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產假？”肖恩睜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德芬，“三年果然太久了嗎？您這是要和修斯先生解除婚約嗎？”

    “別想岔了，”德芬打斷肖恩的胡說八道，“是我未婚夫在沉睡前留下的冷藏jingzi，我要把他們放進我的肚子里?！?/br>
    他呡了一口啤酒，一只手下意識地撫摸自己尚且平坦的腹部，神色黯淡：“雖然博士說他還有蘇醒的可能，但我怕......我不想他后繼無人?！?/br>
    翌日上午，德芬早早到達瑪麗安私立醫院。

    “早上好，感謝您的到來。您的未婚夫倫納德·修斯的jingzi在今天早上七點從冷藏庫取出，趕在jingzi失去活性之前，我想您需要了解一下人工受精的大體流程?！必熑吾t生只對德芬簡單問候了一句，便開始進行講解，電子病歷和相關資料被光腦投影在半空，方便德芬隨時翻閱，看起來十分專業。

    “首先，我們一會需要對您進行yindao檢查，根據您的yindao和zigong口的狀況判斷您是否適合體內受孕，否則我們有可能要啟用培育艙——價格高昂，而且沒有母胎穩定?！?/br>
    “等等，為什么要yindao檢查？”德芬一路聽下來一頭霧水，“不應該是你們直接用管道將jingzi或是受精卵送進去嗎？”

    “按理說是這樣，但您是雙性人?！贬t生抬了抬眼鏡，用專業口吻解答道，“雙性人的出現不過百年，生育率低于普通女性的同時，生育時的危險系數也比女性要高。直到去年為止，雙性人分娩時難產死亡的幾率占百分之三十，所以對于您的受孕工作，我們認為應該盡可能多地掌握資訊?！?/br>
    “呃......好吧，您繼續?！贬t生說的在理，即使在人前展開私處有點尷尬，但為了安全著想，德芬也認了。

    “......同時我們還會根據您yindao和宮頸進行測量和估算，若果其大小被認為不足以容納jingye瓶，我們將對您進行擴陰?！?/br>
    “容我打斷一下，您告訴我為什么要用到jingye瓶嗎？”一般不是只用輸精管就足夠了嗎？

    被打斷說話的醫生也沒有氣惱，好脾氣地給他解釋：“像我前面說的，雙性人的受孕率并不高，當今對雙性人非自然受精的手術也未成熟，所以我們會盡量模擬一般性愛中的受孕過程——至于jingye瓶，我們不能擔保一顆jingzi是否能在雙性人體內存活太久，但多顆jingzi應該能提升您的受孕幾率，這也是我們為什么要知道您排卵日期的原因，都是為了增加受孕率?！?/br>
    “這也......”德芬擰著眉頭，感覺自己的太陽xue正一突突地疼，“所以我需要在你們面前和一臺機器模擬性愛？”

    “我們理解大多數人都會為此感到難為情，”面對德芬的質問，醫生的態度依舊冷靜而專業，“不過您將接受受孕的房間和我們隔著一面單向玻璃，你并不會察覺到有人在看著您，我們也只會通過光腦上的投影了解跟進您的身體狀況，我們都是有職業素養的專業人士，這點請您放心?！?/br>
    而德芬聽完仍然緊鎖著兩道劍眉，長且直的金色眼睫半垂著遮住了晦暗不清的雙眸，雙唇緊緊地抿成一條線。

    “比奇安先生，”這時醫生看向德芬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個任性的孩子，“請您盡快做出決定，不然就要錯過您丈夫jingzi的保質期了?！?/br>
    “成，”深深呼出一口氣，德芬抬頭看向醫生，天幕陰霾過后想必會露出如他雙眼一樣的藍，澄澈光明，“帶路吧?！?/br>
    別看德芬答應時一幅慷慨就義的樣子，真對上房間里的那張婦科椅，他頓時猶如見刑具一樣生怯，只是沒等到他反悔退縮，尾隨的護士便冷冰冰道：“請先生脫下您的鞋子和褲子，然后自行坐到椅子上?！?/br>
    面對兩個護士嫩生生的臉，看著像是來實習的大學生，即使被人看光的是自己，德芬卻總覺得是他占了人家小姑娘的便宜，所以猶豫道：“那個......還是我自己來吧?！?/br>
    “我們需要留在這里幫您調整位置?！弊o士毫不理會他的糾結，還自以為貼心地補充道，“我們不會看的，請您放心?！?/br>
    心底的憂慮被人直白地戳了出來，德芬老臉一紅，想著人家小女孩都不怕呢，他一個成年人了還在這扭捏像什么話，既然來都來了，那就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利落地解下了腰帶，寬松的牛仔褲隨著他兩腿一蹬，褲頭的金屬鏈應聲委地，露出兩條線條流暢修長的腿，像是白布上被藝術家的筆隨意留下的線條，力度均勻弧度奧妙，優美而恰到好處，就是大腿上連著的那兩團rou瓣，也是緊實挺翹得一分不多一分不少，不禁讓人想起柔韌的白面團那遭人搓圓揉捏后仍能恢復原樣的彈性，就是剛才還口頭承諾絕不會看的護士也忍不住多瞄了兩眼。

