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洞房花燭(下)
余澤發現,雖然溫讓可能年紀與他相仿,但其實在這方面的知識可比他厲害多了。 ……不,說好這只是場春夢的呢? 溫讓正跪在他的面前,渾身赤裸,修長白皙的身體意外的并不瘦弱,但才成年的青年也并不健壯,因為彎著身體,背部折出一條驚心動魄的弧線,在這昏暗的燭光中,顯出格外的誘惑。 他溫潤的口腔包裹著余澤的性器。 余澤輕輕喘著氣,他臉紅得要命,有那么一絲羞恥地把自己的呻吟降到了最低。他第一次體驗到這樣的快感,和自己用手發泄是完全不一樣的感覺。 溫讓做得很用心,也很溫柔,最大程度上讓他不要感到排斥和緊張,他靈巧的舌頭蜷縮著包裹著余澤性器的guitou,嘖嘖作響的水聲增加了余澤的不自在,但也增加了不倫的快感。 除卻不好意思的羞恥,他也感到了激動和興奮。欲望像是火燒一樣的升起,他喘息著,手不自覺撫摸著溫讓光裸的脊背??旄袕囊婚_始就如同魔鬼的火焰一般蔓延,永不熄滅,如燎原之勢。 發展成這樣余澤也沒意料到。雖然這是他的夢境,但溫讓像是一個真正有著自我意識的人一樣,他柔軟青澀的身體在褪去了那層衣物之后,像是突然一下子就明白了如何展現自己的魅力。 他在余澤面前伏低身體跪下,像伺候心中信仰的神只般虔誠而恭敬,他不發一言地就為余澤koujiao起來,甚至隱隱掌控了這場性事的節奏。這本來不應該是哥兒做的事情,但他看出了余澤的生澀,而這一點讓他感到了無與倫比的歡欣。 他的夫主…… 他的夫主還是個干凈的、對性事一無所知的男人。 這讓他的心思變得無比柔軟起來。他努力回憶著一切曾經學過的東西,然后用這些知識討好他的夫主。他溫熱的口腔包裹著余澤的性器,那根東西因為快感而膨脹起來,又因為溫讓過于小心忍讓,變得越發的囂張跋扈起來。 可即便guitou已經頂到溫讓的喉嚨,讓他有一種不自覺的反胃,溫讓也依舊那么小心和溫柔,像是這東西寶貝得很。那上面帶著余澤的氣味,更為私密的、帶著點腥味的,卻讓溫讓感到了沉迷,他不自覺用鼻子深深嗅著,為他的夫主神魂顛倒。 “啊——好爽、舒服……” 余澤坦誠地呻吟起來,清朗干凈的少年音摻雜出情欲的低啞和纏綿。條件反射一樣的吞咽動作讓他爽得要命,他不自覺握緊了拳頭,眼睛也半閉起來,身體繃緊了,目光卻不自覺往上走,像是恍惚中陷入了失神的狀態。 對于這樣青澀的、從未嘗過性交快感的身體來說,koujiao所能帶來的快感已經足夠讓他沉迷其中了。他顫抖了一下,然后射了出來。 溫讓十足溫順地繼續包裹著他的性器,吞咽著他的jingye,雖然有一點被嗆到,可是他的眼神也變得迷蒙起來,仿佛這沾染著對方溫度和氣味的jingye,是世界上最美味的飲品,或者是最強力的春藥一般,一瞬間就讓他的情欲蔓延開來。 余澤射了一次,但青澀的身體并未屈服,反而很快又勃起了。他緩過來之后,就興致勃勃地重新掌握了主動權,開始反過來探索溫讓的身體。 溫讓順從地被他推倒在床上,雙腿大張,露出下身那奇異的構造。 余澤盯著那兒看了會,然后小聲地驚嘆:“哇!” 溫讓差點笑出來。他的夫主簡單得像是個小孩子,直白、坦誠、熱烈。他又回憶了一下剛才嘴里含著的性器……嗯,是很熱烈。 