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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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五 銀鏈在胸前交纏一圈,各自系著一枚八寶繡球花乳夾,蕊小雕瓊的乳夾咬著飽滿靈華涼沁的rutou,硨磲琉璃流光冉冉,花瓣緊貼著熟紅乳暈,如同小桃初綻。 現在的玉鸞就是一頭活色生香的牝獸,每寸肌膚細白柔膩如同蒙上珍珠鮫綃,正懷著主人的胎兒,雌伏等待主人的雨露灌溉。 燭龍銜耀,宛若明金點綴,遠遠看來只見玉鸞臉媚花嬌,柳拂眉間黛色,眼眸若水中望月,唇若渥丹。 但這些全也是畫妝帶來的錯覺。 甫一靠近玉鸞,就會發現他的手足冰冷僵硬,唇脂下的雙唇凍得青紫—這全是玉鸞的腹腔里藏著的東西造成的。 終於,玉鸞背對著的房門被打開了。 老鴇諂媚地道:「那天玉鸞擅闖前院,自知冒犯了您,特地向您請罪的?!?/br> 另一人不冷不熱地應了一聲— 不過是這樣的一聲回應,玉鸞已經認出那是曲雪瓏的聲音。 老鴇合上房門後,房間里只剩下曲雪瓏和玉鸞。 玉鸞的心跳愈來愈快。 他既想讓曲雪瓏看見自己,卻害怕讓曲雪瓏看清自己。 曲雪瓏會覺得這樣的自己很下賤嗎? 只聽到曲雪瓏的腳步聲漸漸靠近,他站在玉鸞身側,春筍纖指劃過玉鸞的脊椎。雖然曲雪瓏的體溫偏低,但對於此刻渾身冰冷的玉鸞而言,曲雪瓏的指尖無異於烈火,足以灼痛玉鸞。 曲雪瓏微不可聞地嘆息一聲。 不過是這樣的一聲嘆息,卻如同巨石激起千層浪,在玉鸞的心里不斷回響。 玉鸞知道曲雪瓏從小就學會應酬,青樓勾欄之間的荒yin把戲對他怎麼會陌生,所以他只看了一眼就明白玉鸞在做什麼。 自己絕對不是第一個,也不是最後一個,這樣無恥地討好他的娼妓。 在曲雪瓏的眼里,自己只是數之不清的庸俗臉孔的其中一張。 玉鸞低下頭來,花勝叮當作響,他不斷地告訴自己,千萬不要哭。 不能再讓曲雪瓏厭煩自己了。 這副rou體不過是曲雪瓏的玩具而已。 「曲少爺,請慢用奴家?!褂覃[練習了幾千遍,才可以在冷得全身麻木的情況下開口說話。 嗓音柔婉,尾音輕翹,叫人忍不住想要一嘗香唇里的玉乳瓊漿。? 沉默半晌,曲雪瓏拉出塞在菊xue里的犀角,xue口順從地張開荔枝大小的膩軟roudong。 玉鸞嬌聲呻吟,腰腹處使勁,大腿上的串串鈴鐺清脆作響,極為悅耳,如同一曲采蓮小調。 綺窗外不時拂來南風薰琴,游蹬敲月,檐廊的紅絹燈籠映落燦燦紅云亂墜,隱映馀霞,只見赤裸閹 妓的靡紅xue口吐出一泉紫荷色澤的冰鎮葡萄酒,力道恰如其分,如同真真正正的酒壺,不至於點點滴 滴,也不會像排泄般傾瀉而出, 葡萄酒甜膩馥郁,芳香洋溢,絲絲縷縷流到玉腿之間的夜光酒杯,杯面薄如紙,杯身紋路若碧苔侵徑。 這世上,還有比腹腔更適合藏酒的地方嗎? 七天七夜的云液花釀之刑徹底打通了玉鸞的身體,刑房里的蛇蟲鼠蟻以秘藥喂養長大,其毒素可以改造尿道和腸道,使大量冰塊和葡萄酒能夠灌進腸道里,天然密封的胃袋也可以長期保持美酒溫度,讓如斯yin亂誘人的雪白rou體化身為價值連城的白釉酒壺。 