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周迭希:在廢棄實驗室干壞事
余澤想,作為一名研究員,與這個實驗品整日廝混在一起,實在是不應該。 這名銀色頭發、藍色眼睛,容貌十足俊美的實驗品,這個時候正在給他koujiao。他察覺到了余澤的走神,于是抬起頭,懶洋洋地拖長了聲音:“親愛的——” 余澤一把把他按回去,聲音低?。骸袄^續,不要停?!?/br> 周迭希小聲呢喃了一句什么,但是余澤沒有聽清。下一秒,他發出一聲嘆息,因為周迭希濕熱的口腔再一次把他的yinjing吸附回去。 那根guntang灼熱的rou棍,早就被周迭希舔得黏黏答答。他是樂此不疲地舔舐和吮吸著,仿佛這東西真的有那么好吃一樣。 他努力讓這根東西觸及到他的喉嚨。他知道那地方才能給余澤帶來更多的快感。他這么努力,可是余澤剛剛居然走神了,這讓周迭希有點生氣。 可是,余澤又叫他繼續。那他就只好繼續了,甚至更加努力,使出全身解數,只希望余澤在這個時候,也能專注在他的身上。 ……不過,就算不專注,就算走神,周迭希又能怎么樣呢?他這么愛、這么愛他家親愛的…… 周迭希的眼神有些微的恍惚。這么親密的時刻總是會讓他感到一種波及全身的欣喜若狂。他希望時間走得慢一點、再慢一點,足夠這場性事以更加完美的結局收場。 希望不僅僅是親吻、koujiao,希望還有之后的插入、內射,還有事后的溫存與擁抱。 他想,他就要受不了了。他要與他家親愛的公之于眾。在這個破研究所里,誰都無法阻擋他。只不過,他想和他家親愛的來一段地下戀情罷了。 這算是……回歸曾經的初遇? 這些念頭迷迷蕩蕩地在周迭希的大腦里飄蕩著,他幾乎無暇去深想,因為,他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余澤的身上。他半跪在他的面前,于是面部剛好可以觸碰到他的下身。 他癡迷地深吸一口氣,感受到余澤身上的氣味。他想他家親愛的真是太愛干凈了,身上就只有清甜的、少許沐浴露和衣物的洗衣液的味道。 但是沒關系,那是他為他選的。那是——他給他的生活留下的印記。 是他在給他koujiao。 周迭希不由得露出了些許扭曲、病態的表情。 余澤低頭看著他,看不見他臉上的表情,不過至少知道這家伙認真地在費口舌。于是,他就滿意地點點頭。 剛剛他是在走神,但是不代表周迭??梢宰呱?。 對于這個瘋子一樣的男人,余澤已經知道如何對付了,那就是必須得掌握著他的所有權,以及全部的主動權。 這男人總是處于混亂、癲狂的狀態,時不時就不受控,表現出過度的興奮。有的時候,余澤甚至懷疑這家伙會在實驗的過程中突如其來地對他示愛。 ……在他的導師,以及其余的研究員面前。 盡管,有關周迭希的實驗并沒有什么進展,以至于這個男人甚至可以和余澤這樣的廝混都不被人發現。 他們躲藏在黑暗的廢棄實驗室里。這里不為人知,就成了余澤和這名實驗品偷情的好地方……偷情,聽起來可真不是什么好詞兒。 但這是周迭希的想法。 是他把余澤帶回了這個他們初遇的研究所里,說著是要回顧他們的初見,結果最后還是歸于rou體上的交纏。 他們在各處zuoai。最出格的場所,就是在DX——那個龐大的機器里zuoai。那個鋼鐵機器看起來不大,卻能容納他們兩個人溜進去做一些壞事。 余澤擔心這樣的行為過于出格,而周迭希卻懶散又滿足地笑著,說自己才不會介意。 ……好的,DX是周迭希的本體。 自那之后,余澤就對那鐵疙瘩敬謝不敏。他可不想再去周迭希的本體里作妖,這總是讓他覺得有點奇怪。 此后周迭希就越發纏著他了。實驗臺、研究員宿舍,這已經是最基本的zuoai場所了。周迭希尤為喜愛實驗臺,似乎讓他以實驗品的身份出現,而余澤成為他的研究員,是一種令他瘋狂的情趣。 他就是毫無保留地將自己獻給了余澤,從來都是這樣。余澤有時候覺得,即便他真的把周迭希當成是實驗品,隨意地擺弄、褻玩,甚至解剖,周迭希也會十分樂意,甚至主動獻身。 但是余澤可不是那么變態的人……好吧,他或許會想想,但也就是想想。