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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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臺百尺盡頭顱,何止區區萬骨枯!矢石無情緣斗勝,可憐降卒有何辜? 那日,血流淙淙有聲,楊谷之水,皆變為丹── 快三年了,少初吾兒不知何時得歸? 我幽幽嘆了口氣,推門望去,恰巧村里唯一的一頭?;沃舶痛蛏砬敖涍^, 王媽碎步緊跟其后,斜眼睨見我,頓時混濁的眼球轉了兩轉,揚起手中的藤條鞭 子,「啪」的一聲抽在了牛身上,牛吃痛,哞的叫出聲來。 我低聲問候道:「王媽這是家去?」她面有得色的告訴我軍中置換的將領善 戰,如若得勝村里的男人們興許能趕回來過個好年。 本該高興的不是么?可我為何心里突突的不安生。歪頭想了許久,是了,得 勝這個詞兒的背后太過兇險,我只是個村野粗婦,對什么易主、征戰、廝殺全無 興趣,甚至是深深帶著幾分怖的。 我只求得吾兒能安平歸來便夠了。等我回過神來時,王媽早已重重的哼了一 聲,一步三顫的追牛去了。 看來只得自己打粉了,我苦笑的望著晾滿一地的豆莢,彎下身去?!副倮?, 辟拉」乾燥的殼在我手中清脆的裂開,飽滿滾圓的豆粒在手上滴溜溜打轉。這些 個品相好的可以攢起來,等哪天隨王媽一起去集市上換些家用,那些略微殘次的 一少半做醬,一大半打粉,省著點吃定是能熬到開春,我邊盤算著,邊把剝出的 豆粒分裝在兩個壇子里。 今年年景不錯,收成也好,地也沒荒了去,只是少初在便更好了,他自小機 靈,總能從山里打到些野兔雉雞什么的打打牙祭??伤敃r才十二啊,居然就趁 著夜里瞞著我從軍去了,我暗自抹了一把淚,又用袖子揩干。 「嬸兒,你這是怎么了?」田丫頭在院外探出半個腦袋。 我搖了搖頭招手喚她進來,她小心的避開了地上的豆莢,湊在了我的身邊。 「嬸兒,陪我去溪邊耍子?!顾铝送律囝^便蹲下腰擼起袖子,看樣子是想 幫我的忙。我連忙止住了她,拍了拍手上的灰后寵溺的揉了揉她頭發,起身進屋, 翻找了會,出來剛好看到她把一把上好的豆粒丟進了裝殘次品的壇子。 「丫頭,來?!刮逸p聲喚她,她抬起頭,眼神亮了一下,蹦起身?!笅饍?, 這是新衣呢?!?/br> 「不是呢,這是前年給你少初哥哥做的。心想他這些年仍不歸家,身子定是 長了不少。於是我就照你的身形改了改,你看合適不?」 田丫頭一把把衣服奪了去抱在懷里,生怕我反悔搶了回去似得說:「反正沒 穿過便是新的,你允了我的,管它合不合身,都是我的了!」 看她調皮的樣子,我不禁莞爾,摟著她的腰向山下走去。丫頭這兩年個子見 長,竟然快有我高了。 溪水緩淌,雖是初秋天漸涼,可近晌午經那日頭一曬,入手還是微溫的。環 顧四下無人,田丫頭除了衣衫,一個猛子就沖下游匯起的一譚清水紮身下去。我 收攏了她散落一地的衣物,找了片開闊的草堆坐了下去,除卻鞋襪,褲腿挽高。 入水有些微涼,我翹著腳趾晃動著,不一會便引得幾苗小魚聚了過來,覓食 般親吻,酥酥麻麻的感覺傳遍全身,我腿擺動的頻率不由的加快了幾分。 突然腿上被什么東西附著,用力一拽,我慌了神,手在空氣里揮了兩下就落 入了譚中,踩水鉆出水面,抹眼看清:「死丫頭,你嚇死我了?!?/br> 「哈哈哈哈!」她嬌笑著游了開去。我游回岸邊,把濕透了的衣衫除去,浣 洗,絞干,鋪平整,晾在了草堆上。日頭正是當空,水溫似也暖了不少,我解開 早已散亂的發髻,任青絲千垂,跳入了水中。 田丫頭不知什么時候近了我的身,小臉紅撲撲的說:「嬸兒,你好美?!?/br> 美嗎?我看著水面不清晰的倒影被波紋打散又重聚。 「我娘說嬸兒你乳大風sao,風sao是啥意思?」田丫頭歪腦袋看著我,我臉唰 的一下通紅,重重的拍了一下她的腦袋說:「我撕你娘的嘴,這等子瘋話也亂在 娃娃面前說?!?/br> 話音未落就感覺胸前一緊,低頭看去,死丫頭伸手對上了我的胸,還用力的 抓了幾下。我一把搡開她,怒道:「你作甚!」 她吐了吐舌頭手攥拳在自己胸前比劃了幾下,哭喪著臉說:「嬸兒,你的胸 都有我頭大了,我的為啥還沒拳頭大?!?/br> 我給她的樣子氣笑了,游到她身后,摟著她,貼著耳朵吐氣道:「丫頭再長 幾年就有我大了?!?/br> 只覺懷中她身子一緊,從耳根紅到脖頸,頭微微后仰,嘴里嚶嚀一聲吐出一 團氣兒,然后軟滴滴的道:「嬸兒,我這身子,怪怪的?!?/br> 我竊笑,游了開去。