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體育老師cao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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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奕整個人就被他的眼神點燃了,他放下手機,那一張張在橘色的燈光下少年冷白如同涂了一層蜜,明明是被情欲熏的眼角通紅,卻還是能露出那樣兇狠的眼神,仿佛篤定他不能把他馴服。 趙奕興奮起來了。 何洛書的頭因體育老師扯著口塞的帶子而被迫拔高,對方撫摸著他的臉,慢慢的摸,眼中難以抑制出驚艷與迷戀,這種眼神何洛書不陌生,從小到大他從來都是目光的焦點,但他的身體卻變得陌生起來,對方只是在后xue里涂了藥,但是哪怕只是撫摸著他的臉的動作,都讓他都敏感的翹起了yinjing,何洛書眼睛忍不住的溢出水霧,他真的……太刺激了,幾乎都快要哭出來。 明明體育老師僅僅只是在撫摸他的臉啊,所帶起的溫度與移動的觸感就劃起串串電流向下涌去,讓他忍不住咬舌尖想要抑制住,但是他的口腔被口塞塞滿了,他用鼻子用力地吸氣,終于哭出來了。 那邊的趙奕也愣了一下,從驚艷與迷戀中回過神來,他往臉上摸了一下,指尖的星星點點的白色液體令他也有些吃驚,何洛書竟然射了,僅僅只是摸一下臉,就能把他摸射,趙奕更加興奮了,他舔掉手指上的液體,幾乎有些粗暴的把何洛書做出一個屁股抬高的姿勢,幾乎還是粉嫩的xiaoxue在燈光下顫巍巍的蠕動著,透明的液體緩緩的從中溢出。 “真漂亮,cao,怎么這么漂亮?!壁w奕將粗黑的yinjing一下的捅進去,層層的媚rou包裹著他的yinjing,里面溫軟濕熱,爽的要命,他剛剛捅進去下了力氣,抽動起來卻頗受阻礙,提醒著他何洛書還是個雛,一想到這,趙奕真是興奮極了,比磕了藥興奮,何洛書這樣的臉和身體都是極品啊,起碼趙奕不覺得自己能夠獨占他,但是,他嘿嘿的笑,說,“我以前竟然沒有發現你這樣的尤物,竟然還沒有被人用過,媽的,死都值了?!?/br> 他開始那一撞,撞得何洛書眼前陣陣發黑,疼的把他眼中含的淚給撞落下來,他慢慢的抽氣,他試圖夾住體育老師不讓他動作,但是癢漸漸彌漫,透過那一點鉆進他的四肢百骸,一切都清晰得可怕,他能感覺到身下的墊子粗糙的海綿磨擦著他的皮膚,那他溢出更多的腸液,身上人的動作稍微停一點就會使他更加難受,他幾乎開始配合起來,配合著那些抽動,一起動作,rutou在剛剛被體育老師大力揉捏,然后扯起,而后那雙手就忽視了硬的發脹的胸口,轉而掐著他的腰窩。 那雙手簡直有魔力,所過之處無一不癢,何洛書rutou挺立,癢通過神經傳入大腦,他的大腦已經被情欲cao控,他趴下身,難耐的在不算柔軟的海綿上磨擦一雙rutou,海綿有體育生遺留下的汗水的味道,不算好聞,但里頭的荷爾蒙卻讓何洛書情迷,他的身體仿佛被一群體育生包裹填滿,給了他最想要的滿足。 他口中的口塞不知什么時候被體育老師解下來了,他隱隱約約的人聽見體育老師的聲音,很不清晰,但是他能感覺到對方像是磕了藥一般的興奮,令人恐懼的興奮,那種一下一下撞擊他的力度與頻率,何洛書幾乎都以為自己會死,他們聽見自己模糊不清的囈語,體育老師咬著他的耳朵對他說:“sao貨,叫我名字,趙奕,叫啊,快點叫我的名字?!?/br> 那聲音一直吵著他,他想叫他閉嘴,于是叫了:“趙奕…啊,趙奕?!?/br> 這對于趙奕仿佛是恩賜,也是鼓勵,guntang的jingye沖擊在他最敏感的那一點上,何洛書渾身打了個哆嗦,終于眼前一黑。 等何洛書回過神來后,外面的天黑的如潑灑的墨,器材室里只剩他一個人,他微微支起身,渾身酸軟脹痛,只是微微動作,就有液體從股間流出,他的腸子里灌滿jingye,原本平坦的小腹鼓起來,上面全是指印和吻痕,他搖搖晃晃的扶著墻站起來,一時間什么都想不起來。 趙奕,趙奕… 何洛書咬牙切齒,痛恨著這個名字,他走出學校,學校已經空無一人了,校門口的門衛在大聲的打鼾,他最后在一條路燈都壞了的街道摔了一跤,剛好壓到肚子,腸道里的jingye一下子被擠壓噴出,全部噴在他的內褲上,頓時濕了一大片,那些液體不住的沿著他的大腿根滑下,帶起細密的癢,最后滴落在他的球鞋里,濕濕嗒嗒的。何洛書的身體下意識的收縮后xue,想要挽留那種滿足,反應過來后表情陰沉不定,他其實剛才在學校的廁所里清理了一下,明明已經清理干凈了,哪里會想到jingye會進的這么深,堵在里頭無法流動。他靠墻摸出手機,想要報警。 原主設的是面孔解鎖,他往臉上一照,不斷的顯示失敗,破手機連個緊急呼救都沒有。 何洛書其實在上午的時候就試過了,也是打不開手機,畢竟他是何洛書,不是穿越到了哪個人身上,他就是他。他原本是的大一新生,剛剛軍訓完后放假一個禮拜,他是在從家去學校的路上出了意外,那條火車后來好像是遭到了山體滑坡,然后他在這里醒來,他明明還是他的那張臉,可沒有一個人有異議,全都把他當做這里的何洛書,他也有了何洛書的記憶,可以說除了身體,他取代了這里的何洛書的一切,但是,手機是不會騙人的,無法解鎖就說明了,他不是這里的何洛書,這里的何洛書根本就長的和他不一樣。 何洛書捂住臉,近乎抽泣般的咳嗽了幾聲,手機從手里滑落,他在全然陌生的世界遭受了前所未有的欺辱,他卻毫無辦法。 半響,他重新撿起了手機,一通電話正好打了進來,備注上寫的是爸爸。何洛書猶豫的接了。 “你怎么還沒回來?”耳邊響起的是男人平靜的聲音,這是很平淡的詢問,沒有孩子夜不歸宿怒火。 這樣的態度宛如一盆冷水澆在他的頭上,令他忍住了強烈的傾訴。 “我明天上午就要走?!贝蟾攀强此麤]有說話,男人又說,說完就掛。 何洛書張張嘴,發不出一點聲音,他把手機拿下來,才發現對方已經掛了。 但是這一通電話確讓手機開了,他本來是想要立刻110報警的,然后又看到了相冊,他沒控制住的點開來,里頭當然有自拍,何洛書也有經常自拍,他知道自拍的照片是什么樣的,相冊里頭是一張陌生的臉,那是這個世界的何洛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