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26)你這么想要倒是求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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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見到面已是八月下旬,再過一周喬揚就要打點行裝奔赴千里之外,他聽說彭旭和人約了打球,自告奮勇去當后勤隊長。散場后他請彭旭吃飯,彭旭擦著一頭一臉的汗說:“又沒贏,吃個屁,這jiba隊組的……” “你怎么把自己也罵進去了……” “今兒這場打得真他媽臭!” “那也得吃飯啊,你不餓嗎?” 飯口時間,家家店鋪都在排號,彭旭一見人多就不耐煩,喬揚哄他等等就到了,沒那么慢,再說人多不也證明了味道好。彭旭依著自己口味選了一家,拿號時才想起問喬揚愛吃什么。喬揚說他什么都吃,他不挑食。 “你倒好養活?!?/br> “我媽說我屬木的,給點兒陽光給點兒水就瘋長?!?/br> “一看就不是金貴品種?!?/br> 喬揚心里一樂,還真說著了,就是“賤”呢。 彭旭接起電話來。喬揚跟著他,往另一頭的冰場遛達。一撥四五歲的學前兒童在學打冰球,彭旭心不在焉地看著,嘴里和朋友吐槽今天的球賽,一罵一笑地。 偶然,喬揚發現他鞋帶松了。其實他自己也發現了,但他一邊手機一邊飲料,騰不出手去系,干脆找了個地方一坐。喬揚挨著他坐下了,接下來的一切是順其自然又鬼使神差。彭旭把松散的鞋帶拽開,抻抻鞋舌,然后就晾著不管了,他的注意力又被拽回了電話。喬揚看著他那雙籃球鞋,不知怎么就往下出溜。 轉眼喬揚已替他系好鞋帶,一邊完了,又去緊另一邊。彭旭從頭到尾沒有制止,喬揚正樂得不起來。樂著樂著,他一個哆嗦,是給冰出來的:彭旭把手里的飲料杯搭在他后脖頸上了。他沒動,就那么扛著。 不久,他脖子開始發熱,發酸。他不確定彭旭是什么時候掛的電話,因為彭旭一直沒有起來,彭旭把他弓著的背當成桌面了,胳膊肘支在上頭刷了好一會兒手機。到叫號叫到他們,彭旭才一抻懶腰,攬一攬他的肩,那手像失憶了一樣,眨眼又成了哥們兒的手。 飯桌上,彭旭說起他看見常在對象了,就是那天謝師宴散場以后。 “我怎么沒見著?”喬揚咬著吸管,不明白他怎么突然提起這個,“什么樣?帥不帥?” “你這么關心這個干嗎?” 喬揚一啞,心說自己怎么這么快就要原形畢露,彭旭對他是什么看法他還沒弄清呢,怎么八卦起別的男人帥不帥來了! 彭旭劃了幾下手機,將屏幕一轉,問他:“你當了三年課代表,你看這手是常在的么?” 喬揚一看是個微博號,頭像是一對十指交握的手。明顯是兩個男人,戴著情侶款戒指,其中一個在虎口靠外的位置有一顆痣。這也正是彭旭讓他認的。喬揚和班主任打交道太多了,韋老師手上那枚戒指他早就認識,不是尋??钍?,他曾八卦問過,韋老師說是訂做的。那戒指加上那痣,九成九是錯不了了。 喬揚真羨慕,心里一陣感慨,忽然發現這個賬號不對頭。這是常在秀恩愛的記錄博吧?估計是小號。往下翻翻,什么主人,狗,鎖,項圈,還有一些鞋襪照、捆綁照,雖然不算露骨,但有什么癖好是一目了然的。他心里咯噔一下,抬眼去看彭旭,驚訝和疑問全在眼里了。 彭旭說:“我上禮拜無意中發現的?!?/br> 真無意?從哪能找到這種無意?喬揚心口蕩悠起來,面上裝傻充愣地問:“這是什么???” “找刺激唄?!迸硇袷栈厥謾C,自己刷起來,不知刷出什么更新,半笑著“cao”了一聲:“夠他媽會玩的?!?/br> “玩?”喬揚心想他的關注中重點原來不在兩個男人上嗎? “平常一本正經在講臺上叨叨叨,背后玩這個……” “韋老師人挺好的?!眴虛P不由自主冒出一句。自從他發現疼痛也可以使他勃起,他沒少在網上求知解惑,他覺得他已經朝著韋老師的方向越發狂奔了,勒不住韁一樣。他替韋老師說話,其實也是下意識想替自己說話,他畢竟還不確定彭旭的態度。 “是挺好,”彭旭點頭,“挺牛逼的?!?/br> 喬揚硬裝出一副心不虛的表情,說:“你這是夸嗎?” “是夸。我夸他損他你聽不出來?” “聽不出來,你嘴里就沒好詞兒?!?/br> “誰說的,我沒夸過你?” “沒有,”喬揚撇撇嘴,“你現在夸一個?!?/br> “你真賤?!?/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