她追我,我再游開去。 嬉戲間,到了潭中,正想開口對她喊追我啊,突然胯下一陣濕涼,似有一物 在腿間晃過,我汗毛倒豎,胸口堵堵的,啊,這討厭的感覺,想游開去,可偏生 腿不停了使喚,手在水面撲騰了幾下,身子就沉沉的往水里墜:「救我!」 我對著田丫頭大喊,還沒等她反應過來,水便沒過了我,嗆了幾口水后我便 失去了知覺。 「咳咳咳……」 我剛轉醒,就被田丫頭湊過來的大腦袋嚇了一跳。我撐著身子想坐起,卻酸 軟無力的跌下去,她忙道:「嬸兒,你沒事吧?!?/br> 我偏過頭去,吐出幾口水,鼻腔內酸脹的感覺好了些,可嗓子卻辣辣的疼: 「丫頭,謝謝你救了我?!?/br> 她擺了擺手,關切的看著我。我回了會神又望向她去,只見她雖已穿戴好, 卻是一臉狼狽,手臂上還有青青的幾個指印,抱歉的笑笑問她:「我干的?」 她一叉腰站起來,大聲數落我說:「是??!要不是我當時反應快把你敲暈了, 我們今天都得掛這兒!話說,你水性是村里數一數二的,怎么一下子就淹了?!?/br> 我歉意的沖她笑笑:「適才有條魚,在我胯下鉆動,我本想趕它走,可一不 留神抽了筋?!?/br> 說話時突覺下身腫脹,不由一驚,清醒了過來,大叫道:「??!魚!」 她被我突然的叫喊嚇得一愣,茫然道:「什么魚?」 我憋紅了臉卻說不出口,身子不由自主的扭動了一下,下身緊收。不知道是 不是刺激到了它,本來不動彈的魚竟然又向里鉆進去幾分。我哪受的了這痛楚, 手護住下身,張口叫喚起來。 「嬸兒,你讓我看看怎么了?」并攏的腿被田丫頭生生的分開了。我的手抬 起捂住了臉,她有些粗糙的小手分開了我的陰阜。 風輕拂過下體,我捂著臉卻仍能感到她的目光,渾身臊的發燙,腿不由自主 的扭動。足趾緊緊抓地,勾起了草葉再盡數夾斷。她的頭湊得很近,熱乎乎的鼻 息噴在我的谷實之上,呼、吸間,便覺它緩緩的掙脫了包裹,凸立了起來。 盡管下身腫脹疼痛難忍,卻也是泌出了不少清亮。 「快幫我把它弄出來??!」我急道,可一發聲自己都嚇了一跳,這嘶啞卻又 柔媚的聲音,像極了春情泛起時自己壓抑著的嘶叫。 田丫頭伸手便去拽魚尾巴,可那魚渾身粘液尚無鱗片,沒兩下就脫了手,突 的重重頂在我花心正中,美妙的滋味順著尾骨上攀直至頭皮散開。 渾身像被卸了力一般,「哦」的呼出聲來的我緊閉雙眼,滿臉緋紅,根本不 敢睜開。 丫頭像是跟魚較上了勁,拖拖拽拽,魚兒進進出出,我被折騰的咬唇輕哼, 完全沉浸在下體這一波波的快感中,「用力,用力啊?!?/br> 我對著她囈語,心底那團被壓抑著的火苗騰的燃了起來,魚出不出來已經不 再重要,我要多一點,再更多。 不一會,便攀上高峰,下體急劇收縮再擴張,早已失去力氣的魚順著大量的 yin水滑了出來,我大口的喘著粗氣,雙眼翻白,耳際似有旱雷炸過,嗡嗡作響。 「咦,是yin魚呢。咱這譚里也有啊?!固镅绢^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我不解 的看向她。 她用衣物包起魚身放到我眼前說:「嬸兒你看你看,它頭長長的,鼻梁是白 的身子是黑的,嘴巴在頷下,跟一般的魚不一樣呢!它可好吃了!」 丫頭舔了舔嘴唇,怕我不清楚又繼續說道:「去年過年的時候爹爹在集市買 過一條,聽賣家說王公貴族都可喜歡吃了?!?/br> 「你覺著好吃便帶家去吧?!刮覠o力的擺了擺手,看都不敢再看魚一眼。掙 扎著坐起身,穿上衣服。在岸邊小心翼翼掬水洗魚的田丫頭突然跌倒,屁股在草 堆上后蹭失聲尖叫道:「血!血!」 我順著她手指的方向,往溪源看去,淙淙的溪水不知為何染上了淡淡的紅, 細嗅,一股血腥的味道。眼皮子開始抽風似得狂跳,我拉起呆坐著的田丫頭,拔 腿就跑。 「怕是有不好的事情,快回村?!?/br> 待回到村中,烏泱泱人頭攢動卻皆是婦孺。王媽站在人群中央,面色有些激 動的發紅了,興許從來也沒經受過這么多的目光,她顫抖著清了清嗓子,聲音拔 高的有些刺耳:「鄰村我表妹家的已經騎馬去集市打聽消息了,最快今晚就有回 應,大家莫要緊張?!?/br> 眾人聽聞雖心有不安,卻也只得無奈的散去。 我回到院中,也沒什么胃口進食。手下無意識的摘豆,擺放,卻是心思飄遠 又近,心下惴惴,不得安寧。等回神低頭,不管好的孬的盡數被我放在了一個壇 子里。嘆了口氣捧壇回屋,挑挑揀揀就是一下午。 少初吾兒,你可千萬不要有事啊。 夜色漸濃,終於把這些惱人的豆子分揀好了,我扶了下酸痛的腰,揉了揉眼 睛,把兩個壇子挪走。和衣平躺在床上,卻是怎么也睡不消停。突地村那頭響起 了鐘聲,我忙屐上鞋子向山下跑去。