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迷人眼,風高孽火添,給嫂嫂的蜜谷松松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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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人靜了。 有白色粉筆在這一潭黑水中蕩漾,將白色的云霧渲染,連星月的微光也被遮蔽了。 任何光都穿不過窗戶,漆黑的房間里只能隱約看見一個修長的身影側躺在床上,高低起伏的身體線條像連綿的山丘,優雅而沉靜,正方便某些人去行齪齬之事。 而床上的柳才歌還無知無覺地翻了個身,薄薄的胸膛隨著呼吸平緩安寧地起伏,對即將到來的危險毫無所覺。 一座巨大的陰影籠罩在他的床邊。 無光的空間里只能隱約看到埃里克有點棱角的面部輪廓,神情與夜色一般冷峻,隱沒在沉黑里。 他人長得像小山一樣高大,偏生長了一道濃厚的八字眉,更別說一對琥珀般晶瑩的大眼,只要一咧嘴笑便特別像個小孩子,仿佛他直接又單純的心性全袒露在臉上了,活像一只憨厚的大熊。 只有在此刻他才收起那欺詐性的笑容,昏暗中鎏金色的眸子閃爍著微光。 嘶嘶。 毒蛇露出了鋒利的獠牙。 他的呼吸比白天的時候粗重,寂靜的夜晚將這些不和諧的氣息捕捉得一清二楚。 “柳?”低啞的聲音帶著灼熱而潮濕的觸感,使柳才歌不適地偏了下頭,是埃里克吻著他的耳畔說話。沒有收到回應,他滿意地輕笑出聲,“把牛奶喝完了啊......” 然后房間里傳來衣物摩擦的窸窣聲,柳才歌的被子被人掀開了,身上老土保守的睡衣也被人一顆顆紐扣地解開,袒露出雪白的上身,明明把礙事的衣服往上推就可以了,埃里克一直以來卻偏愛將睡衣的紐扣逐個解開,這給他一種拆禮物時特有的期待與興奮——即使他一早知道禮物包裝下是什么。 剝開睡衣后底下白皙的皮膚便暴露出來,在黑夜里擺的更是耀眼,仿佛上面細小的絨毛都在冒著光,看得埃里克移不開眼,他的呼吸落在柳才歌的白嫩的胸上,對著突起的一顆紅纓輕輕吹了一口,又問了一句:“柳?” “唔......嗯.......”對于他的sao擾,柳才歌輕輕發出一聲嚶嚀,像小奶貓撒嬌般低軟的調調對男人來說無疑是一種挑逗,而一雙濃密的眼睫雖因此跳動的幾下,終究緊緊閉合著,沒讓人醒來,這也讓一直在旁觀察的埃里克放下心,開始上手撫摸嫂子睡得安穩的身體。 男人一雙溫厚的手掌先是摸上了柔軟的胸部,柳才歌到底是個后期發育的雙性人,rufang并不如其他雙性人般的豐滿,只有用手完全覆蓋上他的胸膛,才能察覺出那小小的弧度,雖然胸部大小并不傲人,但那入手可覺的柔軟觸感依舊令人陶醉,像是埃里克現在雙手各包裹著一邊嬌小的奶子,用力地向外揉搓這兩團小rou,又向內把兩團擠壓在一起直到能看到溝為止,兩手翻云覆雨,享受著掌心下還有兩顆突起的小豆隨著他雙手打轉,在動作中被壓進乳rou里有彈出,他玩弄一對奶子的同時也被兩顆嬌俏的rutou挑逗。 好好過了一把手癮,一對嬌乳都給捂熱了,然后他的指尖一路磨蹭著往下游走,感受到肌膚輕微的顫抖,他似乎發出一聲輕笑,爾后低頭就把一個惹人憐愛的小奶子給含進嘴里。 “啊......”睡夢中的柳才歌后竟顫著腰身向上挺,白白地將乳苞送進獵人嘴里,埃里克倒是對他這無意識的動作十分滿意,順勢握住這把細腰,稱贊道:“真乖?!?/br> 嘴唇貼住胸部的一小團rou,舌頭舔舐過如凝脂般滑膩的肌膚,繞著小巧的rutou一圈一圈地打轉,觸感靈敏的舌頭能清晰地探知到乳昏上的小顆粒,更別說上面那爽得翹起來的小奶頭,現在一定硬挺得像一顆艷麗的紅豆。埃里克直把柳才歌一邊的奶子舔弄得嘖嘖作響,抬起頭看小小的rutou在漆黑的房間里都清晰可見的水光,他又低低笑了一聲,低頭去照顧另一邊奶子。 