玉體橫陳,銀鐺百沸,笙歌婉啼,酡紅壺嘴里裊裊吐出冰涼美酒—如斯青樓yin術,雅稱為紺霞瓊壺,乃是色妓的看家本事之一。 流溢的葡萄酒不斷地刺激腸道,玉鸞早已疼痛得粉汗淋漓,串上顆顆銀珠的睫毛也不住地顫動著,閃爍著繁星點綴,幸好他畫了極為濃艷的妝容,這才看不清楚他的神情。 就算身受非人之苦,玉鸞還是竭力地睜大眼睛,忐忑不安地觀察曲雪瓏的反應。 自己吃什麼苦也沒關系,最重要的是曲雪瓏是否滿意。 只要曲雪瓏滿意,一切也是值得的。 卻見曲雪瓏低下頭來,平靜地看著夜光酒杯漸漸斟滿,冰塊沖淡黛紫甜酒,如紫煙迷雨,波瀾收卷。? 玉鸞的心漸漸沉下去。 他……果然是嫌棄自己了吧? 自己從來不是最聰明的,又不是最漂亮的,連這副rou體也是輸人一等,無論是如何調教,就算動用了如斯酷刑,卻還是配不起曲雪瓏。 待夜光酒杯半滿,曲雪瓏便把犀角重新扣到菊xue里。他把酒杯放到缺口下,然後扯出插在缺口里的蝴蝶蘭。 尿道已經以硬毛刷從里到外反覆清洗了好幾遍,里面灌滿新鮮的檸檬汁,作為葡萄酒調味之用。透明的檸檬汁緩緩地流到葡萄酒里,化開一池紫薇淡影。 只流了一點點檸檬汁,曲雪瓏便以蝴蝶蘭封上尿孔。 雖然只是斟了一些葡萄酒和檸檬汁,但小腹里的負荷已經大為減少,使玉鸞的感覺比剛才要好得多。? 迢迢良夜,瑤瑟漸杳,眼前的銀鏈美人暈額黃輕,涂腮粉艷,曲雪瓏卻只是目不斜視地輕啜一口葡萄酒,一派視紅顏如骷髏的神態。 一側的紫檀木小幾早就布置了幾碟小菜,分別是翡翠扣鴨丶燒鯉魚白丶糖醋玉筍和十錦豆腐,份量 不多,卻是色香味俱全。 曲雪瓏坐下來,極為優雅地用膳,不時淺斟葡萄酒,彷佛玉鸞根本不存在。他的手腕長得格外漂亮,嫩如春筍,明凈似玉,映著濃焰燒空,使別人根本不敢觸碰,生怕一碰就會玷污那一抹雪白。? 其實曲雪瓏平日也是這般冷漠,但今夜玉鸞卻微妙地感到,曲雪瓏的心情不是很好。 玉鸞愈來愈緊張,更是不敢稍作挪動。 彼此之間一言不發,只偶爾聞得外面的寶瑟笙歌,佩聲清逸。 待葡萄酒差不多喝完了,玉鸞的小腹終於回復正常尺寸,曲雪瓏這才站起來,走到玉鸞的面前,淡淡道:「可以退下了嗎?」 玉鸞以為曲雪瓏要趕走自己,他霍然抬頭看著曲雪瓏,眼淚幾乎要掉下來了,然而曲雪瓏卻冷冰冰地朝著另一面的墻壁—那里應該藏著窺視孔,老鴇或者尤嬤嬤正在後面窺看這里的一舉一動。? 等了一陣子,大約是外人也退下了,曲雪瓏才翻過玉鸞的身體,解下所有銀鏈,輕柔地把他抱在懷 中。 曲雪瓏的懷抱溫暖得guntang。 玉鸞翻過身子後的四肢依然動彈不得,只能蜷曲朝天,看起來極為可笑,如同一頭翻肚子的烏龜。 花勝沿著臉頰滑落,斜壓翠鬟云鬢,玉鸞還沒有回過神來,曲雪瓏的掌心已經在按摩他的雙膝。? 雖然曲雪瓏的力道不大,但玉鸞維持了同一姿勢大半天,加上身體里被灌了冰鎮的葡萄酒,膝蓋關節異常僵冷,所以就算曲雪瓏只是略略碰到玉鸞的關節,也彷佛要生生地折斷玉鸞的骨頭,使他的眼圈馬上紅了。 曲雪瓏停下動作,他把玉鸞的青絲別到耳後,指尖劃過玉鸞的臉頰,皺眉問道:「很疼痛嗎?」? 玉鸞的雙手動不了,無法擦走臉上的清淚漣漣,只能拚命地按下淚意,用力地搖頭道:「不疼?!? 