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別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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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這一切都是假的······ 七歲多的白癘一個人坐在負責人的辦公處,看著黑漆漆的窗戶這樣想道。他懷里抱著一個小孩,睜著血紅色的豎瞳,呆呆地看著望向窗戶的白癘。對了,就是這黑漆漆的窗戶讓他有如此想法,他剛才擼這個孩子擼得很起勁。 他今天又來例行檢查了,在等結果。等的時候,出現了一個可疑的小孩,大概三歲不到。對方什么也沒說,爬到他的大腿上,站好,在他嘴上輕啄一下??缱?,一臉滿足地趴在他懷里睡覺,小手和小腳激動地亂揮幾下。很不幸,白癘全接了,不疼,軟綿綿的。他是下意識地把人抱住,自個兒也不知道為什么,但、是! 好軟······檸檬薄荷香······想咬他。正當他準備對熟睡中的小團子咬下去時,白癘猛然清醒! 他們還研究其他的?白癘想道。他之前看到懷中這個人的眼睛是豎瞳。白癘不認為人類一出生就是豎瞳。整容什么的,這么小的孩子就整容?逗他呢!白癘有點懷疑這個孩子可能和界外那些未知生物有關。 那會兒實驗產物是有很多種,但做得十分嚴密,只有相關人員知道,他們的親朋好友一概不知,地點是在界內和界外交界處。軍部對此是睜一只眼閉一眼,只要不出什么幺蛾子就行。后來出事時,人們知道他們干了什么,但那些實驗產物全都對人類無害呀!還很可愛!不過要想養一個,條件十分苛刻。 小團子在白癘懷中動了幾下,帶動著檸檬薄荷香氣,頭抵在了白癘的下顎處,白癘的手碰到了小團子的發尾。 頭發毛茸茸的,好想蹭。 行了,白癘蹭著蹭著就擼起了小團子,把人弄醒了??吹侥请p眼睛時,他才回過神來。于是,現在白癘只是抱著小團子,出神地看向窗外,外面在下雪,完全忽略了懷中的小團子。 “墨魌!”墨魌奶聲奶氣地說道,連說了好幾個,還把名字打出來,讓白癘知道怎么寫。 “魌。驅除瘟疫的面具,很便宜?!边@是白癘的第一反應,他還說了。 嘀嘀! 負責人來了,拿著這回的檢查報告。第一眼就看到白癘抱著一個超可愛的小孩子和他對視,這人差點忘了正經事。 “那個,白癘,這位小朋友是?!必撠熑巳套∽约合胍獢]團子的沖動,面前放著白癘的檢查報告。 “他,嗯?” 墨魌讓他別說話,接下來,白癘和負責人感覺自己幻聽了。 “老公!”他又連喊了好幾個老公,小臉不停地蹭。白癘按住墨魌,暗示他安靜點,墨魌真的安靜了。 “有異常?”白癘問道。 “沒有,和之前一樣?!必撠熑税押椭昂芏啻沃挥袝r間不同,其余全部一樣的報告給白癘看,但中途被墨魌的小手拍開,并罵了一句壞人,負責人感覺自己很無辜。 “我不記得今天有誰帶孩子來了?!?/br> “不是你們的研究對象?” “只有你一個?!必撠熑烁杏X說錯話了。 白癘抱緊了懷里的墨魌,微低下頭。墨魌又動了。黑色的眼睛對上血紅色的豎瞳。 “回家!” 墨魌戴上兜帽,從白癘身上下來,白癘站起,兩人同時伸出手牽住對方。白癘看了一眼兜帽下墨魌的臉,很可愛。往門口走時,墨魌路過負責人旁邊,狠狠地踩了一腳,負責人還一臉享受,感覺能看到這么可愛的小奶團子很值。如果這人看了兜帽下的內容或是墨魌讓這人知道自己眼睛什么樣,絕對不會這么想了。 