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戀自己師長多年小郡主落入敵手后被調教改造教書先生(終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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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初三,冷雨纏綿,又是一年的寒露時節, 我撐傘走在墨城有些擁擠的街巷里,隨著路上的匆匆行人一同到茶樓中避雨。 樓外雨勢漸大延綿不絕,樓內卻是一派喧嘩吵嚷,說書聲并茶客的碎語閑言一并入耳,我端起桌上才沏好的大碗茶,用手輕輕扣著桌沿優哉游哉地聽起那些七零八碎的閑談來。 ....... “諸位可知,那位封筆許久的言先生近來又出了新畫作?” “言先生那般的人物,咱們讀書人又有誰會不知?只是如我們這般的平頭百姓,便是瞧上一眼先生的仿作也要等到許久之后,更莫說那新畫真跡了?!?/br> “唉,此言甚是... 不過裴兄可知,那新畫的真跡最后又落到了誰手里?” “誰?總不會又是宮里頭新封的那位貴妃娘娘罷?” “可不就是那位! 那主子可真是位厲害角色,一進宮便封了妃位,沒多久便攪得前朝后宮都頗不安生... 哼,妄想牝雞司晨的禍害,還偏偏想方設法將言先生的真跡全都收羅到自己手上,真是平白辱沒了先生的畫!” “那貴妃真有那般的本事? 聽聞當初未進宮時她不過是西平王的一個庶女,若不是前些年她上頭的嫡女遇到劫匪意外身死,怕也輪不到她進宮這般作威作福...” “嗨,誰說不是呢? 不過我還曾聽聞,那位貴妃娘娘當初進宮時向圣上獻了什么稀世的寶物,這才有了如今的恩寵。 否則憑她一個小妾所生的庶女,如何能飛上枝頭作金鳳凰?” ........ 我閉上眼忍耐片刻,終于無法再繼續聽下去,索性捏起桌上的花生干果向那仍在喋喋不休的男人腦門彈去, 男人痛呼一聲回過頭,低聲罵了兩句卻也沒能找出罪魁禍首,最終只能揉著腦門悻悻閉嘴。 我垂著眸輕笑了一聲,喚來伙計付了錢撐傘離開, 外頭連綿細密的秋雨尚未停息,這般走在雨中雖會打濕衣擺,但總也好過在這里聽那些無聊的閑言碎語, 更何況...先生還在書院里等我接他回家。 想到先生,我方才煩悶的心情果然開朗一些, 自兩年前從祁陽縣找回先生后,我便舍棄了郡主的身份同先生一起來到這墨城生活。 這里遠離皇都,亦不在北地,是個四節極分明的小地方, 我與先生起初都不大適應這邊的飲食和氣候,但如今許多時日過去,先生已成了縣城書院里的教書先生,而我作為他的娘子,平日里作作畫逛逛鋪子,過得實在懶散又快活。 其實先生本也不必這般辛苦外出教書,這些年我已借著“言先生”的名頭賺了不少銀子,足夠我們兩個一輩子衣食無憂, 然而先生在將養好身子后卻堅持要出去謀一份生計,用他自己的話說,便是不想靠我辛苦養著。 可我其實并不辛苦,在家中先生幾乎是搶著包攬了家務,在外時先生更是同從前一樣對我寵溺照顧, 相比之下我覺得自己才是那不事生產的小白臉子,而先生便是那溫柔又賢惠的妻,還對我百依百順。 這般想來,我心中頗為慚愧,只好平日里在床上多賣些力,叫先生更舒服一些, 更何況...先生舒服時,我也是很舒服的... 腦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現出許多頗為香艷的畫面,我用那只沒撐傘的手碰了碰自己發紅的臉頰,一邊暗暗告誡著自己不可白日宣yin,一邊加快了腳步向著先生所在的書院趕去。 許是我思夫心切走得太快,待趕到書院時先生還未下課,我便索性收了傘悄悄坐到后排的坐席上,撐著腦袋聽先生講課。 先生今日穿著一身素色的長衫,袖口處有我親手繡上的蝴蝶,雖然有些歪扭,但先生卻頗為喜歡。 他小心地將袖口翻起一圈,露出白皙好看的腕子,修長如玉的手指間捧著一本書,正用好聽而清冷的聲音不緊不慢地讀著。 我愛極了這樣的先生,就像是一顆曾經蒙塵的明珠被洗盡塵埃,溫潤的流光掩去了曾經的傷痕與黑暗,只剩奪目的光華熠熠生輝。 ....... 