其實疼得要死了。 但一定不能讓曲雪瓏知道。 自己是來侍候曲雪瓏的,現在怎麼反過來要他侍候自己? 不能讓他覺得自己太嬌氣了,要不然他一定會覺得以後自己不能好好地侍候他。 玉鸞謹記尤嬤嬤的教導,他在曲雪瓏的懷中努力地掙扎著,曲雪瓏大約是不想碰傷玉鸞,所以抱得不緊,竟然讓玉鸞成功地滾落鋪地上。 顧不得渾身骨頭好像也被鋪地撞得散開了,玉鸞強忍著痛楚,面向曲雪瓏地伏倒在金漆萬字紋鋪地上,早就跪得朱色膚腴的雙膝和掌心深深著地。 鎖穹隆光漸滿,沉水煙橫香霧,但見淋漓疏密的青絲逶垂宛若半空雪浪般微微起伏的玉背上,渾身 赤裸的玉鸞仰頭凝視著曲雪瓏,半合水眸殘虹分雨,頰色斜日明霞,端的是冶艷放蕩,卻又柔媚順從至極。? 朱唇半張,幽唾玉澤濡染珠齒,吐氣如蘭。 所謂美人盂,乃是侍寵在主人起床和用膳後,不穿寸縷地跪在地上,以嘴巴作為痰盂,侍候主人吐出濃痰,再咽下這主人的賞賜。? 玉鸞屏息靜待曲雪瓏的賞賜之際,卻突然感到身體騰空而起。 他睜大眼睛嚇得幾乎叫出來,只見曲雪瓏攔腰抱起自己,往床榻走去。 玉鸞瑟縮在曲雪瓏懷中,心跳快得像擂鼓聲一般—曲雪瓏想做什麼? 他還沒有想清楚,曲雪瓏已經把他側放在床上,使他的左臂和左腿可以靠著床鋪。 玉鸞呆呆地看著曲雪瓏,曲雪瓏先為玉鸞蓋上厚重的錦衾,再解下自己的外袍,蓋到錦衾之上,頓時使赤身裸體的玉鸞感到溫暖不少。 「好好休息?!?/br> 玉鸞慌忙地搖頭道:「曲少爺……不可以……」 「我會跟她們交代的?!骨┉嚨恼Z聲不大,卻是斬釘截鐵,容不得玉鸞拒絕。 玉鸞還要再說,曲雪瓏已然一手輕掩玉鸞的眼睛,另一手則往他的天靈蓋一拂,玉鸞便無力地昏睡過去了。 深夜的暑氣依然遲遲未散。 香月玲瓏,柔風鏤刻。新荷泛波沼,蛙鳴不止,不時聞得遠方的弦索鏗鍧。 檐廊梅花柱上的蛛網閃爍幽微青光,綠窗下的一簇簇雪白夜合花肆意綻放,濃郁花香也添了幾分汗水的潮濕黏稠。 玉鸞發起高熱了。 當日玉鸞去勢之後傷口清理不善,也是燒成這般模樣。 玉鸞燒得迷迷糊糊地度過了好幾個時辰,隱約感到有人一直無微不至地為自己按摩四肢,由於血液長期不流通而幾乎冷凍壞死的四肢逐漸回復知覺。 他作了一場又一場的惡夢,夢里的一切也是朦朦朧朧的,好像看見了很多往事,遇見了很多熟悉的人,但這一切卻飛快地逃進回憶的迷霧里。 玉鸞依稀看見小黑炭正在紅藕院里放著風箏,臉上掛著當年那單純飛揚的笑容。 小黑炭的風箏飛得愈來愈高,愈來愈遠,最後連帶著他也跟著風箏飛走了。玉鸞拚命地想要追上小黑炭,雙足卻被死死地釘在原地,一股強大的力量不斷地扯著他往下墜,使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小黑 炭消失在清秋朝陽里。 夢醒之後,玉鸞如同躺在沙灘上的死魚般張大嘴巴拚命呼吸,潮濕的空氣鉆進乾燥龜裂的喉嚨里,每次吞咽口水也成為極大的折磨,他一低頭才發現四肢的每一處關節也仔細地敷著湯婆子,暖和著冷硬的四肢,怪不得會熱得那麼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