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神之子(五)沙灘抽插內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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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你們都是...” 易川連宣泄憤怒的力氣也失去了。他抬起手臂遮住通紅的雙眼,潔白的貝齒死叩著下唇,淡淡的血跡蜿蜒而下。 從來沒有人這么對待過他,那群土匪都沒有做過這么殘忍的事。 此刻的他就像是一塊用爛了的抹布,被人隨手扔在泥地里,路過的人人都可以踩上一腳,吐一口唾沫。他的高傲、自尊、睥睨萬物的自信都好似即將要被爆破拆遷的破舊樓房,在這個瘋男人把尿撒在他身體里的瞬間按下了引爆鍵。 體內的水流像是打開龍頭的自來水般源源不竭,腸壁已經被沖擊到麻木,取而代之的是腹部的撐脹感。 “哈啊……”他低下頭,第一眼就看見隆起凸出得像懷胎四月的肚子,里面裝得竟都是男人熱烘烘的尿液。 腹部一陣陣地絞痛著,易川抱著肚子,冷汗涔涔地哀叫流淚。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面對這一切,如果早知道會是現在這樣,他就應該溺死在那冰冷的海底,而不是被這個連話都不會說的神經病當作消遣的玩物。 阿好也很郁悶。他把吃奶的勁都擠出來撒尿用了,可直到把對方的肚子都尿大了,都不見傷口有任何愈合的痕跡。 他打了個尿顫,默默抽出依舊硬挺的濕漉性器,只見男人的肛門中間敞著個黑洞,澄黃的液體像是傾倒的啤酒瓶般從小洞里汩汩涌出,滲入沙地。易川感受到體內液體的流動,只要想到那是別人的尿液就幾欲作嘔、恨不得昏死過去。 一股濃重的sao味飄散開來,阿好卻起了嘀咕: 怎么會,尿尿應該會被吸收才對,怎么全都淌出來了? 他望著自己還在滴水的jiba,突然想起昨天這男人的靈火是在自己身上上下跳動的模樣...難到光插進去還不行,必須要動嗎? 事到如今,只能死馬當作活馬醫。 阿好救人心切,完全來不及考慮易川的感受,就掐著他凸出的胯骨,跪在受傷的大腿上劇烈地抽動起來,用僅有的視力緊盯著兩人交合的那處。 充血的腸rou像是吸盤似的牢牢箍住自己的yinjing,看似脆弱,實則極有韌性,每次抽插都跟著來來回回,進進出出,就像下了晚自習送來送去的小情侶似的,膩膩歪歪,片刻都分離不得。 易川肚子里殘留的尿液還有不少,噗嗤噗嗤地往外冒個不停,在股溝留下一道道淡黃的水痕,又被猛然襲來的睪丸如驚濤拍岸版重重砸開,就好比在疾速的奔跑中踩進了一個水洼,尿液四濺開來,xue口泥濘一片,仿佛天生就是用來供人插jiba用的。 “阿好哥哥,美人魚一直在哭,他是不是很疼呀?!” 何止是在哭,從阿好開始亂動開始,他的哀叫就沒有停過,只是阿好聽不見而已。 易川本以為男人羞辱他完就完事了,可沒想到他居然用自己的尿液當做潤滑,在海灘當著幾個孩子的面開始cao干自己。一雙雙純潔的眼睛好奇又疑惑地望著他,若不是失血過多,他怕是現在能被氣得噴出一口血來。 男人的jiba實在是太粗了,像是一根棒球棍把他整個人串起來,連呼吸都被搗碎搗爛,出口的只有句句不成調的抽泣和實在被頂痛了不由自主發出的凄慘呻吟。 可隨著時間的流逝,血流得越來越多,痛感卻也不再那么明顯。 他不再去收縮飽經摧殘的肛xue以作抵抗,也沒有空思考自己這副模樣被人看去了怎么辦。 手和腳已經徹底失去了人體應有的溫度,整個身體似乎已經不是自己的,視線越來越昏暗,明明是五彩斑斕的世界,他睜開淚眼只能看到黑白影綽的顛簸畫面,就連血液詭異的腥甜氣息也沒有那么明顯了。 