他已然情動,身下的xue里流出黏糊糊的yin液,余澤伸手稍微揉了兩下,就摸到一手透明的液體。溫讓被他這冒冒失失又不輕不重的一摸,渾身上下都軟了,忍不住小聲呻吟了一下,然后下身就又冒出一些水來。 “真是敏感……”余澤小聲地評價了一句。 他自以為這是夢境,于是可以肆意妄為,但溫讓卻是聽見了。只是這肆意妄為也有些可愛,讓溫讓忍不住想笑。 余澤盯著溫讓的下身。余澤自己是男人,對男人的身體當然也不陌生,但溫讓卻是個哥兒,是個雙性人,yinjing下邊裂開了一道縫。 余澤的生理知識還不錯,也偷偷摸摸看過一些小黃片,但是溫讓這長得明顯和女人不太一樣,yinchun太小了,幾乎遮不住里面的風光,況且這時候又濕透了,在微光中顯得油光水亮。 不僅僅是前邊兒,哥兒的身體得天獨厚,下身長了兩個xue,各有特色,無論哪一個都足夠給彼此帶來快感。 余澤的手指莽撞地微微插入溫讓的前xue,溫潤濕熱的rou感讓他微微嘆息,他頗有探索精神地一點點開拓著其中的奧秘。溫讓的身體僵硬起來,他小聲地呻吟著,努力不讓自己的聲音打擾到余澤的興致。 很快一根手指就全部陷了進去,余澤又慢慢拔出來,看到整根手指上都沾染了溫讓的體液,忍不住笑起來,他湊到溫讓耳邊,笑道:“讓哥,你好濕啊?!?/br> 溫讓垂著眼睛,面無波瀾,濃密的睫毛卻不停地顫抖著,只有從這里可以看出他的緊張和不安。 他叫他讓哥,自然也是有說法的。余家人找了溫家定親,也是因為溫讓比余澤稍微大那么四五個月,余家人覺得年紀大的寵人,再加上自家這個寶貝被養得嬌縱了些,于是就更看中溫讓的“讓”來。 余澤看溫讓不說話,也不再促狹。他知道溫讓忍得難受,他自己也漲得難受,剛剛發泄在溫讓嘴里只不過是一次熱身,現在他才真切感受到了欲望的蔓延和難熬。 他又伸手過去,這次是插了兩根手指進去。 “唔……”溫讓輕輕哼了一聲,“夫主,輕些……” 余澤就放輕了點動作,他不知道什么力道才算合適,但好在溫讓有在暗中引導他。兩根手指相較余澤的性器來說,天差地別,但對于溫讓這從未被異物進入過的前xue來說,自然是有些難受了。 兩根手指擠在里頭,唧咕唧咕地發出一些聲響來,溫讓不自覺蜷縮了一下雙腿,感到自己臉色漲紅,羞恥得渾身發熱。 他面上仿若還是那個在學堂里侃侃而談、面上神采飛揚卻又溫潤如玉的優秀后生,但現在卻溫順地被余澤壓在身下,遭受著夫主的褻玩,卻還是儀態近乎端莊的樣子,全然看不出已然情動得快要泄身了。 “夫主、嗯……夫主……”他小聲地嗚咽著。雖然也學過一些yin辭穢語,這時候卻不敢說了,生怕余澤不高興,所以就本能地哼哼兩聲,希望能引得余澤的些許仁慈。 但余澤可不是溫柔的性子,他性情狡黠,向來好奇心重,這時候第一次接觸性事,不故意把溫讓折騰哭出來,也是他教養頗好了。 他又往溫讓的xue里塞了一根手指,這下一共有三根了。他耐性不錯,所以也就慢慢來,讓溫讓不那么難受。 但欲望的升騰讓他有些受不住,而這具毫無經驗的身體也沒能給他任何的助力,反而催促他盡快。他最后匆匆擴張了兩下,就將手指退出來,換上自己的性器頂在入口處,沉聲說:“讓哥,我進去了?!?/br> 溫讓啊了一聲,像是沒反應過來,但下身的xue口卻是條件反射一樣地猛烈收縮了一下,偏偏將余澤的guitou夾了個正著,余澤倒吸一口涼氣,舒服得背后發麻,只覺得他家讓哥是真的棒。 