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臟兮兮
昆圖·奧頓有病。 尹長生倒無所謂他這病況,因為最近rufang脹痛頻繁,他一抬眸,男人就懂了。奧頓主動來吸,他羞于提起,唯一的問題就是每次都會弄得很臟。 昆圖·奧頓像個不會吃食的巨嬰,還處在自己漫長的口欲期里仗勢無賴。 乳漬到處都是。 如果這是一天中較晚時刻的吃食,不僅乳漬到處都是,分不清到底是誰的體液也糊得孕期青年的全身,糊得到處都是。 懷孕三個月尹長生還不怎么顯懷,不過脫掉衣服會看到不復平坦的小肚子微微隆起,可嚴格來說,那大概是因男人的體液內射而脹大的小腹。 他的rufang還是發育得太大了,只好聽取醫生建議穿上了束乳。 于是他又因此上了好幾個雙性雜志版面。 穿著五花八門的束乳。 早上他被昆圖從被窩里挖出來抱在腿上吸過一次奶,兩只rutou都從蓄滿汁水鼓鼓囊囊挺立的樣子咬到干癟后,才被男人將半硬的青筋虬結插到后xue內射蓄了一夜的尿液。 射完晨尿,男人知道他今天有拍攝,才頗為收斂地沒有將尿液撒得他整個下體雙xue都是濕乎乎的。 昆圖給他插上一個軟玉肛塞在后xue,套上了一件輕薄的罩袍,才擁著他去洗漱。 期間又將yinjing插在雙性的花xue里溫存著,尹長生爛熟的宮頸在硬熱guitou的磨礪下逐步轉醒。 昆圖·奧頓有病。男人生病后的每天總是如此玩弄自己的容器。 說是玩弄也不準確。 容器也是喜歡的。 所以應該是需索。他的需索。 他的娛樂。 容器的歡愉。 男人cao得很久,又如同每一次要分開前囑咐了很多那樣重復:“只可以一小時,一小時你就要回來?!?/br> 尹長生無奈,試圖跟他講道理:“一個小時都不夠我出門再回來的。拍攝也需要時間,也許還要換好幾套衣服呢,對不對?” “你的rufang會脹痛?!?/br> 昆圖·奧頓冷靜地分析道:“你會痛,你懷孕之后用的乳釘都不再涂上抑制泌乳的藥物了,一般在一小時左右乳汁就會溢出來。一小時回來,好不好?嗯?不想讓別人看到你溢奶的樣子?!币潜粍e人看去我要瘋的。 “……好?!币L生無奈,只好先應下他。男人愈發像個熊孩子,看著就是那種收到拒絕就要鬧翻家長的樣子。 奧頓拖拖拉拉地磨蹭半天才將yinjing從溫柔鄉里拔出,又親手給那里插上頂部鑲嵌紅寶石的玉勢,用緞帶仔細地穿過花唇上的排環最后收束打結于陰蒂環才算完。 所以尹長生出門的時候只著一身輕透罩袍,內里僅一條只兜住短小yinjing的男士丁字褲。碩大的乳突頂著罩袍,連上面的玉質乳釘成色都看得清清楚楚。 只消一會的路途功夫,他早上被射大的小腹又平坦了下來。 所有的拍攝過程都是實時直播的。 在更衣室內他被一眾雙性工作人員圍著換衣服。 這次拍攝的這幾套都是連體款束乳,是同一系列的不同顏色款式。 他先穿的第一套是一件香檳金的束乳,一個“∞”形的乳托將胸型束縛住,飽滿的上圍和rutou暴露在外,將將在乳暈下才有鏤空乳罩片縷兜住了沉甸甸的rufang下圍。露出rutou的設計是為了更好地方便處在溢奶階段的雙性容器喂食契主或嬰兒。 束乳中心的連接處往下連著的布料是一片式的,底部有半透同色緊身袋,正好將yinjing收在袋里,因為雙性人多為隱睪,所以收起來小小一包,不過還是能看出明顯突出的。這個設計對雙性人的男性特征進行了保留和詮釋。 緊身袋下方有細絲線穿過陰部,被yinchun夾住,隱沒在深深的女xue里,末端有繩環最終勾在股間外露的肛塞上。絲線是可拆卸的,可換成其他材質的布料或性愛玩具。 尹長生穿完上半身就遇到了問題。 “模特本人的陰戶花唇已被契主用緞帶編織封閉起來了?!币幻碚f。 后來還是設計師現場改短了絲線,直接綁在了陰蒂環上。 以至于很多觀看直播的人都在留言: “如果不是看現場直播拍攝過程,還以為這束乳裝原本就是這么設計的呢!” “花唇上的紅色緞帶和肛塞的紅寶石也太配了吧。好看!” “契主這結打的,yinchun上的名字都變形了!誰能看得清名字刻的什么??!” “不會吧不會吧,還有人不知道蘭迪·奧頓的契主是昆圖·奧頓嗎?” “都知道,奧頓家里有病的奧頓!”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是挺有病的!不知道今天會不會有探班!” “上次探班的香艷現場我還在循環!今天等一個新番!” …… 拍攝過程有很多特寫鏡頭,無論是面部特寫或是性器特寫,尹長生都十分配合地完成了拍攝。拍完香檳金,緊接著又換一套黑的接著拍。第二套也是類似的設計,黑色的絲絨襯得模特膚如凝脂。紅艷的乳蒂因為蓄滿奶水的關系比剛剛更腫了,外露的女戶似乎有些情動,在鏡頭前壓根一點都藏不住情動的紅色。尤其在黑絲的襯托下,更為夸張。 第三套是大紅色的。 時間早就過了一小時。 