到大門口時,白癘對著漆黑的夜空哈出一口氣,比劃了雪的厚度,齊到他的小腿肚。這顆星球上一年里難得下這么大的雪,現在還在下,雪勢沒有減弱,風刮得人耳朵疼。 沒有人來接白癘,來時也只有他一人。 白癘查看了公告,說今晚車輛及私人交通工具停運,所以他打不到車或是用飛行器了。 不想待。這里,還是那里。白癘心道。他低頭看了看墨魌,人家也在看著他。別說!白癘覺得這眼睛挺好看的。 “雪橇!”墨魌說道,朝著天邊吹了一聲口哨。 “什么?”白癘很奇怪墨魌是怎么弄來雪橇的。 叮叮叮!叮叮叮!叮叮叮! 真、有、雪、橇。 墨魌坐在白癘的大腿上,背靠著白癘,白癘靠著后方一堆被黑布遮住的東西,披著帶帽的小斗篷,兩人一起抓著韁繩,一起揮下,他們在回家的路上?;氐漠斎徊皇前装O之前住的地方。 途中,白癘感到有什么滑溜溜的東西在自己身上。他一抓,看到一只黑色的觸手,順著摸下去,摸到了墨魌的小屁屁,好像還有兩根觸手。他沒有喊叫,擼起了觸手,玩的得心應手,手指頭在吸盤里小幅度地攪動。 “壞蛋!”墨魌轉過頭,“壞蛋!嗚!” 白癘聽到墨魌帶著哭腔,立即松開了,后知后覺,自己好像剛才在干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對不起?!卑装O立即認錯。 啪! 三根小觸手拍了白癘一臉。墨魌縮成一團,韁繩還抓在手里。白癘把被欺負的小團子抱住,手繼續抓著韁繩。他朝后方瞄了一眼,漆黑一片,可他覺得應該看見一個打著傘的小身影,艱難地走在雪地里,周圍只有蒼白的燈光,漫天的雪花,刺骨的寒風。想到這里,他不由得抱緊了懷中的墨魌。 還沒問他去哪兒呢!而且,他是誰?白癘這才反應過來關鍵問題。他晃了晃墨魌,人露出眼睛,白癘問他們去哪兒,還有—— “你是誰?” 啪!一根觸手再次拍了他一臉。 “不可能是!” 啪!又被拍了。 “呃!”墨魌感到白癘把他的三根觸手一起纏在左手上,狠狠地按在旁邊。他動著屁股和觸手,但抽不出來。于是······ 咚! 墨魌讓兩根觸手抓著韁繩,一根吸食著白癘流的鼻血,自己兩手抱著頭,縮成一團???,他身后的人竟然手指戳向了三根觸手的根部,越戳越起勁,手感太好了。吸食完后,觸手準備再拍白癘一臉,但被他兩手抓住,繼續被擼,手指繼續伸進吸盤里,這樣做的后果就是! 手指拔不出來了。白癘想道。 嗒、嗒、嗒。 “松開好不好?”白癘哄道,“我不玩你了,松開好不好?”空出的手撫摸著墨魌,吸盤里的手指輕微攪動。 啵!松開了。 白癘正準備松一口氣,那根觸手突然伸進他的嘴里,進入體內,又迅速離開,他頓時感到刺骨的疼痛和寒意,渾身顫抖,緊緊地抱著墨魌,感覺對方身上的檸檬薄荷香能讓自己好受一點,最后他昏了過去。 人類時間,一天后,白癘感覺有什么東西壓在自己身上,抬起手,想把這東西推開,甫一碰上去······ “嗚,嗚——”墨魌被白癘擼委屈了,他的三根小觸手更是遭到了肆無忌憚地蹂躪。 白癘把人把在懷里,一邊哄著,一邊繼續擼??粗t一臉的委屈樣,眼淚要掉不掉的,他的心情,十分愉悅,臉蹭了墨魌的小臉好幾下,咬一口,舔幾下,不過他愉悅的心情全都到墨魌給他照鏡子為止。 “你給我吃了你的一部分?”白癘仔細回憶著之前的記憶,發覺墨魌自斷了一點觸手,而這段觸手,好像讓他外貌發生了變化。 墨魌點點頭,他還被白癘抱在懷里:“你好了!” 雖然聽不懂墨魌說的什么意思,但白癘感覺往后沒必要像以前一樣小心翼翼地過日子了。他呼出一口氣,讓他精神緊繃的東西消失了,他一直想扔掉的東西沒了。 “你是誰?” “你老婆!”墨魌很生氣。 “我是指這個?!