還沒奔近,便聽一片慟哭。 王媽失去了往日的樣子,如瘋婦般坐在地上哭的幾乎背過氣去,我見田丫頭 羞怯怯的站在樹蔭下,就走了過去,問道:「怎么回事?」 她憋著嘴一臉快要哭出來的神情,卻是不說話。突然,王媽抽了口氣,大聲 哭喊道:「死了,都死了?!?/br> 我倒抽一口涼氣,跌坐下去,卻被田丫頭攙了起來。她小聲的勸慰我說: 「少初哥哥那么機靈,也許沒事?!?/br> 王媽卻突然停了哭,惡狠狠的走到田丫頭跟前,抬手就是一巴掌,誰也沒想 到這胖乎乎的老太太會有這么快的速度,所以她也沒躲,我也沒攔。 「你給我閉嘴?!雇鯆寪汉莺莸目粗镅绢^,然后轉向我陰惻惻的笑著: 「別看你家少初平日那么jian猾,這次遇到魔王躲不過的!敗了,殺了,都殺了, 降兵一個沒留!哈哈哈哈哈哈」 空蕩蕩的廣場,王媽桀桀的笑聲應和著偶爾傳來一兩聲誰家沒忍住的哭。我 眼前一黑,脖子一歪昏了過去。 血,鋪天蓋地的血,嗆住了我的口,鼻,喉,我痛苦的抽了一口氣,醒來發 現自己躺在床板上。 這一定是一場噩夢,我抹了抹后脖子的冷汗,緩緩坐起身來,窗外月色如水, 明晃晃撒了進來。 少初沒事,這只是夢,我輕撫自己的胸口暗道。 可就在這一來一回間,身子居然敏感的有了反應,是因為正午那會兒嗎? 我想起了魚和自己的窘態。也許是因為那個夢境太過於真實,我需要發泄的 管道,或是正午那會的感受太強烈,我沒有再可以去壓抑自己的欲望,而是把手 伸到了下體。 谷實早已挺立在泛濫的yin水中,我乾脆敞開了衣襟,把褻褲褪到了膝部,手 指急急的在洞口游走了翻,便沾著濕漉漉的水匆匆插入了蜜xue。 一根,兩根,一下,數下,由淺及深,由慢到快,我舒服的呻吟著,也不掩 著口,「咿咿啊啊」的嬌喘著。 「嫂嫂,起來喝點湯吧?!乖谖铱斓竭_頂點的時候門被推開,小叔跛著腳走 了進來。 「啪……唰啦」木碗磕在地上,湯撒了個乾凈。 我脖子僵硬的回過頭,他站在月光下,兩眼發直的瞪著我,突然鼻息一沉, 身子亂顫,就這樣在他的注視下來了。我泱泱的抽出手指,快速遮住胸部,提起 了褻褲。 還沒等我開口想掩飾些什么,就覺一個黑影沖我壓來,我想掙扎,卻被牢牢 的鉗住雙手。背負著,被摁在了床上。 一只粗大的手捂住了我的口鼻,可濃重的惡臭還是從我的耳垂透過他的指縫 噴向鼻翕。 「嫂嫂,你莫要叫?!刮业哪槺槐锏耐t,快要窒息了,口水和鼻涕都嗆了 出來,腳亂蹬,卻被他用腿緊緊別住。 出於求生的本能我點了點頭,他這才松開了手,可舌頭卻不老實的在我耳垂 上舔動起來。我脖子梗著,汗毛豎起,他的手在我身上游走,緩緩的除去了我本 就半露的衣衫。 「嫂嫂,你真美?!顾谋窍⒃絹碓匠林?,在我的背脊嗅著熱乎乎的氣,噴 在我的肌膚上。我弓起了后背,胛骨聳立。 他粗糙的大手一遍遍在背部輕撫,而后緩緩移到高翹的臀部,離了開去???/br> 還沒等我喘息,他的手掌便重重落下,清脆的啪啪聲,回蕩在空氣里。 「哈哈哈,早就想試試抽這大乳的滋味了。真過癮?!顾砷_我的手,甩鞋 上了床,跪坐在我面前,拽著我的頭放在他的膝蓋上。手指哆嗦著一遍遍磨蹭著 我的臉龐,眼睛紅紅的,口沫飛濺喃喃的說著:「嫂嫂,他們都死了,我那個老 不死的哥,還有你的兒,現在你能依靠的只有我了?!?/br> 他的手滑向我胸部,我厭惡的皺了皺眉,卻被他發現了,一個耳光抽過來, 打得我眼冒金星。 「你嫌棄我是個跛子是吧?」他的語調開始變得冰冷,沒等我反應過來反手 又是一耳光?!改阋詾槲以趺歹说?,都是我那該死的哥,呵呵。要不是敵襲我為 了救他,也不會被對方砍斷了足筋?!?/br> 我不置信的望向他,他的嘴角微微顫了一下,眼眶居然有滴淚,卻始終久懸 不下。 「所以,他死了也好,嫂嫂你要替他給我還債?!?/br> 他惡狠狠的捏開我的嘴,一把扯下自己的褲子,掏出一條臭烘烘的物什就往 我嘴里塞。這是比他嘴里還要惡心的臭味,有sao氣膻氣還有腥味,我張口欲嘔, 卻被一巴掌扇在了屁股上。 「快給我好好舔舔,要不我現在就拖著yin蕩的你挨家挨戶的說你勾引我?!?/br> 我一愣神,半軟不硬的東西就填住了我的嘴。 「真特么過癮,我風saoyin蕩的嫂嫂?!顾贿呡p輕拍打我的屁股,一邊用手 揪著我的頭發讓我的頭離他近些,再近些。 我應該抗拒不是嗎?可為什么身體漸漸有了反應? 他粗鄙的話,粗魯的動作,一下下抽在屁股上的巴掌,一寸寸剝離我內心的 防備。 「別他媽用牙,用嘴裹,用舌頭,賤婦!」又是一下耳光,把我所有的抵觸 情緒徹底抽空。 少初已經死了,我活著還有什么意義,這身子,小叔要便拿去吧,我自怨自 艾的想著,在他的刺激下變得主動起來。 