如果停留在大腦里的想法也可以算是犯罪,那么余澤想對周迭希做的事情,大概能把他關進監獄。 ……周迭希想讓余澤做的事情,大概可以讓這家伙判個無期徒刑也不為過——這說的是,周迭希想讓余澤對自己做的事情,可以讓余澤判個無期徒刑。 但是余澤是不會這么做的。他有時候性癖有些奇怪,但也就是想想。比起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他其實更喜歡與戀人就這么普普通通地zuoai。性欲對于他來說是一種不可避免的東西,是生活中的一部分。 ……當然,和周迭希一起,在這個廢棄的、陰森的實驗室里zuoai,也的確是滿足了余澤心中的一部分獵奇心理。 僅此而已。他也不能做出更多的事情了,余澤的膽子不太大。 這陰森森的實驗室就已經觸及他的底線了,他不否認他的yinjing正因為這地方,以及周迭希濕熱的口腔和嫻熟的技術而勃起著,但是…… 真的很黑??! 如果不是周迭希在,那么余澤是根本不想來這種地方的。不過現在好一點了,他起碼能喘著粗氣,享受著周迭希給他帶來的rou體的快感了。 他勃起的性器在周迭希的口腔中來回磨蹭,有時候周迭希的牙齒會輕輕地碰一碰他,不痛,卻總是刺激得余澤身體一縮。他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裝作生氣的樣子,更加用力地按了按周迭希的后腦勺。 周迭希卻順勢張大嘴巴,口水從他的下巴滑落,但是他壓根不在乎,直接就來了一次深喉。當那根粗大的玩意兒深入他的喉嚨的時候,他感到一陣窒息的痛苦和——和快感。 真他媽爽啊。他想。就僅僅只是余澤的性器在他的嘴巴里,只是想到這一點,他就覺得渾身如同火燒一樣,guntang發熱,讓他恨不得融化在余澤的身上。 他徒勞卻努力地吞咽著那根性器,好像這樣就能讓余澤的氣息透過食道和胃部,浸透他的全身一樣。余澤也不知道為什么周迭??偸怯羞@樣那樣的奇怪癖好,其中尤為重要的一點就是對余澤的氣息——還有體液的狂熱癡迷。 有一次,周迭希在高潮的時候,甚至希望余澤尿在他的身體里。 尿……? 余澤惱羞成怒——他才不會做這種事情! 把男人cao尿,或許他是愿意的;可是自己射尿,他總覺得有點臟?;蛘哒f,盡管他蠢蠢欲動,但是他覺得沒必要。 而周迭希卻一個勁兒地攛掇他。好像自從那個提議沒被余澤通過之后,他就和這件事情杠上了一樣。但是余澤卻從來沒有屈服。說到底,那根rou棍長在余澤的身上,他才能決定這事兒究竟行不行。 而周迭希想要?他與余澤在床上廝混出來的技術,似乎還不能讓他強迫余澤做這種事情。 盡管周迭??雌饋硎欠艞壛?,但是他卻更加努力地在床上纏著余澤。就好像現在,周圍安靜無聲,仿佛能聽見外面走廊上塵埃被風吹起的聲音。而黑暗的實驗室里,周迭希舔著余澤的性器,腦子里一定是在想,他希望余澤尿出來。 ……尿個屁??!他才不要! 余澤拒絕周迭希那些混亂的、邪惡又下流的想法。就算是在床上的想法,他也不要。 好吧……他的意思是,既然端著架子不愿意做,而這樣又可以讓周迭希費盡心思地討好他,那么何樂而不為呢? 余澤的狡黠從來都帶著一點幼稚,讓周迭希這樣的人根本招架不住。他本來就被余澤迷得暈暈乎乎,恨不得整日黏在他身上,又怎么能拒絕余澤這樣的欲迎還拒呢? ……但是射尿是不可能射尿的。 于是周迭希就只能更加討好他家親愛的,只求有一日能夠如愿以償。 他用心地舔著那根guntang的玩意兒。真是的,只有嘴巴能吃到…… 他貪婪地吸了一口氣,然后暫且退出來,給自己下半身那張嘴求求情:“親愛的,你caocao我吧?!?/br> 余澤擺弄了一下自己硬挺的性器,不由得笑了一下:“想要?” 周迭希眼巴巴地看著?;璋档墓饩€讓他看不清太多東西,卻唯獨能看清他眼前這個青年。他熱愛的、戀慕的,他的摯愛。 他身上都要滴出水來了,僅僅因為余澤看著他,給他展示著他的性器。他剛剛才舔過那玩意兒,熟悉得很。余澤說他想讓周迭希舔舔,周迭希也想,卻沒想到能持續這么久。 他已經迫不及待了。 于是周迭希連忙點了點頭,這個混亂邪惡屬性的家伙毫不猶豫地說:“想要!” 