還記得當初初到墨城時,先生還帶著一身的傷痕累累,走路時也因著右腿的舊傷而微跛, 我們在城外偏僻山腳下尋找住所,機緣巧合遇到隱居山林的一位老大夫。 老大夫沒有過問我們的來歷,也不曾好奇先生身上傷處的特殊,他只說有緣之人,興起便順手為先生治了傷。 老大夫醫術很是高明,然而先生右腿的腿骨已然錯位,若要治療,便只能打斷重接才有恢復的希望。 其實我從未介意先生走路時的顛簸,便勸他不要再忍受打斷骨頭重接這樣的痛苦, 那時我勸得苦口婆心真心誠意,可先生卻只是笑笑,還伸手撫了撫我額前的頭發, “伊伊... 有你在,我不苦的?!?/br> ...... 先生最終還是忍過了堪稱殘忍折磨的治療,一步步艱難地走出了困住他的痛苦與卑微,走到如今,他便依然是當初那個芝蘭玉樹的端方君子。 如今的先生已經不再是我一人的教書先生,可他仍是只屬于我一個人的愛人, 這些年來走過的每一步我們都不曾松開彼此的手,往后的每一日,我們也都只會和彼此相守。 這樣的結局是我曾經不止一次幻想過的美好夢境,雖經歷諸多波折,但如今終于成為現實,也足以讓我歡欣雀躍,臉上露出幸福的笑容來。 我就這么望著先生癡癡地笑著,直至肩膀忽而被誰輕輕碰了碰, 我回過神來,便見一位學生打扮的少年人扶了扶自己的帽冠,輕輕挪到我身邊的坐席來。 此時先生尚未下課,那少年便借著書本的遮擋,低下頭壓低了聲音湊到我身前來說話, “姑娘...姑娘也在這書院中讀書嗎? 可是因為今日大雨便來得晚了?” 他一雙眸子亮晶晶的,帶著少年人的鮮活明亮和讀書人的靦腆羞澀,仿佛看我一眼臉便能燒得通紅一般, “我亦是今日頭一次來此處上課,有幸碰到姑娘...我...我們日后同門,還要多多互相關照!” ....... 真是個可愛的少年人啊, 我微笑地看著他一雙明亮的狗狗眼,想到自己算得上是他師娘,眼神里便難得帶上了幾分慈愛。 我正想著要如何開口才能保住孩子這顆脆弱的少男心,便聽得先生忽而將書本反扣桌上,又用他那清清冷冷的聲音宣布了放學。 一屋子的少年便都開始捶著腰板收拾起文墨,我抬起頭,便見先生一路穿過吵吵嚷嚷的學堂,一雙黑沉眼眸直直望向我...與我身旁的少年。 我立馬站起身來,歡歡喜喜挎上先生的胳膊,又將頭靠在他肩上喚了聲“夫君”, 身后傳來誰屁股跌下坐席的聲音,我沒興趣去管,只望著先生那雙溫柔卻又有些委屈的眼睛說道, “今日外頭下起了雨,我特意來接你回家的,夫君?!?/br> “......咳,” 先生果然抵抗不了這樣的稱呼,他白凈的臉頰染上些薄紅,眼眸低低地垂著,唇角卻微微揚起一些, “辛苦你了,夫人?!?/br> 于是我便抄起放在一旁的傘,牽著先生的手走出學堂, 臨走時聽見屋內傳來一句小聲的笑罵——“你可真行,第一日來學堂就調戲師娘,先生明日若是要整治你,可別找我來求情...” 我心中覺得好笑,想要回頭看時手指卻被先生用了些力握緊,我便立即止住動作,轉而用指尖輕輕撓了撓他的掌心, “好啦,不看不看, 任他什么俊俏書生,都沒我家先生好看?!?/br> “.......伊伊,” 先生撐著傘偏頭望向我松散束在頸后的長發, “明日...我為你挽發可好?” 挽上發,梳好髻,旁人便不會再將我當作未嫁人的姑娘, 我知曉先生藏著的這些小心思,卻并不點破,反而還有些欣慰, 至少先生如今終于也生出了獨占的心思,不再成日里說著什么一副殘軀無法相配,只求作我身邊侍從之類卑微之言。 于是我立刻從善如流地點了頭,還與他討論起時下女子間最流行的發髻樣式,叫他也學著為我梳出那樣的發式來。 先生自然應下,他溫和地笑開,一把傘向我這邊傾斜得過分,被我推回去之后又偏過來,一路上笑鬧吵嚷,卻也溫馨美好。 我原以為今日學堂里的這段插曲便能就此翻篇,可直至夜幕降臨,床榻纏綿時,我才知先生心中依然還在介懷。 先生沒有如尋常夫妻吵架一般對我冷言冷語抑或開口質問,他只是趁我去沐浴時,將自己擴張好的后xue里塞了一顆注了水的緬鈴。 待我再度回到房間時,便見先生赤裸著身子趴跪在鋪了錦被的床塌上, 他微微低著頭,柔順的長發便遮住了臉上神色,只余光潔脊背上大片振翅欲飛的血蝶,修長有力的雙腿,和挺翹臀瓣間被緬鈴撐得微微開口的殷紅后xue。 我有些呆愣地望著眼前這幅香艷又yin靡的畫面,下意識吞了吞口水,一時間回不過神來。 “伊伊... 你...你可還喜歡嗎?” 