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cao言語羞辱呻吟安慰
“師尊叫起來真好聽...不要忍著,叫出來,你其實也很喜歡的吧?”蕭璟附在他耳邊用一種蠱惑的語調說著。 “我不...唔...” 楚昭泫被蕭璟摟的很緊,肌膚相貼,密不可分。 在接二連三的攻勢下,那仙君似乎終于認清局勢了,不再開口反駁什么,只是麻木的忍受著。 “別一副要死要活的樣子,本尊難道沒讓你舒服嗎?楚昭泫,只有你,只有你,本尊才會這么溫柔的對你。若是換了別人,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你怎么就是不知足,恩?”語畢,又是一個深頂。 “滾!” 看看,看看,這才是楚昭泫。永遠這么不知好歹。 一夜纏綿,楚昭泫總也不給他好臉色看。蕭璟自認不是個有耐心的人,雖然他給楚昭泫的耐心向來比常人多出許多,但是此時他的耐心已經快耗盡了。 “你還真以為自己還是那個昭華仙君?被男人按在身下cao的滋味怎么樣?是不是爽極了?欲拒還迎什么呢,你不是很shuangma,母狗叫的都沒你浪。這么快就適應了,不只是本尊一個人cao過你吧?你是不是被很多男人cao過了?恩?楚昭泫,是不是?” 楚昭泫驟然睜大眸子,眸中劃過一抹受傷,神情絕望而委屈。 原以為那些污言碎語已是沒有更傷人的了。 只是他沒料到蕭璟,慣會傷人的,原來還有更難聽的話。 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這般辱他...... 蕭璟的赤瞳又燃起來了,掐著楚昭泫的脖子,又狠又快的一下下撞進他身體最深處里。 背后是冰涼的柱子,一下一下的撞擊,撞得他后背生疼。赤裸的后背就這樣毫無遮掩的一次又一次撞在了粗糙的石柱上。 鮮血淋漓。 但是蕭璟不管,仍然cao的用力。 兩處命脈都叫人握的死死的,可笑的是他居然生不起反抗的心思,竟然在此自哀自怨起來,多么可笑。 “師尊,你口是心非,你虛偽,你明明就很喜歡,對不對?”蕭璟進入那溫香軟玉里,就算有再大的脾氣也會軟和下來。 楚昭泫緊咬牙關,一語不發。 “哼.....師尊嘴硬,那就看看能硬到什么時候?!?/br> ...... 不知那混蛋抽插了多少下,于是仙君的抵抗漸漸變得無力了。 若有若無的呻吟從紅唇里飄出,貓爪似得輕輕的撓著蕭璟的心。 嘴唇也咬破了,鮮紅的血液更襯他唇紅齒白。 “啊~恩......你混蛋!唔...哈...”仙君白皙如玉般剔透的身子,被壓在那白玉做的柱子,兩相交映,更顯得仙君不染塵埃,潔白美好的叫誰都不忍心破壞。 可惜仙君現在被cao的連連呻吟,可憐無比。 楚昭泫伸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好似看不見,這一切就是夢似得,很快就能過去似得。 蕭璟老道無比,又是個過目不忘的天才,將他一身本領都用在楚昭泫身上,他當然招架不住。誰叫那人對他了如指掌呢? 所以這么多年才叫一個虛他十余歲的后輩吃的死死的。 蕭璟也不顧他說些什么,那些耐不住的低吟就好像催情的毒藥,給了他極大的鼓舞,于是低頭猛干,酣暢淋漓。 理智占上風,嘴是咬的死死的,一點聲音也不愿意讓它出來。 可是身體反應卻又是誠實的。 蕭璟那東西太過駭人。 又是痛,又是爽,渾身都緊繃著,修長的雙腿無力的掛在他身上。 委屈和著痛,漸漸涌上來了,這委屈是不能細想的,越是想,越是委屈。那不怎么發達的淚腺今日似乎要流盡往日咽下的淚水似得,拼命的流啊。 楚昭泫緊著嗓子,聲音又像是抽泣,又像是被cao的太爽哼哼唧唧。 許是楚昭泫哭的太毫無保留,就算是蕭璟想忽略也忽略不了了。肩頭一片溫熱。 楚昭泫不是沒在他面前哭過,相反,在他面前哭過的次數還不少——都是被cao哭的。那種爽的頭皮發麻的時候,被cao開的時候,他總是會哭。卻沒有今天這樣悄無聲息卻又絕望的哭過。 蕭璟忽然慌了神。 明明cao的這樣兇狠,他還是不愿意開口。怕是疼極了,眼淚才一直掉吧?好啊,好啊,楚昭泫,你真是好,寧愿疼死也不肯服個軟么? “啊——唔...恩......” 蕭璟突然更加用力的頂撞過去,疼的楚昭泫眼淚直掉。他是哪里又惹得他不順心了?都這般了,還要他如何?難道真要他像那些青樓里的小倌一樣雌伏于他身下還要不知羞恥的浪叫求歡? 非要這樣將他的所有尊嚴都摔了踩了才肯罷休么? “是這里吧?