舌頭在男根上一遍遍認真的舔動,手捧著玉袋細細磨蹭,吞進,深入,在用 力的吮吸的同時,舌尖在馬眼上來回掃動。 他不再叫罵,身子后傾,雙手抓著我的頭發發力向下身懟著。 就在我被憋的喘不過氣來的同時,嘴里的物什一下下跳動起來,然后腥白滾 燙的液體纏繞著我的舌頭,齒縫,充斥著我的嘴。 他身子軟軟的躺了下去,陽物從我嘴里滑出,帶出長長的口涎和濃稠的jingye 混合物,它們緩緩順著我的鎖骨下滑,懸掛在興奮充血的rutou上,再被顫下去。 爾后幾日,過得看似平淡,可日日夜里,小叔都會拖著跛腳,用粗糙的手推 開門。 我一直恪守著最后一道防線,賣力討好,怎么也沒能讓他真正入了我的xue。 但也因此口,手,胸,臉,乃至菊門……我暗暗撫摸了一下臀部紅腫刺激的 凸起,輕輕用手往里按了按。 「嫂嫂?!孤曊{被拖得很長,他好像喝了點酒,晃悠悠的推門進來,腳步浮 著,跌跌撞撞,幾乎要倒在了我的身上。 「今兒我聽丫頭和我那口子說起一件事兒,你猜是什么?」 我憶起前幾日的晌午,不由身子一顫,嘴上卻是不露痕跡的問道:「哦?什 么事?!?/br> 「嘿嘿嘿……」他晃動著手上的魚嘌,把那血腥味和魚腥味混雜的東西從我 的臉上拉過。 濕粘,冰涼,在臉頰凝結,有些癢,又有些疼。魚嘌停留在我的眼前,一大 一小連在一起,我嗔怪道:「你想做甚?」 他盯著我的臉,用空閑的手勾起我的下巴,一口酒氣噴在我臉上道:「你不 是不讓我喂你下面的嘴嗎?可我舍不得你挨著受苦啊。剛好今天撈了條魚?!?/br> 我后退了幾步,他追上來,一腳將我踏翻在地,沾滿泥濘的草鞋踩在了我的 臉上,痛,且屈辱。 他的腳跟在我面上旋著,我的眼睛開始模糊,他放肆的笑著,坐下身去,把 殘軟的腳直喇喇從我身子上拖過,從鎖骨到小腹,這般來回數次后,他彎下腰, 一把扯下我的褲子,拿起魚嘌就往我身下捅。 不行,我不能讓他這般一次次的輕辱於我。逃吧,逃開他奔那清水潭了結了 去吧。 也不知哪里來的力量,我一把掀開了他的腿,他被我突然的反抗嚇了一跳, 身形沒穩住跌坐在了地上。我提起褲子便起身向門口跑去,他回過神來,魚躍而 起,我被撲倒,一步步爬向門口…… 終是沒能逃脫嗎? 我感到了脖子上被雙手緊錮的力量,門就在手邊,指尖可以碰觸的到。 突然門被一腳踢開,我大口的喘著粗氣,但見小叔被一腳踹倒,而后一把胡 刀閃著寒光就架在了他的脖子上,血沁了出來,順著刀鋒滾落在地上。 「少,少初!」我揉了揉眼睛借著月光看清了來人。 「娘。孩兒歸來了?!顾嫦蛭?,撤了刀子,撲通一聲跪了下來。 小叔連滾帶爬的奪門而逃,卻沒人理會,我起身緊緊的摟住了少初,久久不 忍松手。 過了良久,他將我攙扶到桌前,挽了下袖子,打來盆水。吾兒細心,并沒有 打探令我難堪,只是將懷中一抹方巾緩緩抽出,沾著水溫柔的擦拭著我的臉,輕 輕的,緩緩的,柔柔的,捧著我臉頰的手有些顫抖。 當夜,他躺在床榻,不一會便沉沉睡去,我借著透過來的月光仔細打量著一 別三年的孩子。少初長大了,脫去了稚氣,棱角變得分明,沒變的還是那長長的 睫毛,高聳的鼻梁,豐厚的唇。我越看越歡心,幾乎要哼出小曲兒。我兒平安歸 來了,謝天謝地。 翌日,天將亮之時,就聽見屋外吵雜的人聲。我起身推開門,見我出來人群 一下安靜了下了,而后最先反應過來的就是王媽,一只手牽著牛,另一只手叉著 腰,陰陽怪氣的喝了一聲:「聽說你家少初回來了?」 我沒做聲,轉身就想關門進屋,門卻被誰抵住。我掃視了下四周,看見小叔 躲在人群里縮了縮脖子,心下了然,冷笑了一聲回道:「是啊?!?/br> 王媽見我應了,瞬間撒起了潑,頭發一散捶胸道:「我那死去的老鬼啊,你 睜眼看看吧,你太冤了啊,水都染紅了,你們都去了卻有個能回來的,說他不是 叛了國都沒人信??!」 眾人頓時被她哭嚎的架勢唬住了,從嘀咕變成了憤怒,這時有誰在人群里變 著嗓子叫了聲:「把少初交出來!」 「交出來!交出來!」人群和聲音一步步向我逼近,我害怕的向后退去,絆 在了門檻上,差點摔倒,卻被少初攙起來,不著痕跡的護在了身子后頭。 「我出來了,你們想做什么?」他玩味的看著人群,嘴角微微上翹。 眾人一愣,竟是沒了聲息,皆傻傻的看向王媽。王媽卻也愣了神。 少初一步步走向王媽,她戒備的看向他,剛準備張口,就被他一掌倫在了地 上。王媽就勢在地上哭嚎了起來:「殺人了,通敵賣國的要殺人了?!?/br> 他冷笑了下,揚起手中的胡刀,一瞬間就聽王媽身后的老牛哞的長嘶了一聲 轟然倒地就此沒了聲響。 