在死亡線上游移掙扎過的易川當然知道自己已是瀕死的狀態了。 只可惜他連下了地獄還要夾著一屁股的sao臭的尿和骯臟的jingye,怕是連閻王爺都嫌他臟,要將他拒之門外,生生世世徘徊在人界做個沒有人記得的孤魂野鬼。 不甘心啊... 思維在一瞬間停止了,半睜的雙眼也緩緩闔上。 孩子們見狀紛紛哭了起來,沒想到大家齊心協力救回來的美人魚最后還是死了。 “阿好哥哥...你的針要什么時候才打完呀...美人魚都不行了!” 缺門牙地一路小跑到易川的身側,大幅地搖晃著他的身體,重復地大喊著:“快醒醒!快醒醒??!”,可對方早已聽不見了。 易川感覺自己的身體輕飄飄地,他睜開眼,卻發現自己來到了一片從未到訪過的土地。這里的建筑低矮古老,像是原始部落般零落,卻又多一份精致和異域風情,而他的面前,是一條川流不息的、看不到頭的河流。 這難道是...忘川... 他把手伸進河水里,掬起一抔,水清得像是透明玻璃似的,一絲雜質都沒有,不似書上說的那般“血黃色”、布滿蟲蛇、腥風撲面。 就在易川疑惑之時,河里的水竟不斷高漲,懸浮于空氣中,在他的正對面凝聚成一個高大的人形。饒是他活了一百多年,見過各種超脫出科學解釋范圍的事,可還是被眼前的景象驚得語無倫次。 “你...你是什么!” 那人形居然開口說話了,只不過聲音像是直接出現在易川心中的,而不是通過耳朵聽見的:“別害怕,我是水神。我出現,只是為了告訴你一件事?!?/br> “水神...?”易川看著周圍的建筑,猶如醍醐灌頂——這哪里是什么忘川,這分明是阿布的家鄉神泉族,就連這條河都和他曾經描述的絲毫不差。 原來神泉族的人竟真的是生活在神的庇佑下,怪不得... “我知道,也許我的出現讓你很訝異,可你不用害怕,我沒有要傷害你的意思?!?/br> “那我現在怎么會在這里,這是夢嗎?” “是我把你殘存的意識帶到這里來的,現實的你很快就要死了?!?/br> 易川并不意外,沒有人比他更清楚自己的身體狀態,只是死于跑步摔倒被自己手里的瓷片割破了動脈,臨死前還被那個不知羞恥的混蛋射尿強jian這件事屬實膈應人。 不過幸好,靈體狀態的自己感覺不到那難以啟齒的疼痛,好像死亡跟活著比起來,也沒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差勁。 “哦……然后呢?”易川淡淡道。 “……”水神估計是第一次見有人知道自己快死了還這么淡定的,頓時有些語塞。人形的水紋波動了一番后道:“我帶你來是因為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拜托你,這關系到很多人的命運,而這件事只有你能辦到?!?/br> “只有我能辦到的事?”易川滿臉狐疑地盯著水神幻化出的人形,有種不詳的預感。 “說來話長。在很多很多年前,一群被困在山體塌陷的墓xue里的守陵人日日夜夜祈禱著有人可以救他們,他們善良虔誠,在純凈的祈愿中,我誕生了。我領著他們來到一片被我設立下結節的平原,將神力分攤給他們每一個人,讓他們擁有漫長的生命,快樂幸福的生活,安居樂業??墒巧袢宓淖用駛儾⒉恢?,神也是有壽命的?!?/br> “神力來源于人民的信仰和祈禱??墒聦嵣?,人一旦能夠平穩安定的生活,他們心中對神的敬畏和乞憐便不復從前。雖然我的神像依舊每天有專人擦拭祭拜,香火也從未斷過,可是我能聽見的祈禱已經越來越少,與此同時,我的神力也越來越弱,連維持的結界也出現了紕漏,這才讓族長的兩個孩子有機會去了外面?!?/br> “我早就預料到,遲早有一天,我會失去保護大家的力量,所以早在百年之前,我就把自己全部的祈禱之力貯藏在了族長還沒出生的長子身體里。