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與子同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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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何正法開完了會回到辦公室,果然只覺得腰酸背痛,叫小戰侍過來給自己按摩一下,順帶跟他說,鄒凱從前線帶來的野味歸他了。 小戰侍平淡地回答了一句,“好,謝謝主人?!?/br> 他手法純熟,何正法被他按了一會,舒服多了,滿足地嘆了一口氣,問他,“你在前進基地的時候,狩獵回來的這些野味,一般怎么處理?” 戰侍一邊沿著脊椎往上按,一邊回答,“要看是客人自己狩獵回來的,還是我們其他小分隊狩獵回來的??腿说囊话憔驮诨乩颿ao熟帶走,我們自己的,多半是改造好了留在基地里服侍,也有被客人或者長官挑中的?!?/br> 何正法的通訊器響起,他看了一下,是沈行,便直接點了接通。 “咦,我聽說鄒凱回來了?” “已經又走了?!?/br> 沈行做了個鬼臉,“早知道搭他的飛機了。那算了,我自己飛一趟吧。對了,今晚我們約???” 兩人確定了地點,沈行說他去通知安灼拉,掛掉了電話。 戰侍繼續剛剛的話題,“也有一些現場處決的?!?/br> “哦?” “比如客人狩獵了又不滿意,不想帶走,年齡偏大沒有改造意義的。還有客人以為cao熟提早放出來,結果傷了人的?!?/br> 何正法按摩完畢,看了下時間,估摸著鄒凱那邊已經落了地,給他打了個電話過去,說了安浩提的要求。 鄒凱笑,“行啊。難得大統領和我品味一樣,等我找到好的送回去?!?/br> 何正法又把沈行要去的事情說了下,鄒凱嚴肅起來。 “哦,那看來下次狩獵,我也要親自上岸一下了?!?/br> 何正法沉默了一下。 這兩年,鄒凱在烏托邦海岸上建立了前進基地,以方便時不時地派人前往內陸偵查。他們雖依仗著航母,力量比烏托邦海軍強大許多,卻畢竟離著最近的陸地后勤超過一千海里,真要發生沖突的話,第一波輸贏并不好說。 但是烏托邦未來要發生的行動,又決定了此時必須將鄒凱放在這里。何況只要是在現役軍隊中,理論上便是箭在弦上,隨時可能面對戰爭和生死的。 何正法心中嘆了一口氣,嘴上卻只能說,“保重?!?/br> 過了幾日,鄒凱接到沈行那邊的消息,說某日他會乘軍機前來。 鄒凱翻了翻日歷,叫來特勤隊隊長。 “咱們這個月安排了狩獵么?哪天?” 隊長說,“就在后天?!?/br> 鄒凱滿意點頭,“好。再多分出一只小分隊,要最能打的,嘴也要嚴。我有個哥們要過來,想去島上看看?!?/br> 隊長忙答應了。 自從烏托邦宣布獨立,不定時地滲透到島上偵查情報,一直就是南部戰區特種部隊的任務。 只不過早前,他們是悄悄地上岸,放槍的不要。往往是航母或軍艦將他們送到警戒線之外,潛水進入,完成任務后再被潛艇或飛機接應回去。 鄒凱到了南部戰區,負責對前工作后,要求的第一件事就是在島上建立一個前進基地。參謀長當即大驚失色,百般勸阻,“雖說我們的實力百倍于敵,但深入腹地還是有危險的,萬一剛建起來他們就把基地炸了呢?”、 這位軍爺卻就是不聽?!澳桥率裁?,炸回去唄。十倍報復,然后再建。我就不信建不起來了?!?/br> 事情果然如此發生。在付出了數億物資、數十條人命的代價之后,前進基地終于立穩了腳跟。 烏托邦內部當時做最高決策的三巨頭,其中一個是人類男性,瘋狂的主戰派。聽說在這件事情后不久的某次肅反中,被揭發了雙面間諜的身份,無聲無息的消失了。 至于“狩獵”,則是近幾年新起的名目,起因是鄒凱讓他們在任務中帶上他一個哥們,說對方有閑有錢,玩膩了普通款的侍人,想到島上找點野的。 隊長對此倒是很歡迎。一方面,他們到島上出任務有了個遮人耳目的名頭,另一方面,這些“獵人”每一個所付的費用都不菲,對于參與行動的弟兄們來說,也是多了一個外快來源。 一來二去,“狩獵”的人越來越多,前進基地便也為接待客人,專門搭建了些設備。不知怎么卻被外邊的人知道,告狀的信雪花般飛往京城。 隊長聽說了,還略微替鄒凱擔了下心。對于特戰隊來說,能有這種不怕攬事,心狠手穩,還能帶著兄弟一起發財的領導,可比什么狗屁和平與愛重要多了。 事實證明,敢這么胡作非為的,背后靠山指定硬。那些信件如石沉大海,再也沒有后文。鄒凱不但沒被送去軍法,反而還節節上升,眼看已經爬到了副司令的位置,距離大軍區負責人一步之遙。 到了后日,鄒副司令果然起了個大早,親自去機場接上了他那哥們,轉登上自己的飛機,朝正在烏托邦附近公海巡游的航母上飛去。 