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嫩美女在线啪视频观看,国产色精品VR一区二区,岛国三级在线观看,久99视频精品免

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鴉鴉在線閱讀 - 和傻爸爸一起落入新陷阱

和傻爸爸一起落入新陷阱

    16

    關澄等了幾秒,沒見我說話,就笑了一下,仿佛早就猜到我會在這個話題面前啞下來。

    他來拉我的手,手掌包裹住,大拇指親昵的摩挲著我微微顫抖的手背,語氣如春風化雨般的柔和。

    “不過你說我們之間的關系由我決定,我是想拿你當男朋友的,所以這些錢呢,也就不用還了,是我討你歡心送給你的?!?/br>
    輕松的言語并沒能讓我輕松半分,因為我知道,這不是恩賜,而是在醞釀著讓我付出更大的代價。

    關澄的指節插進我手指的縫隙里,玩游戲似的一根一根扣住了,另一只手將我的指腹都壓到他的手背上,看起來便儼然是甜甜蜜蜜的十指相扣。

    他的聲音也溫和了許多,好似在哄著任性鬧脾氣的情人,“既然是情侶關系,想分手也得雙方同意吧,你說是不是?”

    話音落下,他輕輕拽了一下我,我的身體順勢前傾,被他抱著坐在懷里。

    距離驟然變近,關澄輪廓分明的面孔離我只有幾厘米,嘴唇微微彎起來,貌似和煦,上半張臉的肌rou卻沒有絲毫變化,眼眸更是冷冰冰的扎著我。

    我的心跳的極快,緊張,畏懼,惶恐等等的各種晦暗情緒成了裹住心臟的一張黑網,逐漸收縮痙攣,可一種從未如此強烈的決絕又從心里透出光亮,擋也擋不住。

    夠了,到此為止吧。

    我看著他,一字一頓的說。

    “關澄,我會想盡辦法還錢的,我們斷了吧?!?/br>
    他沒吭聲,唇角的細微弧度也徹底沒了,薄薄嘴唇抿成一條冷硬的直線。

    片刻,他環住我的腰,站起來。

    我被迫摟著他的脖頸才能不掉下去,在騰空的驚慌中發覺了他在朝著臥室大步走去。

    剎那間,我明白了他的意圖,開始拼命掙扎起來,哀求著。

    “關澄!關澄我不想再這樣了!你放過我吧!”

    關澄充耳不聞,錮著我腰身的手臂宛如沉重的鐵鏈子將我鎖在他的氣息之內。

    進了臥室,他將我扔到床上,覆了下來。

    他根本就不聽我的話,掐著我的腰,幾乎沒有潤滑就闖了進來。

    我緊張的渾身都繃的很緊,又被硬生生的一點點撬開,這種漫長的開拓十分折磨。

    于是他整根插到底的時候,我一下子就哭了出來。

    激烈兇狠的交媾讓我難以承受,我只能在搗碎的恐懼中攥緊床單,腿根發抖,雙腿之間陷入一片高熱的燙液中。

    眼淚迅速的模糊視線,關澄高大的身影成了一團覆蓋著我的黑霧。

    散落在臥室地上的衣服傳來了手機鈴聲,我反應了一會兒,意識到那是關澄給我買的手機。

    平時除了他,就只有烏清淮會給我打電話。

    而烏清淮只會在遇到麻煩的時候找我。

    腦子里的一根弦猛地繃緊,我意識到烏清淮可能又在賭場出事了。

    關澄像個野獸在我身后劇烈的撞擊,我不斷的往前聳,但始終被他扣著腰,釘在了這一寸的床上。

    長發被他粗暴的扯住,我被迫揚起上半身,竭力從急喘中尋出一絲說話的間隙,“關...停、停下!電話、讓我接電話!...唔...關澄!”

