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皮咸魚少女x狗狗祟祟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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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a 坤=o ———————————————————————— 蘇小夭醒來時眉頭一皺,發現事情并不簡單。 她又雙叒叕被人綁架了。 少女被蒙住了雙眼,躺在足足能睡十個人也方便各種姿勢的大床上,眼含熱淚,兩顆腎自發的開始活蹦亂跳。 她立馬就知道又雙叒叕被人下藥了。 作為女子中少見的乾君,況且是一個不入流的青樓女子生下的,蘇小夭在蘇府的地位一直很尷尬。 她一直獨自住在偏僻的小院里,蘇家家風謹馴,倒從不克扣飲食和月錢,只是人情淡薄,讓人不免覺得寒涼。 她不是第一次被擄走了,卻沒有一次被蘇府的人發現過。 好在每次那人和她睡后都會把她全須全尾地再送回去,說起來她其實沒什么損失——乾君哪談什么失貞可言?就算失了又有誰能看出來? 蘇小夭從始至終一直被蒙著雙眼,只能從手感和接納自己之人難耐的喘息中判定對方是位男性坤君,尚是年輕火熱的身體,孔武有力不似一般坤君,卻也有一截握起來很舒服的柔韌窄腰。 這位坤君身上有著淡淡的血腥氣,這種氣息她在前些日子去街上采買時偶然撞見的江湖人身上感覺到過,讓人無端畏懼。 或許他也是一位江湖人——這就說的通了,那些家伙自詡瀟灑快活,是不把朝廷律法放在眼里的,也時常做出青天白日大打出手的事。 所以這是劫色?她不禁為自己的想法失笑。 至少他沒有傷害她,蘇小夭想,她膽子很小,雖然好奇心重,但基本上還是個冷靜的茍人。 所以她每次都很乖很配合,斟酌著問出的問題沒有得到回答的也從來不問第二遍。 她聽見門被人推開的聲音,隨后熟悉的身子貼了上來,開始熟練的解她的腰帶,用有些干燥的唇親吻她微微抬頭的東西。 這位坤君總是一開始比較主動,等她開始遵從乾君的本能攻城略地時又會害羞起來,最后還會意識不清地嗚咽起來,臉上摸起來一片溫涼的淚水。 但無論如何他不允許她摘下眼罩。 他親吻她,先是蒙在眼睛上的黑布,再輕輕地碰了碰鼻尖,他的唇的確粗糙,樹皮似的,蘇小夭感覺像被一顆樹表達了親昵。 最后他親吻她的唇,舌尖猶猶豫豫地探進來,挑逗的同時居然顫抖了起來。 蘇小夭是聽說乾君的體液會讓坤君產生壓迫感和臣服的欲望,有些身嬌體柔的坤君甚至會因此暈過去,但顯然這位大兄弟完全不屬于此類—— 他好像更興奮了,蘇小夭不禁為這個狂風驟雨的節奏感到害怕。 她摟住他的腰,遵從本能狠戾地向上一頂,觀音坐蓮的姿勢讓她的東西抵達了前所未有的深度,頂端觸及到一個小小的圓套,就被那個害羞而敏感的套子大力吮吸了一口。 少女因為突然的刺激輕吸了一口氣,將子孫盡數灌給了那個曼妙的rou套。 虛坐在她腰上的這位坤君因為突然的刺激身子猛的痙攣了一陣,精疲力盡軟軟地伏在了她身上。 她懵了好一陣,才突然意識到那個圓套是受子口。 cao開受子口會使坤君有極大概率受孕! 她第一時間想讓這人趕緊去灌碗避子湯,她晃了晃疲憊又饜足的男人,小聲提醒道:“快去洗出來,然后喝……” 后半句話因為男人身上暴漲的殺氣被她咽了下去,她閉上嘴,有些委屈地小聲嘀咕道:“坤、坤君有了孩子以后還怎么嫁人啊……而且本來男性坤君生孩子就很危險……” “你要是愿意生,我也不是養不起嘛……” 其實哪有這么簡單,蘇小夭自己最清楚不過,沒有“母親”對孩子來說是難以填補的空缺,而且蘇小夭自己并不是適合帶孩子的溫柔可親型。 少女安安靜靜的待在蘇家這座沒有籠門的監牢里,獨處時神色冷淡的像一片雪花。 脆弱的,渺小的,捂不熱的。 你若溫暖她,她就會融化,從你的掌心流走,再重新凝結。 半晌沒有聽見對方再有什么反應,蘇小夭納悶地想難道對方其實是來找自己借個種的?她琢磨了一會,那人還是沒反應,耳邊只傳來均勻的呼吸聲。 蘇小夭后知后覺地發現對方是昏睡了過去,受子口第一次被打開是很耗費精力的事情,普通坤君至少也得歇息半個月,對方的強勢讓她下意識地忘記了這一點。 蘇小夭安安分分地在他旁邊躺了小半個時辰,還是忍不住偷偷撩開了眼睛上的黑布條,至少要看看對方長什么樣子吧。 