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魚又厭男的女律師被性癮折磨的陰郁大boss(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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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齊家大少爺,什么天之驕子... 我看就是個離不開男人的sao貨!” “sao貨,給我夾緊點,快點動!” “你們看他這發情的樣子,連屁股里都能流這么多水,真是賤的夠可以的...” “大少爺,爬過來,賞你喝點男人的好東西...” ....... 視頻里男人的獰笑和污言穢語張狂而尖銳,一下下刺激著齊澈因情緒波動而格外脆弱的神經。 他的眉目陰沉冷戾,伸出的手指都帶了細微的抖,卻還是自虐一般再次將視頻播回來頭,一遍遍看著屏幕里滿身污穢的少年被人拖來拽去,肆意yin辱。 這是八年前的齊澈。 那時,白楊一般挺立的少年才剛剛被折彎了腰,骨子里的桀驁和血性也尚未被透骨的仇恨徹底淹沒。 他不肯屈服,也還沒學會隱忍, 屈辱面前咬牙硬挺的模樣令仇人惱怒痛恨,于是他們日日夜夜的給他灌藥,改變了他的身體,也打碎了他的一身傲骨。 視頻里年輕的他被人拴著狗鏈用四肢爬行,赤裸的身體任由無數雙骯臟的手肆意掐弄撫摸, 他主動的塌著腰身在男人身上劇烈起伏,嘴里深深含著腥臭的性器,甚至連凌亂的短發和被掐得紅腫的胸乳上都還掛著濁白的jingye.... 彼時,愈加嚴重的性癮和被打進身體里的烈性藥物讓他只能被灼燒的欲望所支配, 地下室里昏暗的光線也將少年閉目沉迷的樣子映襯得格外墮落yin靡。 沒人知道那時他緊閉的雙眼里含著多深的絕望和痛苦。 他明明不想這樣的, 可視頻里少年斷續的呻吟和主動的起伏仿佛都在告訴別人,這一切不過都是他心甘情愿的自作自受。 ....... 如果俞暮堯看到這視頻... 大約也會這么覺得。 這樣想著,齊澈心中便像是被什么尖銳之物深深戳了一下,帶來陣陣鉆心的疼。 他狀似風輕云淡的按滅了手機閃動著的屏幕,刺耳的笑聲與破碎的呻吟聲隨之戛然而止, 無人的環城河邊又恢復了先前令人壓抑的寂靜。 從前心情實在太過糟糕時,齊澈總是會來這片環城河邊獨自冷靜, 只要在這里多站一會兒吹吹風,他便能慢慢壓抑下所有的情緒,回公司繼續處理工作。 可今天他望著護欄下湍急流動的河水,腦海里卻只有那一夜俞暮堯倚著欄桿遠眺的身影,她叫他名字時不經意的調笑,和她在路燈下格外溫柔明亮的眼眸... 那明明是個無星無月的陰沉夜晚,可他每每回憶起來,卻覺得處處都泛著柔和的光。 這樣的光讓他貪戀,讓他不舍,讓他心甘情愿的趨之如騖, 可惜以后...他大約再也看不到這份光亮了。 那些偷來的溫暖于他而言不過飲鴆止渴,如今終于也到了還回去的時候。 就像昨晚悄悄摟著俞暮堯睡去前,齊澈還在患得患失的擔憂著她什么時候會知道他那些不堪的往事, 結果一早醒來,這樣的一段視頻就打碎了他所有虛妄的美夢。 這些年來齊澈在齊氏大權獨攬,已經幾乎將舊年仇人的所有勢力一網打盡,但終歸還剩了幾個龜縮在暗處的漏網之魚。 從前他手段狠厲,幾乎沒有弱點和軟肋,那些躲在暗處的仇人即便有心報復也無從下手。 而現在他有了放在心上的人,卻又一直將她護得太好, 那些人根本無法接近俞暮堯,便索性換個方式來讓他痛苦,用這視頻和曾經那些經歷來威脅他。 齊澈不知道他們是如何與俞暮堯的部門領導搭在了一起, 或許是因為那領導本就同俞暮堯有什么過節, 又或許是那些舊日的仇人原本就一直在暗處窺視,只等他略微放松露出弱點這一刻。 