    他捂住了我的嘴,手掌狠狠的挾住后頸,用力將我按在柔軟的床上。

    嘴唇毫無縫隙的貼著我的耳后,吐著熱氣,卻聽的我心生寒意。

    “鴉鴉,你的什么都是我的,手機是我的,衣服是我的,你也是我的,所以你要聽話?!?/br>
    這樣陰森偏執的話語仿佛這高中生的軀體里住進了一個瘋子般的靈魂,一旦瞄準了我,我就永遠無法擺脫他的糾纏。

    我現在才開始后悔,當初為什么要招惹他。

    手掌沿著我的后頸摸到下頜,迫使我扭過頭,接受著他蘊含著暴烈情緒的一個長長的吻。

    他咬破了我的嘴唇,淡淡的血腥味彌漫開來的同時,他短促的笑了一下。

    “沒忘了吧,我說了,今晚要把你cao尿的?!?/br>
    床上一片狼藉,我神志不清的趴在床尾,遲鈍的感覺到關澄的yinjing從發麻的xue口緩慢抽出,帶離著涌出來的一大股黏稠液體。

    他終于停了下來,拉開床頭柜。

    那里放著一包煙和打火機,平時他很少抽,只有很特別的情況下才會吸幾口事后煙,過過愉快的癮。

    下半身已經失去了知覺,上半身被關澄啃噬吮吻過的地方也在隱隱作痛。

    我止不住的發著抖,戰栗的蜷縮起來,模模糊糊中聽見地上的手機又開始響了起來。

    烏清淮肯定在賭場出事了。

    低喘了幾下,我聽見清脆的咔噠一聲,關澄點燃了煙。

    闔著的眼微不可察的睜開了一點,能瞥見關澄正站在床頭,指節夾著的煙遞到嘴里,白色的煙霧四散。

    他側著身,應該沒留意到我。

    跪的發疼的膝蓋費力的抵著床,我倉促的往前爬了幾下,手臂急急的越出床頭,拼命的想要去夠地上還在響著的手機。

    只差幾厘米的距離,腳踝被寬大的手掌一把圈住。

    關澄把我拖了回來。

    17

    第二天晚上,關澄接到了家里的電話。

    應該是什么沒辦法推掉的麻煩事,我聽到他在客廳里暴躁的踢翻了椅子,咬牙切齒的狠狠道。

    “我他媽都說了多少次了!我不想去和她見面,你們聽不懂嗎?”

    幾秒后,他氣的直接把手機摔到地上,啪嗒一聲,可能不小心掛斷了。

    房間里恢復了寂靜。

    片刻,他在客廳冷靜下來,回到臥室。

    我陷在枕頭里,側頭看著他,說話有氣無力的,“關澄,能換個姿勢綁嗎,我手麻了?!?/br>
    手被分開綁到了床頭,用的是家里工具箱的尼龍繩。

    關澄在我的手腕外先墊了一圈柔軟的毛巾,然后牢牢的綁住,我實在掙不開。

    他在床邊思考了幾秒,似乎確定了被他玩了這么長時間的我沒力氣也沒能力繼續反抗,于是拆開繩子,重新給我綁在了胸前。

    不放心的系了好幾個結,他撫摸著我的臉,投下來的目光變得十分溫柔。

    “鴉鴉,你乖乖待著,我得回家一趟,很快就回來?!?/br>
    我側躺著看向他,“我很餓,回來的時候給我買點飯?!?/br>
    他的指腹不厭其煩的穿過我臉頰邊垂下來的長發,幾分鐘后,掌心蓋住我的眼,黑暗中他的聲音成了一道不容置喙的命令。