先生隱忍而微喘的聲音傳到耳邊,終于將我從神游中拽回, 我沒出息地又吞了下口水,之后便扯過被子蓋上先生赤裸的身體,然后挪到床邊的貴妃榻上不再理睬他。 我自然喜愛先生,也享受同先生在床榻之上交纏的快樂,但我愛他絕不止是因為這些情欲,先生這般為了取悅我而卑微獻上身體,這般的做法實在是太過看低了我對他的感情。 雖則我也確實饞先生的身子便是了... 但這話絕不能現在說,我冷著一張臉回過頭,努力克制住自己上前撲倒先生的沖動。 片刻過后,床榻上果然傳來被褥悉索的聲響,先生的喘息伴著他破碎的聲音傳進我耳中,聽來滿是茫然無措, “伊伊... 你為何不看我...不理我...” 那聲音里含著誘人的春情,也有心痛的乞求, “伊伊...呃啊... 你不是最喜歡我的身體...你看,我在后xue里放了緬鈴,你...將手指放進來...也會舒服的...” “........ 伊伊,你看看我...啊... 求你...別不看我...” ........ 先生總是知道要如何叫我心軟,可他卻總是不肯相信我愛他。 我深深嘆了口氣,轉過頭來看見先生下身水漬凌亂,臉上紅暈灼燙,眼眸里光華卻盡數破碎,碎成一片微濕的水光。 他仰起頭來一瞬不瞬地望著我,像是怕我下一刻便又轉過頭去一般,伸手想要去夠那顆埋在自己xue里的緬鈴。 我伸手握住了先生的胳膊,蹲下身,無奈似的傾身吻了吻他的眉心, “先生,你可知我方才為何生氣?” “.......” 先生似是被這清淺的吻短暫安撫到,他無力地垂下手臂,將自己guntang的臉頰貼到我的手掌上, “伊伊,我沒有辦法... 你還這般年輕,正是青春曼妙的年華,而我卻...” “那些愛慕你的人...從前有,今日有,日后也只會更多... 伊伊,我不知道要怎樣才能留住你...” 有guntang的淚珠從臉頰與手掌的縫隙中滾下來,我抬起手,用手指輕輕揩去那顆淚, “先生,是我要賴在你身邊不肯走,又何來你留住我呢? 先生...我留在你身邊不是為了貪戀你的照顧,更不是為了這些床笫之事的歡愉, 我留在這兒,我同你在床榻上嬉鬧纏綿,也只是因為那個人是你而已... 先生,你當真不明白嗎?” 我這般開口問他,可我心里知道先生其實都是明白的, 只是曾經那些經年的傷害與痛苦太深,深到讓先生不敢再去輕易相信。 陳年的舊傷需要時間慢慢地治愈,或許是我將先生逼得太緊,才會叫他做出今日這般的舉動來。 罷了,總歸我們還有漫長時光相守,一切都還要慢慢來。 我在心中這般想著,聲音便也放得柔和了許多, 我伸手安慰一般撫上先生開合著的后xue,將指尖探進去一節撫摸他guntang收縮的內壁, “況且...先生怎能光說我? 西街胭脂鋪里那位漂亮小寡婦不是還一直惦記著先生,說寧愿給先生做小,還說...要給你生個大胖小子呢?” “呃嗯...伊伊,那是...” 先生身子猛得顫了顫,他的xue里明明塞著那般圓滾的緬鈴,鈴中注入的水將xue道浸得一片濕滑,xuerou卻仍拼命收縮著絞緊我的手指, “我...你明知我絕不會...” “是啊,我知道的,所以我從未懷疑過先生,” 我將三根手指沒入xue道,用指尖去撥弄那個卡在xue里的緬鈴,另一只手順著臀縫向前探,探到先生身下兩顆圓潤的卵丸,用手掌輕輕地揉弄把玩, “可先生今日卻這般對我,真是叫人...好生失落啊?!?/br> 先生挺動著腰身隨著我的動作而起伏,他費力地扭過頭,清潤的聲音里染了喘息破碎的春色,卻仍帶著懊悔與焦急地對我開口, “啊啊...伊...伊伊, 我并非...我并非不信你! 我只是...” 只是自卑。 我知道的。 可我偏不想叫先生說出來那兩個字,索性探身吻住他紅潤的唇瓣,將那些深情與糾纏都碾碎在唇齒間,也將他的呻吟與嗚咽都封在了喉嚨中... 屋外的秋雨已停,深秋冷寂,林間一片白茫茫的寒露, 屋內的春色卻仍在晃動搖曳,溫暖燭火的剪影之下,只有兩個相愛之人的抵死纏綿。 蝴蝶與花朵的眷戀在肌膚間糾結蔓延,我喘息著攀上先生的背,在他耳邊輕輕地說, “先生,你看,天還很長?!?/br> 天還很長,時光也還漫漫, 我與先生會長長久久地相守,直至死亡,直至...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