而此時的柳才歌只覺得自己的整個胸部被什么又濕又熱的東西緊緊纏繞,黏糊糊地粘在身上卻又異常舒服,甚至想要索取更多——他的身體也很誠實地作出了反應,兩條腿開始不自覺地扭動、相互摩擦起來。 “......別sao?!卑@锟说囊恢皇謴难炕掳醋倓偳鸬南ドw,狀似不滿地小聲責備,然后亮出牙齒,施與懲罰一樣一下咬住那顆嬌小的rutou,嬌弱敏感的小豆遭貝齒無情的啃咬、撕拉,很快就充血變硬的,即使在沒有燈光的環境下,埃里克也知道小奶頭已被他玩成了一顆嬌艷欲滴的石榴籽兒。 “嗯哼......不......”不知是否有意回應埃里克的話,柳才歌軟糯的夢囈聲傳來,雙腿還更加放肆地扭動起來,起放蕩的姿態都讓埃里克忍不住在他屁股上狠狠地落下一巴掌,伴隨著‘啪’一聲落下,這具身體才安靜下來。 “心急什么?!闭f完他又伸手揉了揉剛才他手掌打下的地方,帶著安撫的意味,之后大拇指一勾便將柳才歌睡褲的橡筋褲頭給拉開了條小縫,手一路勾著褲頭往腿下摸,無比輕松地就把一整條褲子都給扒了下來,這雙又長又白使埃里克愛不釋手的腿就這么展現出來,在烏黑的房間里煞是惹眼。 埃里克的兩只手掌對兩條腿上下其手,隔著最后一層布料放肆貪婪地揉搓渾圓的臀瓣,悄悄伸出中指從內褲和大腿的縫隙中探查會陰,果不其然柳才歌哼哼出聲,他摸回來了一指yin靡的水光,將這根手指放入口中舌頭把上面的汁水吮吸干凈,末了還咂咂嘴,評價道:“sao味又重了......難怪今晚都敢在我面前潮吹了?!?/br> 柳才歌本以為能夠掩人耳目的羞恥行為其實早就被自己的小叔看得一清二楚,如果他現在是清醒的,一定會羞憤致死。 相信與之相對更能叫他崩潰的,就是埃里克早就對他身體的yin蕩程度了如指掌,了解程度比起他這個主人還要有過之而無不及,或者說這句身體之所以如此如饑似渴還有賴埃里克的功勞。 自從年初那會兒柳才歌似乎明曉了自己的他的愛慕之情后開始四處給埃里克牽線,他便將自己不可說的心思給掩藏起來,只是某些心思在陰暗的角落悶久了,便開始發酵起來,像是一堆埋進土壤里的種子,總有幾顆會突破泥土的禁錮萌出新芽,日益壯大,吸收了埃里克的心血,想要從里穿透埃里克的皮rou開出愛戀的花果,這都使他每天晚上輾轉反側難以入眠。 這滿腔的愛意、情絲、欲望、戀慕......總要找到宣泄口才是。 所以埃里克假失眠為由騙去了學長實驗室里份量不少的特效安眠藥劑,得虧聯邦醫學水平高超,為方便不同群體的患者,一般藥劑都是口服、噴霧、外敷幾位同體,這倒是大大方便了埃里克對家里的嫂子進行迷jian。 像是現在的情景,在他們家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 在這半年時間,他了解到了這雙嬌乳有柔軟,這截細腰有多敏感,這對長腿有多纏人......以及那個最隱蔽的小洞是怎么一碰就滋滋噴水的,他都了若指掌。 就像是現在他終于連人家最后一條遮羞衣物都給扯下來,雙手輕車熟路地分開柳才歌的雙腿,兩指合并伸進睪丸下微張的小口,左右在里面摳弄一番才拔出來,拉出了幾條閃爍的銀絲。 “嗯......”被逗弄過后的陰戶失去了填充物,里面空蕩蕩的感覺讓柳才歌十分難受,撒嬌般的呻吟似乎表達了他此刻的不滿。 “時候沒到,得讓我爽了再說?!卑@锟苏f著一手脫下自己的褲子,掏出在內褲里早已彭勃待發的陽具,一手安慰似的揉捏柳才歌從yinchun探頭出來的陰蒂,看見這個蜜谷又因此吐了一小波yin水,他冷嘲道,“如果你醒著也那么實誠就好了?!?/br> 接著他的性器抵著那濕潤的蜜xue入口,卻沒有急于進入,而是用手將兩旁的大腿并在一起,緊緊夾住了自己的yinjing。 “唔嗯......”即便對外面的世界無知無覺,柳才歌也能感受到腿根部位傳來的熾熱,像是一塊被燒得通紅的鐵塊正貼著他的腿根,熱辣得他想要逃跑,雙腿卻像被什么制住了般伸展不開。 