    “我會記得的,現在你睡覺吧?!?/br>
    幾秒后,他的手掌移開,見我果真倦怠的閉上了眼。

    他又在床邊立了好一會兒,才急匆匆的離開臥室。

    關門的聲音接連響起,直到聽到大門也被關住,房間的寂靜不摻雜第二道呼吸聲,我緩緩睜開了眼。

    又等了幾分鐘,我踢開被子,翻身坐了起來。

    兩只手被捆在胸前,我自己解不開,想了半天的辦法,最后去廚房里找出水果刀,夾在膝蓋中間。

    分開太久的膝蓋連并攏夾緊都有些吃力,腿根處控制不住的顫抖,而且繩子也很粗,我磨了快一個小時才終于磨斷,累得手臂發酸。

    毛巾掉在地上,我揉了揉手腕,起身的時候沙發都被赤裸的下半身弄臟了,混雜著jingye,尿液和腸壁被擠出來的腥臊液體,很惡心。

    我沒管,一瘸一拐的去浴室里草草洗了個澡,又從衣柜里隨便找出一身寬松的衣服,頭發都沒顧得上擦就去找地上的手機,立刻給烏清淮打電話。

    那邊的嘟嘟聲持續的響,可烏清淮一直都沒有接。

    我心里的不安越來越大,瘋狂按電梯的手都有些發抖,很怕他會發生什么事。

    如果是因為我昨天沒有來得及接電話,烏清淮出了事,那我這輩子都不會安心。

    濕漉漉的頭發往下滴著水,肩頭的衣服被淋濕了,黏著皮膚很不舒服,但我沒心思去管,只目光緊緊的盯著手機停留在的撥號界面,一旦傳來機械的女聲,我就掛斷了重新撥。

    叮的一聲,電梯到了一聲,我拔腿就往外面跑,心臟都快要跳出來了。

    在小區門口攔了一輛出租車,我氣喘吁吁的說出了烏清淮最常去的賭場地址,司機應了一聲,從后視鏡里瞥了我一眼,大概在心里嘀咕著我一個學生怎么會去那種地方。

    忙音第無數次響了起來,我焦躁的再次打過去,怔忪的盯著電話界面。

    許是心里并沒有抱任何的希望,漫長的等待聲消失,直到烏清淮疑惑的“鴉鴉”響起,我才意識到居然通了。

    愣了好幾秒,我居然大腦空白的不知道該說什么,猛然回過神,才促聲問。

    “你昨晚為什么給我打電話?又欠錢了?”

    烏清淮有短暫的寂靜,然后跟做了什么虧心事似的,支支吾吾的弱弱說。

    “我、我...鴉鴉,等你回家了我再給你說吧?!?/br>
    他沒有否認,說明這次他的確又欠錢了,可是他沒有跟以往欠錢一樣又哭又叫的問我怎么辦。

    我不覺得放心,甚至有些恐懼。

    因為他的隱瞞,說明發生了比欠下巨額賭債還要嚴重的事情。

    心口一涼,我攥緊手機堅硬的外殼,問,“我現在就回家,你在家嗎?”

    “啊,你現在就要回來....”烏清淮知道我周末都會和關澄待在一起,猶豫了一下,才小聲回答,“我、我在家呢?!?/br>
    “那就回家再說?!蔽覓鞌嚯娫?,給了司機新的地址,并讓他快一點。

    司機也從我的通話中猜到了什么,偷偷看過來的目光一下子變得同情了起來,連我下車的時候都擺了擺手,沒收我錢。

    我道了謝,抓著手機就疾步上了樓。

    這一路上我都不敢去猜烏清淮惹了什么更大的麻煩,但心里又有個微弱的聲音在安撫著我,也許是烏清淮自己已經解決了賭債,這次終于不用我cao心了。

    但我很清楚,他絕對不是這種人。

    他懦弱膽小,毫無主見,永遠都不可能讓我安心。

    不停歇的跑到家門口,我砰砰敲了敲門,鑰匙掉到了關澄的家里,我也打不開門。

    很快,門開了。

    不是烏清淮開的門。

    開門的是一個高大成熟的中年男人,比關澄還要高一些,長的文質彬彬,戴著一副細框金色眼鏡,微笑的看著我,言語間仿佛很熟稔。

    “你就是鴉鴉吧?!?/br>
    我非常討厭陌生人第一次見面就這樣親密的叫我,不禁皺起眉,冷冷的瞪著他,“你是誰?烏清淮呢?”

