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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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四 晏憐緒躲在樓月璃懷中,低聲道:「你又要做什麼?」 雖然心里害怕,但晏憐緒當然不敢說不—畢竟他剛剛拒絕了樓月璃的要求。 樓月璃笑而不答,他靈活地打開銀鏈兩端的五瓣花扣,一端扣在晏憐緒左乳的金環上,另一端扣在右乳的銀環上。銀鏈兩端的扣子也帶著鈴鐺。晏憐緒只消微微移動身體,一雙鈴鐺便會發出清脆的叮當聲。 rutou被穿著乳環已是yin靡至極,現在一雙乳環被銀鏈穿在一起,更是顯得晏憐緒如同被鎖銬囚禁的金絲雀。 這種羞辱卻帶來異樣的快感,樓月璃還沒有繼續觸碰晏憐緒的rutou,那雙嫣紅rutou已經自覺地高高挺立,掛在rutou上的銀鏈被沁粉香肌襯托得更是冰冷。 樓月璃的指尖上下勾動銀鏈,如同主人在逗弄哈巴小狗,晏憐緒的rutou被拉得長長的,幾乎有尾指大小,如同一顆還沒有溶化的熟紅脂膏。 晏憐緒的皓齒輕咬絳唇,醉臉勻霞,軟聲嬌吟道:「疼……」? 明明嘴里在叫著疼痛,那yin亂姿態卻在勾引著更多的痛楚,更多的虐待。 樓月璃俯身,香舌靈巧地在晏憐緒的麝臍里打圈,不時模仿交合地戳進去。 晏憐緒一邊搖頭,一邊卻弓起上身,口不對心地把肚臍眼送到樓月璃的嘴里。 「嗯……嗯……不要……啊……」 簾犀透月,蠟鳳燒云,晏憐緒那亮如點漆的烏眸早已碧波漲漪,唇角不住地流著口涎,未散嬌云垂落胸前,發間雪肌宛若數梢疏玉。他不自覺地舔咬酥裁筍指,一時吸吮指尖,一時渴求地伸出舌頭舔. 弄曲起來的指節,彷佛把手指當成男根,舔得整根手指也是濕漉漉的,成了一根包漿的玉雕。? 樓月璃眨眨眼睛,唇角佻皮地勾起來。香舌往下滑去,總算來到晏憐緒夾緊的雙腿之間,晏憐緒頓時全身僵硬,慌張地搖頭道:「不要……不要……」 「乖,放松一點?!箻窃铝橇宋顷虘z緒的大腿內側,他抬頭看著晏憐緒,笑意如水溫柔,晏憐緒抿著唇瓣一陣子,終究還是稍稍放松,樓月璃乘勢撐開他的大腿,使他的纖細足尖只能笈笈地抵著案頭兩側,如同一雙雪荷瓊苞在北風里瑟瑟發抖,酒滟酥融的熟紅rou花完全展現在樓月璃面前。 晏憐緒縮起肩膀,懼怕地合起眼睛,已經那麼多年了,他還是不喜歡直面自己的缺口。 平常男人被去勢之後只會剩下一個小洞,晏憐緒的缺口卻被yin藥調教得肥熟殷紅,看似還含羞地攏起來,但rou瓣早已濕嗒嗒地往下淌著爛溶的油脂,觸手生溫,彷佛在掌心里溶化為一團rou泥,只要略 一撥開rou唇便看到櫻甜初熟的鮮紅尿孔。 「不要……看……很難看……」晏憐緒可憐地嗚咽,聲音如同一頭發情後得不到滿足的yin媚母貓。 樓月璃的素指挑開rou唇,不住在rou唇里印下淺吻。rou唇極為柔軟,如同濃稠的石榴果酪般滑不溜手。明明樓月璃的呼吸很輕,但那里實太敏感,只消一點點氣息已經足以讓rou唇不住沁出蜜汁。他吐了口氣,改為以珠齒研磨rou唇,再以舌尖靈活地挑弄尿孔,彷佛在細細挑出櫻桃里的籽。 