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你說你長這玩意兒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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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問題是他還沒有擠進彭旭的哥們圈,他一收斂,約等于他和彭旭斷交了,彭旭是不可能對他沒話找話的。他天天干望著彭旭,心里犯癢癢,好在期末近了,復習占去了他大部分精力,彭旭暫時被他供了起來,供在他的心龕里。 暑假前最后一次到校是個周六,只有半天假前教育。結束時班長一聲招呼,都誰去看電影?呼啦啦小半個班舉了手,彭旭居然也去湊熱鬧,那自然少不了喬揚了。 電影是下午場,二十來口子先擁進一家網紅披薩店填肚子。喬揚沒逮著機會和彭旭坐一桌,隔了個大拐角,別說搭話,他連眼福都飽不上。他一下就不餓了,什么破披薩,真沒味兒! 他是在進場以后才蕩漾起來的。怎么也沒敢想,他隨意選的座位能和彭旭挨著。這不成約會了!他躲在3D眼鏡后面,從頭到尾也沒看劇情,盡往彭旭身上盯。 彭旭倒好,也說不理理他,就看劇情。還好留給他一個胳膊肘,有一下沒一下地能供他碰一碰。 碰著,胳膊肘又過來一點兒,是摸飲料杯,喬揚更不能挪開了。他眼睛死瞄著彭旭,連彭旭怎么張的嘴怎么咬的吸管都看得清清楚楚,他不自覺跟著咽唾沫。 咽著咽著,狗腿模式上身了,見彭旭在褲子上抹了把手,他緊著去掏紙巾。動作一急,紙巾甩出去了。他在昏暗里摸了半天也沒摸著,倒把彭旭給摸煩了。彭旭個高腿長,膝蓋一邊兒一個地支在那里,一顛,正磕在他下巴上。 “折騰什么呢?” “東西掉了,看不見掉哪兒了?!?/br> “你蹲下撿不行?非得在這兒晃?!?/br> 喬揚聽話地從座位上往下蹭,心跳得好似敲大鼓,“伏在彭旭腿間”的事實讓他激動不已。 “掉了什么?”彭旭又問,“手機?手機我給你打個電話就行,不至于給我磕頭?!?/br> 喬揚再也安分不下去了。就是他想安分,褲襠也受不了。離電影結束頂多半個小時,他擔心散場時給頂燈一照,彭旭會看出什么,反正電影開場他就沒看進去,不差一個結尾,他起身去了洗手間。 特地多下了三層樓,想著樓下人少,結果—— “濕了?” “嗯。 “鎖上都不老實?” “越鎖越控制不住想……” “sao貨?!?/br> 不知是哪個隔間里傳出來的,他險些邁不動步。正想著這聲音怎么這么耳熟,一陣沖水聲響起,他趕緊往對面隔間里躲,躲還不正常躲,真成了聽墻根了,支著耳朵,屏氣凝神。 那兩人出來了。熟悉的嗓音有點不安地問:“是不是有人?”另一個語調沉穩許多,說:“無所謂?!?/br> 等他們出去,喬揚心里一驚:那是韋老師嗎?!天吶!嗓音有九分像,只是語氣略陌生。 好半天,他幾乎忘了自己是來干嗎的,滿腦袋轉著剛才那幾句對話,渾身直冒汗。真不敢相信他又把彭旭扯進來了,他竟然幻想著彭旭也能這么叫他“sao貨”,就用平常對他愛搭不理的那副腔調,他想想都腿軟。 太瘋狂了,這才禁欲幾天,他怎么又進階了?可把他浪死了! 當晚回家,他在網上耗了很久,開始思考自己究竟是怎么回事。他第一次發現,原來這世上有那么多癖好獨特的邊緣人,連整日站在講臺上點著自己回答問題的韋老師都可能是其中一員,直到現在他都覺得不可思議。 可他無法把自己歸于其中任何一類:他既不戀足,也不大渴望捆綁鞭打那類調教,對做奴做狗,他似乎也興趣不大。他不想要一個在日常生活里比他“地位”高的主人,但又的的確確喜歡被羞辱,尤其喜歡被羞辱到起反應以后,卻死活不能高潮的那個抓心撓肝的過程。 當然,這種羞辱不能是刻意的謾罵。假如彭旭指著鼻子罵他,他一點也不覺得享受;也不能是純粹關乎“性”的,那同樣不夠吸引他。真正刺激他的是那類極其隨意的、輕描淡寫的逗弄或嫌棄。越是不帶主觀目的,越是能戳到他的興奮點。但這些是一成不變的嗎?他又不確定。他太年輕了,遠沒有到能徹底認清自己的時候。 一連幾個晚上,他總能夢見彭旭。夢是個相當奇妙的東西,再不合邏輯的情節,夢里的自己也總認為那是真實不虛的。夢里的你,既是你,又不全是你?;蛘哒f,是更真實的你,至少展現了你最真實的某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