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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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三 樓月璃笑得彎起眼角,粉頰微渦,天真爛漫。 晏憐緒回想起當年小黑炭的純真笑容,他的唇角剛剛跟著翹起來,樓月璃卻飛快地轉動筆管,軟毛死命磨擦尿孔,再猛地扯出提筆。 被樓月璃的笑容迷惑的晏憐緒一時控制不了肌rou,竟然又一次以被閹割的器官在樓月璃面前失禁。? 燙熱的尿液先是高高地射出來,把名貴的銅鏡淋得濕透,一道道腥黃的水跡爭先恐後地流下來,射了一陣子之後尿液漸少,最後點滴沿著樓月璃的衣擺邊緣滑落。 幸好晏憐緒用晚膳時喝的是白粥,尿液的氣味并不是太明顯,但那嘀嘀嗒嗒的水聲已經足以讓晏憐緒羞憤欲死。 晏憐緒想起那個秋高氣爽的早上,他被壓在布滿大大小小的尖刺的木床上,打開雙腿,一旦張嘴,放在唇上的臭雞蛋便滑落到喉嚨里,堵著那一聲凄厲的慘號。 他又想起在溫泉別莊的那夜,自己如同發情的母狗般跪趴在曲雪瓏面前失禁,當尿液淌滿地面時,曲雪瓏那個寒冷陌生的眼神。 樓月璃拉開晏憐緒的轡頭,又解開綁在屋梁上的繩結,他正要把還是被牛筋綁得結實的晏憐緒擁入懷中,晏憐緒卻使盡吃奶的力氣,以束縛著的手肘撞開他,結果反而整個人失去平衡,笨拙地一頭栽倒地上,披散的長發被鋪地上的尿水浸得濕透。 羽睫清淚如珠綴引月,淚水漸漸肆虐酡紅臉容,彷佛經歷了一場瀕死高潮,香汗挹透的牛筋下是布滿斑駁的鮮紅勒痕的瓊艷玉肌,如同受盡折磨的初生雛鳥。 晏憐緒的嘴巴還是合不起來,卻已經瘋了似地尖叫道:「別碰我……不要碰我……」 樓月璃面無表情地俯視倒在尿水里,陷入失心癲狂的晏憐緒。 他忽然一手粗暴地抓起晏憐緒的長發,如同抓著兔子的一雙耳朵,竟然生生地把晏憐緒整個人從地上提起來。 樓月璃低頭盯著晏憐緒,芬馥的黃葵薰香鋪天蓋地涌來。 晏憐緒還在拚命掙扎,哭得全身痙攣,可是樓月璃始終沒有松手,只是冷冰冰地警告道:「晏憐緒,我不是曲雪瓏,他實在把你寵壞了,但我不是那種可以容忍自己的人跟老情人藕斷絲連的人?!? 聞言,晏憐緒停下動作,兩眼發直地看著樓月璃,如同一具拙劣的木偶,又有一縷濁尿從腿間滑下來。 指尖若有若無地撩起臟臭的發絲,樓月璃附在晏憐緒的耳畔,濕熱的氣息弄得晏憐緒渾身泛起雞皮疙瘩,只聽到他一字字地道:「這次是小懲大戒,不要再讓我知道你跟他有任何來往。要不然,我不知道下次我會對你,或者對他,做出什麼事情?!? 一字一句,化作一枚枚銳利的釘子,深入骨髓地鑿在晏憐緒的頭顱里。 說罷,樓月璃的素手一甩,狠勁十足地把晏憐緒甩出一丈之外。 晏憐緒如同斷線風箏般脫手飛出,後腦重重地撞在雕花床柱上,發出一聲悶響,鮮血立即從傷口里汨汨冒出來。他頸部劇痛,眼前發黑,吐出一口鮮血,幾乎當場暈死過去。 樓月璃不聞不問地拂袖離開,只留下糟蹋得不成原形的晏憐緒奄奄一息地倒在黑夜里。 