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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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玉鸞依然別過臉,沒有回答樓月璃的問題。 為了留著曲雪瓏,玉鸞做過更大膽更放蕩的事情。 他的默認似乎深深地刺激了樓月璃,樓月璃揚起唇角,指尖刮了刮玉鸞的臉頰,輕聲道:「我見過最放蕩的妓女也沒有你那麼犯賤。女兒家為了自由,所以易釵而弁,你堂堂一個男人,卻偏偏易弁而釵,自甘墮落,寧愿做一個錢莊少爺的小妾,也不愿意光明正大地當男人?!?/br> 玉鸞渾身發抖,眼眶立即紅了。 他明里暗里也聽過無數類似的話,早已經不痛不癢,但那是從樓月璃嘴里說出來的話,所以還是足以把玉鸞的心腐蝕出一個又一個的破洞。 在那一瞬間,玉鸞幾乎想要把一切和盤托出,但說出來又如何呢?這會改變樓月璃對自己的鄙視嗎?這可以抹去那些年來發生的事嗎? 過去也只是過去而已,不必血淋淋地從心里剜出來,博取樓月璃廉價的同情。 樓月璃突然從彩繪竹笥妝奩里取出一柄雙魚象牙梳,細細地為玉鸞梳發,硬生生地結束那個不愉快的話題。 此刻樓月璃的動作是如此溫柔,彷佛把玉鸞視作無價之寶,使玉鸞的內心又漸漸軟下來。 樓月璃甚至還耐心地替玉鸞的長發抹上桂花發油,素手翻飛,為他梳了個凌云髻,再在妝奩里挑了一支以金鳳含珠步瑤,斜插在玉鸞的發髻里。 不知不覺之間,玉鸞已經回過頭來,癡癡地凝視著樓月璃。 久一點,再久一點,讓自己好好記住被樓月璃呵護的滋味。 當樓月璃準備為玉鸞傳粉時,玉鸞總算回過神來—什麼溫柔呵護只是自己自欺欺人的說辭,這一身庸俗暴露的衣飾,這精致的發髻步搖,全也是對自己最大的嘲笑—身為男子,身為一門三狀元的晏家的唯一後代,卻甘愿屈身為人妾,以rou體博得男人迷戀。 玉鸞合上眼睛,只順從地讓樓月璃在自己的臉上搗弄。 二人久久無語,隱約聽到大街的熱鬧叫賣,偶爾也會聽到後院里的婢女一邊晾曬衣服,一邊咯咯嬌笑。 曜靈熙和,蓮花棚下的舞姬歌盡桃花,扇底生風,房里卻是銀釭低照,迎來難得的幽靜。 畫妝之後,樓月璃在玉鸞的額頭貼上蝴蝶彩紙花鈾,以食指挑起玉鸞的下巴,定定地看著玉鸞的臉容。 樓月璃的眼神太深邃,使玉鸞難以自拔地沉溺其中,他根本完全無法轉開眼神。 窗外流光似水,疏梅淡影外漏聲正永,銅漏悄悄地滴落水珠,水珠劃過銅漏上雕著的美人,彷若美人帶淚,惹人憐愛。梳妝臺一側的鏡屏百曲,瑩瑩生輝。 玉鸞正要說話轉換氣氛時,樓月璃突然低聲道:「你知道我等了這一天多久嗎?」 淡淡的一句話,已經足以使玉鸞的內心愀然絞痛,痛得彷佛整個人也被撕成碎片。 玉鸞幾乎脫口而出地說—他也等了這天好久好久。 然而玉鸞還沒有開口,樓月璃卻已經垂下眼簾,發出磨牙似的聲音,冷笑道:「可惜被曲雪瓏搶先了?!?/br> 已經逝去的歲月無法挽回。 玉鸞心里發冷,樓月璃也沒有再說話,只是以指尖挑起妝奩里的鮮紅唇紙。玉鸞以為樓月璃會讓自己含著唇紙,沒想他卻親自含著唇紙。 