血飛濺在眾人的臉上,他們迅速的散開了一個圈,圈內是還張著大嘴,正待 哭喊的王媽,是噴浴著鮮血的少初。他又笑了,聲音回蕩在空氣里,「哈哈,哈 哈哈?!?/br> 隨后他沖入人群,一把揪出小叔,搡在地上,一腳踏在他身上說:「你也是 在兵營里呆過的。你看著我的眼睛,你應該知道,它們見過多少血?!?/br> 小叔像見了魔鬼般抖顫著聲音說:「少,少初,我,我是你叔伯啊?!?/br> 他把冒著血氣的刀子架在了小叔的脖子上,壓著嗓子卻清晰的能讓所有人聽 到:「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背后做了些什么?我是從死人堆里回來的人,并不介 意手中再多一條命,哪怕是我親叔的命!」 「少初哥哥,放了我爹!」田丫頭沖了出來護住了小叔。 他搖了搖頭收了腳,轉向王媽,從腰間拿出些個圜錢扔在她肥腫的身上。 「下次再跑我家門口說這些瘋話,牛的下場就是你的下場,滾!」 「娘,我們回屋?!顾駴]事人般走了回來,攙扶著我進屋,關上了門。 我看著一身血污的他有些陌生又有些恍惚。 他看了看我,嘆了口氣道:「娘,我前去清洗,門口的牛等我回來處理?!?/br> 我直愣愣的看著他出門遠去,過了許久才開始起火炊米。 等他回來日頭以上三竿,也不知道他從誰那借了砍刀,把牛分成了幾大塊, 挑了最肥的一塊遞給我,剩下的洗了又洗,就手晾在了院子里。 午間,噴香的牛rou我們母子兩卻是一筷子都沒動。我想緊著他吃,他卻望向 牛rou滿面悲涼。 夜里,我睡的正熟,突然感覺身子一緊被人從后摟住,我掙扎著想起來卻被 死死的抱住?!秆?,都是,血,娘,我怕!」 「少初,少初,你先放開娘!」我連喚了幾聲,才覺身子被松開了。 連忙回身,就見他蜷成一團,手緊緊的抓著頭發。我用力掰開他的手,他一 把摟住了我。我看向他,他的面容已經扭曲,嘴咧的很開,牙齒在打架,眼眶旁 的青筋猙起,淚水奪眶而出。 我一遍遍的撫著他的頭發,他漸漸平息了下來,臉卻貼著我的胸口,不一會 衣襟就被沾濕,胸前冰涼涼,而他鼻息又熱烘烘一下下的噴在我的左乳之上,那 一瞬我竟然失聲低喘了一下。還好他沒有聽見,仍在低泣。我臉紅著暗罵自己一 聲,定下神低聲安慰起來。 終於,他停止了哭泣,啞著嗓子給我講了這些年的境遇,等他說到前日里殺 人魔賜酒賜rou后竟然下令坑殺了幾十萬降兵時,我害怕的抖了起來,也記住了那 個惡煞的名字,白起。 他感受到了我的恐懼,手下用力,緊緊的摟著我,過了會,他躊躇道:「娘, 我想……」 我低頭望去,看他的嘴湊在我的胸前,當下臉一紅,暗怪自己以前沒事總帶 著少初睡,讓他養成了抓著我胸部睡的習慣。他 離去的時候還行,那時他還是個半大的孩子,可現下……他見我猶豫,連忙 說:「我,我只是心里不安,沒有真要……」 我看著他黯淡的眼神,當下心一橫,把衣襟扯開,身子背對著他躺下,低喃 道:「你從后摟著我吧?!?/br> 心里很緊張,身后悉悉索索的也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又不敢回頭,僵直著身 子側躺,過了許久,才覺胸前一熱,而后他手臂一發力,我調轉了身子,以曖昧 的姿勢躺在他的臂彎。他身子矮了下去,頭枕在我胸間,大手攀上了我胸前的凸 起,時抓,時按,時擠。我強壓下小腹里被勾起的一團熱氣,溫柔的看著他,直 到他睡去。 本想抽身,可又怕驚擾到他,胸被攥的很緊,手指嵌在乳rou里,印出紅紅的 跡。他的鼾聲響起,手卻不時的抽動一下,我小腹內的熱氣又騰了起來漸漸轉向 胸前的兩點,rutou高高挺立,從他的指縫里慢慢被擠出。腿間干干濕濕了幾回, 夾住時驚覺內側結了什么,就像是煮粥時鍋邊起的一層薄薄的粟米皮。 那夜無眠,直至拂曉…… 我回來了,我從死人堆爬起。 他笑了,就在我身后。 他扔給我一袋錢,我問他要我做什么? 他說什么都不需要,只需要我好好的把眼前所見講給我能見到的每個人聽就 夠了。 「我不需要你編造,只需要你還原。他們叫我酷將,可我更喜歡惡魔這個名 字?!顾f。 「你,在哭,心里?!刮夷闷疱X袋抬腿便走。 他在我身后笑的很大聲,而后好像悄聲對身旁的副將囑咐了些什么。 二百四十一人,數十萬的降兵里被放走的人的總數,我是其中之一。 當時我不知道他的用意?,F在,看著街市里那些喪膽的民,我想我明白。 恐懼會在我們這些人的心里發芽、長大、結果、散播,而影響到的將會是幾 代人。而這幾代人將統統成為提起他的名字便瑟瑟發抖,無心應戰的孬種。 