酥麻的感覺從背脊上逐寸迸裂,晏憐緒不自覺地抓緊樓月璃的肩膀。 「嗯……啊……不要……太深了……」 薄雪初銷,月輪泉漾,灑落晏憐緒的酒紅潮面,宛若海棠宿醉,秀眉時而遙峰顰翠,時而碧煙線縈,彷佛在疑惑,彷佛在享受,早已難以自拔地沉淪欲海。 終於,晏憐緒的尿孔失控地朝樓月璃的臉容噴出一股濁液。 樓月璃不但沒有嫌棄,還要好整以暇地舔去唇角的濁液,然而他似乎不滿於蜻蜓點水的接觸,索性大 刀闊斧地上下舔弄缺口,舌頭上那絲絨似的順滑觸感誘使晏憐緒的rou瓣柔順地敞開,宛若朱槿猶開,紅蓮尚拆,盡情享受唇舌的洗禮。 到了後來,樓月璃甚至張嘴含著那幾片那貝rou,用力吸乾從rou縫里沁出來的新鮮蜜汁,使勁得雙頰 也凹下來,還不時發出嘖嘖的水聲,彷佛在享用什麼人間美味。 「啊……啊……不要……好臟……要死了……嗚……求求你……」晏憐緒哭著搖頭,金鈿半落,寶釵斜墜,烏蝶翻飛的涴睫上傾盡驪珠淡光。他咬著手背,玲瓏足踝止不住地顫抖,雪葡萄似的足趾也嬌怯地蜷縮著。 淚眼朦朧中,晏憐緒隱約看見樓月璃的朱唇上泛著滑膩脂光,宛若勻點胭脂,襯著那萬嬌千媚的容顏。 那麼不可一世的男人,卻心甘情愿地侍候早已一文不值的自己。 樓月璃又從抽屜里取出一根銀管,銀管平日是用作喝酒之用,他手里的銀管卻格外幼細,應該是用來穿透極為窄小的洞口。 晏憐緒還在醉夢院時,去勢傷愈後的尿孔已經被媚藥徹底改造,形狀格外圓潤可愛,特制的銀管正好可以穿透尿孔,這乃是閹妓的獨到之處。樓月璃素來風流浪蕩,怪不得懂得這些青樓勾欄的下流把戲。 rou嘟嘟的小嘴柔順地銜著銀管,宛如玫蕊銀萼,無比yin靡姣艷。雖然尿孔歷經不少調教,但晏憐緒已經許久不曾被異物穿透尿孔,難免有點不習慣。 「啊……啊哈……」 蕓?披香,粉汗挹透薄紗,勾勒著玲瓏有致的曲線,背脊似瓊玉綴枝,渾圓rou臀是馥粉的蜜桃凝凍,胸口如煉乳般甜膩軟白,rutou若雛鳥紅啄,精致的鎖骨上斑駁著曖昧吻痕,彷若殘日衫霞散成錦綺。 每一個吮吻,每一個齒印,也來自藏在心里多年的珍愛之人。 樓月璃吸著銀管的一端,尿道口沁出來的yin汁連著一點尿液也被吸到嘴里。杏粒似的喉結上下滾動, 喝下晏憐緒的汁水。 被冰涼的硬物插著尿孔的鈍痛感極為強烈,晏憐緒不禁巍巍地抬起一截玉臂,似是不堪刺激地輕掩容顏,酒痕侵羅袖,舞袖籠香,袖下正是黛淺沁眉,墨眸如晚色溟蒙,偏生唇間艷色卻是桃花醉春,一截濃香嫩蕊來回舔著絳唇,不住呻吟道:「啊……啊……那里真的不行……不行……要被吸壞了……」? 直到晏憐緒的尿道口被吸吮得腫起來,樓月璃才愿意放過它,他又親了親那張開一圈圓洞的尿孔,腥紅yinrou頓時蠕動攪拌,又吐出一絲yin汁。 晏憐緒渾身酥軟,濕潤潔白得如同一顆從蚌rou里撈出來的嬌嫩珍珠,玉足怯弱無力地垂在案頭下,他淚眼婆娑地向樓月璃伸出雙臂。? 樓月璃憐惜地把晏憐緒擁入懷中,晏憐緒哭得直打著哆嗦道:「下次不許碰那里……太丑了……」 「一點兒也不丑?!箻窃铝侵虘z緒的額頭,柔聲道:「我的憐緒,是世上最美最好的人?!?/br> 「你騙我?!龟虘z緒伏在樓月璃的懷里,不甘地抽著鼻子。 