樓月璃的雙唇本就不點而赤朱,現在還含了唇紙,那唇色更是血紅得不祥。 玉鸞尚未回過神來,樓月璃已經丟下唇紙,一手抱著玉鸞的後腦勺,毫不猶豫地封著他的雙唇。 「嗯!」玉鸞睜大眼睛,脫力地倒在樓月璃懷中。 樓月璃平日巧笑嫣然,親熱時卻極為強勢,一手把梳妝臺上的妝品也重重地掃落在地上,一手則按著玉鸞的胸口,使勁地把他壓倒在梳妝臺上。 妝品掉在地上的聲音此起彼落地響起來,徹底打碎這難得平靜的氣氛。 玉鸞的胸口被壓逼得喘不過氣,半個身體也懸在梳妝臺外,一不小心就會失重掉下去。他本能地勾著樓月璃的頸項,雙腿夾緊對方的腰肢,那截白滑柔嫩的小腿緊繃著,足踝幾乎彎成白玉弦月。 yuhuo總是輕易地燃點,玉鸞見過樓月璃的身體,深知樓月璃將會給自己如何欲仙欲死的奇妙滋味,他甚至清晰地想像,當自己被樓月璃粗暴地穿透時,自己那一身媚骨也會如同綻開的邪花吸收著泥土的養份般吮吸著樓月璃的一切,讓他填滿自己的身體深處。 郎情妾意,一切也如箭在弦。 樓月璃卻在此時微微退開。 玉鸞抬頭看著樓月璃,一雙眼眸早已迷離渙散,胭脂檀唇半張半合著喘息,氣息濕熱綿軟,紅蕊香舌若隱若現,散落的青絲如同靈蛇般纏繞著樓月璃的手臂。他抽著鼻子,喉嚨里發出類似小貓打咕嚕的嗚咽聲,似乎不明白為什麼樓月璃為何突然停下來。 樓月璃一手緊握著玉鸞的下巴,啞聲命令道:「伸出舌頭?!?/br> 玉鸞乖乖地伸出舌頭,樓月璃立即餓狼撲食似地吸吮著玉鸞的舌頭,如同品味著什麼絕代佳肴,吸吮得玉鸞的舌尖發麻,連舌底最隱秘之處也被毫不留情地入侵。 樓月璃輕易地撬開玉鸞的牙關,舌頭長驅直進,靈活的舌尖幾乎頂到玉鸞的喉嚨口,帶來熟悉的嘔吐感,彷佛玉鸞又在為樓月璃吹簫作樂。 「啊哈??嗯??嗚??」玉鸞的五指深深地抓進樓月璃的衣服里,指尖幾乎發白,雙腿有意無意地抬高,輕盈的襦裙往下滑去,露出一雙皓雪凝霜的小腿,在日光之中白得幾乎刺眼,足踝上的銀煉顫抖作響,荷瓣似的嬌巧腳趾緊緊地蜷縮著。 樓月璃一手攬著玉鸞的腰肢,火熱的肌膚緊貼著彼此,玉鸞只感到自己已經徹底淪為被猛獸掠奪的無知幼獸,這頭猛獸將會把自己的每分每寸吞噬得乾乾凈凈,甚至連骨髓也會全數吸吮享用。 玉鸞心甘情愿,甘之如飴。 二人的唇舌狂亂地交纏,不斷地改變著姿勢。玉鸞順從地喝下樓月璃的津液,還有一小半的津液則沿著他的下巴流下來。他的鴉睫輕合,以螺子黛描畫的秀麗眉梢微微暈開,暈成一朵凝在眉眼之間的淺淡墨梅,婉艷多情,卻帶著一抹凄涼。 愈來愈強烈的窒息感使玉鸞的臉頰酡紅,他的水眸半合,愉悅的淚水劃過眼角,抓著樓月璃衣服的五指漸漸松開,卻又不斷地在虛空中晃動著,彷佛想要抓著什麼,如同溺水之人單憑著求生念頭抓著任何能夠抓緊的物事,最後玉鸞用力地抓著樓月璃的一縷青絲,指尖穿過柔軟的青絲,然後緊緊地合起手掌,本能地想要把那縷青絲鎖在指節之間。 然而他所拚命緊握著的,也不過是樓月璃的一縷青絲,輕易就可以被扯斷遺棄。 玉鸞一聲聲無比依戀地低喚道:「嗯??樓爺??樓爺??嗚??」 他叫得又軟又甜,彷若泡在蜜糖里的柔膩,足以溶化任何人的心。 不知道過了多久,樓月璃才退出來,意猶未盡地舔著玉鸞嘴角的口涎。