他慢慢將性器頂了進去。溫讓也是第一次,xue里頭太緊,哪怕剛才擴張了一次也依舊讓余澤推進得困難,但余澤也并不著急,他插入一點,再退出一點,到最后反而是溫讓急了。 那灼熱的、凹凸不平的guitou在他的xue口反復進出,前頭是舒服了,可雌xue后邊兒的那些軟rou卻不答應了,yin液流得越來越歡,癢得他難受。這前后完全不一樣的感觸讓他忍不住朝著余澤懇求:“夫主……您往前、往前插一點吧……” 余澤詫異道:“你不痛嗎?” 溫讓臉頰發燙,總覺得余澤是在暗指他yin蕩,可他的確是受不了了,就只能避開這個話題,軟著語氣說:“求您……” 余澤微微笑起來,總覺得溫讓這樣子讓他有點小興奮。畢竟之前的溫讓,雖然是個哥兒,在他們圈子里卻是有名的才子,端著世家公子的架子,但現在卻只能在他身下求饒。 雖然只是個春夢,背景設定倒是不錯……余澤感嘆著。 下一刻,他腰身用力,硬挺的性器破開那層層疊疊的軟rou,猛地撞入了最里頭的嫩rou。 “??!”溫讓失聲叫道,他只是叫了一聲,之后就不自覺閉了眼睛,渾身發顫地往余澤身上依靠過去,他這副依賴的樣子極大地滿足了余澤那一點點小心思,他笑起來,學著當初看過的小片子抽插,但總歸沒什么技巧,只能直來直往地抽出和插入,但這對于他們兩個來說也能獲得足夠的快感。 哥兒沒有處女膜,最開始的疼痛只是因為被強行分開了那擠在一起的軟rou,之后就不再那么艱難,里頭那些一開始硬氣的軟rou也紛紛馴服,包裹著余澤的性器。 余澤咬起了牙,他第一次品嘗這樣的快感,只覺得神魂顛倒,腰身都有點發軟,但又有那么一種不服輸的精神,讓他想看到溫讓和他是同樣的沉浸在欲望之中。 可他抬眸看看溫讓,卻發現溫讓早已經閉著眼睛,嗚咽著哭了出來。那兩行眼淚順著他眼角的弧度流下來。溫讓也止不住身體的顫抖和沙啞的呻吟,身體順著余澤抽插的動作起伏,腿也軟了,支不起來,就只好往余澤的腰上放放,也順著余澤的動作胡亂顫抖著。 他淚眼朦朧的,偶爾會睜開眼睛瞧瞧余澤,可淚水卻讓他看不清眼前的景象??旄袣鞙绲匾话?,讓他無助地蜷縮在余澤的身下,依賴和眷戀如同藤蔓一般纏繞著他的靈魂。 余澤忽然就笑了,他垂頭親親溫讓的臉頰:“讓哥看上去好慘啊……” 溫讓無力地呻吟著,下身早已經被草熟了,那根看上去發育不良的小yinjing,即便是沒人投去注意,也已經顫抖著射了好幾次。他呢喃著:“夫主……夫主……” “在呢,讓哥?!庇酀捎H昵地蹭了蹭溫讓的臉頰。他好像生來要比溫讓厲害一些,現在溫讓已經失神,而他卻還能繞有余力地思考是不是可以使溫讓更爽一些。 但他也沒堅持那么久,又多抽插了十幾下,快感便累積到一個地步,他也無暇去想那么多了,就這么射在了溫讓的xue里。釋放的感覺讓他呻吟了兩聲,陷入了一種放松到極點的舒適和溫暖。 隨著他的內射,溫讓猛地戰栗了兩下,他緊緊地抱住余澤,喊著他:“夫主……小澤……” 余澤想回應他,可是下一刻,他像是被催眠了一般,猛地陷入了沉睡。夢中的記憶宛如玻璃一般破碎,一瞬間,他便什么都不記得了。 真正的,春夢了無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