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明看到何普照的穿著，瞪大了眼睛，說：＂你鬼混去了？＂起疑并非毫無道理，先是晚上遲遲不歸，徐明只好撥弄他的東西，偽裝何普照在寢室的假象，和舍監說他剛剛去露臺打電話了。第二天早上還沒回來，第二節課才到，徐明心里明白了七七八八。何普照又穿著一看就不是他平時的校服，稍微大一點不說，還有一點褶皺。

    何普照懶洋洋窩在椅子上點了點頭，他和周敏地鐵分開了，早高峰的地鐵，他也沒有心煩，只是沒有座位。打開手機，挨個回消息，抬眼看徐明還不走，露出疑惑的神情。徐明深吸一口氣，不對勁，何普照不對勁，他低頭壓聲問：＂那個男的？＂何普照點頭。

    徐明：＂這么快？?。⒂终f：＂你認真的？＂

    何普照手里握著手機，看著他說：＂我看起來是很不認真的人嗎？＂何普照正回溥思思消息，說自己昨晚玩嗨了。

    你看起來是認真的人嗎？徐明不信，他嘴巴張了又合了，說不出所以然，索性問他：＂他很好？＂何普照點頭。徐明長嘆氣，也不知道他在惆悵什么，說：＂隨你吧。＂

    何普照卻明白了，和他說：＂放心吧，很帥。＂

    徐明諄諄：＂帥不能當飯吃。＂在他即將說出就比如自己還是很努力的話之前，何普照趕走了他，誆他說溥思思找他有事。

    何普照給周敏改了備注＂老公＂，又改了回去，又改了回來，心定就算給別人瞄到也無所謂。周敏說開始畫畫之后就沒回消息了，也才不到半小時。何普照上午都沒怎么走動，確有點不舒服，腫脹感，異物感，灼熱感，加上周敏的內褲沒有那么柔軟，弄得他總想到周敏。

    周敏邊聽著韋啟溪之前錄播的課，邊做練習，周末就要正式開始上他的課了，抓住這次機會提高更多才是。周五晚上要帶著何普照去吃小吃，周敏心里想到安排錯落就覺得暖洋洋的，一種邊干活兒瞄了眼嬰兒車孩子還在的安心感，當然，他自己只覺得很有動力。

    周敏再看手機已經一點多了，十分鐘前何普照發來一張圖，圖上只照了大腿根，周敏看到自己內褲穿在何普照身上，那雙rou大腿夾著一個白絨絨玩偶頭，鏡頭范圍就是內褲底部和玩偶頭親密接觸那塊兒。何普照把多啦A夢偷偷藏在學校一只，舍監是禁止帶任何床品的，為的就是看起來所有人一致。周敏舌尖頂著上顎，看完上面的消息，無非交代自己上完課，吃完飯，現在要睡覺。他回：很可愛。

    四十八小時都沒有，不過一個夜晚，兩個少年隔著手機屏幕，火花噼里啪啦。消息談不上密集，但各個時間段都有，寫作業也要說，吃晚餐也要說，明明昨晚還在一起，何普照晚餐后給周敏打電話。很快就接通，何普照忽然什么都說不出來，周敏打破了沉默，說：＂怎么了？＂何普照：＂...很想你。＂又輕輕叫了聲老公。＂其實也都沒什么好講，就是好想講，雙方各自交代了做了什么，周敏說今天畫畫任務完成了，何普照說今天作業很少。

    何普照說：＂那你有沒有想我？＂周敏說：＂有。＂何普照應得歡快：＂嗯＂。沉默稍稍蔓延，可卻是歡愉地沉默，回甘的潮水緊緊圍著身體，又暖又甸甸的。何普照給了完美收尾：＂老公再見。＂聽筒里說：＂寶寶再見。＂

    區區間隔三小時，何普照回寢迅速洗簌完畢，頭發還有點水汽，卷進被窩里打電話給周敏。周敏聲音聽著有回音和水聲，何普照說：＂你在洗澡？＂那邊模模糊糊傳來＂嗯＂聲。何普照說：＂你把手機帶進去了？＂周敏的聲音近了，好清晰：＂在洗手臺上閃震，就看到了。＂又說：＂快洗好了。＂

    那邊回答：＂等你。＂不知怎么的，兩人都覺得好曖昧，默契地窸窸窣窣。周敏害羞，便說：＂你準備睡覺了？感覺你在床上說話。＂這下周敏自己止了聲，在說什么啊。

    何普照接過話：＂沒有睡覺，要等老公。＂又說：＂寶寶沒有穿衣服，想zuoai。＂

    確有一秒周敏腦中空白，他抱著自己睡衣，赤裸回到自己房間，腦子熱僵僵的機械穿衣，他半天才應：＂嗯。＂聽筒聲音傳來：＂可是老公不在。＂

    周敏：＂那怎么辦？＂

    何普照：＂寶寶可不可以自慰？＂

    周敏：＂可以啊。＂何普照臉埋在枕頭悶悶說：＂我打視頻給你。＂

    感覺很不一樣，視頻里只有一個屄，何普照像靠在床背，張開大腿，本來是一只手揉著自己的屄，又變成兩只手玩，手機像靠在被子上。早上糟糕得不成樣的屄，現在好像消腫了點兒，yinchun被扒開，露出紅底rou。很不一樣，看不到臉了，背景音卻有老公，還有細微黏黏水聲。

    ＂老公，老公昨天就是這么cao我的，老公caozigong，有點難受的，但是寶寶喜歡老公caozigong。＂幾句話說得顛三倒四，何普照看到鏡頭里的guitou也有液體，聲音都變了調，說：＂嗯－－＂，手里揉得屄幾乎是發狠了，嘴上還說：＂寶寶的屄要是被cao爛了，后面也給老公cao好不好？＂

    些微喘伴隨著周敏的聲音，視頻里周敏聲音聽著有些冷壓著熱，周敏說：＂好賤。＂視頻里的屄高潮了，很明顯，里頭的手脫力不揉了，徒勞摁著自己陰蒂，屄rou收縮的情景。何普照看到周敏手指沾著jingye，自己慢慢滑倒在枕頭上，露出自己臉蛋，短發亂散散在頭頂上，對著鏡頭說：＂想老公。＂周敏換了只手，也學著他一樣，臉蛋對著鏡頭，兩個人就像是一張床互相側躺一樣，說：＂明天就見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