沈行原以為鄒凱只是將他送上航母,聽他說這次自己也要上岸,深深看了他一眼,“這可太過承情了?!?/br> 鄒凱揮手,“嗨,也不是光為了你。這不是上回我弄回去個野味兒想給我家小何嘗嘗,結果被大統領知道,他也想嘗個鮮么。我也去跟著去看看,萬一遇上個好貨呢?!?/br> 沈行笑道,“哦。何正法么,他挑剔得很,估計吃不下這一口?!?/br> 鄒凱一拍大腿,如遇知音,“可不是!連看都沒看一眼?!?/br> 就他帶回去想給小何那貨,若是遇到手腳大方的客人,能賣十五到二十萬呢。 鄒凱唏噓著想,虧了。 兩人吐槽了一路何正法,落到甲板時,艦長親自過來迎接,敬了軍禮。 沈行看時,這艦長掛著大校軍銜,臉上風吹雨打地曬得黝黑,看不出來年紀。 鄒凱似乎與他甚是熟稔,隨意回了個禮,笑著拍拍他的肩,“辛苦辛苦。來,再跑一趟,回頭給兄弟們也都分點野味兒?!?/br> 艦長聽得眼角笑起了褶子,這艦上的士兵都是戰侍,軍官卻皆為男女。海上航行無聊,戰侍又都是司空見慣的,來個新口味也有利激勵士氣。 “看您說的。這都是份內之事。司令請,這位先生也請?!?/br> 鄒凱沒介紹沈行,艦長便也不問,只當他是司令的客人。兩人移步去了貴賓室,沈行坐下,從窗戶往外看時,只見另有飛機在甲板降落,下來的人身形懶散,看來不是軍人。 鄒凱順著他的視線也望了過去。 “哦,這是這次的肥羊?!?/br> 京城圈子里總不缺這種闊少,閑極無聊總想弄點極限運動。鄒凱現在在前線做的某些事,有些不清不楚,不是每一筆都能堂而皇之申請軍費預算的,正好有了這批人,愿意重金支付費用,萬里迢迢地跑去荒島“狩獵”,他何樂而不為。 他們上船之前,都簽訂過了生死狀,如今特戰隊長將他們集合起來,再次三令五申,每一位貴客,會有一個小隊全程跟隨保護,進入到狩獵區域后,貴客可以停留在指揮區,也可以跟隨小隊一起行動,但是絕不允許脫隊,也絕不能不聽指揮,否則一切后果自負。 沈行笑道,“我可能要比他們進得更深一些?!?/br> 鄒凱點頭。 “你自然與他們不同。跟你的小隊會聽你的指揮,你放心,他們都很懂,只看應該看的,不會亂傳亂說?!?/br> 過了一會,特戰隊長訓完話,走進屋里,給鄒凱利落敬了個禮。 鄒凱朝沈行抬了下手,“這位就是我那哥們,叫他沈先生就行?!?/br> 沈行起身,與他握了下手。特戰隊長便開始介紹島上的情況,和為沈行設計的路線。 沈行在投影出來的透明屏幕上點了一下,“我得進去這里?!?/br> 隊長臉上驚訝的表情一掠而過,“那恐怕得委屈您暫時改裝一下了。我們隊里的戰侍進去那里,他們檢查得很嚴,男人的身份恐怕不便?!?/br> 兩人商量起細節,鄒凱便沒再關注,打開平板,把精力放在公文上了。 航母航行到距離烏托邦十二海里之外,放緩了速度。 大中國區雖并不承認烏托邦的合法性,雙方在彼此對峙中,卻也逐漸確立了一些邊界尺度。 沈行和特戰隊長登上了一臺戰機,鄒凱朝他揮手告別,做了個“回頭見”的手勢,轉身和他隨身的戰侍登上了另一臺。 鄒凱的目的地是在前進基地。 這個基地并不大,只有三五棟樓,鄒凱的武直停在了主樓的天臺,基地負責人親自上來迎接了他。 他身后跟著的人都看著眼生,不像是軍隊中常用的型號,鄒凱多看了兩眼,負責人便笑道,“都是馴服了的小野?!?/br> 這個基地的駐軍一直不多,事務卻又繁忙,負責人痛感人手太少,便將客人捉回來又沒看上,或是弟兄們用了之后沒有帶走的野味們都留了下來,分派給不同的人cao到認主,日常做一些伺候或是簡單的勤務。 這些侍子此前是烏托邦的士兵,多半是在島上土生土長的,此前接受的教育是,侍子天生比男女高貴,只要打破基因鎖,侍子便是新世界的神。 與外界對烏托邦的想象不同,這個島上的居民并非全是侍子,也有極少量的男女,其中有一些被稱為“共夫”,除了為侍子提供性服務外,還為有興趣的侍子提供破處體驗。由于擔任該職位的男子一般都被藥物控制神智,因此縱然cao開侍子的前陰,一般也并不能深入到和侍子建立深切關系。島上以此來證明,所謂“侍子對男女天生的服從性”,也即“侍人的yindao通往心”,不過是敵人散布的洗腦包。 這些侍子最初落入鄒凱軍的手中時,多數前面還是處,少數破過身的,也只淺淺一個入口,甚至沒能完全破全,從未體會到被大jiba捅入身體深部,甚至進入zigong的快感。 他們在被捉前,是烏托邦的兇悍戰士,一旦落入鄒凱軍的手中,被cao熟了之后,反而會成為極端仇視烏托邦的存在。此前烏托邦曾數次試圖收回前線基地,每次卻發現,遇到的最激烈的抵抗,正是來自昔日他們自己的同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