但和柳才歌期愿不同的是這根guntang的roubang剛觸上會陰處的xiaoxue,那本就半掩的花唇竟好像張得更開了一點,小波小波的yin水從里面流出灑在陽具上,絲毫不掩飾自己想被yinjing狠狠貫穿的心思。 “呼......”軟綿綿的yinchun貼著自己的roubang一張一合地磨蹭,爽得埃里克低吟一聲,隨后他便兩手按住柳才歌兩條修長又有rou感的大腿,胯部一前一后開始律動起來。 柳老師本人并不喜好戶外活動,大多數空閑的時間里都是坐在家里看書增進知識,雖然良好的飲食習慣并沒有讓他有太多贅rou,他的身體卻絕談不上結實,像是這對直直的大腿,看起來纖細摸起來確實一手軟rou,此時一根粗壯的roubang埋在中間,綿軟的白rou便自然地凹陷下去一塊,光滑松軟的肌膚隨著yinjing的抽插動搖,一層層rou浪緊緊地包圍、摩擦著男人最敏感的器具,使埃里克的呼吸愈發粗重起來。 但相較于青筋盤結的兇器,腿根的軟rou要更嬌嫩一點,此刻早已被燙得一片緋紅,柳才歌亦難耐地抗議出聲:“嗯、不......嗯啊......” 埃里克看著因為給他腿交而整個身體都在擺動的柳才歌,那無辜睡著的臉又讓他想起了今晚他為他哥哥傷心的模樣,一時間心如刀割,抽插的動作也更加狂躁了起來,貼在yinjing邊上的花xue被摩擦出蜜汁,這更是方便了埃里克的動作,不出一會兒柳才歌的腿間便成了濕噠噠的一片。 然而埃里克還是覺得不盡興,心頭的郁悶沒有清除,更別說釋放自己的欲望了,恰逢那不知死活的xiaoxue還細細地親吻他暴戾的陽具,他眼神一暗,一時惡向膽邊生,把yinjing從兩腿間拔出,對準那半開著門的前xue,一鼓作氣下去—— “唔——嗚嗯......” “啊......” 兩人幾乎同時呻吟出聲,不同于埃里克的滿足,柳才歌的驚喘分明是被龐然大物的猛然侵犯給疼出來的,下身撕裂的痛感逼他嗚嗚出聲,卻死活掙不開眼睛。 實則埃里克也并不輕松,處子xue要容納他粗長的yinjing還是很困難的,剛才的發力也不過剛嬌小的xue勉強吞進他的guitou,緊致的xue口像橡筋一樣勒住guitou的淺溝,讓埃里克感覺即憋屈又爽快,不過他也沒打算再進入得更深。 不說現在直接給柳才歌破處可能會將人鬧醒,他也并不想在一方無知覺的情況下進行初夜。 因此他只是一邊用手握住柳才歌高昂的小yinjing,安撫地taonong起來,以免對方因為疼痛而醒來;一邊挺著猙獰的陽具在黏膩濕軟的寶xue淺淺地抽動起來。 “嗯......啊......”剛才的一下疼痛過后就開始有源源不斷的快感傳來,這種空虛被滿足的感受是自己的手指所不能給予的,柳才歌很快便沉浸在這前所未有的舒爽感覺之中,下面的雙腿甚至自發地纏上了埃里克精壯的腰。 他的舉動對埃里克來說無疑是個鼓勵,他低吼一聲guitou又挺進了一點,yinjing和rou壁更多的接觸也給他帶來更多的快感,他急不可耐地前后挺動腰身,妄圖將roubang撞得更深。 “呵......寶貝的處女膜在這呢?!彪S著他一下搗敲,似乎又一層障礙阻擋住了guitou的去路,一圈比較結實的rou壁套在guitou前,宣示了柳才歌純潔的身份。 于是埃里克也沒再將性器往前挺動,而是抽出來一點又插回去,撞上那層rou膜又退出來,壞心眼地敲響深谷的門又故意不進去,鬧的周圍的rou壁纏綿上來推擠著yinjing,然而這位客人又會拒絕溫香軟rou的挽留離開。 如此來回幾次,反倒是柳才歌先受不住了,咿呀地叫喚起來便射了埃里克一手jingye,花xue里也排出一波yin水沖刷在guitou上。 就著這一股噴涌而來的蜜汁,埃里克在濕潤的rou道內抽插了好幾十下,也將yinjing拔出,濃稠的jingye一下子從頂端的小孔射出,澆了柳才歌一肚子。 做完壞事的埃里克看著床上被自己弄臟的嫂子,悄然勾起了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