我在街市里逗留了一夜,那里有最美的女人,最好的酒,我癱軟在她雪白的 肚皮上,把錢袋里的錢搖的叮當亂響。她眼睛亮了,朱唇微啟,嬌聲說:「謝爺 的賞?!?/br> 我讓她像狗一樣的趴在地上叫,叫一聲,我賞個圜錢。她極盡媚態,身子在 地上蹭,rutou用力的都紅的發了黑,屁股奮力搖擺著,汪汪汪的叫著,我笑的很 開心,淚都笑出來了。 等睡醒已是白晝,趕回村里,夜已沉。門內有異響,我俯身從門縫望去,是 小叔。他正yin邪的笑著對娘說:「你不是不讓我喂你下面的嘴么?可我舍不得你 挨著受苦啊。剛好今天撈了條魚?!?/br> 本想踹門進去,可透過門縫看到娘被踢翻在地,身子被殘足一遍遍的拖過。 一陣邪火直通陽物,它彈起,硬頂著褲襠,漲的難受。 娘一步步向我這里爬來,我興奮的幾欲噴射,卻還是忍住,一腳踢開門。 「娘。孩兒歸來了?!刮艺f。 可娘,您知道嗎,我此行是為您而來。 您懷抱的暖,胸前溫軟的凸起,是我入軍三年心中唯存的一絲念。 還記得那年我才五歲,那是我第一次看見爹爹用藤條抽您,像騎馬一樣騎在 您身上,罵著臟話,還吐了口唾沫抹在您排泄的地方。 我不太懂事,但看著您痛苦,我只想保護,卻被爹爹一腳踢飛出去,您護著 我,被他打得滿臉是血。 后來我長大些了,卻總是打不過他,有時被他打昏再轉醒的時候,總會發現 自己被您摟在懷里,我抓著您的胸,內心就會漸漸的平靜下來。你說他參過軍, 你說他有氣力??晌抑幌氡Wo您。 終於他又一次被召入了兵營,我很開心您不用再受苦??闪嘀巴没丶覅s看 見隔壁村的游子調戲于您,雖然我趕跑了他,但心里卻暗暗發了愿,我也要去當 兵,我也要去cao練,我要更強大,我要保護您。 現在我回來了,站在這里,王媽他們都想欺負我,欺負您??墒俏以鯐S了 他們的愿?殺戮和血的震懾最為有效,這是我斬殺第一個敵人時后學到的。他身 上的胡刀就是我的戰利品,我會一直帶著,那是我的榮耀。 夜深了,我摟住了您,您身上滿溢著成熟女人的味道。是的,我無恥的騙了 您,我想抓著您的胸部,不是因為我怕,而是因為我想。 我想完完全全的占有你您,我的母親。 那夜我裝睡,您忍得很辛苦???,還是有感覺不是么? 一個月后 推著一車rou乾和兩壇黃豆的我上路了。 路經各鎮,只見女眷鮮有男丁,人人面帶憂色,路人皆是匆匆,想要賣上好 的價格,就要去更遠的城,我一路走的很快,我想早些回家去見娘親。 待到主城,以足半月,處處繁華似并未受到影響。 rou乾在集市上賣了不錯的價錢,打開錢袋,里面靜靜躺著的是他當時賞下的 幾十枚金版圜錢。我拐進了一旁的角街,可所見屋企并不能如愿,不是太貴,便 是太雜。 沿河西行,人煙漸散,推空車再行數十里,便已入夜。 有村落一,炊煙嫋嫋,探去村長家,送了塊rou乾,給了些錢兩,便由他孫子 帶著在后山尋了塊好地。又去村上的工匠家討了杯酒,描了個大致的樣,付了半 數工錢對付了一宿便踏上了歸程。 夜里又夢見了娘,她白軟的身子,香香的味道??蓧衾锏乃驼鎸嵵幸粋€樣 子,只讓我抓著她的胸部,一旦發現我的手有別的舉措,立馬止住,面色如霜, 幾天都不睬我。醒來后幽幽嘆了口氣,和工匠叨擾了聲,便辭行歸去。 回村正是午后,我在清水潭里洗了下身子。深秋的水開始刺骨了起來,把我 的皮膚激的通紅,對著潭水剃光了胡子后,我興沖沖的往家趕,可還沒進門就聽 見奇怪的哼聲。 我扒在門縫看,娘親正一手抓著自己的豐乳,一手在自己的蜜xue中攪動。 「少初……」她喊出聲來,我暗叫一聲不好,心想娘怎么發現我的,正要應 聲推門,卻覺得哪里不對。 果不其然,她的聲音變得急促:「少初,哦,少初?!?/br> 我心里又驚又喜,下身登時有了反應,輕悄悄挑開了門。躡手躡腳的來到她 身邊。 只見娘雙目緊閉,艷紅的舌頭在唇齒間舔動,長發披散在雪白的rou上,身子 蒸騰著熱氣抵著秋寒。手指在下體的動作越來越快,每一下的抽插都能帶出飛濺 的液體,發出撲哧撲哧的水聲。 「啊啊啊,少初,我不行了?!鼓镉H的身子一弓,xiele出來,胸脯不停的起 伏,我捉住了那對亂顫的乳rou,壓在她身上,輕聲說:「娘親喚我何事?」 她驚恐的睜開了眼睛,想要掙扎卻被我一手按住。另一只手向她未來得及收 攏的雙腿間伸去,掏弄兩下就把手指比在了她的眼前。 在她耳邊輕輕的吹著氣說:「娘親,您看您想我想的?!?/br> 「少初,不是的,你聽我說……」 她著急著想要辯解什么,我卻把手指塞進了她的嘴里,繼續吹氣道:「娘親, 整個過程我都看到了呢?!?/br> 她不情愿的把手指吐出,我捏著她的臉蛋,抽出其中一根,就在她眼前舔舐 了起來,邊舔邊說:「娘,您的味道,很濃郁呢?!?