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射了幾次?
余澤認真地看了費恩一會,然后心想,靠,果然還是春夢。 收藏柜究竟是什么,紅娘還是媒婆?婚慶中心嗎? 他有點呆地望著費恩。費恩一開始鼓起勇氣,結果在余澤的茫然之中逐漸變得羞恥。他連害怕的時間都沒有了,滿腦子都在啊啊啊啊啊好羞恥。 隔了一會,余澤說:“你今年多少歲?” 費恩愣了一下,后知后覺地漲紅了臉,說:“我18歲了!成年了!” 余澤被他這個樣子逗笑了,又說:“那你怎么這么大只,我都抱不動你?!?/br> “……”費恩反應了一會,然后結結巴巴地說,“我、我可以……我可以坐在上面……就是……” 余澤歪著頭看他,心想,嚯,也不是真的傻白甜嗎。 費恩耳根通紅,局促不安地站在那里?;璋档耐ǖ览?,他們兩個人面對面。余澤蹲著,而費恩赤裸地站立著。 他們所處的地方,剛好是一個死胡同。之前這里是個通道,但是山壁的變化使得這里變成了死角。他們正巧卡在這里。 余澤忽然站起來,費恩嚇了一跳,下意識伸手,想捂住自己勃起的性器,然后又放下,依舊僵立在那兒,挺直胸板,像是接受長官檢閱一般的,嚴肅又正經。 但是他緊張又期待的眼神,終究還是泄露出了些許的少年心事。 余澤瞥他一眼,心想小奶狗果然還是小奶狗。 不知道為什么,雖然現實中他也沒比費恩大太多,但是在費恩面前卻總是會有一種自得其樂的年上感,總覺得費恩年紀還太小了,很適合做個弟弟。 余澤把他那件黑色的法袍脫下來,毫不心疼地鋪在地上——當然不心疼,反正只是游戲里的一件裝備,又是在夢里,雖然這玩意兒據說用了法師塔里非常珍貴的材料。 反倒是費恩驚訝地瞪大了眼睛,傻呆呆地說:“法師大人,這件法袍……” 余澤特別灑脫(裝逼)地說:“都是身外之物?!?/br> 他鋪好之后,指指地上,讓費恩躺上去。 “……”費恩的目光游移了一會,才突然反應過來余澤這是要做什么,登時臉色爆紅。 向來話嘮的騎士少年現在反而不敢亂說話了,他在原地遲疑了一會兒,然后僵硬又順從地躺了下去。他局促地挪了挪屁股,把法袍給弄皺了,就嚇得又跳起來,把自己的衣服攤平,放在上面,這才又躺了下去。 “……”余澤努力憋著笑。 他發現費恩身上有一種憨態可掬的少年感,傻愣愣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的時候,就格外引人發笑。 ……可是他用一種濕潤的、乖巧又討人憐愛的眼神看著余澤的時候,余澤再怎么想要笑場,都免不了心軟了一下。 費恩似乎拘謹得厲害。從小的教養讓他知道法師是尊貴的職業和上等人,而現在他渾身赤裸地躺在占卜家的黑色法袍之上,汗流浹背,性器流出骯臟輕賤的液體。 他喘息著,汗水從他年輕而充滿著蓬勃生氣的身體上滑落,肌rou線條被汗水染得閃閃發光。騎士少年看上去青澀又稚嫩,卻真的擁有令人怦然心動的身體。 殘留著少年感,還不是完全成熟的、嬌艷欲滴的果實,但是已經長大到足夠可以入口了。 余澤蹲下來,費恩因為余澤的湊近而緊張地哆嗦了一下。他的眼神、表情、身體都如此的坦誠和直白,熱烈到余澤幾乎瞬時間就感受到了費恩的情愫。 費恩仰著頭,特別乖地看著他,抿著唇不說話的樣子,在平常是根本看不到的。余澤伸手摸了摸他的頭發,看著費恩因為他的親近而瞬間笑彎起來的眼睛,頓時也笑了出來。 費恩的樣子,很容易逗人開心。 余澤問:“怎么樣,還難受?” 費恩眼睛閃亮亮地看著他,說:“要法師大人親親才可以好起來?!?/br> 余澤:“……” 你是個卡曼人??!為什么要學地球人老土的套路??! 然而心中吐槽著,余澤最終還是心軟了。他彎下腰,在費恩的嘴唇上飛快地親了一口。費恩甚至還沒反應過來,余澤就已經離開了他的嘴唇,然后一本正經地說:“好,親完了,你已經好了?!?/br> 費恩呆呆地張開嘴,啊了一聲,然后又閉上,委屈地瞧著余澤。 余澤就笑起來,他垂下頭。這次是真的親吻了,認真地舔舐唇瓣,撬開唇縫,在濕熱柔軟的舌頭上輕輕舞動。費恩磕磕絆絆地跟上他的節奏。 昏暗的光線讓他們這樣的親吻都變得溫柔妥帖了起來,仿佛遮掩住了一切激動和難耐的秘密,到最后就只剩下彼此陪伴的慰藉了。 費恩被余澤親得迷迷糊糊,還在心里恍惚地想著,法師大人愿意親他,是不是意味……意味著某種…… 哎呀。 