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司毒哥被弟弟陷害/當眾處刑/抽打臉頰/被自己的蟲笛插xue/有點點詭異介意勿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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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仙圣教坐落于西南巴蜀,向來是中原門派談及色變的地方。那里氣候濕熱,植被茂盛,可怕的毒蛇毒蟲在那里更是常見。五仙圣教的弟子生活在那里卻如魚得水,傳聞他們信奉圣靈圖騰,擁有奇異的力量可以驅使可怕的毒物。 他們自給自足,鮮少踏入中原,且極為排外。那仙教門口前方就是一片瘴氣,須服下特制的藥丸才可以通過。 仙教圣地存在著各個部落,他們忠于圣教且有自己獨特信奉的圖騰。 觀鳳是教內東南部落的祭司。他是在十四歲的時候被蛇神所選中,當時他和弟弟已經被看作是祭司的人選,只等蛇神降下神諭。 觀鳳甚至還記得那日的前一晚,他有些緊張,不知道自己和弟弟到底誰會被蛇神選中。第二日當他醒來在枕旁看到那片流光溢彩的鱗片的時候,就意識到蛇神選擇了自己。當時弟弟的眼色沉沉,看向他的目光中似乎還帶著憎恨。 觀鳳其實并不想當這個祭司,他還是比較喜歡自由的生活。只是蛇神選擇了他,他只能接受,背負著部落的命運繼續向前行。圣教祭司不被允許隨意出屋子,每日都需要在蛇神雕像下跪地禱告,保佑整個部落的安穩和平。只有祭祀的時候需要他出面,代表著蛇神接受部落子民的供奉。 由于日日在屋中不見陽光,他的皮膚極白,烏黑的長發垂至腰間,穿著包身的紫色苗疆特色服飾。雖然他性格溫柔,可因為鮮少與人交流,又被人供奉著,他常識似乎有些缺失,那雙丹鳳眼里也滿是涼薄,似乎失了七情六欲。平日部落里的孩子們給他送食物與供品的時候總是大氣不敢出,低眉順眼地輕輕放在蛇神像旁的桌上,再屏著呼吸悄悄離開。 觀鳳其實想拿些糖果給這些孩子,可他剛有動作,那些孩子就像是看到什么可怕的東西一樣趕緊離開,讓他有些無奈,還有些難過。 這日,已是深夜。觀鳳結束了一天的祈禱,準備偷偷溜出仙教一趟。 他在這屋子里困了近乎九年,這些時間足以讓他從少年成長為青年,這些年間他不被允許離開部落,只能日日盯著蛇神像度日。不知是從哪日起,他找到一個可以偷偷離開圣教的隱藏路線,于是就時不時在深夜的時候離開圣教,享受著久違卻短暫的自由時光。在這時候,他可以不被祭司的身份束縛,可以抬頭仰望繁星閃閃的夜空,呼吸著自由的空氣。 他離開地極為小心,從來沒有被發現過。 可是他今日放松完心情往回走的時候,心里總有種不好的預感。他閉了閉眼,按下心中的不安,從那條小道往回走。 可現在已經是深夜,為什么部落里還有人聲在交談?他心中的不安越來越大,輕輕合攏了一下衣服,定了定心神繼續往前走去。穿過越來越茂密的樹叢,再走一段便豁然開朗。正常情況下那處應該是隱藏在黑暗之中,讓他可以偷偷回到祭司的屋子。 可這次,他一進來就被火光照耀住眼睛,刺得他什么也看不清,緊接著雙臂被人鉗住束縛在身后,還有人往他的膝彎一踢讓他跪在地上。 等他適應了眼前的光亮,發現把自己團團圍起的正是部落里的人們。他看見自己的弟弟烏月從人后走出,烏月看著平日里高高在上,如今卻被按得跪倒在地的祭司哥哥,笑得戲謔,對部落首領道:‘首領,一切都明了了,近來部落里出現的瘟疫源頭,就是祭司大人。因為他偷偷離開圣教,蛇神震怒,于是降下懲罰?!?