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身體檢查(中)
余澤目不轉睛地盯著傅敢的下身。 他發現了傅敢正在輕微地顫抖,但卻沒怎么在意,只當傅敢是被陌生人看了私處,有些尷尬而已。 “哇……” 白晃晃的燈下,他驚嘆般地看著這具神奇的身體。 男人的那活兒么,本來也就這么點東西,余澤自己也有,自然沒什么好驚奇的,但是底下還裂了道縫,顏色粉嫩,皮rou細細地擠在一塊,隱隱透露出一些濕潤的水澤。 這前所未見的yin靡又詭奇的畫面,讓余澤覺得有點手癢,很想上手摸一摸。 他心虛地攥緊了自己的手指,生怕控制不住自己。 他咳了一聲,問道:“出生時便如此?” “是?!备蹈衣曇舻统?,“幼年時,便如此?!?/br> 余澤聽出他尾音有些許的顫抖,便抬頭望去,瞧見傅敢目光悵然,雖然看不出什么表情,但那張硬朗的臉龐卻多了些許的難堪。 余澤一怔,心思微動,便試探性地問道:“村里其他人知道嗎?” 傅敢沉默,片刻后,他慢吞吞地說:“都……知道?!?/br> 余澤看見他臉色不好看,心中了然,他想了想,拍了拍傅敢的大腿,故作隨意地說:“這是正常的事情?!?/br> “……正常?”傅敢隔了許久,才遲鈍地接話,像是鸚鵡學舌一般,又把余澤的話重復了一遍。 余澤點了點頭,面不改色地隨口胡謅:“自然。你不知道?那也是,外人也不會把自己的私處隨意示人。這就是正常的生理發育,不少人和你一樣,不是什么大問題,你別擔心?!?/br> 他一邊口胡,一邊在心里對自己說,一個夢而已,要是能安慰到傅敢,這么隨口亂說也不是什么大事。 傅敢卻怔住了。他用了好長時間才弄明白了余澤話中的意思,然后就開始發抖,又沙啞地笑了兩聲。他激動地看向余澤,眼角微紅,嘴里喃喃念道:“正?!!?/br> 余澤想到剛才在門外時,那個村民用一種詭譎的語氣說出“怪物”這兩個字,心中頓時生出一些嘆息,他跪到床上,膝行兩步,俯身抱住傅敢,又拍拍他的頭,生疏地哄了兩句:“別哭啦,現在不是好好的嘛?!?/br> 余澤向來都是被人哄著的,這會兒第一次嘗試哄別人,還是一個一米九的大男人,真是渾身都別扭。 可他想象一下傅敢的遭遇,又覺得他十分可憐,心中頓生憐惜和同情,就拍拍他的腦袋,又給他擦擦眼淚。 傅敢沒哭得太慘,只是怔怔地發呆,眼神有點鈍鈍的,好像還沒反應過來一樣,但眼淚卻一直不停地流著。 他瑟縮在余澤的懷里,雖然人高馬大,但現在卻還像是個還沒長大的孩子,嗚嗚咽咽個不停,嘴里含糊地說著一些什么,余澤沒聽清,但想也知道有多可憐和無辜。 傅敢哭了好長一會兒,惹得余澤的手都有點酸了。他一直給傅敢擦眼淚?,F在傅敢回過神,腦子好像哭暈了一樣,還是有點遲鈍,但也反應過來剛才自己的行為有多放肆,連忙從余澤懷里離開,眼神也躲閃著不敢看余澤。 他又想了片刻,才說:“小先生,還要,檢查嗎?” 余澤茫然地啊了一聲。 傅敢有點忐忑地說:“我不知道,自己,現在怎么樣。會不會,有問題?發育,好不好?” 一朝得知自己的身體是正常的,不是怪物,傅敢的心態也變了不少,說的話也多了起來,卻對余澤有了依賴,全身心相信余澤的一切說法,仿佛剛才余澤的一番胡編亂造拯救了他一樣。 不過也的確拯救了他。從很多年前起,他便生活在黑暗之中,如今有人為他點了一盞燈,光明照耀到他的靈魂深處。 他甚至感恩這個人。 余澤心想,安撫好了傅敢,看來這場春夢終于要開場了。 他點了點頭,說了句自然要檢查一番,就興致勃勃地指揮傅敢,讓傅敢乖乖躺好。 傅敢自然是他說什么就做什么,兩條腿又一次分開,袒露出自己的身體。他有點羞恥,可想到自己的身體是正常的,他又有點不知名的快慰。 他是正常的。 “正?!边@兩個字,就好像是在承受了這么多年的污名之后,敞亮地對著那些罵他是怪物的人打了一巴掌,暢快淋漓。 他陷入了一種莫名高昂的情緒,卻也沒想到,自己這樣僅僅只是這么想想就覺得報了仇的性情,是有多么的逆來順受和得過且過。 余澤也沒有想太多,到目前為止,雖然歪打正著地將傅敢從心理陰影中拯救出來,但是他還是把這一切當成是春夢的前情提要。 他心想,原來他喜歡這種,外表看上去剛強,其實內心柔順又依賴他的人。 嗯……好像確實還不錯? 余澤又一次站到了傅敢面前,這一次他仔仔細細地盯著傅敢的下體看了一會兒,覺得好像真的只是在會陰處裂了道口子,那道縫隙的邊緣擠著鼓鼓囊囊的軟rou,看上去十分脆弱。 ……真的和女人一樣嗎?里面也是嗎? 余澤忽然升起了極大的興趣。 