入目的環境昏暗,讓突然見光的眼睛只是微微刺痛,面前是一張斧劈刀削般深刻俊美的面孔,橫眉入鬢,不怒自威,卻偏生被人欺負的凄慘,眼睛發紅,情態間春意未消。 蘇小夭嚇的險些從床上滾下去。 這張臉她見過許多遍,正是她嫡姐——大房長女蘇若晴的未婚夫洛王秦遠昭! 他竟然是個坤君! 這里面不知道又摻雜了什么恩怨情仇皇室辛秘,反正蘇小夭知道,她攤上大事了。 蘇小夭悄悄的從床上挪下來,開了條窗縫向外看去,很好,這里果然是王府,她曾經隨阿姐來過,滿地都鋪著罕見的月長石,有錢的看的人眼痛。 想了想那日來王府時見到的一步三護衛,蘇小夭看了看自己的小身板,默默躺回床上把黑布條系上裝死。 裝著裝著,也許是耗費了太多精力,她居然真的迷迷糊糊地睡著了,因為沒有被子蓋,睡夢中還無意識地貼近身邊的熱源,她一直是一個人睡,睡姿放浪形骸,最后居然硬生生一個人擺出了七手八腳的架勢來,把她未來姐夫纏的死死的。 乾君和坤君的味道糾纏在一起,讓秦遠昭第二天是在一股難耐的燥熱下醒來的,他看著趴在自己身上呼呼大睡的小姑娘,淺色的眸子沾上一點笑意。 隨即想到她昨日發現自己可能懷上她的孩子的時候驚慌又抗拒的模樣,唇角又抿了下去。 洛王掌管西北三十萬兵權,為表忠心一直定居京城,在朝中的話語權幾乎與龍椅那位分庭抗禮,但皇室宗親們都知道他其實是個坤君。 這算是十年前的丑聞了。 十年前西北邊境為蠻國所犯,一群馬背上的夷人撕開了王朝表面上的輝煌,一月之間竟然連失十一城,舉國無人,逼得一位坤君披上先皇戰甲奔赴前線。 國之不幸也。 尚且年幼的皇帝只來得及做一件事,封鎖所有關于洛王真正分化的訊息,并幫洛王與一位坤君訂下婚約。 朝廷需要以此挽回顏面,當秦遠昭班師回朝時,他就已經從一個坤君變成了舉國聞名的乾君戰神。 他是在去看望他的“未婚妻”的時候見到蘇小夭的,還是個十來歲的丫頭片子,明明沒有被克扣飲食卻瘦瘦小小的,穿著件椿色的短衫,爬在樹杈上偷看他,眼神是純粹的好奇。見到人了滿足了好奇,這小姑娘扭頭就去玩樹上的葉子果子,那一天再沒有給過他一個眼神。 這副沒良心的做派,讓秦遠昭印象深刻。 和現在這副明明已經醒了卻硬要裝睡粉飾太平的樣子一樣。 蘇小夭萬萬沒想到,她居然會在睡覺時滾來滾去自己把眼睛上的布條蹭掉下來。 她現在緊閉著眼睛死活不敢睜開,真怕自己下一秒就成了那個知道的太多了的人。 “夭夭,醒了怎么都不睜眼呢?”她未來姐夫笑瞇瞇地用一把聽起來就不懷好意的聲音問。 蘇小夭睜開眼睛,笑得比秦遠昭都假,睜著眼睛說瞎話道:“小女子昨日遭了賊人,幸得王爺相救,救命之恩無以為報……” “不如以身相許?”秦遠昭接口道。 蘇小夭干笑著:“這這哪能呢?您身上還有與大jiejie的婚約呢,況且您這金枝玉葉、呸、安富尊榮的,我不如來世再報吧哈哈?!?/br> “夭夭,別和我裝傻?!?/br> 小沒良心,小沒良心,從小沒人管的小沒良心,天天爬樹翻墻,東跑西跑,笑起來也不像別的大家閨秀一樣靦腆,聲音清脆的像一把風鈴。 小沒良心成年禮的那一天,洛王殿下難得做了夢,夢到一半又被匆匆而來的第一次情潮弄醒,難耐地熬到天亮。 但他對外是個坤君。 情潮一次比一次來得洶涌,像醞釀已久的火山,反復提醒著他——在他端坐著與蘇家大小姐談茶論詩的時候,他的目光到底想投向哪里,又是什么低劣的東西偷偷浸濕了他的里褲。 他一開始只想偷一場貪歡,后來是上癮班般的第二次和第三次,流著帝王家血脈的都是些貪婪而不知足的東西,他越是被貫穿,就越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 想要什么呢? 他看著少女目光閃爍的臉,哼笑一聲,用結實有力的大腿蹭了蹭她那個因為晨起而分外精神的東西。 蘇小夭忍不住夾緊了雙腿:“王爺!您您您自自自自重……” “別擔心那些,別關注那些,不要把注意力分給我能為你解決的事情?!鼻剡h昭一翻身跨坐在少女身上,這個角度的他看上去比往日更加自信和強勢,卻在用那張私密的入口慢慢接納她。 沒有乾君能拒絕這樣的場景,蘇小夭下意識的咽了咽口水。 他低聲笑起來,貼在她耳邊說。 “那些都不用管?!?/br> “現在,你只需要感受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