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被兒子咬破rutou/小爸爸被當成女人壓在身下強j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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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謐的房間里,只能聽見床搖搖晃晃發出的吱呀聲,和男人隱忍的哭泣聲。 路慈幾乎半裸地被孟承壓在身下,雪白無暇的雙腿間只能看見男人不斷聳動的臀部,那雙纖細的腿扭曲地在半空中晃蕩,就像兩條折斷的竹竿。 無毛的rouxue被迫容納巨大的性器,孟承不斷進出的yinjing幾乎快要把路慈肥厚的yinchun給撐破,因為過于緊張,本就窄小的甬道變得更加緊致,孟承伏在他的身上,艱難的進出,每一次挺進,就換來路慈的一聲慘叫。 “呃啊…!好疼…不要…停下來!” 孟承不為所動,繼續著活塞運動。 “呵,路慈爸爸,明明里面吸得這么緊,卻還裝成一副貞潔烈女的樣子?!?/br> “你都被我爸上過多少次了,還裝純?” 孟承一句句譏笑與諷刺讓路慈快要崩潰,他無力的反抗仿佛是這場殘暴性事的調味劑,眼前強壯高大的男人已經不再是從前那個個子小小,一臉稚氣的少年,他就像一頭兇猛的野獸,在自己的疆土沖鋒,不斷向外開拓。 “我和你爸…我們是愛人…!做這種事是天經地義的…”路慈哀哀的哭泣著,身體反抗不了,只能嘴上逞能幾句。 “愛人…?”孟承冷笑一聲,眼神帶著一種從未見過的兇狠。 “兩個男人,難不成還想結婚?我告訴你,路慈爸爸,我可是把你當成一個徹頭徹尾的女人呢…”孟承的刻意羞辱如同刀刺進路慈脆弱的心臟。 “你…你混蛋…!”路慈被他的話氣到臉頰通紅,卻也只能罵出混蛋兩個字。 沒錯,他和孟邵華的確沒有領結婚證,因為要去國外辦手續太麻煩,兩個人一直沒有去走這道程序,但他們生活在一起這么多年,已經算是有了事實婚姻,況且,這個年代,同性戀已經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孟承這樣刻意羞辱自己,讓他羞憤難堪到了極致。 孟庭并冷笑著,并不反駁,而是伸手撩開了路慈本就松散的睡衣領口,雪白的天鵝頸上還印著幾道淺淺的吻痕,不知道是孟承留下的,還是父親孟邵華留下的。 “你可真sao啊,脖子上掛著這么多印子,真不怕被別人看見?”孟承粗糙的手撫摸上去,在那些痕跡上刮了刮,隨即,便一路向下,撫摸上那平坦卻柔軟的胸部。 路慈雖然下面長著張女xue,上面的胸卻是一片平坦,但也不像男人的胸那樣硬,摸上去軟軟的彈彈的,像癟了氣的氣球。 “你這奶子怎么這么小,爸爸天天揉你的胸,難道一點用都沒有?” 孟承一邊cao著rouxue,一邊大力揉搓著路慈平坦的乳rou。不一會,那小巧紅潤的rutou挺立起來,顫巍巍的在男人的唇齒間,無處躲藏。孟承的唇緊緊地吮吸著路慈的rutou,像嬰兒吃奶般用力,可嬰兒要吃的是奶,他卻從路慈不會產奶的rutou里吸出了血。 “好疼…啊…嗚嗚…救命…”路慈哭喊著去推開他伏在胸前的腦袋,卻換來更加粗暴的對待。 “再亂動,信不信我把你這對sao奶子給咬爛?”孟承舔舔唇,一股血腥味彌漫開來。 路慈含著淚,搖搖頭,只能像條死魚般躺在床上,任由著兒子玩弄。 床搖晃得更厲害了,明明是質量尚好的進口貨,卻有了要散架的趨勢。路慈緊緊抓住床單,幾乎大半的床單都被他抓得變了形,凌亂扭曲地掉在地上,眼前是孟承寬厚雄壯的肩膀,身下如同被利刃劈開,男人的每一次挺入,都直搗宮頸口,激得路慈像條擱淺的魚,亂蹦著掙扎的樣子略顯滑稽。 rouxue漸漸被男人cao開了,交合的水聲清晰又明亮,仿佛拿著擴音器放在路慈的耳邊,不斷重復。路慈下面的水,比他上面流的水還要多。他一邊哭著,一邊下面被cao的直流水,染濕了床單,甚至打濕孟承卷曲濃密的黑色陰毛,一切都顯得yin靡而浪蕩,明明是被強迫的,卻像是他刻意勾引著丈夫的兒子,像個不要臉的蕩婦,張開了雙腿,任由兒子的大jiba進進出出。 “路慈,你好sao,怪不得爸爸這么喜歡你,下面吸得我好爽?!泵铣写愿械拇謿?,漸漸加快了速度,路慈知道,他快要射了,這場痛苦的折磨終于要結束。 “呃啊…呃…!” 突然,孟承狠狠地掐住了他的脖子,手掌逐漸收緊,下體也隨著一陣快速而瘋狂的挺動,在溫暖潮濕的yindao深處,噴射出炙熱濃稠的jingye。 “唔…!” 路慈的身體反射性的跳了跳,脖子連帶著臉紅成了一片,孟承在射精的那一刻,掐住了他的脖子,并且是往死里掐的那種,持續近半分鐘的射精讓可憐的路慈幾乎快要窒息。 “咳咳…!”射精完后,孟承終于松開了他,路慈捂著嘴,瘋狂的咳嗽起來,一種劫后余生的感覺讓他虛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