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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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墨思睜開眼,兩父子緊貼著他,兩大劣根還插在他身體內,身下是被淺白精斑覆蓋的紅色被褥。 墨思茫然的盯著紅木質床沿,上面雕刻著華美紋飾,花木禽獸。 昨夜的一切好似一場荒誕的夢,清醒之后就必須要面對現實。 墨思心中戚哀,自己又能怎么辦呢?既然進了褚府,就得好好過日子。難怪那么多彩禮,合是自己的賣身錢吧。 這般安慰自己,倒是讓墨思自己看開了些。 一雙大掌撫上他的臉,是褚原在摩挲著墨思白瓷般的皮膚。 墨思卻覺得難為情,因為他感覺體內的巨龍變大了。 “?!钡囊宦?,黑龍離開了溫暖的洞xue,它身上覆著一層淺白的液體,隨著它完全離開,那洞xue里竟然涌出一道白色濁流。 墨思雖然沒看見,但也感受到體內變化,心頭頓時浮起一股空虛感。 “本大人先帶你去沐浴,等下讓仆人幫文兒擦身子”褚原將人橫抱而起,朝著房間的里門走去。 墨思看見門內有著一個溫泉,進去里面,空氣濕潤溫暖,他被輕輕放到溫泉邊上的石階上。 褚原直接走入水中,拿過一旁放好的絲巾、皂角、香料,清洗起來。 墨思將腳放入溫泉水中輕輕攪動,被溫熱的水浸泡著白色纖細的小腿。 墨思看著池里往自己身上灑香料的褚原,身材魁梧,肌rou上還有傷痕,應該是早些年頭在戰場上落下的。 戰功顯赫又受皇帝信任,是受百姓愛戴的大將軍,后來退居廟堂,成為在朝堂上同丞相、太尉兩人三足鼎立的御史大夫。 這樣的男人曾是多少人夢中情郎。這樣想著,雖然有點唾棄自己,墨思覺得昨夜荒誕的事又能接受些。 “怎么磨磨蹭蹭的”褚原看著一直呆呆盯著自己的小雙兒,嘖,麻煩,還是太嫩了。 褚原走過去,將人從石階拉了下來,掰開墨思雙腿,粗魯的用絲巾擦著。 “哎,好痛”墨思驚呼一聲,看見自己兩腿間紅腫著,肯定是昨晚傷到了。 想到這里,墨思又羞紅了臉。 褚原干脆將絲巾丟開,換了手指,插進去,將里面的jingye掏出來。 墨思疼得站不穩,只得抱緊男人的腰,乖乖的任由擺布。 “嗯,嗯”墨思被體內手指觸碰到了敏感的地方,發出甜膩的聲音。 手指卻一下從體內退出,褚原拍了拍那兩辦臀rou,“晚上回來再喂飽你,本大人今日雖然不用上朝可還是有很多事要忙?!?/br> 說完,便起身,從一旁架子上拿起衣服,穿上朝外面走去。 等墨思收拾好自己,便看見幾個內仆擦拭著大公子褚文的身體。 褚文見他出來,激動的推開那些仆從們,抱住墨思,“墨墨,墨墨”喚著他的名,盡顯親昵之意。 “...褚文?”墨思不知該喚這個名義上的丈夫什么,只得直接叫他的名字。 “文文”癡兒褚文似是不滿意,糾正了他。 “文文”墨思看著面容如玉的褚文,不禁惋惜,如此俊美的男子,怎么會是癡兒。 等等,墨思略知醫術,這也是褚家私下看中的地方,他摸著褚文的脈搏,這好像并不是天生癡兒的狀態? 一道脈平靜一道脈卻急促,尋常人怎么會有兩種? 墨思心中大驚,自己從一個山里的老醫師那里學醫,曾看過一個叫做雙相癥的病,好像就是兩道脈。 一道脈靜一道脈動,需要喚醒讓兩種脈象融合,也就是老醫師所口中說的刺激。 可是該如何刺激一個癡兒呢?墨思無從下手,暗嘆自己才疏學淺,只學了個皮毛。無論怎樣,應當將褚文有治愈的可能告知褚大人,墨思將這事放在心上。 “墨墨,墨墨,玩玩”褚文拉著墨思的手放在自己的性器上想要重復昨晚的游戲。 “那是只有晚上才能做的游戲”墨思連忙哄著人,不讓褚文再說一星半點。 褚文拍拍手,傻傻笑著“墨墨,晚上玩,好玩?!?/br> “好了好了,乖乖穿上衣服啊”墨思慢慢幫褚文系好衣帶,看著穿好衣物的人,他滿意的點了點頭,只要不說話,褚文就是活脫脫一個玉面郎君。 墨思想在褚府隨便走走,熟悉一下今后自己生活的地方。 而褚文則跟在他后面寸步不離。 “墨墨,痛痛”褚文被一根樹枝絆倒在地,他坐在地上,看著一直往前走的墨思,心中不由焦急 ?!鞍 蹦歼@才反應過來,自己將身后的褚文忽略了,他連忙轉身,將人扶起來。 “沒事吧”墨思掀開褚文的褲腿,發現一道小口子,可能是被刮傷了。 “墨墨,痛痛”褚文眼睛紅紅的,好像要哭出來。 “呼呼就不痛了,墨墨幫文文呼呼”墨思輕輕吹著褚文腿上的小口子,顯得很耐心。 “墨墨,墨墨”褚文拉著墨思的手,撒起了嬌。 “好啦,乖?!蹦歼@回簽著褚文的手,隨時注意著路上的絆腳物,慢慢逛著褚府。 