/br> 首領似乎認同了烏月的話,連帶著那些部落里的人厭惡地看著狼狽的跪在地上的觀鳳。 觀鳳不明白為什么他們像是有備而來,卻還是得開口解釋:‘我沒......’ 可這句話還沒說完,嘴里就被塞了一團破布,堵住了他即將說的話語。 平日里那些人有多尊敬他,現在的眼神就有多厭惡。而這時烏月道:‘首領,如今能平息蛇神怒火的方法就只有一個了,把祭司大人當成祭品獻祭給蛇神?!?/br> 首領同意,招呼著其他人直接在此地搭建刑臺,竟是要當場把觀鳳活活燒死獻給蛇神。 祭司雖然地位高,可這時在平時的情況下,如今所有人都覺得部落里瘟疫的源頭是這位祭司,平日的崇敬盡數變成了憤怒,這憤怒使他們行動效率極高,不出多時一個十字形的刑架就平地而起 。 那鉗著觀鳳雙臂的二人動作粗暴地把他拉起,正要把他捆綁在十字刑架的時候,烏月突然開口道:‘首領大人,我曾與兄長同為祭司人選,知道蛇神不喜死去的祭品。蛇神嗜血,更喜愛那種血rou模糊,無反抗之力卻依然活著的祭品。不如我們把祭司大人反向捆好,用長鞭抽打,直到祭司大人無反抗之力,再扔入蛇神的山洞,以平息蛇神的憤怒?!?/br> 首領道:‘他不是你的兄長嗎?你與你父親舍得?’ 烏月彎起一個笑容,道:‘在部落面前,部落為先,我與父親自然是選擇大義滅親,毫無怨言?!?/br> 首領贊賞一笑,道:‘你有這份心,很好。真不知蛇神當時為何選了你哥哥,他對蛇神毫無敬畏之心?!?/br> 觀鳳的命運又被改變,他被反著捆在了刑架上,雙手與雙腿皆被捆縛。此時行刑之人手持長鞭走向他的身旁,揚手一揮,那長鞭就像蛇一樣游走到了他的屁股上。 長鞭上掛著倒刺,僅僅一下,觀鳳屁股上的衣料就被扯起,隨著行刑人的動作被撕扯而下。觀鳳平日里養尊處優,哪里受得住這長鞭的抽打,他想痛呼,卻因為嘴里塞著布團無法泄出,只能發出悶哼。眼淚從那雙眼睛里滾滾流下,沾濕了衣領。 行刑人與觀刑人可不在意觀鳳的痛苦,那長鞭一下一下,狠狠抽向觀鳳的屁股。 ‘嗖啪——’ ‘啪——’ 期間觀鳳的悶哼聲一直沒有停下,他身后的衣擺已經被抽爛,只有深紫色的布條掛在腰間與大腿,屁股處已經毫無遮擋,鞭印橫著刻在上面。 他手腳俱不能動,只有屁股可以輕微左右扭動,可這點扭動程度根本躲不過那條可怖的長鞭,它從四處落下,然后每次都恰到好處的抽在了那已經滿是痕印的屁股上。 觀鳳口中的布條已經被唾液浸濕,他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眼角泛紅,胸口在十字木架上一起一伏,和平日里高高在上面色清冷的祭司大人判若兩人。 那些觀刑的孩子們站在后方,正好能瞧見觀鳳的臉,他們心里想著平日送供品的時候怎么沒發現祭司大人長得這般好看?可他們轉念一想,家里親人就是因為這個祭司大人才染上病,只能躺在床上奄奄一息,這點對觀鳳樣貌的驚嘆就變成了憤恨。 小孩子口無遮攔,他們開始謾罵這個平時尊敬又害怕的祭司大人。 ‘賤人,就是因為你惹怒蛇神,我阿姐才會染上那種病,你就應該被狠狠抽死!’ ‘這么大的人還要在我們小孩子面前被抽屁股抽哭,這么丟人還敢成為祭司大人,你真是我們部落的恥辱!’ 觀鳳要忍著屁股上的疼痛,還要聽著他平日里喜愛的孩子們的辱罵,他覺得屁股上難受,心里也難受。 烏月此時走到他跟前,看著兄長的滿臉淚痕,扭頭對首領笑道:‘對了首領,我剛才好像忘記了一件事情,蛇神不喜歡這種楚楚可憐的臉,您看,我們是否需要把他的臉也抽腫?’ 首領頷首同意,示意行刑人停下,把觀鳳從刑架上放下。 觀鳳的屁股此時已經腫大,甚至破了皮,鮮血順著大腿流了下來。