卑装O把三根觸手拿到兩人面前。 墨魌站起來,小腳踩在軟軟的床上,小手叉腰,仰起臉:“我!是!神!” 白癘呆了幾秒。 “什么神?”他冒出了這句話。 不知是第幾次在墨魌身上犯蠢了。這會兒,白癘正接受著墨魌的小拳拳攻擊,還要接受好幾個“笨蛋”。直到他意識到墨魌說自己是“神”是為了讓他好理解點才這么說的,實際上,墨魌并不真的是神,神根本就不存在。 好像很多都這樣? 感知到時,墨魌停下了動作,軟軟地靠在白癘身上,他又變回那個好欺負的奶團子了。白癘可不會再上當了,也許吧。 就著抱著墨魌的姿勢,白癘下床。腳剛一沾地,眼前發黑,伴隨著耳鳴,感覺墨魌很重,咚的一聲,人倒下了,壓在墨魌身上,他心里還說好軟,舒服。 啪嗒!一根斷觸出現。墨魌把這根斷觸塞進白癘嘴里,推送至胃部。白癘不像第一次時感覺難受了。 來到外面,白癘呆呆地站在那里,看著眼前一大片金黃的銀杏樹林發呆,耳邊是樹葉發出的沙沙聲,風很溫和。墨魌抱著他的腿部,緊靠著他,他的手放在墨魌的頭上,慢慢地摸著。 銀杏,地球第四紀冰川期后,所屬的門綱目科屬種僅此一棵獨苗。人類離開地球后,由于環境等因素,無法生長和人工制成,致使這一種類滅絕。 白癘看過的上對銀杏是這樣描述的,配圖是根據記得的人敘述的內容所畫,和眼前的實景比起來就遜色了,還有很多和銀杏一樣滅絕,無法再制的植物?,F在人們見到的植物是由很久以前的藻類、菌類、病毒等結合而成,漸漸長成現在人們所見到的樣子。 “這些銀杏樹是誰種的?”白癘看著眼前的美景問道。 墨魌抬起頭:“我爸爸!” 白癘低下頭,抵在墨魌的額頭上,在那里蹭了蹭。中途,墨魌踮起腳,親了他一口,白癘也親了回去。 “爸爸人呢?”這是第一次,“爸爸”這個詞從白癘口中吐出。 “和另一個爸爸出去了?!?/br> “沒其他人了?” “哥哥和哥夫在樓上睡覺?!?/br> “這個點?” “這里沒有‘時間’?!蹦t說道,“但你還是會像人類一樣成長?!?/br> 墨魌帶著白癘參觀這里。兩個小孩在這里上躥下跳,像是在一個大型游樂場玩耍,只有兩個人。在游玩時,白癘感覺到自身周圍奇怪的地方,確定了一件事情,但他沒有說,繼續和墨魌一起玩,他從未這樣玩耍過。 死而無憾了嗎? ······ 有時候,白癘覺得很奇怪:墨魌長不大? 第一次注意到墨魌好像沒有長時,他把人抱坐在自己腿上,上下左右看了看,捏胳膊捏腿,確定墨魌是真的沒長,還是初見時的模樣。 也沒什么不好。他當時這樣想到,下一刻就擼奶團子了。 某天夜晚,他趴在床上逗弄著墨魌,這個奶團子。玩著玩著,他停下手,坐靠在床頭,墨魌爬到他胸口處。 “怎么了?”奶聲奶氣地。三根小觸手纏在白癘的手指上。 白癘兩手輕捏住奶團子的小臉:“你是長不大嗎?” “不好嗎?”墨魌問道,蹭著白癘手心。 白癘湊過去,抵著墨魌的額頭,輕聲說:“你早就長大了吧?!庇H了一下墨魌的嘴角。感覺到身上的重量發生變化時,白癘知道墨魌變回正常形態了。 “不喜歡?”對方問道,吻了他。 一手按住這人的后腦,一手攬住他的腰,白癘熱切地回應,并在腦海中說道:“都喜歡?!?/br> 噗! “那就這樣!”奶團子比之前大了一點。他抬頭對上的是白癘滿臉的黑線,感覺要完。 被狠狠捏、蹭、抱之后,墨魌兩只小手抱著頭,哭泣泣地說道:“你欺負我,嗚嗚,我,我,嗚!哼!”他鉆進枕頭堆下,獨留小屁屁露在外面,但他很快縮進去了。 白癘摸索著把氣呼呼的墨魌從枕堆里抱出來。墨魌手上抓著一個小抱枕的一角,朝著白癘的腦袋上就是一拍,小腳腳一腳踩到白癘臉上,然后,房間里響起了熟悉的觸手拍打聲和墨魌的叫罵聲,只是單純地罵白癘是壞蛋。 “壞蛋!嗚嗚,壞蛋!嗚,嗚,嗚哇——,哇——” 罵到最后,墨魌埋進白癘胸口大哭,漸漸地,哭聲變小,轉成抽泣,小身板微微顫抖,小腳亂踢,最后,安靜了。白癘以為人睡著了,準備給人洗把臉,換身衣服時,發現,人并沒有睡著,是變回去了。 “過來?!睙o法從他的語氣里判斷出他的心情。 墨魌全裸著身子,三根細長的觸手散落在他身下,緩緩蠕動,周身還有若隱若現的其他觸手和黑線,沒有之前長長的辮子。兩根手指伸進白癘的衣領處,把人往自己身前拉,拉近的同時,手向下滑去,解開白癘衣服上的紐扣,扒下對方的褲子,三根觸手配合地把白癘身上的衣服扒光。白癘全程順著他。 “你覺得這是哪里?”墨魌邊吻白癘,手不停地在白癘的身上摸,身體緊貼著對方,邊問他。 白癘也在愛撫著墨魌的人類身體,很快就把人壓在了床頭熱吻,身下的反應很強烈,他也回答了墨魌的問題—— “夢里?!?/br> 可是,“夢”,并沒有醒。 “你想醒嗎?”墨魌的下體蹭著完全勃起的yinjing,用他的專屬性器官。三根細觸手纏在白癘身上。 愛?性?死亡?可能三者都有。 “不想?!卑装O回答了。 他插進那個濕冷的rouxue里,一根熟悉的觸手在里面舔弄前端,包裹著yinjing的內壁開始蠕動。周圍沒有長尖牙,到可以不必擔心會被咬斷了。他不快不慢地抽動著,時候到了,自然會快的。手盡情地撫摸這具身體,舌頭在墨魌的口腔里玩弄,有類似于蛇信子的東西在舔舐,白癘輕聲笑了一下。離開墨魌的口腔,雙臂把人緊緊環抱住,臉蹭著對方,笑著說: “這是真實的,為什么要醒?”說完就繼續cao弄著。 雖然是“夢”,但發生的一切的確是真實的。很奇怪吧,是很奇怪,那又何妨? 墨魌把腰往白癘那里送,雙腿環上,嘴里發出呻吟聲,喘息聲,爽到的叫聲。他不去想在“夢”外面是什么場景,只想在這一刻好好享受。 酣暢淋漓,足夠盡興。 “該走了吧?!卑装O摸著墨魌的臉說道。 “嗯?!?/br> 白癘十分溫柔地吻了墨魌。 墨魌睜開眼,周圍飄著黑線。他側躺在床上,身邊沒有人,本來有一個,被他吃了。下床,收好黑線,來到屋外,有幾個人在那里,銀杏樹還在那里,隨著風,發出沙沙聲。 “mama?!庇|手組說道。 他們想上去抱墨魌,但墨魌擺擺手,示意不用了。半人類組把觸手組拉過來,墨魌走到宇晻旁邊。 “哥哥?!彼f道。 “看他自己?!庇顣暱粗粋€方向說道,那是路勒逖克離開的方向,他徹底異化了。 這兩人看向一旁的魯飔和米克,走過去,抱住他們,兩個源頭也抱住他們。 孩子們沒有上前,只是在一旁看著。之前他們感知到了什么,于是立刻回來。觸手組看到墨魌在吃白癘,密密麻麻的黑線把人包住,漸漸變小,最后黑線散開,人沒了。半人類組看到完全異化的路勒逖克,有點像他們之前碰上的某個種族,宇晻任由他往前走,漸漸消失。 “還沒到結局?!绷昼娬f道,手上捏著Young的觸手。 對于人類來說,真正的結局,還遠著呢,但要用語言或文字形容的話,卻很快。 “去ta那里?”杪商埋在克瑞爾的懷里,收獲了其余五人“找死”的目光。 “魯飔沒有明說,但肯定沒到?!盰oung手放在林鐘肩上。 “等得到嗎?”米斯特抱著自己的觸手,觸手前端搭在頭上,星回從背后把人緊緊抱住。 “多久?”星回問了一句。 “人類時間,3885年?!笨巳馉栒f道。 這不是米斯特問的問題的答案,那這是什么?他們下一次回來的時間,而這個“下一次”,不知會是什么樣。嗯——往下看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