    越過他往里面走的時候,我不著痕跡的飛快打量了一下他的衣著。

    得體而優雅,衣服應該很貴,而他一看就是處于上層階級的,收入不菲且教養良好的那種人。

    這種人怎么可能會出現在我的家里。

    我大步走進去,看到烏清淮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雙手握著冒著熱氣的水杯,心事重重的發著呆。

    見我回來了,他蹭的站起來,臉色微微發白,慌張的看看我又看看站在門口的男人,吞吞吐吐的介紹道。

    “鴉鴉,他就是我跟你說過的....孟先生?!?/br>
    孟先生?

    我想起來了,卻更加警覺的轉過身,面無表情的盯著孟先生,并不遮掩迅速豎起來的滿身敵意。

    “你怎么會在我家?”

    垂下來的長發已經在路上干了幾分,發尾卻很濕潤。

    “清淮有些害羞,沒說完整?!泵舷壬哪抗廨p飄飄的掃了一眼我濕透的肩頭,而后對上我的目光,扶了扶鏡框,聲音極度溫和。

    “從今天起,我也是你的繼父了?!?/br>
    18

    我腦子嗡了一聲,空白了長達半分鐘的時間,慢慢轉身看向烏清淮,怒極反笑。

    “烏清淮,他說的是什么意思?你什么都沒說,就給我找了個繼父?”

    烏清淮瑟瑟的駝下了背,雙手緊張的攥緊衣角,縮頭縮腦的看著我,心虛的差點咬到了舌頭,“鴉鴉我、我不是......”

    “是這樣的,昨晚清淮他....”

    “閉嘴!我沒問你!”我怒氣沖沖的直接打斷了孟先生的話。

    這么不禮貌的行為也沒惹得他生氣,他只識趣的果真不再說話,微微揚起的唇角看著無比諷刺。

    我重新將矛頭對準烏清淮,氣勢洶洶的走過去,一把拉著他就往臥室里走。

    我們住的這出租屋并不大,只有一個主臥,搬進來后書房改成了我的次臥,簡陋的只有一張單人床和一張桌子。

    砰的一聲關上門,烏清淮被嚇的背脊一抖,怯生生的看著我,眼神可憐又惶恐,囁嚅著。

    “鴉鴉...你別生氣,別生氣?!?/br>
    我深吸一口氣,扶住靠墻的小書桌,直直的盯著他,“外面那個人說以后是我繼父,到底什么意思?你們交往了?”