昆圖·奧頓是計了時來抓人的,他當時正開著會,中途撂下眾人便跑出來抓人了。男人也沒看實時直播,對自家寶貝今天的穿著尚未有過心里準備。 一小時過了一刻鐘,尹長生拍著拍著便開始溢奶。 攝影師不敢驚動,像是挖到罕見絕世礦產般地瘋狂抓拍。 最開始白色乳汁是沿著白玉乳釘從高聳的乳蒂根部側邊溢落的,一滴,兩滴,滑過絲滑的紅綢乳罩,無聲滴落在尹長生坐著的透明玻璃上。那下面對著大開的腿根,有一個微距鏡頭,將所有的翕動、一分一毫都記錄得清清楚楚。 尹長生不知道自己溢奶,只覺胸乳脹痛,因他正凹著造型,也不敢亂看亂動。 奶汁從側邊無法泄洪,終于沖破正面的乳孔,從乳尖順著乳暈流成一小束。 昆圖·奧頓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副場景。 不親水的束乳衣料都被奶水浸染成深紅暗色。 他握拳置于嘴邊,輕咳了一聲。 攝影師一秒停止按下快門的動作,識相地退出去,并提醒他幾個攝像頭的位置,還詢問是否需要中止錄制。 男人沒說話,表情嚴肅。 尹長生看著他要吃掉自己的眼神,頗一低頭,才發現奶水都流了一小灘在玻璃上。 他癟癟嘴,正想說些什么,但男人失控的速度顯然比他想象的還快。 只是一個低頭抬頭的瞬間,昆圖已走到他跟前,手臂一撈,將他整個人抱到自己腰上纏吻。 “我早上說了什么了?”昆圖問。 “嗯?”男人這會兒還是好聲說話的。 尹長生卻不敢說話,昆圖又抵著他腦袋從上到下咬他眉眼,咬他鼻尖,咬他嘴。 男人騰出的手剝開束乳罩在胸下圍的布料,露出一只完整的rufang。那奶水汨汨地泌個不停,他用了勁兒,懲罰般地掐住了青年的乳根,奶水被激出更多。 待他吻夠,才移開嘴巴去咬那處已經剝開束縛的乳rou。 青年本能地攀著身子喂奶,一秒情動。他下身被緊身袋束縛住的yinjing挺立起來,將那處頂出一個小帳篷。 男人摸索著找到陰蒂環上的繩結,稍微一扯,花唇上的綁帶便松開了。他找到yindao入口,不理那些還纏在yinchun環上沒完全解開的緞帶,抽出玉勢,就勢將自己的手指插進去了三根。 他抽出手指,將懷里人放回拍攝時的玻璃平面上。那里的微距鏡頭還在工作著,瞬間便捕捉到了進入情動狀態的yindao和陰蒂。yindao翕張個不停,像擱淺的活魚的嘴。陰蒂如同yinjing挺立那樣直立起來,硬邦邦地立著。 昆圖慢條斯理地拉下褲鏈,扯下內褲的瞬間膻味濃重的yinjing便打到了眼前有些失神的尹長生的臉上。 青年下意識舔了舔嘴,只一下,就叫男人瘋了去。 他粗莽地推倒他,拉起一條腿便用炙熱貫穿青年下體張合的小嘴。那里,yinchun上的緞帶原先沒有完全解開,是在含入怒張yinjing的瞬間才暴力崩開的。 有病的奧頓。 男人的動作一點都不憐香惜玉,可只有尹長生才知道自己后背抵著的手臂有多可靠多用力,他被推倒時撞在玻璃上的聲音是男人的手撞擊才發出的。 尹長生還知道自己正在拍攝,咬碎一口銀牙忍住不發出奇怪的媚叫,這也是會讓男人更加發瘋的誘因之一。 他顫顫巍巍地抬起那只被弄下乳罩的rufang,坐立起來,挺著前胸,想要更靠近地夠到男人嘴邊。 昆圖大張大合地cao,一口含咬送過來的乳rou,齒尖本能地咬合。 他喉頭吞咽的動作通過正在直播的鏡頭,被所有人都看了去。甚至因為吸奶用力過猛,還嗆了奶。 尹長生顛動不已地坐在他懷里,奶頭被男人吐出,換邊時抱著男人后背,不停給他順氣,像是新手mama對新生嬰兒忙亂和笨拙的撫慰。 吸過奶的rufang上有清晰的齒印。 齒痕昭昭,是對所屬物的蓋章。 尹長生在攝影師無數次懇求的目光下終于點頭讓他入場拍攝,只是整個場面都已經一片狼藉。 他給男人喂奶喂得全身都是奶漬,深紅色的束乳被撕扯得亂七八糟,只有一個“∞”形的乳托還牢牢圍在rufang根部沒掉,其他布料都被男人扯開了。 攝影師背對男人站在盡可能遠的角落,用一部無快門聲音的機子快速拍攝著。 那些齒痕,淤青,白的黃的體液黏在青年裸露的肌膚上。 還有將rufang姣好形狀具象的綢紅乳托。 白花花的乳rou前埋著一個男人的腦袋。 整個畫面呈現一種蒙太奇的詭異剪影。 而微焦鏡頭記錄下來的,是所有竅孔液體肆流的畫面。 淡色的尿液從女竅失禁而出,順著崩開的緞帶溢落在早已干涸凝固于玻璃表明的乳漬上。 濃稠的白色精漿從雙性被磨到紅腫的雙股間黏而不落、將滴未滴地掛著。 在地心引力下還是墜下了密度極大的一大滴白稠。從被抻得透明的花xue口溢落的。 那東西也許是某種不能被放過的滋補,被yindao緊緊咬住的yinjing將它抵在微焦鏡頭也窺探不到的宮頸里胡亂涂布得到處都是。 畫面如此這般混亂失序。 是臟兮兮的。是暴力的。 卻又是圣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