他陰狠地盯著玉鸞,唇角淺淺一勾,在玉鸞的耳邊呢喃著道:「要是我是曲雪瓏,我怎麼可能讓你一人出門??我一定會把你鎖在我的身邊,只當我一人的禁臠??」 呢喃的語調彷若甜言蜜語,說出來的話卻足以讓玉鸞毛骨悚然。 玉鸞絕對不想招惹眼前兇狠的美人,便主動勾著樓月璃的頸項,討好地舔著樓月璃的臉頰,如同一頭發情的小母貓。 「怎麼那麼sao??」樓月璃輕輕一笑,似乎對於玉鸞的諂媚十分受落,總算消了點氣。 樓月璃微微張開手掌,隔著襦裙把玉鸞的左胸納入掌中,硬生生地抓出一團奶rou,拇指和食指的指腹熟悉地挑捻著玉鸞的rutou。襦裙本就薄如蟬翼,又是沾了唾液,幾乎薄得透明,那漂亮飽滿的熟櫻幾乎要從衣料里戳出來了。 隔靴搔癢哪里足夠,玉鸞咬著樓月璃的耳朵,膩聲撒嬌道:「樓爺??嗯??奴兒的奶頭癢??」 樓月璃純熟地扯下玉鸞的鴛鴦抹胸,只見玉鸞胸前的肌膚雪白得剔透,薄薄香汗使肌膚隱約泛起柔和的珠光,曲雪瓏留下的淺粉吻痕卻還沒有消褪,如同印上花瓣的白玉信箋。 那平坦的胸口偏偏卻長著一雙棗核大小的rutou,比起老乳娘的有過之而無不及,rutou的色澤卻沒有老乳娘那般紫黑,而是如同淋上蜂蜜的成熟櫻桃,靡紅豐膩,格外飽脹渾圓,彷佛被倒灌不少奶水,只消稍一吮吸,便可以吸到這嬌妾的新鮮奶水,銅錢大小的乳暈如同胭脂濃印般鮮明,乳尖可愛地翹起來,甚至連乳孔也清晰可見。 「奶頭怎麼那麼大?是被曲雪瓏玩得那麼大的嗎?」樓月璃的話里是濃郁的妒意,他吮吻著玉鸞的胸前肌膚,固執地把曲雪瓏留下來的吻痕盡皆覆蓋,遲遲沒有碰那雙酥癢的rutou。 「吸一下??求求樓爺??啊??好癢??」玉鸞好不容易才空出一手想要玩弄自己的rutou,樓月璃卻輕易地抓著他的手腕,俯身把玉鸞的rutou含在嘴里,重重一吸。 乳孔貪婪地翕張,快感直沖上大腦,玉鸞的大腦頓時一片空白。一滴露水似的香汗劃過玉額,玉鸞幾乎翻起白眼,不由自主地舔著唇角,瞳孔里是徹底的失神,只yin叫道:「啊??啊??很舒服??奴兒的奶水也給樓爺??」 「原來還有奶水嗎?」樓月璃以犬齒研磨著那愈發飽脹的大rutou,另一手伸往玉鸞的下身。 樓月璃的指尖一摸到玉鸞的大腿,玉鸞猛然清醒過來,立即受驚地使勁推開樓月璃。他的大半個身體本來已經懸空,只靠抱著樓月璃來勉強支撐,現在一松手,頓時重重地摔在地上,摔得玉鸞的屁股好像也要裂開了。 差一點—只差一點點就被樓月璃發現了。 玉鸞驚魂甫定,心里暗恨自己真的太容易動情,樓月璃略一撩撥,自己就山崩瓦解,幾乎造成不可逆轉的惡果。 樓月璃緩緩地站起來,唇紙的色澤早就印滿雙唇,如同飲血而生的妖魅,美艷而暴戾。 玉鸞玉釵亂橫,膩云低殫,無比狼狽,卻還是死死地抓著鴛鴦肚兜,掩著胸前的大片春光,然而那兩顆大rutou卻還是從肚兜里凸出來,顯得無比yin亂。 明明房間里燒著炭盆,玉鸞卻冷得全身發抖,不斷地跌爬著退後,直到背部碰到墻角。樓月璃還是死死地盯著玉鸞,玉鸞頓時成為被毒蛇盯中的青蛙,明明四肢還是自由,但全身根本無法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