    烏清淮并不是同性戀,雖然身體特殊,長相女氣,但我聽說是我媽先看上的他。

    我媽和他是大學同學,追了他很久都沒被答應,就在一次班級聚會中給他下了藥,然后他們在聚會地點隔壁的小旅館里上了床。

    當初他們都醉醺醺的,我媽也沒發現烏清淮的異常。

    等第二天清醒了,意識到做錯事的烏清淮嚇的立馬說出真相,我媽瞬間就露出了震驚夾雜著厭惡的表情。

    她不準烏清淮把這件事說出去,也下定決心要徹底遠離他這個怪物,可沒想到那一晚就讓她懷了孕。

    烏清淮知道了,把跑去醫院要打胎的她攔下,苦苦哀求她把孩子生下來。

    最后我媽答應了,生下我之后只給我起了一個飽含惡意的名字,就出國留學,再也沒回來過。

    之后,烏清淮一個人撫養我長大。

    這十幾年里的確有不少男女都對他感興趣,可我媽給他留下了心理陰影,他對女人敬而遠之,又不喜歡同性,一直都是一個人。

    原本他就是自小被遺棄的孤兒,養了我之后日子過的緊巴巴的,有時候餓的還要把喂我的奶瓶兌了水當飯吃。

    實在是太缺錢了,于是他染上了賭癮,并且始終都戒不掉。

    我知道這是因為他在養我的時候走投無路冒的險,所以我甘愿給他收拾爛攤子,永遠包容他的貪婪,但我怎么都沒有預料到,他有一天能因為賭癮,把自己賣給了一個男人當老婆。

    烏清淮跪在我面前,痛哭流涕的模樣讓我想起來了上次他欠下十幾萬,求我找關澄幫忙還錢的時候。

    他一直都是這樣先斬后奏,然后再用悲慘的面孔使我心軟。

    “鴉鴉,我真的錯了,昨晚我欠了好多好多錢,他們說要砍了我的手,我好害怕嗚嗚嗚....給你打電話你一直不接,我、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br>
    烏清淮哭起來像是吃奶的孩子用盡了全部力氣,哭的一抽一抽的,鼻頭發紅,可因為他長的好看,所以哭起來也好看,令人生憐。

    “...我只能求助孟先生,他說他能替我還錢,可是要,要和我結婚...”

    說到最后一句,烏清淮的聲音越來越小,從齒縫里擠出來似的,但我還是聽的一清二楚。

    并沒有產生不敢置信的憤怒,只是藏在我心底的一個疑竇終于揭開了。

    怪不得。

    那個孟先生估計是早就看上了烏清淮,一步步逼近,然后眼睜睜的看著烏清淮落網了,就以伸出援手的假象,讓烏清淮自愿跳進精心準備好的陷阱里。

    他是沖著烏清淮來的,就算我拼盡全力,也根本斗不過他。

    宛如被抽去了支撐一路挺直背脊的那根骨頭,我后背發虛,重重的踉蹌靠在墻壁上,雙腿的疲乏如撲面而來的海浪將我打的狼狽不堪,軟的登時也癱坐在地上。

    我看著一臉驚慌的烏清淮,一瞬間什么話都不想和他說了。

    但他睜大眼睛,惴惴不安的看著我,如同膽怯的小鹿等著我原諒他的反應。

    我只能木木倦倦的低聲說,“隨便你吧,你愿意給別人當女人,那是你的事?!?/br>
    這樣帶著些厭憎,又心灰意冷的話,對烏清淮來說,就算是我的原諒了。

    他很明顯的大大松了口氣,急急的挪動著膝蓋到了我前面,握住我的手,討好的弓著腰,高興的軟軟說。

    “鴉鴉,我怎么樣都沒關系的。孟先生原來是個很厲害的有錢人啊,他給我還了賭債,還說可以幫你把欠關澄的錢都還清?!?/br>
    柔軟的掌心如同母親的zigong包裹著我的手,他抬起來,小心翼翼的碰了一下我的側頸。