我一旦消失,整個神泉族都將面臨毀滅,屆時,他就是最后的希望?!?/br> 說到這里,易川皺起了眉頭:“所以這和我有什么關系?!?/br> “你遇見的男人,正是族長的長子——伊戈?!?/br> 易川愣住了。 怪不得自己會把他認錯成昆布,原來竟是他的親哥哥! “可我還是把一切想得太簡單了。這股力量對于人類來說太過于強大,非但無法發揮,甚至壓制伊戈作為人類的五感?!?/br> “你的意思是說...那個混蛋根本就沒有五感?”易川側了側頭,滿臉的難以置信。 “是這樣的?!?/br> “不,你說謊?!币粋€沒有五感的人根本就感覺不到zuoai的快感,又何必強暴他,而且他看上去分明是看得見自己的... 可是神好像一眼看穿了他的心事,回答道:“他并不是為了自己才那么做的,他是為了救你。至于為什么他會看見,這也是我需要你幫忙的原因?!?/br> “你是這個世界上,唯一有可能讓伊戈覺醒神力的人。你和他的每一次交合,都能讓封固住他五感的多余神力釋放出去,而與之同時,他會恢復一感,他的視力也是因為你...而恢復的?!鄙袼坪鹾芰私庖状?,說話間刻意省略掉了讓他尷尬的部分,可對方的耳根子還是不受控制地紅了一大片。 “你的意思是...讓我和他一直...那樣,一直到他恢復神力?” “不。普通的交媾只能使他恢復五感,覺醒神力需要其他的條件,這就要靠你們自己去探索了?!?/br> 易川只覺得可笑至極,什么神力,神經病的神還差不多。 “我不答應。說白了我就是個泄欲的工具,你讓他找誰不行?非要我這個將死之人,讓我安安靜靜地去世不行嗎?”別說做到他恢復五感,就那驢玩意兒,光是插進去都能要了他老命。 “我說了,只有你可以,因為你在某種意義上已經超脫了人類的范疇?!?/br> 罵誰不是人呢...易川在心里默默腹誹道。 可就在這時,心中突然出現了一張泛黃的卷宗,上面清清楚楚寫著他的名字,后面跟著的是他的出生日期和另一串不知道是什么意義的數字。 “這是你的死亡日期,早在40年前,你就應該轉世投胎了,可是你利用昆布的血液一直活到現在。我之前說過,神泉族的人之所以長生,是因為我將一部分神力分攤給他們,昆布也不例外。所以能讓你一直續命至今的,不是什么所謂的“H細胞”,而是我的神力?!?/br> “所以呢...” “所以比起人類,你更像是專門吸收神力的容器,只有這樣的體質才可以化解伊戈滯疐郁積的力量?!?/br> “哦。你的意思是,我不幫伊戈恢復神力,神泉族就會滅亡,大家都會死,是這個意思嗎?”易川問道。 “正是?!?/br> “那么你既然想要我幫忙,總該有籌碼吧?你也知道,我可不是什么好人,干過的壞事,手上沾的血也不少,你想讓我白幫這個忙,我勸你趁早死心?!?/br> “我可以讓你活過來?!?/br> 易川嗤笑了一聲,道:“你看我這樣子,像是很想活下去嗎?” 神突然不說話了。就在易川以為他再也無法在傾斜的天平上增加砝碼時,對方卻沒頭沒尾地說了一句話,像是精準的飛鏢,瞬間戳中了他的心: “昆布也會死的?!?/br> 易川猛地抬起頭,狹長漆黑的眼微微睜大。 “不過昆布本來也活不了太久了。他把自己心頭血給了他帶回來的外族人,他們兩個已經可以算作一體,怕是等不到神泉族毀滅,他們兩就要先完蛋了?!?/br> 面前的人形聳了聳肩膀,一副無可奈何地模樣:“墳都挖好了,就在那里?!彼裰噶酥高h處荒涼的高地,“他們死后會被埋在一起,下輩子轉世還會一起投胎。不過你要是答應我的請求,我倒是可以延長昆布的性命?!?/br> “那齊興呢...” “他們血脈相通,沒有只幫一個的道理?!?/br> 易川沉默了。錯綜復雜的情感像是城市層層疊疊、高低錯落來往的交通線路,分不清該往哪里走。