    “請先生自行就坐?！毙∽o士保持著聲音的鎮定，小腦袋卻快要低到胸前了，“雙腳請踩在腳踏上?！?/br>
    德芬認命地照做了，雙腿挨著婦科椅兩側彎曲的鐵扶手，冰涼的觸感叫肌膚泛起一片雞皮疙瘩，他小聲地“嘶”了一聲，最后還穿著襪子的雙腳分別踩在左右兩邊的踏板上，呈現出一個門戶大開的M字，德芬除了再腦海里不斷催眠自己一切只是普通的醫療程序外也做不了什么。

    兩位護士過來用皮帶固定好他雙腿、雙手伸直甚至是腰部的位置，又繞到婦科椅的后背調整了椅子的角度，使德芬形成整個人向后仰，臀部被椅子抬起來的姿勢，“以免您掙扎太過妨礙受孕進程，還有這個姿勢更方便受孕?！弊o士們如是道。

    待到護士們完成自己的工作離開了，德芬還是覺得心里空落落的，虛得慌，偌大的房間里只有被固定住動彈不得的自己和他跟前的一臺機器，看看墻壁上的單面玻璃只能倒映出自己的身影，德芬更是怵場得厲害。

    “喂？比奇安先生聽得到嗎？”主治醫生的聲音從房間的四周傳來，“如果聽到了請示意?！?/br>
    德芬點點頭。

    失真的聲音因此繼續下去：“我們的身體檢測現在開始，每完成或進入一個階段我們都會通過廣播通知，請比奇安先生做好準備?！?/br>
    聽完這話的德芬看著自己動彈不得的身體，再看一眼除了一臺機器外空蕩蕩的房間，真覺得自己沒什么能做準備的。

    他才結束這邊的思緒，那頭廣播便再次傳來聲音：“開始第一階段檢查，查看yindao狀況?！?/br>
    德芬心下一驚，又聽到有機器運轉的聲音響起，原來是一直安放在婦科椅前的儀器啟動，隨著鐵盒子頂部白色小燈的轉動，方形儀器中央的黑色圓孔伸出一條拇指粗的管道，等管道湊到腿根處，德芬才發現管道頂端裝有一盞探測用的小白燈，一個合金制作鴨子嘴形狀的器具鑲在外側，兩扇內凹的鐵塊重復著一開一合的動作，躍躍欲試地為一會撬開德芬的小屄做準備。

    再說德芬的處境，兩條腿被支楞在一旁，rou臀被迫抬起，綿軟的rou莖此時乖巧地躺在德芬色肚皮上，這樣兩顆rou球下突起的小山丘就被一覽無遺，主人金色的恥毛在燈光下近乎透明，根本不足以遮蔽這羞人的寶地，只能讓外陰光禿禿地暴露出來，又因為雙腿大張的姿勢牽扯到腿根的肌rou，就連安分縮在會陰的這一塊小rou鮑也受到波及，被逼著拉開一條窄窄的縫，內里綿軟的淺粉色若隱若現，小yinchun、陰蒂和yindao口都羞澀地躲在嫩白的花唇里，小屄涉世未深得像是個嬌養在深閨大院里未出閣的小姑娘，而非一個與未婚夫訂婚三年的成年雙性人所應該擁有的成熟小花。

    正是這么一朵剛結苞的花蕾，被冰涼的管道頂這么一碰，便被嚇得瑟縮起來，而德芬腦子早被眼前不同尋常的一幕給嚇得呆滯了，直到那無情的小鴨子嘴鎖定目標，堅硬的鐵啄觸上yinchun敏感的肌膚，‘噗’地一聲插進毫無防備的女陰，他才反應過來害怕。