    不敢真的摸到那處被關澄咬的幾乎出血的皮膚,他的神情就已經有了傷痛的難過,垂著眼睫吧嗒吧嗒的掉眼淚,哭著小聲說。

    “關澄對你不好......鴉鴉,我們還了他的錢,你以后就再也不用這么委屈了?!?/br>
    剎那間,我的心里忽然無比酸澀。

    眼前迅速的模糊濕潤,溫熱的液體漫過面頰,沿著下頜淌進鎖骨處的衣服里。

    很長時間我都沒有這么委屈的情緒了,死死咬著嘴唇不出聲,眼淚卻止不住的往下流。

    烏清淮手足無措的將我抱住,手掌摸著我的頭,像小時候抱著我哄我睡覺那樣,柔軟如水的聲音流進了我的心里。

    “鴉鴉不哭,有爸爸在呢,以后爸爸會很努力的保護你的?!?/br>
    19

    那個孟先生叫孟梵天。

    烏清淮讓我叫他孟叔叔,當然,第二個爸爸我是無論如何也叫不出口的。

    孟梵天昨晚在賭場里給烏清淮還了錢,就順勢回到了這里,好在他沒有那么禽獸的趁機欺負烏清淮,只是威逼利誘的哄烏清淮答應和他結婚。

    烏清淮已經知道了他的真面目,但他沒有辦法拒絕,當時我又不在他身邊給他把關,他稀里糊涂的就答應了。

    孟梵天一直待在這里,原本是想讓烏清淮收拾東西跟他回家住的,見我突然回家了,就順其自然的提出了索性讓我們搬到他家里的提議。

    這里的出租屋是我和烏清淮租的,簡陋但溫馨,而且我們已經在這里住了很久,我本不想這么快就搬到孟梵天的家里,好像他把我們買下來了一樣。

    但轉念一想,我是從關澄的家里跑出來的,關澄也知道我家的地址,他回家發現我跑了肯定會追過來,又把我抓回去。

    我不能落單。

    寒意從尾椎骨竄了上來,大腿根處的皮膚微微痙攣,仿佛還殘留著關澄的手指用力掐著,將我的雙腿分開時的那股任人擺布的恥辱感。

    于是我罕見的沒有反駁,和烏清淮簡單收拾了家里的重要東西,跟著孟梵天下了樓。

    樓下停著一輛黑色的轎車,我掃了一眼锃亮的汽車標志,沉默抱著書包鉆進了后座。

    孟梵天親自開著車,烏清淮坐在副駕駛上和他說話,一邊畏畏縮縮的看著車內的各種設置,好奇的問個不停。

    孟梵天十分耐心的一一給他解答,沒露出任何鄙夷或是不滿,但我仍然對這個人抱有消不去的敵意。

    他絕對不可能是個濫好人,再說了,去賭場的人又會是什么好人呢。

    我心不在焉的想著,書包里突然響起了手機的鈴聲。

    前面的兩個人同時止住說話的聲音,安靜了下來。

    但我不想接,我知道那一定是關澄打來的,他應該已經發現了我不在家,所以來質問我。

    拉開書包拉鏈,我把手機按下了靜音,一聲不吭的盯著屏幕上的關澄名字。

    他一直都在打,盡管沒有任何聲音的驚擾,我依然覺得無比煩躁,索性把手機關了機,塞到書包的最下面。

    烏清淮始終都在偷偷觀察我,他也猜得出來是關澄給我打的電話,見我把書包丟到了一邊沒理關澄,自以為很隱蔽的松了口氣,又忍不住探出半個腦袋,忐忑的看著我,小聲問。

    “鴉鴉,是不是關澄在找你啊?!?/br>
    “恩?!蔽移沉嗣菜普J真開車的孟梵天一眼,不太想在他面前提起關澄,好像是故意說給他聽,要他幫忙解決這個麻煩似的。

    但烏清淮沒看出我皺起眉的意思,聽后,就苦著臉去看孟梵天,眼巴巴的怯聲問。

    “梵天,你昨天說能幫鴉鴉是真的嗎?關澄他家好像很不好惹,萬一他又來找鴉鴉的麻煩怎么辦......”

    我不想聽他這樣說,也不想剛見面就對孟梵天顯露出利用他的弱者姿態,只是還沒來得及打斷烏清淮,孟梵天已經自然而然的接過了話。

    “關澄那孩子我見過幾次面,是關家的獨子,所以關家對他寄予厚望,聽說最近正在撮合他和趙家的小女兒?!?/br>
    從后視鏡里瞥了我一眼,他依舊帶著笑意,語氣輕松的好像在處理不懂事的孩子之間的小打小鬧。

    “既然鴉鴉是清淮你的孩子,我也會把他當親生孩子對待的。不用擔心,我和關家有些利益往來,關澄的事就交給我處理吧?!?/br>
    聞言,烏清淮立刻感激涕零的不停說著謝謝。

    我見不得他對孟梵天那樣卑躬屈膝的姿態,可恨的是,我也只能和孟梵天說,“謝謝?!?/br>
    我不確定他是否真的會說到做到,要是關澄果真不會再找我了,那當然最好,但我也不會把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剛見一面的陌生人身上,心里仍然在做著和關澄見面的準備。

    因為麻煩了孟梵天,我總不能再不識好歹的冷著臉,而他察覺出車內氛圍的緩解,又笑著繼續介紹。

    “對了,鴉鴉還不知道吧,我有一對雙胞胎兒子。哥哥叫孟知禮,弟弟叫孟知佑,比你大一年級,你不想叫他們哥哥的話直接稱呼名字就行,他們不會介意的?!?/br>
    他居然已經有兒子了?