/br> 娘親的臉變得煞紅,又像是被我蠱惑了一般,伸出小舌頭開始緩緩舔舐起我 剩余的手指。 我的臉漸漸向她貼近,舌頭勾住了她探出的舌,抽出手來,吻了上去。她先 是抗拒,而后又變得主動,唇齒相交,嬌喘連連,我心中的火在燃燒。 可當我準備除褲的時候,卻被她死死的按住了雙手,一字一句的說:「不行。 如若你用強,娘寧愿當下就死在你面前?!?/br> 這話就像一盆冷水兜頭澆了下來。 我翻身坐起,和衣倒在床上。 她理了理頭發,靜靜的貼著我躺下。 「少初…」她在我耳邊輕語,「是娘不對,久曠的身子被你抓了一個月又晾 了一個月,忍著忍著卻還是沒忍住,還被你發現喊著你的名字。娘這一生接觸的 男人不多,除了你爹那樣的暴虐,便是你小叔那般猥瑣,只獨獨剩下一個你。從 小便是娘的英雄。是娘不好,滿腦子都是這些齷齪事,還臆想著有個英雄能拯救 娘,才閉著眼睛一頓亂喊,讓你有了誤會。但你是我身上掉下來的一塊rou,這有 悖倫常的事,我們不能做。你給我聽好了,日后娘給你許個好姑娘,你有了自己 的媳婦,家庭,就不會被這些念頭阻著了。娘自己起了yin念已是大錯,如再同你 相交,便是天理難容?!?/br> 我只是不聽,用雙手捂住了耳朵。她掰過我的身子,拉下我的手,把胸脯抬 高送入我的手里?!缸ブ?,好嗎?」 我泄憤似的狠命的捏動著手中的豐盈,不再憐惜,狠狠的揪住挺立的rutou, 長長揪起再放下,往復幾次后,我在娘的眼里看到了恍惚看見了迷醉,於是我加 大了力度,搓,拽,拉,擰,她終於經不住這疼痛的刺激,高聲喚痛。 騰出右手,向她的下體摸去,腿被夾的很緊,可濕的就像尿了一般,我找準 了她身下的凸起,時而輕緩揉搓,時而重重按壓,左手換抓為搓,不時輕輕的拍 打著晃動不停的乳rou。 不一會的功夫,她就又一次攀到了頂點,雪白的大腿緊緊的夾著我的右手, 像要把它夾斷了一樣。 「少初?!顾犻_了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我,那目光是我從沒見過的,像兩團 火要把我融了,又像是山中餓極了狼。 「娘?!刮矣麖埧?,卻被她的手指堵住。她輕輕的咬著我的指尖,舔舐著說: 「抱著我,睡吧?!?/br> 不知為什么,我的心竟漸漸地平靜了下來,不一會便摟著她睡了過去。 等再轉醒,夜色已沉,桌上有一粥一菜,娘卻不見了。 心里升起強烈的恐懼感,推門便往山下跑,鞋子都沒顧得上穿。哪里,會在 哪里?清水潭,心中隱隱的閃過了這個念頭,腳下的步伐更加快了。路上遇見了 田丫頭,舉著火把也不知在地里找些什么,當下不由分說的拉起她往溪邊跑。 到了潭邊根本看不出任何痕跡,我脫了上衣就往水里跳,田丫頭拿著火把在 岸邊幫我照著,可微微的火光根本沒什么用,我一次次的浮起來又潛下去,心像 被絞著的疼而后跟身子一樣,一寸寸的漸冷下去。 又一次浮上來時,火把在岸邊靜靜的插著,田丫頭卻不知道去了哪里。體力 越來越差,腳開始發麻,不若就此沉下去吧,我對自己說道。突然身邊數丈出田 丫頭艱難的冒出了腦袋,大聲喊著:「少初哥哥,嬸兒在這呢?!?/br> 費力把娘拖上岸,她已沒了呼吸,肚子鼓脹,嘴唇發青。田丫頭雙手用力的 按住她的腹部,她一點點的往外吐水,我起身推開田丫頭,一把擠開她緊咬的嘴, 水滿溢了出來,我用膝蓋跪著按壓,突然田丫頭大喊:「有水草!」 我搶過火把,對著她的嘴里,田丫頭把手伸進去往外拽,突然就聽她淺淺的 咳嗽了聲,然后緊接著就是劇烈的咳嗽。等她眼睛轉了幾下睜開時,我一把摟住 了她的身子,哭喊著:「娘!」 她并不作答,茫然的看著我。 田丫頭不知道什么時候默默的走了,我一直摟著娘,她幾次想把我推開都沒 用。 「你放開我?!顾K於不再掙扎。 「不?!?/br> 「你是誰?」 我一愣,忙松開了她。她的目光不在渙散,但卻充滿了陌生和不確定。見我 不答話,又羞怯的問了句。 「你是誰?」 我心里亂糟糟的,攔腰抱起了她,撿起火把往山上走去。 回到屋中粥已經涼了,她卻兩眼放光的撲上前去,自顧自的往嘴里倒,像個 不懂事的孩子,連衣服沾到了也不管。 「還有嗎?」她問我,眼睛中透著光亮。 我默默的端起碗向還燃著的爐火走去,邊走邊想娘這是怎么了,為什么不認 識我了,還表現的像個孩子。 突然,營中一個老大哥說過的故事冒了出來,他說他有個遠房親戚,受了刺 激,變得六親不認,天天蹦蹦跳跳的像個孩子。聯想到這里,我的心更加篤定, 那個沒成型的計畫漸漸的在心里完善著。 數月后 「少初哥哥。