他抬頭,看向傅敢,回憶了一下自己的生理知識,然后說:“可以做……指檢嗎?” 應該是叫指檢吧? 傅敢茫然片刻,他根本不知道什么是指檢,準確來說,在余澤到來之前,他甚至不知道任何的生理知識。 他想著既然是小先生說的,那應該就沒問題,于是他順從地說:“可以的,小先生?!?/br> 余澤有點興奮,但心里又充斥著某種莫名的儀式感,于是他嚴肅地去洗了個手,還真把傅敢給糊弄過去了。傅敢看著余澤認認真真地洗手,心里還真有點緊張,因為他不知道指檢到底是什么東西。 余澤洗手的時候,順口問傅敢:“生理期規律嗎?” 這話是他曾經陪著自家母親去看婦科的時候,聽見那位溫柔的女醫生問的,那個時候余澤只覺得滿心尷尬,現在就順嘴活學活用了。當然了,他腦子里的婦科知識,也就只有生理期喝紅糖水這種常識了。 傅敢不解又茫然地喃喃自語:“生理期……?” “就是……嗯,每隔一段時間會流血的,下面,會流血?!?/br> 傅敢臉一紅,有點扭捏地動了動屁股。他說:“那個……也是正常的嗎?” “當然,不流才不正常。流了說明你發育得很好?!?/br> 傅敢連忙點了點頭,說:“流的,流的?!?/br> 現在余澤說什么他就聽什么,于是這會兒甚至為自己會流血而驕傲了起來。 其實余澤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生理期,也不懂原理,但是他知道周圍妹子都有生理期。 既然如此,肯定是個正常生理現象! 用一種奇怪的推理回路導出正確的結果,余澤充滿自信地點點頭,又問:“生理期規律嗎?” “規律……”傅敢又茫然了起來,“大概,一個月,五六天……” “還行,挺健康?!?/br> 其實余澤并不知道這個健不健康,他只是按照周圍妹子生理期的情況推測,大概明白一般來說的確是一個月來一次。 傅敢又虛心求教,問道:“每次拿一塊布,堵在里面……行嗎?” 莫名的,余澤心里產生了一點欣慰??赡苁且驗楦蹈仪笾木?。 他說:“這樣不行的,要買衛生巾?!?/br> 余澤沒見過棉條,只是在超市里看到有擺出來的衛生巾的樣品,又覺得拿一塊布堵在里面肯定不衛生,于是認認真真地給傅敢科普了一下衛生巾的存在。 傅敢張口結舌地駁斥:“可是,那個不就是……尿布?我不行……”他頭搖得像是個撥浪鼓,莫名有點認真的可愛。 余澤臉色嚴肅,說:“要講衛生,知道嗎?” 傅敢有點委屈,又不敢違抗余澤,就板著臉,慢吞吞地點頭答應了。 余澤想著這個一米九的大男人去超市買衛生巾,然后嚴肅地研究一下用法,最后還得自己墊在褲襠里頭……畫美不看。 ……仔細想想還有點帶感。 余澤咳了一聲,把自己的腦洞拉回來。這會兒他已經洗好手了,就走回去,雙手搭在傅敢的大腿上,分開了他的雙腿,然后伸手撫摸著那略顯突兀的性器官。 傅敢唔了一聲,身體有些微的顫抖。余澤冰涼的雙手撫摸著他的身體,讓他心里升起一股怪怪的感覺,只覺得身下一陣酥麻,又火燒一樣地發燙,弄得他渾身發軟。 他不安地挪了下屁股,被余澤一巴掌拍到大腿內側,差點叫出來。 余澤說:“乖乖的,別動?!?/br> 傅敢就僵住了不敢動,本來還想問問情況,這下也不敢說話了,緊張地感受著余澤的氣息和動作。 余澤用手指頭揉了揉那兩片rou瓣,覺得這嬌弱的東西實在是很神奇。分開rou瓣,他摸到一手滑膩,忍不住挑挑眉,笑了出來。 雖然他也沒什么性經驗,但好歹是在信息時代被無數蜂擁而至的黃色廢料洗腦過的。他抬頭看看傅敢,發現傅敢正看著他,面對余澤的視線,立刻就心虛地撇開了頭。 余澤看見這反應,不由自主地想,傅敢還是有點明白的嘛。 這么一想,他就有點促狹,故作疑惑地說:“濕了?” 傅敢張大了嘴,結結巴巴地說:“我、我可能是……嗯……是不是,是不是我,有問題?” 余澤差點笑出來,他揉了揉那被yin水泡得發亮的軟rou,又說:“沒事。這說明你舒服了?!?/br> “舒服……了?”傅敢又茫然地重復余澤的話。 人類的本質是復讀機。余澤心想。 余澤說:“總之是正常的。我摸摸你,你就流水了。正常的?!?/br> “啊……”傅敢不懂這些,余澤這么說,他就信了,還認認真真地點了點頭,喃喃自語,“正常的。小先生摸我,我流水了,正常的?!?/br> 余澤心虛地咳了一聲,心說,大兄弟,你真就這么信了??? 但他又覺得傅敢這個性格頗為有趣,雖然外表看上去魁梧又冷漠,但里頭卻藏著一個軟乎乎的小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