走過一個轉角,墨思聽到劍刃破空的聲音,是誰在練武呢? 原來是褚武赤裸著上半身在院子里揮動著一把閃著寒光的寶劍。 墨思看見一片不知從何處飄來的葉子,飛到那劍旁,又自然而然的落在地上。風一吹,那葉散作兩半。 好厲害,墨思心中驚嘆,目不轉睛的盯著褚武。 褚文看見自己的墨墨一直看著別人,心中酸酸的,癡傻的他只會喚著他的名字“墨墨,墨墨~” 褚武發現兩人,停下來,走向這對新婚夫夫,抱拳道,“兄長,哥夫?!?/br> “壞壞,武武”褚文很真實的表達了自己對于褚武吸引墨墨注意力的討厭。 褚武哭笑不得,不知哪里招惹了褚文。 “文文,不能這樣”墨思皺了皺眉糾正褚文的行為。 “無礙,兄長有恙,我作為小弟,自然應該多些擔待?!瘪椅潆m然看起來粗獷,言談卻彬彬有禮。 墨思不禁對他生起一絲好感,“叫我墨思就行” 聞言,褚武愣了愣,改口道“墨思?!?/br> 褚文卻是不依,扯著墨思的衣服,口中嚷嚷“壞壞,墨墨?!?/br> 墨思急忙安撫自己丈夫,卻不知被扯開的衣服露出了自己昨晚被好好疼愛的痕跡。 本就比墨思高不少的褚武,這會兒就瞧見兄長的雙兒那筍尖般的細乳,臉不由得發紅,轉過頭去。 幸好褚武是習武之人,一身皮rou經歷日光曝曬,膚色能將臉紅遮掩住。 “若是無事,小弟便繼續習武了?!?/br> “好,我也繼續逛逛別處”墨思善解人意的拉著褚文離開了此地,向其它地方走去。 而褚武見人離開,便拎著一旁一早打回來的冷水,去了房間。 “夫主吉祥、大少爺吉祥”墨思時不時會遇見幾個仆從,全是男子,心中不由想,莫非府上只有自己一個雙兒,褚原就沒有妾室么? 又想到昨晚的情況,看來是沒有了,不然也不會和自己兒子的雙兒歡好。想到這里,似乎也回憶起昨晚的經歷,本來就敏感的雙兒,身體有些發軟,定了定心神,墨思暗自唾棄自己,怎可如此孟浪。 褚文似乎感覺到墨思的異樣,便將人推至一旁的墻上,盯著雙兒像施了胭脂般的白頰。 墨思猛然被丈夫身上男性的氣息籠罩著,加上逛褚府走了許久,腿變得酸軟無力,差點就順著墻滑倒在地。 還好褚文抱住了墨思的腰,埋首于雙兒的脖頸,嗅著他身上的味道,“墨墨,墨墨”這般哼唧著。 墨思也察覺到頂在腿間的炙熱,初經性事的他,對魚水之歡也有些渴望。 但老實的墨思是不會在光天化日之下和丈夫歡好的,他紅著臉,聲音有點發顫“文文乖,和墨墨回房間?!?/br> 褚文聽了很開心,將人橫抱起來,向一條小路走去。 墨思一下子被這個癡兒丈夫抱起,慌亂的抱著褚文的脖子,一邊怕自己掉下去,一邊又奇怪為什么褚文有這么大力氣,又想到褚文是否認得路。 還好褚文雖然癡傻,但也對這個生他養他的地方熟悉,很快就將墨思抱回婚房。 路上遇見的仆人看見了也是一愣,又急急忙忙的打招呼。 褚文一般將他們當作不存在,倒也不搭理;而墨思早就羞得埋在丈夫懷里,心中想,被仆人看到了,是不是會以為自己剛進府就恃寵而驕。 褚文將人放在仆人們換好的新被褥上,自己也上了床,等著墨墨像昨晚那樣和自己玩。 墨思見褚文停了動作,瞬間明白過來是要自己主動,遲疑了一會,看見褚文那鼓起的東西,終究是不忍心這癡兒憋著難受。 含羞帶怯的幫褚文解開衣物,又褪下自己的下裳,握住那翹起來的物什,對準那已經濕潤的地方,慢慢坐了下去。 “墨墨,墨墨”褚文不知怎的,腰往上抬了抬,就將那男根深深插了進去。 “啊”墨思輕呼一聲,就發覺體內的東西又脹了一分,自己的前面含著那東西還有些吃力,得動起來才能有感覺。 墨思撐著兩邊,在褚文身上起伏起來,用自己的前面吞吃著丈夫的男根。 “啊啊...呃啊...好熱...好深...”墨思一邊呻吟著,顫抖的身子微微抬起又猛然坐下,讓兩個人都體會到強烈的快感。 過了一會兒,實在沒什么力氣了,墨思軟軟趴在床內側,卻撅起屁股對著褚文,讓人能看到那一大一小還流著水的洞xue。 那癡兒褚文覺得那兩個地方非常漂亮,能溫柔的包容自己,就湊過去,無師自通的用手和舌頭感受里面的溫度。 “嗯啊...嗯...莫舔了...啊啊...”墨思被丈夫偷襲了前后兩個xiaoxue,面紅耳赤,屁股卻誠實的撅高了,讓褚文能做的更多。 褚文舔著那洞xue里流出來的水,只覺得好聞又能吃,便加了力度吮吸起來,惹得墨思身體一抖,又射了出來。 “呃啊...又射了...嗯嗯...被褥又要換了”墨思回過頭,就看見自己身下又泥濘一片,既羞恥又快樂。 兩人就這樣在床上胡鬧,直到仆人敲門問是否用膳,才忙著穿上衣物。 仆人帶著路,領著墨思和褚文來到用膳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