他討厭齊興,一頭嫉妒著昆布為他不計代價的付出,一頭卻不想昆布這么快死去。 無非就是多被一個人干幾次而已,反正自己早就沒什么可以失去的了。 在心里做了決定后,有那么幾分鐘,易川都覺得自己像一個笑話。最早是為了懇求山匪去幫忙救昆布,他做了第一次的讓步;后來懇求山匪收留昆布,他又答應了私下做他們的性奴;現在又要為了讓昆布活下去去和他的哥哥上床,好像只有提到“昆布”這兩個字,他就變成了一個沒有底線的下賤種,可偏偏對方連看都不看自己一眼。 最好笑的是,他竟做不出其他選擇,真是沒出息到家了。 “做好決定了?” “你不是都能窺見嗎,為什么還要裝模作樣的問出來?”易川冷冷道。 水神訕訕地干笑了兩聲:“看來你還挺敏銳。確實,神都有一眼看穿人心的能力,自然也能預見未來,感知過去。伊戈也是因為預見到你會溺水才會去救你的?!?/br> “誰要他救了?!币状ê敛谎陲椖樕系膮拹?。 他討厭那個看起來呆板又遲鈍的男人。雖然他長得還行,但呆頭鵝一般的氣質就像一顆又臟又臭的老鼠屎了落在這鍋香噴噴的白粥里,在親弟弟昆布的襯托下更是令人倒盡胃口。不但如此,還小氣得很,不過是弄臟他兩個臭饅頭。他倒好,差點兒把自己害死。 易川站在原地,垂著腦袋在心里偷偷吐槽伊戈,完全沒注意到身前的人形已經消失不見。 所處的世界天搖地動,像是殘破墻面的石灰片片剝離掉落,白光乍現,吞沒了天邊最后一點藍。像是被什么東西重重的摜在地上,那一瞬間整個人異常沉重。 是回去了嗎...易川模糊地想。 身體內部一股蘊藏著巨大能量的強勁熱液經由腸壁流動向四肢百骸,渙散的瞳孔重新聚焦,青白的臉色逐漸回紅,他睜開雙眼,明晃晃的耀眼日光依舊刺眼得很。 “美人魚醒了?。?!太好了?。?!” 幾個小孩手舞足蹈地慶祝他的醒來,阿好卻將腦袋埋在他的兩股間,身子一抽一抽的,像在哭似的。 “喂,你干什么...”易川費力地曲起雙腿,只見大腿上的傷口愈合的連疤痕都沒了蹤跡,不禁稍稍瞪大了眼。 原來水神說的話都是真的,這貨真的只是單純為了救自己... 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匯入心底,阿好...不,伊戈整個人的形象好像都沒之前那么討厭了。 然而下一秒,伊戈的動作就打碎了才鋪上的濾鏡——他抓著易川的腳踝又把頭湊回了他的下體,急促又劇烈地吸氣,好像在聞什么... 如果上次恢復的是視覺的話,這次應該是嗅覺了? 可是自己下面有什么好聞的,更何況被這個傻子尿了尿,肯定很臭,而他的表情卻有種詭異的興奮,就連黢黑的臉都透著紅。 阿好剛剛才知道,鼻子原來不僅僅是用來呼吸的,這個世界的萬物竟都有屬于自己的氣味。 大海聞起來濕潤鮮咸,沙灘卻又是干燥中夾雜著太陽的香氣...除此之外,還有一種很特殊的味道,濃郁腥臊,中間還摻雜著絲絲縷縷的甜膩,光是聞到就令人渾身燥熱,才射精過的下身又忍不住地翹起腦袋。 順著氣味無形的蹤跡,阿好發現這股氣味竟都來自于這個男人敞開的蜜洞。那里被自己插開了,雖沒有傷痕但是還不能合攏,靠里的那一圈被蹂躪得高高腫起,像是微張撅起的魚嘴,周圍還糊著黃白的泡沫。 就好像鈉遇見了水,在短時間內爆燃、發光、發熱,阿好莫名地興奮起來,一向平穩的心跳都開始起伏不定。就在他還想再湊近聞一聞時,男人的腳重重地踩在了他的臉上,狠狠一踹,毫無防備的他向后仰倒一屁股摔在地上,引得孩子們哈哈大笑。 “變態!” 易川攏了攏被血染紅的凌亂桌布,慍怒地瞪了阿好一眼,頭也不回地往村子里走去,而留在海灘邊的阿好卻呆愣地摸了摸被易川踩過的半張臉,jiba挺得更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