錦綺香鋪上任意迤邐,花容宛若紅欹醉玉,汗香輕浹,墨眸綠枝斜露,沁著深郁的媚意。 樓月璃愈舔愈深,舌尖甚至探到尿道深處來回輕搔。他突然以朱唇含著rou縫,貝齒如同吮食螺rou般猛地用力,彷佛要把里面的嫩脂全數吸出來。 「??!」 尿孔失禁似地狂噴腥汁,足足噴了樓月璃一臉,連睫毛也濺上無數豆大的水珠,宛如沾著晨露的鴉翅。 晏憐緒急促地喘氣,他還沒有從潮噴似的絕頂快感平復下來,一人突然敲響紫檀大理石浮雕山水座屏後的鏤空花罩。? 樓月璃意猶未盡地品嘗著唇邊和指尖上的yin汁,不耐煩地道:「誰?」 ? 花罩外的婢女怯怯地道:「紅袖夫人今天不知道吃了什麼,身體一直不舒服,想要樓爺相伴?!? 樓月璃唇角一勾,抬頭看著全身赤裸地跪趴床上的晏憐緒。 晏憐緒回頭看著樓月璃,翠眉丹臉,烏絲如同淋漓醉墨,散亂描繪著那畫紙似的雪肌,寸寸肌膚散發著情欲的甜膩。他早已被另一個男人呵護至花開成熟,現在的花露是甜美的,卻同時太甜美了,最初的也是最珍貴的單純青澀早已被另一個男人仔細品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