樓月璃把晏憐緒額前那一綹粉汗濡濕的青絲別到耳後,他看著晏憐緒的眼神也漸漸癡了,嘆息道:「真好,你終於回到我的身邊了?!?/br> 雪階前月色似水,正是峭寒新退,玉漏猶長。 二人忘情地對視,晏憐緒一時之間竟不知身處何方,眼里看的,心里想的,全也是樓月璃?!? 好喜歡他。 怎麼可以那麼喜歡他? 原來,自己還是那麼喜歡他。 癡等了多少年,經歷了千辛萬苦,終於等到苦盡甘來的一刻。 「謝謝你?!龟虘z緒溫順地靠在樓月璃的胸前,輕輕地道:「謝謝你一直喜歡我?!?/br> 月冷霜華,寒梅吐香,畫堂繡閣里卻是鳳簾高卷,金爐輕吐冰麝芙蓉馥。 若是兩情相悅,何必天長地久。 一夕足矣。 偏居一隅的書房成全了樓月璃和晏憐緒的幽會,書房的每個角落也留下歡愛的痕跡,說不盡的甜言蜜語,聽不膩的示愛,毫不掩飾對彼此rou體的渴求,他們如同情竇初開的少年般忘情探索對方身體的每一處。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晏憐緒甚至有意無意地忘記鎖門,彷佛隨時準備被人撞破他正如同牝馬般承 歡樓月璃身下。 可是,每次在銷魂蝕骨的魚水之歡後,當晏憐緒心滿意足地躺在樓月璃赤裸的懷抱時,他總是不由自 主地想起那個冷淡寡言的男人。 明年一同到榮都賞櫻的約定,是不是注定只能失約了? 自從晏憐緒跟樓月璃在樓府舊情復燃之後,二人時常歡愛至天明,晏憐緒才依依不舍地回房休息,一直睡到日上三竿。 晏憐緒睜開眼睛,但見煙籠曉日,暖陽已經把青紗帳幔染成碧綠,恍若鋪天蓋地的翠浪涌來。昨夜他一直跪趴在地上被樓月璃折騰,現在還是腰酸背痛,便只懶洋洋地以指尖挑起床帳,任由烏發散落腰際,嬌慵斜倚云母鴛鴦枕屏,靜靜看著菱花窗格上的斑駁陰影。 沒日沒夜的瘋狂歡愛滋潤了晏憐緒久曠的rou體,那一身媚骨天天也被男人的雨露喂得饜足,愈發養得肌膚吹彈得破,雪白柔膩如同新鮮擠出來的羊脂,更別說那眉目春風,紅暈生頰,哪里像是剛剛跟. 相公分開的棄妾。 然而他的眼眸卻如此晦暗。 欲望從未滿足,只會不斷膨脹。 現在才剛剛開始而已。 曾經曲家從晏憐緒手里搶走的東西,家人也好,深愛之人也好,晏憐緒也要逐樣逐樣地討回來。? 血債,血償。 晏憐緒隨手拉響搖鈴,樓府的下人便魚貫地前來服侍他梳洗。除了梳洗之外,晏憐緒在樓府更衣沐 浴時從不容許任何人侍候在側。旁人看在眼里,只道是晏憐緒脾性古怪而已。 下人侍候晏憐緒梳妝時,小心翼翼地說道:「夫人已經找了晏公子好幾遍?!?/br> 聽到「夫人」兩字,晏憐緒花了一會兒才明白那是曲清淮。 晏憐緒翠眉輕挑,纖細的指尖輕盈地劃過黃花梨嵌百寶妝奩里珠光寶氣的發簪,沒有回答下人的話。 這些發簪全是樓月璃命人替晏憐緒買來的,絲毫不比曲雪瓏曾經送給他的遜色。 看見晏憐緒那陰晴不定的臉色,下人自是不敢再說,只低頭專注地為晏憐緒梳理發髻,他似乎隱約感到這位曲爺昔日寵得上天的愛妾不是一個容易相與之輩。 晏憐緒挑了一根浮靡的透雕繡球花紅珊瑚發簪。他一邊拿著發簪在雕四葉紋銅鏡前比劃著,一邊面無表情地道:「夫人有什麼貴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