我們這是要去哪里?」 「去新家,我和月兒的家?!?/br> 「那多久才能到啊?!顾T著嘴,不高興的捶著腿,一臉不情愿。 「月兒累了,那少初哥哥背著?」 「不要。我要少初哥哥抱!」 看著娘那成熟的身軀和一臉的天真,我苦笑著抱起了她。一路走走停停,待 到了城西已是一個月后的事情。 后山的小屋已經建好,我和工匠結清了工錢。 他上下打量著我娘那飽滿的身軀和我曖昧的笑著說:「好福氣?!?/br> 我淡淡笑笑并沒有接話。他出了門,暗嘆聲隨著風飄了進來:「可惜是個傻 子?!?/br> 這數月,月兒除了我沒見過別的什么人,又對我有了絕對的信任,我所囑咐 的每一件事,她都會用心的去完成。 包括吻我,舔我,包括承受我一次次的撞擊,包括在屋內不得穿衣的指令, 包括興起時我甩起藤條,她高高揚起的臀??晌业男闹锌傆幸唤z不快是抹之不去 的,這不是我想要的,我想要的是這個rou體,但不是這rou體里的「月兒」。 每每閉上眼睛,我都能想起那一夜娘抱著我的手指輕咬著,舔舐著,然后說 睡吧。 隱居山林后,月兒變得越來越依賴我,身子也被我調教的更加敏感,可我卻 越發對她失去了興趣。 直到后面一天,我發現了月兒不再貪吃,吃點什么就往外吐后才開始有了轉 變。 她的皮膚越來越光潔,她的奶子越來越挺立,她的小腹一天天的大了起來。 終於有一天她在我身下嬌喘時,rutou里噴出了潔白的乳汁。我又一次的興奮 了起來,貪婪的吮吸著那噴射出的帶著酸和香的液體。 她感到了我情緒的變化,也變得快活起來,日后行為更近討好,直至臨盆, 也還在承受著我的抽插。 「哇!」 一聲響亮的啼哭,我抽出腰間的胡刀,斬斷臍帶。血污中的她無力的笑著, 我捧起娃娃,卻有些失望,是個女娃。 日子就這樣過了四五年,在娃娃出生后,月兒好像有了廉恥之心,不再和我 瘋狂的戲耍。娃娃成了她的全部。 我開始酗酒,開始徹夜不歸,流連街市,那一袋子錢銀被我敗了個乾凈。 一夜,我因為月兒沖我說去找些活計吧而失控,拿起墻上的藤條一頓猛抽。 娃娃從屋外跑了進來,護在了她的身前。 娃娃的眼神好熟悉,兇厲中透著仇恨的光。 這一幕好熟悉,我想起了爹。手中的藤條掉落在地上。 娃娃抱著月兒輕輕的哭。 我又想起那日我從屍體堆爬出,剛好看見不遠處的爹向我跑來。他不再像年 輕時那般健碩,他腳下趔趄著,他的身后跟著兩個頭上捆著白巾的秦兵。 他看見了我,他一把拽住了我,把我推向秦兵,自己又往前跑去。我絆倒了 他,抽出腰間的胡刀,往他背后一刀,兩刀,三刀,這么狠狠的捅了下去。 到他斷氣時,我捅了四十六刀,兩個秦兵看傻了,身后有馬嘶聲響起。 「汝欲何為?」他問。 「殺人?!?/br> 「何人?」 「我爹?!?/br> 「哈哈哈哈哈?!?/br> 他笑了,在我身后。 他扔給我一袋錢,我問他要我做什么? 他說什么都不需要,只需要我好好的把眼前所見講給我能見到的每個人聽就 夠了。 「我不需要你編造,只需要你還原。他們叫我酷將,可我更喜歡惡魔這個名 字?!顾f。 「你,在哭,心里?!刮夷闷疱X袋抬腿便走。 突然胸間有些痛,回神,娃娃正在用她稚嫩的小手捶打我。我有些氣,提起 她。娃娃好輕,就像沒有重量的薄被。 我仔細的看著在空中張牙舞爪的她,這個我厭惡了好些年連名都沒起過的娃 娃。 她的頭發長長的,臉龐像她娘,睫毛像我,也不知被什么東西迷了心,我扯 下了她的褲子。娃娃光潔的下體是香香的,我用嘴湊了上去。 她不再掙扎,嚎啕大哭,我把娃娃甩在了床上,心中缺失的那塊好像被補了 回來,前所未有的充實。 突然,背后一痛,我倒了下去。 月兒在月光下,高高舉起了胡刀,一刀,兩刀…三十二刀…我數到了哪里, 好困,好想就此睡去…… 少初,我又來了。你在那里還好嗎? 你在那里如果見到你爹爹不要恨他,到了那里什么仇恨都該放下了。 我想告訴你個秘密,其實他也是我爹爹,我十歲被他從妓寮帶回村。我以為 從此日子會過得簡單快樂,可我十一歲便有了你。 我給娃娃起了個名字,叫法娣,她長大了,比我年輕的時候還要漂亮,村里 那些個小年輕的魂都被她勾去了。 對不起,我騙了你,當法娣出生時,那陣痛,你揚起胡刀的樣子,讓我漸漸 想起了很多事情。我過不了心中那一關,雖然我的身子早已熟悉了你。還好我有 她,她讓我覺得自己對著世間有了牽掛。 對不起,我愛你,我愛那個年少的英雄,愛那個保護過我的你。 對不起,我恨你,我不能再讓法娣走上我的路,我想她能正常的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