而如今他又要在眾人前晾臀,然后被抽打臉頰。 首領差人取來了觀鳳平日里的武器,一把細長的蟲笛。他走到觀鳳身后,不顧還在流血的屁股,一把抓住狠狠往兩邊扯去,露出后xue。 此時觀鳳嘴里的布團已被拿出,首領這一通動作讓他慘叫出聲。 ‘?。。。?!’然后面前地烏月就一巴掌抽到了他的臉頰上。 ‘祭司大人,安靜一些?!?/br> 觀鳳被抽得眼前發黑,急促地喘息著。 首領把觀鳳的蟲笛豎著放進了他的臀縫中,命令他用臀瓣的力量夾住,若是掉下來有他好看。 這是部落傳統的晾臀之刑。 觀鳳的屁股已經傷痕累累,哪里還有力氣夾住,首領剛剛把蟲笛放上,就從臀瓣中滑落下去落在地上,發出脆響。 首領大怒,撿起那蟲笛就往觀鳳的后xue里塞,沒有潤滑的蟲笛塞進觀鳳干澀的甬道讓觀鳳又是一陣顫栗。首領握著蟲笛不管不顧的在他后xue之后一抽一插,剛開始那后xue拼命拒絕著異物的入侵,可插著插著首領感覺越來越順手,仔細一看,那后xue竟然涌出了一股水。 觀鳳竟是帶著這破皮的紅屁股被自己的武器抽插出了水。 首領把蟲笛抽出來,那尾端帶著亮晶晶的水液拉出一條銀絲。他舉起蟲笛讓圍觀之人都仔細看見,道:‘這般sao浪。在蛇神面前竟然被插出了樂。yin蕩的東西?!≌f罷,又把蟲笛插了進去,然后示意烏月開始打觀鳳的耳光。 觀鳳被羞辱的渾身顫抖,屈辱閉上雙眼。烏月此時開始了動作,他一只手捏起兄長的下巴,另一只手高高揚起,再狠狠落在觀鳳的臉頰上。 ‘啪——’ ‘啪——’ ‘啪——’ ‘啪——’ 左右開弓,連續四下抽打在了觀鳳的臉上,像是要把他臉頰上的眼淚給抽干一樣。 觀鳳臉嫩,僅僅四下下來已經腫了起來。他后xue還插著蟲笛,他現在覺得自己簡直像一只長著尾巴被抽耳光的狗。 聽著圍觀人竊竊私語的羞辱,感受著他們不屑的眼神落在自己屁股上與臉頰上,觀鳳終于受不住,暈了過去。 而這懲罰似乎到此結束了,烏月接下這個重任,把自己兄長搬到蛇神的山洞中。 他直接扛起已經暈厥的觀鳳,往蛇神的山洞方向走著。在路途中間的時候,觀鳳清醒了一次,他剛剛一動作,就聽見自己的弟弟笑著輕聲道:‘好兄長,祭司之位就由我接下了。你這密是我告的,那瘟疫,也是我引起的。我先告知了父親與母親,今日圍捕你,也是父親與母親的主意。他們說,有你這樣不敬蛇神的兒子,真是恥辱,就應該在你出生的時候把你掐死?!?/br> 這真相的沖擊實在是有些大,觀鳳氣血上涌,又暈了過去。 烏月樂呵呵的走到山洞之中,隨手把兄長一丟,又抬腳踢了踢兄長的光屁股,就回去復命了。 —————————————————————————————————————————————————————— 山洞中光色暗淡,只有不知名的菌類閃著幽幽的熒光。 不知過了多久 此時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傳來,在熒光的照耀下,一青一白兩條巨蛇出現在了洞中。那兩條蛇身形粗大,鱗片油亮美麗,蘊含著美麗強大且神秘的力量,它們是上古的蛇神。 兩條巨蛇游走到癱躺在洞中央的人類身旁,尾部輕輕掃過他那已經結痂卻依舊插著蟲笛的臀部與臉頰,把黏液留在在上面,然后又消失不見。在這黏液的作用下,傷痕慢慢消失,而兩條交纏的蛇形圖案卻印在了那人的眼角下方。 那人慢慢睜開眼睛,卻與常人不同,他的眼睛是妖冶的紫色,瞳孔也是蛇瞳,毫無人類的感情。 他緩緩起身,把體內的異物扯出隨手扔在一旁,然后勾起一個妖冶的笑容,向洞口走去。 他是被蛇神所承認的使者。 他要來復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