燃燒到盡頭的紅燭驀然熄滅,晏憐緒依稀看見雪白的月色印在乾凈的窗紙上,彷若打翻一地明月。 那是晏憐緒的明月琉璃,美麗透明,卻是觸手生寒,難以親近。 樓月璃就這樣丟下晏憐緒離開,甚至沒有給他松綁,幸虧夕霧一直守在房門外,樓月璃甫一離開, 夕霧馬上進來給晏憐緒松綁,可是樓月璃綁的繩結難以解開,牛筋又是粗壯至極,尋常絞剪根本剪不 斷,心靈手巧如夕霧花了大半夜才勉強解開繩結,之後她給晏憐緒清洗身體上的污跡,在各處傷口仔細上藥,好生安慰幾句,這才侍候他就寢。 在這期間,晏憐緒一直沒有任何反應,只是由得夕霧搗弄自己,眼神里一片渙散,彷佛早已丟失魂魄。 天還沒有亮,晏憐緒就醒來了—事實上他根本沒怎麼入睡。 夕霧大約也知道晏憐緒難以安寢,所以她把滿地狼藉的房間打掃一遍之後,并沒有如常地睡在屏風外的地鋪上,而是趴在晏憐緒的床邊休息,隨時準備起來侍候。 她一看見晏憐緒醒來,便忙著給他張羅梳洗。 從前在曲府時,夕霧先是曲雪瓏的貼身婢女,後來又是椒房獨寵的晏憐緒的婢女,那些粗活也用不著她干,但現在晏憐緒信不過樓府的下人,因此不消他開口,夕霧便自覺地遣走所有下人,獨自完成好幾個人的工作。 燒熱水和準備梳洗工具用不著太多時間,可是夕霧足足過了半炷香工夫才回來。 曉風殘月,白露未曦,云淡曨漸明,翠簾紅幕外依稀傳來啼鶯,帶來一點韶光初臨的春意,玉宇瓊甃里卻是冷徹鴛鴦浦。 夕霧以桂花發油涂抹晏憐緒的長發,再以象牙梳梳順長發至發梢,小心地沒有碰到後腦上紅腫的傷 口。 晏憐緒的繡金邊錦袖下隱約露出細瘦的手腕,經過了一夜,手腕上的鮮紅勒痕漸漸褪色成青紫,雖然已經敷過藥了,但那些勒痕看起來依然觸目驚心。 主仆倆相對無言,晏憐緒從銅鏡里瞥著夕霧,夕霧素來喜怒不形於色,現在臉上卻透出一絲不安。 「剛才外面發生了什麼事?」晏憐緒的聲音還是有點沙啞。 夕霧一邊為晏憐緒束髻,一邊低聲道:「昨夜姑爺離開這里時遇上了二小姐,二小姐好像非常不高興,吵得很厲害,姑爺封著她的昏xue後又到了外面尋歡作樂,二小姐一醒來便立即收拾東西回到曲府?!?/br> 疏煙初破,紗窗漸欲透,晏憐緒呆望著銅鏡里那張灰白的臉,顴骨下陷,嘴唇乾燥,眼神如同一池死水。 「然後呢?」 夕霧躊躇良久,才輕輕地道:「剛才……曲爺……曲爺親自把二小姐送回來了?!?/br> 晏憐緒霍然轉頭看著夕霧。 他的動作太大,渾身傷痕累累又在叫囂作痛,夕霧來不及收回象牙梳,竟然扯斷了晏憐緒的幾根頭發。 晏憐緒顧不得身體上的痛苦,只是睜大眼睛,身體微微發抖。 怪不得夕霧一直在遲疑,她想必也聽到昨夜樓月璃的威脅,擔心晏憐緒會跑出去找曲雪瓏。 如果沒有昨夜樓月璃那一鬧,說不定晏憐緒現在真的跑出去了。 過了半晌,晏憐緒才木然地轉過頭去,只見夕霧已經收拾過木箱里的東西,櫻筍不知所蹤,璇花則端端正正地放在花梨木琴案上。 乳白的晨曦朦朧地照亮璇花,璇花的琴身早已殘舊不堪,因為多番顛沛流離而泛起數不清的裂縫,每道裂縫也隔著不可逾越的距離。 櫻筍應該是被夕霧收到衣柜的底部,正如從前晏憐緒住在曲家時,也是把璇花藏起來,只把櫻筍放在窗邊。? 