余澤就伸手拍了拍他的屁股,說:“來,轉過去?!?/br> 周迭希不想,他說:“我想看著你,親愛的?!彼恼Z氣委委屈屈的,“上次就是后入。親愛的,我不能看著你嗎?” 余澤吐槽他:“上次是哪次?你還記著呢?” “我不管?!敝艿EΡ硎境鲎约旱恼\意,他癡癡地笑著,拉著余澤的手,讓他家親愛的去試探他的后xue,“已經為親愛的濕成這樣了,所以,你從正面cao我,好不好?” 余澤心軟了。好吧,他就是也有點急迫了。那軟rou故意用力吸著他的手指,好像是努力討好他一樣,實際上,他剛剛cao進去,周迭希就要軟下來了。 他發出急迫的、瀕死一樣的呻吟,就好像只是剛剛插入一個guitou,他就要被cao死了他一樣。余澤側頭瞥了他一樣,懶得理會這家伙的表現。 每次都是這樣,但是周迭希似乎又能保有一份獨特的冷靜,讓他高潮的那一刻,細細品味——并且回味——余澤cao他的每一個瞬間。他越是表現出對余澤的神魂顛倒,那一幕幕就在他的心中回味得越多。 他癡迷地望著余澤,想親他,但是余澤一邊cao他,一邊說:“不準親?!?/br> 周迭希震驚:“為什么不準?” “你剛剛才給我口過?!?/br> “……親愛的居然嫌棄自己嗎?” 余澤理所當然地點點頭:“是啊?!?/br> 周迭希嘀嘀咕咕地說著什么,但是他也不敢做余澤不讓做的事情。于是,他只能垂著頭,將心神放在被余澤cao著的地方。他的xuerou一收一縮,水聲明顯,顯然是覺得爽了。 他們對彼此的身體都很熟悉,余澤把他的后邊兒cao開了,等能順暢進出的時候,就捏了捏他的屁股,說:“我開始了?” 周迭希有點慌張,可惜他慌也沒用,下一秒,他就猝不及防地發出一聲悶哼。 每一次,每一次余澤都喜歡折磨他的前列腺,那種疊加起來的、層層疊疊的快感,洶涌而來,讓周迭?;秀庇X得,他還沒有實現讓余澤尿在他身體里的野望,他自己就得先被余澤cao尿了。 而后者,余澤反而不會介意。 周迭希搞不明白余澤對于一些事情的態度,所以他只能溫順地聽從余澤的想法。他隱藏、壓制了自己許許多多的想法,可是他甘之如飴。這就是余澤,他喜愛的人。 如果他連他喜愛的人的話都不聽的話,那在這個混亂的世界里,他還能做什么呢?他只能像是一個瘋子,一個傻子,就瘋瘋癲癲地,依舊是個活物,卻沒有活著。 余澤讓他覺得,他還是活著的。 在床上的時候,被余澤cao哭,cao到高潮,cao到尿出來,cao到失去神智,仿佛整個世界就只剩下他和余澤,他們相連的性器官,他們跳動的心臟,他們對彼此熾烈的愛欲…… 就是這樣,就是這樣。余澤讓他覺得,他還活著。 余澤狠狠地頂弄著他的前列腺,自己也因為被周迭希夾得緊,而呼吸凌亂并且急促。周迭希癡迷于余澤,癡迷于自己給余澤帶來的改變。他呻吟著,并且緊緊地擁抱著余澤。 他希望余澤cao得狠一點,再狠一點,讓他記住每一場性愛。他甚至希望余澤對他做一些……做一些過分的事情,怎么樣都可以。他是他的錨點。 余澤就是周迭希生命的錨點。他為他停駐,為他逗留,希望他心想事成,希望他能看到他——cao他,愛他,想他。因為,周迭希正是用如此狂烈的、奮不顧身的愛,愛著余澤。 僅僅只是一點點……稍微一點點的回復,就可以令周迭希心滿意足。而他似乎非常認真地覺得,床上的粗暴是一種很好的解釋。 ……周迭希就是一個瘋子、變態。而他在余澤的面前隱藏著絕大多數自己的本性。 他只是會在余澤內射的時候,纏著他,用沙啞的聲音哀求:“親愛的,就尿進來吧,都已經射進來了……” 余澤:“……” ……他才不要! 余澤殘忍地將自己剛剛射完精的性器,直接從周迭希的身體里拔了出來。他的手指觸摸到周迭希仍舊在焦慮地蠕動瑟縮著的軟rou,摸到一手黏糊糊的jingye與腸液的混合物。 于是他忍不住說:“你好好含著?!?/br> 周迭希的后xue就努力地閉合,好好地含住他家親愛的射進來的jingye。他依偎在他的身邊,享受著彼此身體溫度的浸染與分享。他癡迷地望著余澤,失神地想,總有一天…… 或許總有一天,他能達成所愿的,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