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變6(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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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助隱藏了十七年的秘密以最狼狽的方式被加圖所知曉,也讓他不需要再為這個秘密感到苦惱。加圖一如往常的對待他,甚至因為他特殊的身體而加倍關心。 他因為自己的畸形苦惱了十七年,加圖卻不吝贊美他的身體,說他是上帝完美的造物。 炙熱的夏天,頻繁的身體接觸,對于在心里已經埋下愛情種子的少年來說動心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每每想到那天晚上加圖喊著他的名字自慰,幸助的心里就咕嘟咕嘟冒起甜蜜的小泡泡。 他喜歡我嗎? 十幾歲的少年,對愛不很了解,對性也不很了解,他不知道答案。 但是我知道自己喜歡他。小小的少年已經不為自己原來的秘密煩惱了,他戀愛了,準確來說還是暗戀,他有了新的煩惱。 幸助現在懂得了,那些電影里帥氣多金的中年男人為什么總能把涉世未深的少男少女迷的暈頭轉向。他現在也是心甘情愿,飛蛾撲火一般地想要品嘗愛情的滋味。 加圖被太陽曬得火熱的皮膚,加圖粗糙的手掌,加圖湊近時的鼻息,還有加圖的微笑……幸助被折磨得茶飯不思,他對加圖身體的崇拜讓他渴望更親密的身體接觸。 在糾結了幾天幾夜后,幸助鼓起了畢生的勇氣,在夜晚的沙灘上,他問試探地問到:“加圖先生,您真的覺得我的身體很美嗎?” “當然,那天我說的話都是真心的。你要知道神話中的神子和天使都是雌雄同體的。記得我們看過的那些藝術品嗎?只有上帝能親手創作你的身軀,祂還賜予你孕育新生命的能力。要創作出你的身體,任何一個藝術家的想象力都太過貧瘠了?!奔訄D本來躺在墊子上,此時半撐起身體,用認真的語氣回答幸助的問題,嘴角帶著一絲勾引的微笑。 幸助聽到了比想象中更完美的答案。是的,那天自己看見了,加圖先生對他的身體抱有欲望——他從未想到這也是精心設計過的,還將它當成了自己又一個專屬的秘密。 “加圖先生,您是這個世界上對我最好的人,我完全不知道該怎么回報您,我……我對您……”即使整個沙灘上并沒有旁人,也許是害羞,也許是刻意勾引,他湊近了加圖的右耳,滿臉通紅地小聲說到。 加圖用一根手指抵住了他開合的雙唇,“告白是紳士的工作,請把這個機會留給我吧?!?/br> “小川幸助先生,你愿意試試看做我的男朋友嗎?”加圖沖他眨了眨眼,顯出又無賴又無辜的表情,“就當是對我的回報,請不要拒絕我?!?/br> “當然!我……加圖先生……”幸助脫口而出,但完全還沒想好之后要說什么,臉漲得通紅,支支吾吾了半天。 加圖湊的更近,他低頭看見幸助低垂的眉眼,長長的睫毛抖動著,害羞地抬起眼來看了他一眼,眼神里滿是少年純真的愛慕,又夾雜了一絲誘惑與期待。 這樣熟悉的一瞥讓一個人從加圖幾十年的記憶中跳脫出來,十八歲那年,在一個夏天的雨后…… 加圖鬼使神差,本來覆在唇角的吻變成了切切實實的親吻,他閉上眼,溫柔地銜住了少年的嘴唇。 幸助感覺到自己的上唇被輕輕含住,微微用力壓后又放開,接著是下唇……等到他反應過來,兩個人的舌頭已經難舍難分,充沛的唾液在分開的唇間拉出一條銀絲。 他們在夜晚的海灘上褪去所有衣衫,在墊子上赤裸地擁抱。加圖籍著微弱的月光虔誠地吻遍幸助身體的每一個部位,贊美每一寸肌膚,尤其在他的rutou和身下的裂縫處停留最久。 加圖的每一個親吻都像烙鐵一樣灼熱,幸助只感覺自己快要被燙壞了,他貪婪地撫摸著加圖的每一寸皮膚。半個月催眠時潛移默化的影響,在他可以肆無忌憚觸摸加圖rou體的時候顯示出了成果,他腰部一下緊繃,隱隱感覺到自己的腿間流淌出一股熱流,一陣想要被填滿的空虛席卷而來。 幸助趕緊起身佯裝用海水去清洗沙子,加圖追著他,從后面把他箍住,帶有胡茬的下巴在他的右肩依戀地蹭,雙手在他身上來回撫摩。 幸助只覺得被他摸得腿軟,不想丑態畢露,于是趕忙叫停。 “加圖先生,先停一下……我們還是先回去……” 那句加圖先生讓加圖的動作一頓,他忽地一下冷靜下來,眼神很快回復平靜。 兩個人干柴烈火,脫下的衣服不注意間早就被海水卷跑,于是加圖一個打橫抱起幸助,赤身裸體走回了別墅。還好整棟別墅的仆人夜晚不會出來打擾,二人無驚無險地回到了三樓的臥室。 加圖和幸助一起躺在豪華按摩浴缸里,加圖把少年抱在懷里,嗅他發間的香味,兩只手則不安分地去捉弄他的rutou,那小小的兩點早就被調教的食髓知味,讓幸助下體涌出一股yin液來。 幸助暗自慶幸是在水里不會被發現,趕緊撥開加圖作亂的手,偏過頭去吻他轉移男人的注意力。 加圖不知是紳士風度還是壞心眼,他并不主動親吻,幸助含羞帶怯地望了他一眼,主動貼上了他的嘴唇。 這時男人才閉上眼睛淺淺地吻他,若是幸助想要更進一步,他才會撬開少年的齒貝,勾出他柔軟的舌,侵略他的口腔,溫柔地吮吸他的唇舌。 幸助被動的跟著加圖的頻率生澀地回應他,他的舌尖沒有章法的亂鉆,于是被男人一把捉住,吸得他舌根發麻。 吻至忘情,幸助已經可以感受到自己屁股底下頂著一團火熱,眼看就要擦槍走火。 “幸助,你要繼續嗎?”加圖的呼吸明顯急促起來,他粗重的呼吸噴在頸側。 幸助雖被吻得頭腦發昏,但理智還是略微占了上峰,他搖搖頭拒絕了。 加圖并未勉強,他拿過幸助的手裹在勃起的yinjing上,用少年細白的雙手草草釋放就裹著浴袍回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