    我看向烏清淮,發現他沒有任何反應,想必他早就知道了。

    有了我一個兒子還不夠,烏清淮還上趕著給人家當小媽。

    我撇了撇嘴,但既然他都不在意孟梵天有孩子,我又在乎什么,于是敷衍的點了點頭,“知道了?!?/br>
    不知為何,孟梵天又從后視鏡看了我一眼,金絲鏡框后面望過來的目光幽深,仿佛藏著什么秘密。

    我皺起眉,冷冷的從后視鏡里瞪了他一眼。

    他微笑著收回了目光。

    20

    孟家住的是別墅小區,小區里的每一棟別墅都離得很遠,周圍用樹林與花叢隔開,幽靜清雅。

    別墅看起來平平無奇,進去后才會發覺家里的每一處都很精致,并不是那種金碧輝煌的張揚,而是讓人在感覺看起來很舒服的同時也深切的明白,這棟別墅的價值所在。

    孟家到底多有錢?

    我和烏清淮走進去后都有些束手束腳,局促的哪里都不敢碰。

    孟梵天把脫下來的外套遞給管家,回頭看見不自覺拉住烏清淮的我,一頓,視線移到同樣倉皇的烏清淮身上,溫和的笑道。

    “不用這么拘束,這里以后也是你們的家。清淮,我帶你去放行李吧?!?/br>
    他朝烏清淮走近,拉住他另一只手往前走,也看了我一眼,吩咐道。

    “管家,帶小少爺去樓上的房間?!?/br>
    我拽住烏清淮的手松開了,他猶豫的扭頭看著我,似乎想要說什么,但孟梵天低聲和他說話,引起了他的注意力,于是他回過了頭,新奇的望著孟梵天。

    我站在原地,看著他們先上了樓。

    一身筆挺西裝的管家站在我身邊,畢恭畢敬道。

    “小少爺,您的房間在樓上,請跟我走吧?!?/br>
    我不習慣年長的人對我這樣恭敬,下意識也躬了躬身,攥緊懷里的書包,小聲道,“謝謝?!?/br>
    上了樓我才發現這別墅比看起來的還要大,樓梯左右各有長長的拐角走廊通往深處。

    我見到烏清淮跟著孟梵天去了左邊的走廊,但我的臥室在右邊。

    進了房間,豪華程度遠超我想象。

    睡四五個人也綽綽有余的柔軟大床鋪著雪白的被子,床頭柜上擺著香薰蠟燭,散發著很好聞的清淡香味。

    房間里還有書桌,沙發,電視等家具,獨立衛生間里是干濕分離的設計,只是一間臥室竟已經比得上我和烏清淮的整個出租屋。

    我不想讓管家看出我的寒酸和局促,克制著驚愕的神情,在他的帶領下將各處都看了一遍。

    最后,管家欠身道,“孟先生說您累了可以先休息,家里的另外兩位少爺去馬場了,很快就會回來,一會兒晚飯開始前會有人來提醒您的?!?/br>
    我完全處于接受的一方,不停點著頭,等他退出房間關上門,才如釋重負的松了一口氣。