他心中羞澀,甚至不好意思說出來,只能美滋滋地樂著。 ……欲望好像被這樣純真的情感給堵住了,可是當余澤伸手,隨意地握住他的性器的時候,費恩還是嚇了一跳,然后身不由己地、更加厲害地勃起了。 他面紅耳赤地看見自己的性器,在余澤的手中更加漲大了起來。粗大圓潤的,說起來也是挺漂亮的一根東西。余澤的手膚色白皙,在昏暗的通道中尤為顯眼,又和費恩的性器顏色形成了對比。 那些靈活的、修長的手指纏繞在費恩的性器上,費恩目瞪口呆地看著,隔了許久,忽然喘了一口氣,然后咽了咽口水,繼續死死地盯著余澤的手指。 ……法師大人的手真好看。嘿嘿嘿。 他為余澤神魂顛倒,好像從他成為余澤的跟隨騎士開始,他就與余澤建起了一段特殊的關系,這段關系的起點是他和余澤開開心心(?)地從法師塔出發,而終點則是此刻。 他與余澤親密相依。 費恩幾乎因為這樣的時刻而落淚了,滿腔情愫不知道如何發泄的騎士少年,只能咬著牙,把更多的熱情宣泄在余澤的手上。他用性器狠命磨蹭著余澤的指腹和手掌,好像非要余澤知道一下他的熱情似火一樣。 不過片刻,費恩就又一次射了出來,這一次他射在余澤的手掌心,被溫柔地用手指包裹住,jingye被余澤隨手抹在了地上的法袍上,費恩沒反應過來,任由余澤這么做了,等反應過來了,他特別愧疚,又做賊心虛地用手抹了抹那塊濕潤的痕跡。 余澤忍笑看著他,他覺得費恩真的很可愛,是一種直爽的可愛與憨傻。 他笑吟吟地說:“射過兩次了,還可以繼續嗎?” 費恩想也不想就說:“當然!” 余澤就笑了一下,拍拍費恩的大腿,說:“分開來,讓我看看?!?/br> 費恩的臉有點紅,雖然在昏暗的通道里并不能看見他臉上的紅潤,但是周圍過于安靜了,費恩總覺得自己的心跳聲就要被余澤發現了,到那個時候,余澤就會知道自己有多喜歡他。 混雜著崇拜、敬重、渴慕與喜愛。 他跟隨余澤前來這個任務的時候,帶著一種夢啟航的感覺。這是他人生中最重要的時刻了,而余澤陪著他。途中余澤始終在幫助他,不厭其煩地和他對話交談……那時他一直擔心余澤會離開。 他像是離巢的幼鳥,本來該獨立和成熟的,可是卻偏偏遇上了余澤,于是就又一次地開始依賴和期盼,期盼余澤可以看見他,再喝他說說話,或者,聽他嘮叨兩句…… 費恩完全著迷于這樣的余澤。余澤對他來說是旅途路上突然出現的風景,未曾知曉,不曾預判,只是在到達的時候突然被告知,原來會出現這樣的存在。 ……所以他顫抖著,卻堅定地分開了自己的雙腿,坦露出了他最為私密的部位。 少年的性器還是那么精神十足地勃起著,蛇毒帶來的影響似乎還是沒有完全消退——余澤甚至要驚異于這毒性的厲害了。 從guitou流出來的粘膩液體,順著柱身和陰毛,流得到處都是,把他的后xue入口都沾濕了。 余澤看不太清,隨手扯了段繩子過來,帶著點好奇,仔細盯著瞧了瞧。 費恩的體毛并不是很濃密,后xue口也就幾根,還是金色的,被yin水打濕了,就泛著水光,看上去格外的yin穢。 費恩盡力扒著自己的大腿,用一個羞恥的姿勢坦白地打開在余澤面前。余澤有點惡趣味,想要玩弄一下這個騎士少年,就先用指腹在他的卵蛋和會陰處撫摸著。 “唔——!” 費恩猛地顫抖起來。初經人事的騎士少年哪里敵得過這樣若有若無的挑逗,他嗚咽著,不明所以地看著余澤,眼睛里紅紅的,似乎從現在就開始哭了。 余澤就想,你現在就哭了,那你之后怎么辦?這才只是開胃小菜。 這么想著,他卻越發帶著點壞心眼了,甚至還用拇指揉搓起費恩的guitou。費恩像是平常不怎么使用這個地方,或者根本害羞到不怎么自慰,所以他面對這樣的動作,幾乎是毫無反抗之力的。 他尖叫著,身體很是厲害地掙動著,像是想要從這樣的快感中逃出來,可是最后卻絕望地又一次被扯回欲望的深淵。 他真的哭了出來,抽噎著說:“我不能、嗚……我不能再射了……法師大人、啊……唔嗯……” 他渾身肌rou都在顫抖,在微弱的光線下,營造出了一種迷幻的、色氣又純真的氛圍。 余澤舔了舔嘴唇,惡趣味上頭,直接就用指甲抵著費恩的馬眼就摳弄著。 “啊啊啊——!” 費恩大叫了一聲,身體猛地弓起,然后落下。他癱軟在地上,性器緩緩射出了一些jingye。 他氣喘吁吁、筋疲力盡,沙啞著聲音,委屈地說:“我、我要射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