    “咿、能等一下——嗚！”還沒來得及等他說完，由兩塊金屬組成的擴陰器便張開的一個小口，不斷壓迫著兩片yinchun，成功撐開德芬的yinchun，一朵嬌俏軟膩的小rou花赫然綻放開來，露出一小塊yindao前庭的風光，久未被人拜訪的私處驟然和外面的新鮮空氣打了個照面，那是既興奮又害怕，一陣陣地發起抖來，德芬垂著金色的腦袋，發白的嘴唇不住哆嗦，“喝啊……別……”

    “比奇安先生，請問是要停止受孕嗎？”在他表達拒絕的意志后，冷淡的廣播聲徒然響起。

    “不......”德芬試圖用甩頭來保持頭腦的清醒，他深深吸了一口氣，等氣流從他體內走一圈后再呼出來，下體被入侵的感覺似乎沒有那么難以忍受了，他才開口，“繼續吧?！?/br>
    來都來了，沒理由臨陣脫逃。

    這么想著的他一直忍著一口氣感受著黑色細管逐漸越伸越長，直直地插入他的yindao口，穿過內里皺褶層層堆積起伏不平的rou道，軟rou被儀器堅硬冰冷的外殼凍得胡亂抽顫，德芬的胸口也因此劇烈地鼓動著，一如他節奏急促粗重的呼吸，但他卻始終咬著唇沒再發出聲音。好在女陰口的擴陰器只張開了兩片yinchun便沒再深入，不然他可不肯定他會不會受得了。

    “......唔！”終于黑色細管終于到了頂，白色小燈撞上了rou道盡頭圓環狀的凹陷，這一下轉瞬即逝的快感直沖頭頂，直撞得德芬破了工，發出一聲短短的悶哼，下面的rou莖也因此完全站立了起來。

    “恭喜您，比奇安先生，您的yindao和zigong口都是鮮艷的粉紅色，yindao活躍度佳，符合飼養胚胎的標準?！闭數路疫€在喘著粗氣歇息的時候，醫生打開了廣播系統，“但可能因為您性生活匱乏的原因，您的yindao要承受jingye瓶的大小或許會有點困難，所以我們決定進入第二階段，yindao擴張?！?/br>
    話音剛落，甚至沒給德芬反應過來的時間，跟前的機器再次‘噗嗤噗嗤’地運轉起來。

    緊接著，德芬猛然感覺花xue的rou道收到一股水流的沖蕩，泛起一陣酥酥麻麻的感覺，水壓直接噴射在脆弱的屄rou上，拍打得它們猛烈收縮，事實卻是一張一弛間都能遭受到水流的迫害，收縮的時候近距離接觸到噴水的儀器口，被巨大的沖力捶打欺負，把他噴得失神；松開時水流射程更遠射程更大，密密麻麻的水珠直把rou道刷洗得亂七八糟，德芬一瞬間覺得自己像是個rou袋子，高壓水流在內里胡亂沖撞所帶來又疼又麻的感覺遍布全身，射得他全身骨頭酸軟，沒多久他便發覺有水涓涓從陰戶流出，也不知道是儀器在里面噴的水還是他自己的水。

    “呃啊......太、哈——”水流噴過一輪，給yindao做足了濕潤，一直頂在xue口的擴陰器終于等到大展身手的機會，半個鴨嘴一下子頂入了窄小的yindao口，根本不給德芬半點喘息的機會。

    “不、呀啊......唔、疼......”原本只被張開兩指寬的小縫，此時正被擴陰器死死壓制著慢慢向兩邊拉開，兩片白白的yinchun隨著動作逐漸被拉長、變窄，就連顏色也在逐漸變淺，他青澀得如處子的小屄又怎么能受得了這個，才沒張開多少就開始想往回縮，但不講人情的機器卻不給他一絲松懈的機會，硬生生把這嬌氣的xue開到三指寬，德芬一下子以為自己的下體被撕開了兩半，痛苦得昂起頭悲凄地低吟，“嗯……哈啊……”

    不過那兩片看似脆弱的花唇雖被壓成了扁扁的弧度，自身的柔韌卻遠不至于受傷，抖著兩邊已經被欺負得泛紅的軟rou將陰戶內剛被激流沖洗過一輪的艷rou展現，原來粉粉嫩嫩的rou道現在已經變成了艷麗的緋紅色，還濕噠噠地泛著水光，看起來誘人又可憐，無法像之前一樣擁擠在一起的rou壁被迫門戶大開，只好委屈地在空氣里蜷縮抽搐，任涼風呼呼地往里吹，而德芬早已被擴陰時撕裂般的痛楚折磨得躺在那兒哼哼了。

