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一團只會呻吟著愛!為什么不愛我!的爛rou
哈,這還不夠明了嗎?只有十足的笨比才能繼續假裝自己還不知道,俞舟意這是喝多了認錯人才和他上了床。 “那你剛才說喜歡我……”可姚星偏要做那個比笨蛋還要笨的笨蛋。他努力把微笑維持在臉上,從張口發問的那瞬間起,他的嘴角就控制不住的抽搐起來。 幸好俞舟意現在沒空、也不想看他的臉。 姚星活了十八年,都沒有這么狼狽過。他覺得自己的行為簡直能列為色情版本的掩耳盜鈴被廣為流傳。 但即便大腦再明白,他的心就像銹住了,每次跳動都格外沉重。 姚星望著心上人痛得伏低身子趴在床沿,臉上留下在他看來意味不明的淚水。心臟上仿佛有沉受不住的重量壓著,快把他壓垮了。 壓到他再不把那句愚蠢的話語吐出來,這團真心的愛意就要從內部腐蝕掉他的身體,把他變成一團只會呻吟吼叫著“愛!”“為什么不愛我!”的爛rou。 “你怎么會在這?!”俞舟意的身體猛烈的抖起來,像發作了奇怪的病癥,五官猙獰的皺在一起,把他的臉折騰得扭曲可怖。 他的理智告訴他:他跟姚星,跟他的學弟上床了??伤男膮s告訴他不是這樣的,一定是柳星淵來接他了,姚星只是,只是恰巧出現在這里罷了。 他怕得要瘋了,也氣得要瘋了,瘋得差點把戀人的名字喊了出來。他幾乎在脫口而出的那一刻用力咬住了舌頭,把那三個字珍重的含在緩慢溢出血液的舌頭上。無論如何不能拖累星淵,他的額角流下兩滴冷汗來。 “滾出去!”俞舟意像個身邊爬滿了蛇卻又極度怕蛇的人,一邊極端的哭喊一邊又動彈不得,無法思考。 姚星被罵得僵住,滿腔熱血靜下來,看向他,眼神冷得好像粹了蛇毒,“這里是酒店,房間是用我的身份證開的。請問學長,我為什么不能出現在這里?” “啊對了,還有,圓圓是誰?” 啊……他怎么知道的? 俞舟意煩悶得想要撕扯自己的頭發,好想問,卻欲言又止。他告訴自己,假如因為這件事情招惹到眼前這個家族權勢不小的神經病,而連累了柳星淵,他一定要想辦法把這人的所有的想法全部扼殺在搖籃里。 姚星站起身子,等得不耐煩了,既然已經撕破臉,俞舟意不樂意給他好臉色看,甚至還讓他滾,這他媽是世界上第一個當著他的面罵他讓他滾的人。 俞氏家族企業確實做得很大,但也沒有大到他費點心還搞不定的地步。 “好了,好了?!毕窈逡恢或榭s在角落里發抖的小狗。迫于自己還愛著這個人,姚星決定大發慈悲再給他一個機會。 他現在沒力氣演,徹底放飛自我了,語氣傲慢又輕蔑,“現在,好好睡一覺,我知道你很累了。給你一天時間, 好好想清楚了,再告訴我答案?!?/br> 就差沒坦言讓俞舟意想辦法編個完美的人設交差了。 把這個幼稚的昵稱編成表弟、堂弟的名字敷衍過去,很容易吧?雖然沒有人會在zuoai的時候一邊叫著親戚的小名一邊尖叫著射精。