夕霧默默地挑起象牙梳梳齒上的發絲,從藍玻璃描金妝奩里挑了一把玳瑁嵌珍珠插梳,插在晏憐緒的發髻里。 珍珠薄光映落晏憐緒的蟬鬢,他低下頭來,羽睫漸漸聚起淚雨。 一抹淚痕褪花消膩,晏憐緒輕聲道:「你……你去看看曲爺,在遠處看他一眼,看他過得好不好……」 尾音漸轉低微,晏憐緒雙手掩臉,痛苦地合上眼睛,又絕望地搖頭道:「不必了……不必了?!?/br> 早已經恩斷義絕了。 以後自己就是樓月璃的人,心里想的,夢里見的,身體承歡的,也只能是這個男人。 而自己跟曲雪瓏,注定不死不休。 那夜之後,晏憐緒很快便繼續主動到書房里找樓月璃,他再也沒有讓樓月璃不快,反而施盡渾身解數媚惑樓月璃,讓樓月璃離不開自己的rou體。 樓月璃安然接受晏憐緒的妥協,二人照樣濃情蜜意,彷佛那夜的事情從未發生。 夕霧也打聽到曲清淮的情況,聽說那夜曲清淮回到曲府之後,曲雪瓏跟她在書房談了很久,不知道談了什麼,總之最後曲清淮還是決定回到樓府。 曲清淮沒有再次找晏憐緒聊天,她的脈象愈來愈不穩定,妊娠反應極為嚴重,時常吐個不停,什麼也吃不下,根本出不了房門半步。 晏憐緒從來不在樓月璃面前提起曲清淮,但他心里明了,自己知道的,樓月璃想必也知道的,而且一定比自己更清楚。 那是個大雪紛飛的深夜。 星月無光,寒風凜冽,冒出新綠的枝頭也被積雪擠壓至徹底窒息。 晏憐緒一如既往地夜探書房,沒有鎖上書房的房門,光明正大地跟樓府的主人幽會。 一關上房門,樓月璃便急不及待地把晏憐緒壓在軟榻上。 簾幃外風聲颯颯,燈殘漏斷,繡閣綺戶里卻是紫煙輕籠,華燭珠軿,春情正暖。 他們盡情品嘗跟錯過多年的青梅竹馬相愛的滋味,絲毫沒有留意從窗紙上掠過的黑影。 書房的房門突然被推開,夾著鵝毛雪花的冷風席卷而來,掛在墻上的一雙紫檀木嵌百鳥朝鳳掛屏被吹 得啪啪作響。 曲清淮一手扶著腰際,挺著圓滾滾的肚子站在門外,錯愕地看著樓月璃和晏憐緒。 晏憐緒正好背對著曲清淮,恬不知恥地張開雙腿騎在樓月璃身上,飄渺銖衣宛若弄影萍開,片片零落,曉鬟青絲纏繞成長藤蔓野,白釉柔肌在烏發下宛若百合初綻,忘情的歡愛自然而然如蝶戀花,如 魚游水。 白得幾乎發光的修長玉腿環緊樓月璃的腰身,纖美小腿繃得筆直,晏憐緒不時抬起乳鴿似的嬌小足踝,微曲足尖猶如荷葉承雨,勾著那一抹墜落的燭光,圓潤腳趾如同曉露雪苞,時而微張,時而緊閉。 yin亂地前後晃動的臀rou點綴胭脂,溶化成一大團膩紅的醍醐酥酪,蜜酪之間是cao得爛軟的rou縫,怒張著一朵血紅???,貪吃的吸嘴正死命地咬著欲根不放。 樓月璃從下而上地頂胯,狠狠地沖撞晏憐緒的身體深處,打樁似的力度晃得晏憐緒胸前的珠串鈴鐺亂敲作響,一錢胭脂大小的櫻紅乳暈還殘留著樓月璃的齒印。 「嗯??啊??樓爺??太快了??」 晏憐緒仰起上身,微微凸出的脊椎化作瓊花玉萼,金釵斜溜,髻鬟松慢腰際,顰月臨眉,嫣紅醉霞橫臉,榴心空疊,菱唇微張,滑出一抹饜足的笑意,芳唾盈滿碎玉皓齒,艷麗得不可方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