恩?”蕭璟對著那一點瘋狂的抽插。 “啊~不行...別、啊哈” “蕭璟...我...我受不住了...” “我真的...受不住了...” 疼。 真的太疼了。 好像靈魂都被撕裂,一半再抵抗,一半...卻在沉淪。 內心那一點點隱晦苦澀不敢見人的卑微心思,瘋狂的叫他沉淪。只有在這種瘋狂的撕裂之中,才能叫他停止苦澀。好像愿意,就這樣被撕裂,被占有。 是愿意的。 竟然是愿意的嗎? 但是,蕭璟,我真的,好疼啊。 蕭璟見他示弱,仍然不肯放輕動作,只是一手抱著他,一手將他的頭按進懷里,安慰著,“乖...很快就好了,馬上就不疼了,不疼了。昭泫不哭,不哭,不疼了?!?/br> 又是抽插了不知多少下,那魔尊終于爽夠了噴了出來,一股白濁射進了那仙君的體內。 xue口微張,于是那白濁又順著腿根處緩緩流淌下來。 這漫長的折磨隨著男人的射精似乎終于要結束了。 楚昭泫受不住的癱軟下來,疲倦的眸子緩緩闔上。 “師尊,以為這就結束了?”蕭璟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又將那癱軟的人兒抱起來,一步一步走進了金子造的牢籠。 楚昭泫不知所以,但是還是本能的顫栗起來,漫長的性事加上精神折磨,他早已疲憊不堪。哪怕用盡全身的力量去格擋,也無濟于事。 就好像當時的情況一般。 天山腳下,蕭璟一身黑金帝袍,也是如此輕而易舉的打破了他引以為傲的防備。 不堪一擊。 哪怕是第一仙長,也根本敵不過上古魔尊血脈流淌的強大力量。 世人不信神了。 所以仙神的力量逐漸消退,而欲望是無限滋生的,貪婪和恐懼不斷的侵襲著六界。 上古魔尊蕭榕很強,繼承了他的力量又承載了世間無數惡意的蕭璟,則更強。強的無可匹敵。 就連他也輕易的敗在了他的手下。 不堪一擊。 ...... 蕭璟抱著他,一步步踏過魔界的血紅土地,推開沉重而華貴的木門,里面是一個小院落。 春光顯露無疑。 又安靜的沒有一絲聲音。 是這魔界里唯一的凈土,以魔尊蕭璟的靈力強行支撐著的。單是這么一個小小的院落,要用去蕭璟的三成功力。 但是既然是為了美人兒,莫說是三成,就算是十成又何妨呢? 什么鮮花草木,在魔界是一應沒有的。沒有半點活人氣息。即便是有所生靈,也不過是邪物。 早在上古時期,仙神的力量無可匹敵,卻為何沒有將魔族趕盡殺絕,也正是因為魔界的地質極其特殊。 終年不散的血霧是天然的屏障,除了少數仙法高強的仙神之外,根本沒有人可以進入魔界。 因此,魔族得以茍活。 又在數千年之后,有了魔尊蕭榕的血脈后代,睥睨天下,卷土重來。 什么妖煞天誅,什么邪不勝正?這世道,向來是強者為尊,弱者如草芥,是非善惡皆無所謂,在絕對的強大面前,根本不堪一擊。 不堪一擊。 穿過花草琳瑯滿目的小院,推開沉香木造的門。小爐上燃著佛手,書案上放著各種孤本,年代久遠,應是廢了很大功夫從各地尋來的。 一推門,心曠神怡,令人不覺忘俗。 蕭璟曾是他的弟子,當然對這仙君的喜好一清二楚。這房屋擺設無處不周到,無處不雅致。 楚昭泫氣的滿臉通紅,輕易的窺破了蕭璟那點狎昵心思。徒弟是他養出來的,自幼時起數十年的陪伴,他還能不清楚這人究竟什么秉性? 只是沒想到竟然至于惡劣如此。 實在荒謬。 究竟是忘了他其實有血有rou而非鎮守南天的神像,還是以為他刀槍不入能承的住萬般羞辱? 此兩者,究竟誰更教人心寒,楚昭泫已然是不知曉了的。 而眼下的情況顯然也不足以他用這些旁的心思去思考別的什么事情,或許是剪不斷理還亂,或許是造化弄人什么的。 蕭璟毫不憐香惜玉的將他粗暴的丟在了榻上。 也不知從哪里摸到一個暗格來,輕輕一轉,巨石劃過地面的沉悶聲音便入耳了。 一面一人高的矮墻轉了過來,冰冷的器具被擦得光亮,春光透進來,還可以照見人的面容。 蕭璟那一雙紅的發紫的赤瞳,映在那器具里更加邪肆。 楚昭泫僵硬的轉過頭去,看向那一面墻。 眸光都怔愣了片刻,目不轉睛的盯著那器具,看上去還有幾分詭異的違和感,似乎在“期待”。 渾身的氣血都沖到頭頂,楚昭泫聲音都顫了顫。 嘴唇動了幾番,最終還是沒有說出話來,只是嘆了口氣,用哀默又溫和的眼神看著他。 心道,罷了,就都隨他吧。 不過一具殘身,何必在意呢。 只見那矮墻上,大的小的長的短的一應俱全。各種尺寸的玉勢懸掛在墻上,小格里放著的瓶瓶罐罐,不用猜也應知道那是何物。 蕭璟不止一次用在他身上的。 情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