    這別墅像個華麗的城堡,連管家和傭人也一應俱全,但其實我并不習慣這么拘束的禮儀,我又不是真正的貴公子,只會在這夸張的陣仗面前感到緊張,與這里格格不入。

    早上還在關澄的床上生不如死,晚上就到了剛認識的繼父家里,我實在需要時間來適應這樣大的轉變。

    去浴室里按照管家教的步驟給浴缸里放滿了水,我脫了衣服泡進去,全身的毛孔都在微燙的熱水里松弛張開,舒服的仿佛我也成了一捧自由的水。

    之前我也泡過澡,只不過都是在關澄的家里,而他大多數情況下都在家。

    所以我后來都不愿意在浴室花費太長時間,只匆匆忙忙的沖個澡就出去。

    現在,我終于能徹底的放松了。

    以前都是我給烏清淮收拾爛攤子,現在他嫁給了孟梵天,換來我們今后的富足生活,倒也不錯。

    堪稱惡毒的念頭一閃而逝,我深吸一口氣,驅散走無關的雜念,舒舒服服的在浴缸里泡著。

    不知不覺,我累的睡著了,直到敲門聲將我驚醒。

    匆匆用寬大的浴巾圍住身體,我披著濕漉漉的頭發出去開門,是管家。

    他將一個大袋子遞給我,“是我的倏忽,這是問過您父親后按照您的尺碼買來的一些衣服?!?/br>
    看到我的長發還在滴著水,他又善意的提醒,“浴室墻上的柜子里有干發帽,也有吹風機。兩位少爺已經回來了,您收拾好了就可以下樓?!?/br>
    我接過來袋子,“謝謝?!?/br>
    孟梵天的兒子們都已經回來了,我既然有心想要和他們和諧相處,總不能第一次見面就遲到。

    懊惱著剛才在浴室里睡著的事情,我小跑回浴室飛快的吹干頭發,換上了袋子里的衣服。

    讓我出乎意料的是管家買來的衣服并不是我想象中的什么西裝或者馬甲,而是寬松的衛衣和長褲,與我來時穿的差不多,但摸起來就知道質量很好,牌子我也看不懂。

    這一點倒是挺細心的。

    我抓緊時間換好衣服,浴室里沒有頭繩,只好散著頭發下了樓,心里不安的希望他們不要排斥烏清淮,或者覺得留著長頭發的我很奇怪。

    下樓到了餐廳,孟梵天的兒子們還沒來。

    孟梵天坐在主座,烏清淮坐在一側,也換了一身新的衣服。

    見我進來了,烏清淮迫不及待的起身過來,拉著我坐在了他身邊,摸著我的頭說,“鴉鴉,你的頭發怎么沒有吹干啊?!?/br>
    只是里面的頭發和發尾還有一些濕潤,我看了孟梵天一眼,才低聲回答烏清淮,“沒事,很快就干了?!?/br>
    傭人將一道道豐盛的菜都呈了上來,香氣四溢,我餓的胃在微微痙攣,可人還沒到齊,我不能那么沒禮貌的先動筷子。

    孟梵天似乎看出了我們的饑腸轆轆,看了看腕表,輕斥道,“他們怎么還沒下來,管家,去催催他們?!?/br>
    一旁的管家應了聲,走出餐廳準備上樓,剛走到客廳就忽然停下腳步,欠身讓到了一邊。

    我正心不在焉的跟著管家的身影看過去,見他躬身打招呼,不由得順勢看向從樓梯走下來的兩個人。

    走在前面的那個是亞麻色的微卷頭發,臉上帶著歡快的笑意,穿著藍色條紋長袖和淺色的休閑褲,陽光俊美的像個少年明星。

    后面的那個人穿著灰色襯衫和黑色長褲,臉上戴著一副黑框眼鏡,雖然遮住了眼,卻也能一眼看出他與前面的人長得一模一樣,只是氣質更加沉著。

    霎時間,我瞳孔驟縮。

    我見過他們。



<u id="0bgj4"></u>
  • <wbr id="0bgj4"><source id="0bgj4"></source></wbr>
  • <sub id="0bgj4"></sub>

    <wbr id="0bgj4"></wbr>
      <wbr id="0bgj4"><legend id="0bgj4"></legend></wbr>

        <sup id="0bgj4"></sup>
        <wbr id="0bgj4"></wbr>
        <wbr id="0bgj4"></wbr>
        白嫩美女在线啪视频观看,国产色精品VR一区二区,岛国三级在线观看,久99视频精品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