然而無論如何,那些人總歸是拿到了俞暮堯的住址和聯系方式,又特地剪出來這段格外不堪的視頻,想要以此為籌碼,逼齊澈將他們就此放過。 可他怎么可能放過他們? 齊澈抬起頭,靠著環城河邊的欄桿很是嘲諷的笑了笑, 不知是在笑仇人狗急跳墻的愚蠢,還是在笑自己不知何時生出的癡心妄想, 那個關于俞暮堯的,長長久久的癡心妄想。 深陷泥淖的人總是格外貪戀溫暖與光明, 如果可以,齊澈希望俞暮堯永遠不要看到這段惡心的視頻,也永遠不要知道他那段卑賤而不堪的往事。 可他也清醒的明白這樣的想法不過是虛偽的自欺欺人。 既然那些人已經拿到了俞暮堯的住址和信息,他就絕不能給他們翻身抑或逃跑的機會, 他冒不起這樣的風險,也不能容忍這樣隱患的存在。 他可以放手不再糾纏,也可以承受俞暮堯知道真相后的厭惡和唾棄, 但無論如何,他要她平安。 齊澈閉目沉默片刻, 再睜眼時,眸中涌動的情緒褪去,只余下一片慣有的陰沉。 他如往日一般冷靜而理智的發號施令,順著發來視頻的賬號輕而易舉的找到了那幾個一直躲藏在暗處的仇人。 他們似是沒想到齊澈能這樣毫不忌憚的找上門來,被扭住肩膀按在地上時,臉上還帶著些被戲耍的慍怒和難以置信的神情。 “齊澈,你真不怕那女人看到你那副惡心下賤的樣子嗎?” ...... 不怕嗎? 齊澈有些疲憊的閉上眼,心里又泛起那種細細密密的疼。 他不愿再繼續聽下去,揮手叫手下給那正在叫囂的男人灌了藥。 尖銳痛恨的咒罵慢慢變作了古怪粗噶的氣音, 齊澈睜開眼,他看著昔日仇人趴在地上狼狽絕望的模樣,心中卻沒了那份復仇之后病態的快慰。 或許是因為經年的恨意早已變成了平白的麻木, 又或許是因為他知道那些人在自己帶人沖進來的時候,就已經將那段視頻發給了俞暮堯。 這是早在他做出決定時就預料到的結果,齊澈并不驚慌抑或憤怒,他只是忽然覺得很疲憊。 這樣無力的感覺,和她當年站在齊家的大門口,望著meimei轉身離開的時候如出一轍。 這世間的所有溫暖與美好似乎總是要與他背道而馳, 又一次的得而復失,他不知道自己還能否承受。 齊澈有些慘然的笑了笑,他強撐著處理了手頭的事情,徹底解除掉仇人的隱患。 他知道自己該回去面對所有可能的結局, 可再次坐上車時,他卻沒有回公司或者公寓,而是掉頭去了那個偏遠的環城湖邊。 直到現在,他已經在這湖邊沉默的站了幾個小時之久。 可無論如何克制冷靜,他心里那份空洞而持續的鈍痛也依舊無可排解, 讓人痛苦茫然,卻又無比清醒。 其實今天原本已經答應去meimei家吃飯, 他知道自己的忽然爽約已經讓meimei擔心懷疑,也知道自己這樣暫時的逃避不能解決任何的問題。 他應當回去同俞暮堯解釋清楚那個視頻的由來,又或者不再掙扎糾纏,平靜的同她一刀兩斷。 那把懸在他頭頂的利劍本就一直握在俞暮堯手中, 無論他怎樣逃避,無論他還有多么深沉洶涌的感情壓抑在心頭,利劍也總會有落下的一日。 該回去了。 齊澈垂下遠眺的眼眸,用睫毛遮住自己所有晦暗不明的神色, 他動了動站得僵硬的雙腿,準備邁步離開時,口袋里的手機卻突然震動起來。 齊澈掏出手機,看到屏幕上閃起的那串熟悉的號碼,邁出的步伐便被生生釘在了原地。 喉頭忽而有些發干,齊澈有些怔然的盯著屏幕,一顆原本快要死寂的心也跟著劇烈的跳動起來。 直到這一刻,他才發現自己竟還抱著那種無妄的期盼, 期盼著俞暮堯可以不在意他那些不堪的過往,甚至在看過那段視頻后,還能真正接受這樣骯臟墮落的他。 齊澈在心里笑自己的癡心妄想, 可真正接起電話時,那一點點微薄的希望還是在他心里不斷喧騰的鼓動,讓他心口也跟著發疼。 他將聽筒緊緊貼向耳邊,聽到微微涌動的風聲里傳來俞暮堯溫和而平淡的輕笑, “齊澈,回頭, 我在你身后?!?/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