    “哈嗯......什么東西......？”剛才的一輪刺激把德芬的大腦攪成一坨漿糊，他迷茫地望身下探望那貼在他yinchun邊上涼涼的東西是什么，這么一看全身被嚇得一跳，一雙灰藍色的眼睛瞪得大大的。

    不知道那條黑色的細管什么時候被收回去了，重新從機器盒子里伸出的是一個裝滿白色液體的玻璃針管——一個被卸了底座的針管，頂部的尖頭被開了一個小洞，而這個冒著冷氣的玻璃器皿此時正虎視眈眈地看著他張著嘴巴的小花xue。

    “現在進入受孕的最后階段，插入jingye瓶?！睆V播如催命符一樣再次響起，“請比奇安先生耐心忍受?！?/br>
    很快，德芬便知道醫生口中那句‘耐心忍受’是什么意思了。

    “嗯......嗯哼......”可能是為了延長jingzi活性，jingye瓶的觸感跟冰塊一樣，和他溫熱的內里接觸讓人又疼又爽，慢慢插入的過程將這種快感無限放大，就是腸道里被疊起來的私密角落也被瓶身磨蹭拉開，被迫感受冷與熱的交融，快感一波波傳來，綿長又持久，卻遠不足以將人推上頂峰，德芬挺立的yinjing抖了抖，始終等不到高潮。

    然而等jingye瓶口到達zigong口，他才知道前面的都不過是前菜——冰冷的瓶口不知什么時候長出了一只小鋼爪，接觸到zigong口后立即縮成一個小鉆頭埋進宮口的坎里，然后如花開般綻開，竟然直接粗暴地撐開了窄小的zigong口！

    “什么——啊??！哈、嗯啊......難受......”最深處被撬開瞬間的疼痛讓他剎那間失去了呼吸，仿佛在一瞬間被人按下暫停鍵，大腦一片空白，連做出生理本能都是困難的，頃刻他又如差點旱死的魚般大口大口吸納氧氣，嘴巴一呼一吸胸膛一起一伏肚子一張一縮，每分每秒zigong都在悲鳴，傳達至身體每一道神經的疼痛便是對他這個主人的控訴，他攀扶在兩側的手松開了，又死死地抓了回去，如此反復數次，用力得使雙手骨節發白，過度的刺激已經讓他全身都起了一身薄薄的冷汗，金色的頭發卷曲貼在額頭和兩頰兩側，豆大的生理性眼淚掛在下睫毛邊上，他倒是想逃，無奈腰部被皮帶鎖死在一個位置，他唯能像砧板上的魚一樣任人宰割。

    “哈啊......好冰、不行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機器按照程序運轉著，終于進入的宮頸的jingye瓶沒再前進，盛在里面的jingye開始慢慢傾出，濃稠冰涼的液體一股一股地慢慢從宮頸化向zigong，即使不能親眼所見，德芬也能靠身體傾出地感受出這些液體磨人的流動速度。

    這一冷一熱的沖撞還在繼續，其帶來的快感也從未停止，德芬覺得自己的神智一時像是被凍結住了，一時又像是被火燒，快感的持續輸出沒有被消除，而是在他體內被堆積起來，承載這種酥軟感受的被子已經被盛滿，只待那顆水珠會擊破那層飽滿脆弱的界限——終于，白色的黏液從德芬硬挺已久的性器頂端流出，一股股乳白色的線淌過此刻羞恥得通紅的皮膚，都堆積在平坦的小腹上，零零丁的幾滴則落單在房間的婦科椅上。

    也就是此刻，德芬的精神才達到崩潰，灰藍色的眼瞳像濕潤的天空，一眨眼便擠出雨水，他無助地、微弱地、哽咽出聲：“好難受......老公、倫納德——救、救我......嗚嗚......”

    收拾好心情從房間出來，此時的德芬全然恢復成早上那個精神十足的年輕小伙，根本看不出他曾在會診室內丟臉地哭出來，只是他的臉直到現在都還在微微發燙，實在是因為今天這一遭太狼狽了。

    “受孕過程十分成功，”醫生看見德芬穿好衣服出來了，欣慰笑道，“一個星期后您就能過來查看受孕結果了?！?/br>
    “所以我現在，呃、已經算是有了？”摸著自己的小腹，德芬仍然毫無真實感。

    “......并不算是，還要看下星期結果?！闭f到這醫生嘆了口氣，“但我要告訴您，不成功的幾率并不小......”

    “什么？”德芬震驚之余還有點生氣，合著他今天是白忙活了？

    “那如果失敗了該怎么辦......”

    醫生垂眸看著星網資料，道：“如果受孕失敗了，可能就要麻煩比奇安先生人工采精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